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跑到地下水管的入口然后在天下大乱之前躲了进去。哈伯克说。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没有人来找我们。那时候离卡车离开还有段时间,而大将说服我说他想到一个能不用进金库就可以得知里面有多少黄金的方法。他说他只要在金库的地底下就可以办到。
而我做到了。爱德暴躁的指出。
你可没告诉我每用一次那个玩意儿都会耗尽你的精力哈伯克反驳道,语调中带著反常的愤怒。他抓抓头,转向罗伊。我们不知道金库在哪里,所以我们必须不停的重复使用那个鍊成阵来找寻它的所在。每次大将合掌并将手放在天花板上,整个人就会虚弱一点。在第三次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会昏倒;到第六次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糟到我以为他会就这样倒地不起。
我很好,爱德嗫嚅著说。只是又累又饿而已。
就像魔术一样,在他刚说完的同时格雷西亚就端著两碗热腾腾的炖菜来到桌边,将它们放到爱德和哈伯克的面前。他们两人几乎是在碗碰到桌子的同时就开始狼吞虎咽。罗伊给了他们几分钟去享用食物,替自己到了杯咖啡并思考著哈伯克所说的话。
鍊金术师的能力并不是无限的。每一次的鍊成都会使用一些原本应该用来维持身体机能的能量。小型的鍊成并不会造成什麼问题,就算是几个大型鍊成阵应该也不至於让一个像爱德一样的天才鍊金术师累成这样。你用了什麼鍊成阵他安静的问,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的语气让爱德停下将汤匙送到嘴边的动作。被自己的鍊成阵弄成这样真的很不像你的作风。
只是一个基本的测量鍊成阵而已,爱德回答道。只因为它必须要大到足以涵盖整个金库并强力到任何阻碍都不会干扰到鍊成才会消耗那麼多能量。而我每次都要用这整个鍊成阵来测试。他耸耸肩,用著非常郁闷的声音小声的承认。我或许有点太勉强自己了。
实在少说太多了哈伯克小声的抱怨著,转向他们并提高音量开口说道,在我们找到金库的时候,他看起来都快虚弱到站不起来了,不过鍊成阵倒是很有效虽然它还是触动了火灾警报器。
里面大约有百分之十三是真的,爱德补充道。剩下全都是假的连一点价值都没有。他在听见艾佛仁惊诧之下脱口而出的脏话时抬起头来,但随后便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食物上。你们可以叫警察去一个个慢慢数,但我相信我的感觉。里面大部分都是披著黄金外表的灰尘。
罗伊知道怀疑是不必要的,他在爱德左边的桌边坐下,开口问道。再来呢你们怎麼出来的
哈伯克吃完了碗里的食物,手中的汤匙落进碗里,发出清脆的喀搭声。他靠在椅背上开口说道,虽然那里到处都是军人,而且不允许任何进出,但他们并不知道地下水管的存在。我们顺著管线走到司令部外,偷了一部民用车,想说我们可以就这样直接冲过管制区然后飙回来这里。哈伯克耸耸肩,习惯 g 的在口袋里摸索著菸盒。不过我们似乎想太多了。根本没有人阻止我们。路障那里的士兵甚至连枪都没有举起来。他们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但他们可不打算加入这场战争。
罗伊看向桌子对面的两位中将,试图读出他们脸上的表情。麦肯兹和艾佛仁交换了个含有深意的眼神,而在最后麦肯兹缓慢的向罗伊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想到了如果另外一边赢了这场战斗,那麼所有拒绝战斗的人都会以叛国为理由而被枪杀。柯尔绝对不会饶恕任何人。
一些上校和低阶将官或许已经下了按兵不动的命令,自愿承担这个责任。艾佛仁补充道,但我们可以救他们。
罗伊叹了口气,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又变得更沉重了。当他和爱德在逃亡的时候,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苦苦挣扎;但现在却有许多人的 g 命押在他们身上。那麼,为了他们,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让柯尔得到他应得的惩罚。站起身来,他将一只手放在爱德灰尘满布的肩膀上。我可以给你们两个时间去洗澡更衣,但时间却不允许我让你们休息更久。我们不知道这里还会安全多久,而我需要你们两个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嗯嗯那还有大约两章才会到喔这应该不算剧透吧
如果他真的躲在墙角偷笑的话哪天他冒出来我一定第一个把他ia飞不但害我没办法好好看完美的文还让我翻的这麼痛苦xd
我是从小数学就很糟,所以也不觉得怎麼样啦
结论就是头脑混沌的时候赶翻译很痛苦
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像d大一样让爱德骂一堆脏话啊虽然说原作真的就是那样但我就是会自动忽略囧
爱德的眼睛迎上他的,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燃烧著熟悉的火焰。爱德相信他能够办到,能和军部开战后并毫发无伤的通过这场试炼,而这已足够让罗伊安心下来,和爱德一样相信著希望的存在。
当他站起来时,爱德的动作还是比迟缓、僵硬,不过他以意志力将所有的不适封锁在内。他在罗伊身边顿了一下,似乎想开口说些什麼的,但两位将军的目光已经足以让他将那些未说出的字句吞回肚子里。最后他只是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在让人难以察觉的角度里捏了一下罗伊的手臂并转身走出厨房。
他必须要以全身的力量来阻止自己伸出手将爱德拉回来。他渴望将爱德固定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让他能保护他、照顾他,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做的事之一。他只能看著爱德在一天之内第二次从他身边离开,而就算他很清楚现在爱德已经和他们所有人一样安全,他的心却还是被担忧的 y 篱垄罩著。
麦肯兹和艾佛仁悄声的谈话著,在手指绘出的隐形地图上比划著。罗伊逼自己聆听著他们的讨论,看著一个空碗被移到餐桌正中央来表示中央司令部,而汤匙变成了城市边缘的河流,盐和胡椒罐成了阿姆斯特朗公馆,而桌上原本遗留的面包被当作是前来攻打的大批人马,在两人手里来回移动著。
他们已经为柯尔的进攻方向吵了快十分钟,而罗伊因为忙著跟上他们的节奏差点没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格雷西亚。她手中拿著一杯冒著烟的热咖啡,含有深意的看了两个将军一眼后将手中的马克杯交给罗伊并安静的说,我原本是要在爱德华上楼前把这个交给他的,可是我现在实在忙不过来,你可以替我送上去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