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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分页 错误

作者:Miang 字数:10671 更新:2022-01-08 10:31:26

    “压切长谷部”

    一期一振还是第一次在本丸里见到压切长谷部。理所当然的, 他试图用友好的方式朝长谷部打招呼。但是,他的好意却并没有为长谷部所接受。

    长谷部将手压在了刀柄上,问道“审神者是在这里面吧”

    他的衣袍鼓了起来, 灌满了夜风。

    “是的。”一期点头。

    长谷部的姿势, 让他实在有些警觉那简直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拔刀出鞘似的。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吧

    然而, 下一瞬, 长谷部的做法却打破了一期的认知他竟然真的缓缓地将身上的佩刀拔了出来, 以刀锋直指一期一振。

    “让开, 不然会连你一起折断哦。”长谷部嗤笑了一声。

    “”一期一振立刻起身, 将武器出鞘。他蹙眉,大声质问道,“你做什么压切长谷部里面的可是主君”

    “不是主君,而是普通的审神者。”长谷部纠正他。

    “那有什么区别”一期不理解。

    下一刻,长谷部却已经手持武器,朝他突了过来。一期一振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这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

    铿

    两柄武器相击,发出尖锐的碰响。刀锋一路刮蹭, 几乎要迸溅出刺目的火花。

    一期一振紧紧握着刀柄, 牙关紧咬。他的虎口感受到了一阵震颤, 手臂几乎要抵抗不住来人攻击的力道。支撑着他决不后退的, 则是守护着主君的意志。

    “不愧是吉光唯一的太刀之作,丰臣家的名刀”长谷部笑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 “但是,在以付丧神之身战斗的经验上,还是差的远了。”

    说罢,长谷部又向前迫近了一寸。又是一阵刺耳铿响,一期一振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淡藤色短发的男子一步步走上前来。

    “从前作为刀时,是你的主君握着你战斗。但是成为付丧神后,战斗之道却是要自己摸索磨炼的。你还没有实战经验吧”长谷部的语气很笃定。

    一期一振咬牙,没有答话。

    压切长谷部戳中了他的痛处。

    迄今为止,他还没有机会获得实战经验。虽然主君对他很好,但没有和溯行军作战的机会,就无法获取战斗的信息。

    而眼前的压切长谷部显然经验更为丰富。或者说,他几乎已进行了自我的升华。

    “不必用那种不甘愿的眼神看着我。”压切长谷部反手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像是在试验他的合手程度,“我是极化过的刀剑,胜过没有战斗经验的你,是理所当然的。”

    一期一振别开了视线,然却依旧不愿后撤。

    “现在,让开。”长谷部微阖眼眸,低声说,“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然,连你一起折断。”

    一期一振微呼了一口气,竟然露出了笑容。

    “抱歉,不能。”他笑着说,“这扇门后,有我想要保护的人。”

    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

    “想要保护的人”长谷部嗤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笑话呢。对主君的绝对忠心,只会换来无所谓的薄待和穷尽一生的失望罢了。等到你被抛弃折断的时候,就会后悔说过这种话了。”

    “她不会抛弃我的。”一期一振坚决道,“绝对不会。”

    “这么信任她吗”长谷部微微有了兴趣,“莫非,审神者给了你什么不应该的承诺吗”

    一期一振将刀握得愈紧。他露出坚毅的眼神,对压切长谷部说“不必多说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对主君做什么,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吧。”

    长谷部无言了一阵子。

    “简直就像是从前的我。”一会儿,长谷部说,“不过,这是错误的。”

    他不再给一期一振机会,而是反手扬起了刀。一期一振没有退让,也摆出了备战的架势。两人彼此紧盯着对方,不放过分毫的动作。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下一刻便会弦裂箭开。

    “等一等”

    此时,障子纸门忽然推开了。三日月宗近披着外衣走了出来,很温和地喊了一声停。

    “是三日月啊。”长谷部没有放下刀,“也是来求情的吗”

    “可以这样说吧哈哈哈哈。”三日月笑了一阵,很平和地拍拍一期一振的肩,说,“一期就先去一旁等候吧。这种场面,还是交给我这样的老人家来处理。”

    一期一振戒备地看了一眼长谷部,选择相信三日月。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三日月宗近应该都更擅长对付这种突发状况。

    果然,面对三日月宗近,长谷部放下了刀。

    但是,他也没有将刀归入鞘中,只是随意地握着罢了。

    “有什么要说的吗”长谷部询问三日月,“关于里面那位审神者。”

    “当然有哦。”三日月笑吟吟地说,“她是个好孩子,不必这样杀气腾腾的。她不会像之前那几位主君,做出些奇怪的事情来。”

    “哦”长谷部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三日月,说,“可我听说,新的主君是恶鬼,不是吗丹后国的恶鬼。”

    三日月怔了一下。

    髭切和膝丸那两个家伙

    跟长谷部的关系竟然这么好吗

    “硬要这样说的话,也没有错。”三日月却没有失去游刃有余的从容,依旧笑吟吟的,“但是,我保证,她是个好孩子。”

    长谷部不置可否,挑了一下眉。

    “如果你愿意把刀收起来的话,我就带你去见见她。”三日月提议。

    长谷部斟酌了一会儿。

    好半晌后,他才慢悠悠地把刀收了回去。

    当刀锋的最后一寸也没入鞘中后,一期一振总算是松了口气。

    三日月的笑容愈发温和了。他推开门扇,示意压切长谷部跟进来,又转身对一期一振说道“一期一振,外面就麻烦你了。”

    “好的。”一期一振答应了。

    门扇合上了。

    压切长谷部跟着三日月宗近,穿过了两进的房间。内室的门扇打开后,和室内赫然坐着一名垂头的女子。

    从身形上看来,确实是柔弱无害的普通女子,甚至于可以说是太过弱小了,根本不足以对别人造成伤害。

    “主君,抬头了。”三日月温柔地说,“有人来看望你了。”

    “是。”她小小地应了,抬起头来。

    女子的容貌,有着妖异的美感。之所以说“妖异”,那是因为她的美艳是极具侵略性的,足以作为武器来使用;但她的神情却又像是个受害者,仿佛被人狠狠欺负过一般。

    “主君,这位是压切长谷部。”三日月介绍道,“杀死了前任主君的那一位”

    女子怔了下,面孔微微泛白。她强撑着身体,很谦逊地伏身,说道“长谷部大人,夜安。”

    第一次被审神者如此大礼以待,压切长谷部甚至有了想笑的冲动“大人这是什么称呼”

    “是啊,这孩子一贯是这样的,对谁都很恭敬。”三日月笑吟吟地说着,走到了阿定的身旁。他牵起阿定的手腕,捋下袖子,露出她的小臂来,“她很听话的噢。”

    阿定垂着眼帘,扭过头去,不敢直视自己的手臂。

    雪白的小臂上,浮着两三道弯月的纹路,那是她背叛和三日月契约的证明。

    长谷部盯着她手上的刀纹,继而大笑起来。

    “三日月你把这家伙欺负的很惨嘛。”

    “那怎么能算是欺负呢”三日月宗近笑眯眯的,温柔地将主君的手放了下来,“只不过是拿走一些辛苦照顾主君应得的报酬罢了。”

    顿了顿,三日月问道“如何是个很乖的孩子吧”

    压切长谷部止住了笑。

    “确实是个很乖的孩子。但是,”他说,“要想我放过她,我还有一个要求。”

    “嗯”三日月说,“什么要求”

    “我也要她的名字。”压切长谷部蹲下身来,直直地盯视着阿定,主君的名字。他的眸中,有着不可掩饰的野心,一如他那曾经有着“魔王”之名号的主人似的。

    “那倒是没问题。”三日月并没有意外之色,“不过,名字也必须由主君心甘情愿告诉你才可以。这孩子哪儿都好,却有一个缺点,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名字。我也是才得到她的名字不久呢。”说罢,他问阿定,“是吧,定”

    阿定慌张地点了点头。

    她想到了三日月宗近出去见压切长谷部前,对她所说的话

    “压切长谷部一定会索要你的名字。他可是杀死了前代主君的人。为了不被杀,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吐露出自己真正的名字。无论他问什么,你就一口咬定忘记了。明白吗”

    阿定在心底叮嘱了自己一句不能说。

    压切长谷部用双指捏紧了主君的下巴,低声问道“主君,你的名字是什么交给我吧。”

    “抱、抱歉。”女子轻声说,“我不记得了”

    “”压切长谷部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你的名字是什么”

    “忘记了。”

    “”

    压切长谷部将手搭在了刀柄上,问道“名字”

    女子的肩颤了颤,声音仍旧是轻轻的“已经,忘记了”

    “是吧”三日月略带一副无奈的样子,“她总是这样呢。”

    压切长谷部松了手,盯着三日月,说道,“无妨,她总会想起来的。”

    看起来,是不想对阿定下手了。

    压切长谷部在本丸住了下来。

    他回到本丸来的事情,令所有付丧神都一阵提心吊胆。但三天过去了,主君还活得好端端的,付丧神们不由开始猜测,是压切长谷部转性了。

    或者说是被主君征服了

    不愧是笨蛋大主君。

    只有阿定知道,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如本丸所传说的那样,被她所“征服”。恰恰相反,压切长谷部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她的行动,似乎把全部的重心都压到了她的身上。那无处不在的、近乎狂热的注视,令阿定深深地困惑着。

    为什么要这样注视着她呢

    如果是人类的话,只有“太过厌恶”与“太过虔诚”这两种情况吧。

    压切长谷部属于哪一种呢

    没有答案。

    她只能尽量无视压切长谷部的视线,做自己的事情。学习、打扫、和三日月交谈本丸的事情。偶尔在门前,偷偷地瞥一眼守卫在外面的一期一振。

    但是,也只是一眼而已。

    如果多看一会儿的话,一期一振的容颜就会令她起一些别样的念头,进而让她的身躯再浮现出烙下刀纹时的热烫来。

    但是,只看一眼的话,那也足够了。

    一期一振端端正正跪坐着的样子,或者是握着刀站在走廊下的模样,都令她的心底泛起温柔的涟漪。他的侧颜与背影,都透着不可思议的美好。

    阿定已经竭力遮掩自己对一期一振的关注了,可她的“遮掩”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显得拙劣、青涩而滑稽。压切长谷部很轻易地就看破了她粗糙的伪装,发现她对一期一振有着别样的关注。

    想到一期一振所说的“她绝对不会抛弃我”,长谷部的心底有了好笑的念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三日月宗近可真是把人欺负得很惨啊。

    “主君,你对一期一振很在意吗”压切长谷部问阿定。

    他说话时用了敬语,尽量让自己显得忠诚平和,正如从前模样。

    “没、没有。”阿定立刻摇头否决,“他只是普通的付丧神而已,不是吗”

    “”长谷部微笑了起来,“一期一振相当忠诚啊,像以前的我。”

    听到他夸奖一期一振,阿定竟然不可抑制地偷偷笑了起来,仿佛与有荣焉。虽然她很快就隐去了自己的笑意,但长谷部还是发现了。

    于是,压切长谷部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天的早晨,一期一振不见了。

    阿定在门口掂着脚张望了许久,却始终见不到一期。于是,她安慰自己是去三日月宗近那里了吧。从前烛台切担当近侍的时候,不也时常被三日月喊去商量事情吗

    然而,一日过去了,却始终不见一期一振回来。

    阿定略略有些急了。

    这时,压切长谷部回来了。

    “主君,一期一振的情况有些不妙啊。”他蹙着眉,对阿定说,“白天的时候,有溯行军入侵了这里。他经验不足,在对战的时候受了伤,躺在药研那里呢。”

    “”阿定的心瞬间吊了起来。她扑过去,抓着长谷部的手,问道,“很严重吗会好吗”

    “不好说啊。”压切长谷部摇摇头,叹息道,“如果有主君的信赖的话,他可能可以快速地痊愈起来。但是,也只是可能而已”

    “我的信赖”阿定追问道,“要怎么做呢”

    “虽然这话很不合时宜,但我也只能直说。”压切长谷部的面上浮现出了微妙的笑意,“主君的名字,能够给付丧神很充沛的力量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转交吧”

    被焦灼冲慌了头脑的阿定,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察觉这句话的不对劲之处。她一心惦念着一期一振,很傻地交出了自己的名字。

    “麻烦您了我真正的名字应该是櫛”

    下一瞬,她便被付丧神搂入了怀中。继而,很凶猛的吻就占据了她的唇齿。

    “唔”

    她挣扎着抓住了长谷部的衣袖,可却被顺势推倒在了地上。男子的身体对她而言太过高大,她根本无法推开。身体的灼热感,提醒着她新的刀纹又被烙上了。

    好不容易,这个吻才结束了。她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茫然地跌坐在长谷部的怀里,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而长谷部则笑着捻起了她的一缕发丝,低声宣告道“契约完成了。”

    阿定脱了力,脑海一片混沌。

    被骗了

    偏偏在这等时候,一期一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主君,刚刚三日月殿喊我”一期一振话未完,便看到了房内的那一幕。他怔了下,露出略略黯然的神情,悄然噤声,将房门无声合上了。

    傻子主君被长谷部骗走名字的事情,根本藏不住。三日月很快就在例行检查时,发现了主君身上多出来的刀纹。

    “”三日月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后,他叹气,道,“还是先离开本丸,去躲一躲吧。”

    所谓“躲一躲”,便是趁着压切长谷部短暂地外出,将主君送离本丸,免得长谷部趁机占主君更多便宜。三日月挑选了药研藤四郎,将阿定护送去其他的时代。

    “先去明治时代吧”三日月试图张开时空的甬道。

    然而,压切长谷部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三日月。”长谷部质问道,“想让主君离开吗”

    三日月略一分神,定下的坐标歪了,把阿定送去了完全错误的时空。

    “你把主君送到哪里去了”压切长谷部追问,“我现在就去。”

    三日月定了定神,喃喃道“糟了是元禄十五年”

    时空传送结束后,阿定站在热闹的街市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自己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竟然被长谷部骗走了名字,三日月殿会很生气吧

    都是自己太笨了。

    她抬起头来,举目四望。只见街道整洁繁华,满街的平民俱退在街道两边,空出一条足以奔马的大道来。两列带刀武士从中走过,很是威严的样子,其后跟着一顶敞顶的轿笼,漆金的家纹烙在其上,看模样似乎是贵族出游。

    往来的百姓俱是低头不敢看,只是在窃窃私语着。

    “是昌诚殿”

    “丹后宫津的藩主,奥平家的家督了不得的贵族,年俸十五万石”

    “今日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呢”

    街道中央的轿笼,以缓慢的速度前进着,似乎是为了让平民感受到压迫与威严。武士们前进的脚步很划一,鞋履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令人心颤。那高高在上的轿笼,与趴伏在地上的平民们,似乎处于两个世界,正如高天原与比良坂一般。

    阿定站在人群里,为了不醒目,跟着弯下了身子。可当轿笼到她面前时,她仍是忍不住抬头张望了一眼。恰好一阵风吹过,扬起了本就半遮的轿帘,内坐着的年轻男子,便如此展露出了容颜。

    剑眉星目、身姿端正。一袭青色直衣,手持蝙蝠细扇,正是公卿贵族的模样。

    然而,阿定在看见这个男子的瞬间,她的心就紧紧地揪了起来,像是被几根细绳狠狠地捆绑着。数不清的回忆,在瞬间涌入了她的脑海。

    “阿定,不要辩解了,你是喜欢我的。”

    “父亲让我去丹波,可是我不想走。”

    “我是只喜欢着你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对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

    “一起走吧离开这里,我会娶你。”

    阿定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头疼欲裂。她死死地盯着那顶轿笼,看着那男子从人群面前经过,接受着顶礼膜拜。百姓的议论声,依旧源源不绝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听说是奥平老家督送出去的孩子因为母亲的身份不可说的缘故险些在襁褓中就被直接杀死谁知道,他的兄弟都纷纷病故了。老家督费尽心思,才把他找回来”

    “听说是老家督做了个梦,梦见有人与女鬼搏斗,英勇地斩杀了作乱的女鬼老家督一觉醒来,说这就是我丢失的孩子,派人去与谢的乡下找,果真找到了”

    “这就是昌诚殿杀鬼的传闻吗”

    阿定又后退了几步,靠着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她捂着脸,大口地喘息着。不知何时,手指的缝隙里,淌落下了热烫的眼泪来。

    就在此时,有人问她“没事吧主君。”

    很悠闲的语气,是追来的压切长谷部。

    沉默。

    女子用手捂着面颊,迟迟不说话。

    许久之后,她终于站了起来。

    “没事。”她的眼角尚带着泪意,唇角却浮现出了笑容,“我没事哦。完全没事哦。”

    她的笑容很甘美,视线却极为冰冷,紧紧地盯视着轿笼远去的方向。

    “主君”长谷部觉得她身上似乎有哪儿不对劲。

    像是,完全没有遮掩的,恶鬼的气息。

    “啊熟悉的气味”阿定微微地呼了口气,眼帘半抬,眼神中透着浅淡的懒散与嘲讽,“是少爷的味道啊,真让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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