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要面对的只会是更好的我,更强大的我,那种用一千五百克罂咖就想威逼我逃到阿尔巴尼亚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所以,从此以后,都别再期望用任何方式来打败我”
我看见母亲的表情有些失措而茫然,她似乎想去再次拉住面前的人,但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升起几许黑色的烟雾,父亲轻笑了一声,“瞧,我真正的朋友要来了。再见,辛克尼斯小姐。”
在离开的时候他又停顿了一下,我差点以为他会留下来,但他只是说:“对了,以后别再提那愚蠢的名字,从今以后,我只叫伏地魔”
他走了,变成了和那些烟雾一样的行迹离开了。
母亲那双伸出想要挽留的手终于空落落的收了回来,然后我看见她闭上了眼睛,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像是被魔法定格了那般,很久很久,直到她再次睁开眼睛,我以为她要走了,但我却看到她只是慢慢的蹲了下去,然后把头埋进膝盖里,微微的耸动着肩膀在哭泣
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就像来时那样,很多事情,即使是巫师也无能为力。
我从隐形剂的魔法里显身,在她身后撑起了一把伞。
“阿芙拉,阿芙拉”
我听见有人来了,迅速又躲藏了起来。手中的伞掉在地上溅起几滴水渍。
一辆崭新的巫师车向这边停下,皮尔斯从车内的窗口探出头,他的眉眼比起十年前增添了许多精明,少了那种畏头畏尾的稚气,相比我在那个年代所见到的他已经是相差无几了。
“刚才有人”
“不,没有,什么人都没有。”她起身,端正情绪,像是有意做点什么那样整理着身上的袍子。
“可是我看到了”
“你看错了,是影子。”
“那伞呢”皮尔斯问她。
那把伞孤零零的遗落在路边,母亲看着那把伞失神了片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能明白过来。
“算了,上车吧,今天晚上的家庭聚会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车子在空中划出轨迹,我一路跟随在后面。
然而,等到达辛克尼斯府宅的时候,斯内普的隐身剂已经失去了时效。
家养小精灵艾米发现了我,看见屋内突然多出的人,他的表情惊讶得有些过于夸张。
“stuefy昏昏倒地”我没有杀他,是想利用他来试试我最近从黑魔法里新发现的一钟易容术,不过这个想法被告以失败,因为,我高高的个子即使是魔法也实在难以很像的伪装成艾米。最终我把他丢到了大门的角落里,在失去隐身剂的情况下,悄悄的游走在这座宅子里。
我越回到过去,那些疑惑就越多,一个谜团未曾解开又接踵而来另一个,比如这十年来他们发生了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去阿尔巴尼亚,还有,母亲当年背叛了什么,当时毕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否会有关于我母亲最后的死因
我不知道,只能寄希望于在这里找到一些答案与线索。
走廊尽头的一边,是个很大的客厅,我悄悄的溜进了与之相隔的另一个房间,中间隔着一扇门,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在客厅里说什么。
“关于律法司的候选,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实话告诉你们,这次会从中先刷去一部分,然后留下一部分替补者,因为这会使整个选举看起来公正一些。不过不用担心,能进入议会的他们大部分最后都会是我们的人。”斯特克兰多的声音。
“我们这么干,威尔米娜部长知道吗”
“行了,她让她那从澳洲回来的傻瓜侄子出任财务部的主任我可没说过半句闲话。好吧,就这样,我期待你们的表现,告诉我你们不会给辛克尼斯家族抹黑的是吧。”
“当然,爸爸,我们会的。是吧,姐姐”
一些关于魔法部的党派纷争,我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时候就有这方面的传言,但我只是没有想到,这种内定的事情原来很早就有了。怪不得一些麻瓜出生的学生后来即使是升入部里的概率也那么的低。
我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谈话,想等到他们结束后我就找个机会溜出去。我随手翻起桌上的一本记录册,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但这是这间房里唯一一本比较显眼的东西。
“我我爸爸,我不想参加竞选”
“你在说什么”斯特克兰多的声音明显高了一度。
“我,我是说我的过去,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我甚至没有从霍格沃兹毕”
“好了,好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再谈了。现在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他们都以为你是因为很严重的身体问题才不得已休学的,而且我会告诉他们,你康复之后去了法国的布斯巴顿,你获得了优异的成绩,这就够了。”
我翻着手上的这本记录册,从字迹上来看,是皮尔斯的,更像是他毕业以后进入魔法部的一份出勤表。
“可是,爸爸我不能接受,我不会去的”母亲似乎坚持着什么。
“为什么”我听到斯特克兰多吼了一声。
“我我不能那么做,请原谅,爸爸。”
“皮尔斯”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们可能,见到了一个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我听到外面酒杯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从这封记录册里却突然掉出一张信封,看着时间有点久远,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我觉得像是某位魔法部高官,但我想不起来是谁,而里面空荡荡的一张信纸也没有,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他居然回来了他居然还敢回来你不参加竞选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吗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放弃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阿芙拉”
“没有,没有的事情,爸爸,我发誓真的没有见过他。”
“我早该想到的,我说最近在英国的境内怎么突然多出那么多德国佬,傲罗们都缴获了好几批罂咖,那些披着大黑袍子在晚上穿梭的不轨之徒,是曾经格林德沃的那帮人吧一定是的,格林德沃被捕后他们就像消失了一样,哦梅林,这帮人能干什么好事,就像里德尔一样,是的是的,他们臭味相投的遇见了,他们又重新组成了团体回来了。所以你已经见过了他对不对”
“真是该死的你这个丢人的小蹄子你忘记了十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忘记了当初是谁帮你把那些丑事给压下来的吗你难不成还要回到他身边去,再为他生一次孩子吗真是我辛克尼斯家的耻辱”
“爸爸,你不要生气,姐姐一定不是,不是故意的”
外面的争吵声一波比一波大,斯特克兰多的呵斥混在酒杯与桌椅的破碎声中没完没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他们对母亲那喋喋不休的争吵与咒骂,我踢开了眼前唯一一扇门,“avada”一道绿色的光咒从魔杖 she 出,击中了客厅的墙壁,被灼烧出一个很大的洞。
我并没有打算杀他们,更多的是想让母亲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
斯特克兰多诧异的看着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皮尔斯也很惊讶,“你是里德尔吗”
“不,他不是。”母亲摇着头,显然只有她最清楚我不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