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议室留出一丝光线,我们仿佛永远都是那样的黯然又压抑。
“好了,蓝道夫,现在让我解开你的一些疑惑之前,我得告诉你,无论待会你看见什么,你都能向我保证好好的,并且不会让汤姆知道。”透过那副月牙眼镜是邓布利多敏锐的目光。
“可以。”我回答他,而本身这些事情我也并没打算让他知道。
“那就好。”
接着他转过身,屋子里那一排排的书架在他挥手的时候开始纷纷向两边退去,后面的暗格显现出来,然后,这个常年来一直被隐藏在书架后面的橱柜现在就这样暴露无疑的展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上面汇聚了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子,它们盛着银白色的液体被整齐的排放在橱柜的每一格内。然后,邓布利多从橱柜上取下其中一个玻璃瓶,他将银白色的液体倒入另一个盆里,那些美丽的银白色和盆内的液体交融着,荡漾出闪着星点的波光粼粼,竟让人看了生出一些向往。
“来吧,这是我的记忆,我不知道你会从中得到什么,但我想这里面总归会有你需要的。”
我靠近着冥想盆,那些美丽的波光仿佛在呼唤着我的追寻,追寻那些一直以来想要寻求的真相,我俯下身,当那些泛着星光的液体触及到我的脸颊时,下一秒,将自己沉入冰冷的回忆中。
1974年 伦敦
她独自一人行走在萧所的街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与倦乏,即使是那样一个从不出众的女人,但辛克尼斯家良好的教养,无疑都使她随时保持了最干净整洁的姿态,即使是在如此落魄的情况下。
“阿芙拉afra”
“阿芙拉”
她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伦敦,她可不记得会认识什么人。
直到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近,她才发觉这世界仍然眷顾她,至少在这个陌生的伦敦,陌生的麻瓜界,还会有人记得她。
“邓布利多教授”
“哦,真巧,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很意外”
“十二月的伦敦很冷,你还好吗”邓布利多担忧的看了眼她干净却单薄的着装。
“我还好吧。”
“那真庆幸还没开始下雪,不过圣诞节就快到了,这天气可保不准。”
“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我同样想问你的问题,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知道,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至少会比现在在伦敦吹冷风强多了。”
“去哪霍格沃兹吗不,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法再回去了。”
“那就算是一个朋友的邀请吧,如何别当我是教授。”
下一秒,地点切换到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
“这真是一件好事,您成了校长,我们上学那时候还在说如果迪佩特退休了可能就是您。”她淡淡带着笑说道。
“也许对于汤姆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她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你呢,和汤姆还好吗”邓布利多试探 xing 的问着。
“我离开他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她回答的很淡然。
“我猜出来了,果然是这样。”说着,邓布利多转过身,取来两个酒杯,“要喝点吗前阵子斯拉格霍恩送给我的,听说味道不错。”
“不了,我我不需要”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他看着阿芙拉的时候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是的,我怀孕了。”
果然,他又猜到了,“好吧,那你可能会需要一些果汁或者牛奶。”
“谢谢。”她接过一杯牛奶,氤氲的热气驱散了周身的寒冷,使得现在浑身都舒坦了很多。
“汤姆知道吗”
“他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的。他那样的人除了他自己,什么都不需要。”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回家吗还是继续流浪”
“回家不,我父亲不会承认我的,从我被除名的那刻起,他就不需要我了,也不需要这个孩子,他会觉得是耻辱,他害怕他的政敌们会嘲笑他。”
“真糟糕”邓布利多颇为难过的说道,“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如果您真的想帮助我,就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好吗”
“为什么每个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阿芙拉,十六岁那年你已经错过一次了,现在你还要再错下去吗”
“教授,你根本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但我知道作为一个母亲你得对你的孩子负责,同样,他是汤姆的孩子,就算将来你不告诉他,这不代表可以从他血统里抹去了里德尔的联系,不管怎样汤姆都得承担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是必须的”
“阿芙拉,别让他成为第二个汤姆里德尔。”邓布利多看着她,语气也开始变得缓慢。
“他疯了”许久,这句话从阿芙拉的嘴里出来,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对邓布利多说道“他现在变得很暴躁,情绪极为不稳定,他总是做出一些”
“一些什么”
她皱着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一些疯狂而可怕的事情。”
“你是说他和食死徒呃,或者说他的那帮朋友们,经常这么做吗”
“很抱歉,有些东西我没法告诉你,但我可以说的是他已经变了,变得和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汤姆完全不一样,即使,即使当初他不爱我,但仍然理智清醒着,所以我总告诉我自己,我等他,等那个分文不名的男孩会在哪一天里转过身来发觉世界的好,发觉我仍然在用一辈子的时光爱着他,可是现在,几十年的时光过去了,我才发觉我有多愚蠢,多失败教授我很累。”
邓布利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她,他也显得很无奈。
“所以,我想我真的该走了,在这样纠缠下去连自己都觉得贪得无厌,我去了伦敦,我需要我的孩子在一个新环境里长大,我需要他一辈子都能快快乐乐的,而不是成为第二个汤姆。”
“阿芙拉”邓布利多念着她的名字。
“所以,教授,邓布利多教授,如果您真的想帮我,就请您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眼前瞬间被黑色笼罩,冰冷的液体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我从冥想盆中瞬间睁开眼睛抬起了头,而旁边站着的还是邓布利多。
“后来呢她真的去了伦敦吗”
“我想是的,因为后来,我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到她,我答应了她的承诺,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这段记忆至今被保留在书柜后面的暗格中,直到今天你的到来。”
“那我父亲后来有寻找过她吗”
“怎么说呢,汤姆有找过她,但是目的很值得怀疑,毕竟那个时候,老辛克尼斯还活着,他很指望能和魔法部有所联系。我想这可能也是他这么一直容忍你母亲存在他身边的原因吧。毕竟以我对汤姆的了解,他可不是一个会信仰什么爱情的人。”
我没有说话,邓布利多安我道“当然,我能理解,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