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胡歌师兄,你还要上场吗”轻水一脸担心地看着胡歌,看得胡歌脸上笑意险些挂不住。
“小轻水,这么看清你胡歌师兄吗”
“是呀是呀,我哥哥那么棒,朔风师兄你还要上场吗”花千骨也在一旁嘟着自己的包子脸,自己的哥哥明明很厉害好不。
“小骨,你不知道,朔风师兄每年期末考核都是第一。”轻水一脸骄傲。
花千骨一句,轻水一句竟是就那般争论起来,将口中夸赞的两人撇在一旁。
小妮子在一旁就这自己的师兄与哥哥究竟哪个更强争论不休,胡歌颇为好笑,朔风却是不解,不知道两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为了什么。
“哈哈,朔风你别拦着,任她们辩去,等她们吵累了就会停下了。”
“为何”朔风明明白白就是不懂,胡歌觉得他隔着朔风脸上那张面具都能看到大写的不解。
“朔风人是感情动物,他们对于自己珍视的人、物、事极为在意,为了维护自己深爱的东西,哪怕是生死道消,都不能改变他分毫。”
“这不理智。”朔风皱着眉,很认真地说。
“这本来就是理智之外的东西,这也是为人最可贵之处。”胡歌笑道,说不出地洒脱,“来吧,总是做过一场的,尽力而为吧,若是你胜了记得狠狠将霓漫天教训一场,为小骨出口气。”
朔风成了那人的徒弟倒也不算什么坏事,胡歌心想,反正无论他拜师成与不成,这绝情殿他是还要赖下去,他那人说的可是算数的。
胡歌与朔风上场做过一场,果然还是朔风略胜一筹,胡歌心中结果已定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只是晚上在门外看见同样胜了孟玄朗的霓漫天倒是有几份意外。
走时被霓漫天狠狠瞪了一眼的胡歌一脸无辜地问朔风“她来做什么”
“希望我明天能输给她,她愿意在仙剑大会结束之后自封法力,任我们出气。”
“她竟然这么说,当真是有勇气,有勇气得很。”
“你为何生气”朔风察觉到胡歌语言中的怒意与嘲讽。
“真是心中有佛者见人均为佛,她当真认为我们是这般气量狭小之辈,朔风你明天也不用留手,给我狠狠地揍她。”胡歌咬牙道,他本来不想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与她设下赌局,也不过就想教训她一下,让她不要这般目中无人,哪里知道霓漫天竟然陷入了执念,这般作法也用的出,他远远瞧来,这人竟然还因此跪下,真是够了,蓬莱难道就只教出这样的女儿吗
“明日你也要小心,她既然为了这比赛昏了头,你今日拒绝了她,明日上场,她若是抵不过必然会用上其他手段。”
“怎至如此”
“还记得今日我对你说的吗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东西,理智这种东西就是渣渣,你就算此时不懂,也要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加亲戚,我尽力了,明天再说吧
、收徒
第二日的决赛,果然不出胡歌所料,霓漫天为了取胜,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蓬莱的尊严不容侵犯。
朔风的法力本来就高于她,剑招术法更是胜了霓漫天不止一筹,他天生灵物,在长留山这等仙山恢复起来更是如鱼得水,纵使霓漫天被霓千丈强注了法力,也是没有半分优势,十几招拆下来,霓漫天完全是被压着打。
“朔风,今日我一定会赢”霓漫天催动灵力大笑道。她手中那把奇古长剑与她体力的灵力相互呼应,一圈一圈浑厚的灵力以霓漫天为中心不断向四周扩散。
朔风本来就要一剑取胜,却硬生生被这股灵力逼退,竟不能近身半步。
胡歌虽然不认得这剑,但在霓漫天一出手,他便知道,这剑必然不凡,他没有见过太多仙剑,却也听过现代的小说中很多凶剑的设定,比如什么不饮人血不会鞘啊,比如什么身带诅咒,必定杀了铸剑者至亲之人啊,再比如什么中剑者会被剑吸干血肉化为飞灰啊。
这把剑凶煞之气这么重,霓漫天是真的下了杀心。
胡歌不由带上几分担心,看向与霓漫天有八九分相似的那张脸,双手紧了又松,霓漫天一个小丫头不要脸也就罢了,你蓬莱如此大派,竟然也如此不要脸。
不过几个来回间,原本占尽上风的朔风被霓漫天一剑击中,脸上的面具都被劈开一半,露出半张平凡的脸。
“朔风,原来你就这么弱,我今日就要赢了你,成为这仙剑大会的魁首,将你和那个胡歌狠狠踩在脚下”
朔风抿着嘴,一言不发,艰难地抵御着霓漫天越发凌厉的攻势。
霓漫天看着那半张脸毫无一丝波澜,心中一阵无名大火,明明这人已经被她踩于脚下,为什么这么平静
青色的剑光映照着她的那张脸,越发猖狂狰狞,就像是被剑中的凶灵附了身。
朔风一个避闪不及,左肩硬生生被刺中一剑,手也结结实实抓住碧落剑,在霓漫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反手就给了霓漫天一剑,霓漫天全身真气因此一滞,被剑中凶灵反噬,体内血气翻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身中朔风一掌便直直落于水中,生死不知。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倒是应了这份天理循环。
“此局朔风胜”
“天儿”霓千丈飞身下去就从水中捞出霓漫天,霓漫天已经昏了过去,他既是心痛又是愤怒,“同门之中竟然下如此重手,尊上,你长留这后辈心 xing 未免太过毒辣了些。”
“霓掌门,莫要动气,比试之中拳脚无眼,受些伤在所难免。”世尊劝道。
“世尊,这长留第一如此携私行事我不服,也没有什么力量和上仙讨个说法,那我带天儿回我的蓬莱就是。”霓千丈说着就想带着霓漫天离开。
他说是离开实际上就是在赌长留与蓬莱多年的守望相助,长留不敢公然下蓬莱面子,也是在赌一个契机,让尊上收下霓漫天做弟子,则仙剑大会天儿已经输了,这是唯一一个能拜入尊上门下的机会。
白子画却不为所动,一张脸冷清如仙,不起半分波澜,好像这闹剧与他无关。
胡歌蹲在一旁扶着朔风,见到霓千丈这般作态,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霓漫天这般行事,原来源头在这,他暗暗拾起落在地上的那把碧落剑,递给笙萧默,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笙萧默会意,笑嘻嘻道,“呵,霓掌门,别走这么快呀,你的剑还在这里,不要了吗这剑可是不凡。”手中法力一催,碧落剑剥去那副伪装,凶煞之气破剑而出。
“碧落剑霓掌门对于这第一真是舍得下血本。”笙萧默摇着手中的扇子,笑嘻嘻道,言语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这,”摩严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只是弟子间的比试,竟然用上上古凶剑,一个知微修为都没有的小弟子能不能控制剑中凶气尚是两说,若是不伤人反伤到自己,真是活久见了。
几派掌门看向霓千丈都有些不同,有些是嫉妒蓬莱底蕴,竟然能拿出如此凶剑,有些则是不屑,却又碍于蓬莱势大,不敢出声。
霓千丈的脸青青白白,一时没了言语,霓漫天此时早已醒来,此时却紧紧闭着眼,难以面对这屈辱,胡歌在一旁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