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
“你在胡说些什么,黛茜,我最后警告你一遍,赶紧滚回你原来的地方,否则我可就真不客气了。”我的魔杖又接近了她几分,势必有种要将她吓回去的气势。
“我没有胡说,我清醒得很,蓝道夫,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不,你该知道的,你必须知道。”
“好吧,黛茜,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放下魔杖,因为我决定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让她把临死前的话说完。
“还记得吗,那年期末,我们坐在霍格沃兹的屋顶上,我们在谈论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妈妈。”
“恩,没错,我还记得你说过你的母亲是为了你而死的。”
“是的,她的确是因我而死的,因为那年正好是1980年,我清楚的记得,是食死徒大肆猖獗的那年,一座由食死徒引发的混血巫师房屋炸毁案,我的母亲那天正好带我经过,然后,她紧紧抱住了我,被掩埋在了下面,从那天起再也没有醒来过。而我的父亲,亚尔弗列得马尔福,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弟弟,一个懦弱迂腐的人,为此我的祖父曾不止一次责备他丢失了马尔福家的精神,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在我父亲的身上几乎已经看不到马尔福家的影子,他保守,顽固,迂腐,可是他这辈子唯一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也许就是对我母亲的死,从那以后,他拒绝加入食死徒,尽管他也同样不喜欢混血,他开始沉迷于书籍,所有的书籍,好像胜过了一切,你可以说他是一个顽固的教授,也可以说他是个传统迂腐的学者,可是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一个人他都不该在阿兹卡班度过他的一生。”
“那他为什么进去了”我能清楚的看到当我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黛茜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很奇怪。
“食死徒因为他们认定他是食死徒在1981年,最后审判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是清白的,事实上,也不会有人去帮助他。”
“而那个人应该是卢修斯我父亲是为了他马尔福家的长子,所以只有让我父亲去顶替他。当然,为此我获得了在马尔福家的永久居住权,多可笑的一件事情,至今过去这么多年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他,而卢修斯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没有去见过他。”
“蓝道夫,现在你该明白我有多么讨厌这一切,讨厌食死徒,同样,我也应该讨厌你的,从第一天分院帽念出你的名字起,卢修斯就告诉我了,他告诉我你是谁,从那天起我就牢牢的记住了那个名字,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该原谅这个人,他是恶魔是猛兽可是,可是在之后的七年里,我突然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我甚至没有办法去恨你,我开始悲哀的认识到这种不该有的感情在萌芽,甚至于,我,真的爱着你。”
黛茜没有哭,她伪装出的坚强让我感受到了那是比哭泣更加难受的心情,我握着手中的魔杖陷入犹豫和艰难中,再此之前我想过无数遍结束这个糟糕夜晚的方式,唯独没想到事情会意外的往我所无法预料的方向去发展,我也从未想过我和黛茜的关系居然会有如此复杂的一面,而正是这种复杂的感觉却隐约变得奇妙起来。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马尔福小姐,该结束这一切了,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要闭上你的眼睛,这一切都会结束的。”
包括今晚所有的不愉快。我举起魔杖走到了她的身后,打算给她一个一忘皆空。
她却迅速的朝后退了几步“不,你不该给我施遗忘咒,你说过的让我来选择,今天这个晚上,就让我来结束,由我开始,由我来结束。”
“由你来结束”我嗤笑,“黛茜,你确定要和我进行较量,别傻了,乖女孩,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闭上你的眼睛,一切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不,我不是要和你较量,也并不想遗忘这个夜晚,相反,我要记住它,甚至于让你也记住它,我要让你知道,错误无法回头,那种感情就有多深,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办法可以回头。”
我看见她一点一点的卷起了衣袖,直到那截手臂上露出的标记被月光清楚的映 she 出,我才惊讶的发觉,那居然是和我一样的记号,属于食死徒的黑魔标记。
我爱你,蓝道夫马沃罗萨拉查里德尔。她柔软的唇开合发出一个没有声音的誓言。
下一秒“orordre尸骨再现”
她的声音回旋在夜风里,手臂上的那个记号开始跟随魔杖的光芒直 she 入万里苍穹,然后一瞬间,光芒在天空中炸开,云烟蔽顶,那些黑色的雾气开始在空中变幻出一个巨大的蛇形,它从可怕的骷髅中尽情喷 she 而出,绽放,嘶吼了一个夜幕,那是在召唤,那是在宣誓,那是在臣服,也是在堕入。
而我的手臂上,在那同一个地方迅速传来剧烈的刺痛与灼热,原来这就是食死徒之间的相互感应吗。她看着我的眼睛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那个叫黛茜的姑娘,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了那天她所要告诉我的是一种寂寞穿过七年,她爱你,低到尘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篮子终于见到爸爸了,接下来大家要一起回来虐哈利了,让我们一条道走到黑吧
第21章 chater
门前的两棵老树在昏暗的光影里凋零的只剩光杆,它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十年如一日不变,泛着生锈的铁栅栏内,那栋宅子,在夜幕下除了隐约的轮廓外,漆黑的入口却让它变得更像是要吞噬黑暗的怪物,还有荒废的园子,没到脚的野草, yin 暗 chao 湿让这四周腐烂的气味在空气里一寸寸弥漫开,如果现在没有人告诉一个远行的客人,那么他是绝对不会把这里和五十年前那座汉格顿漂亮气派的里得尔庄园联系起来的。
好了,远行的客人,我们到家了。
经过阿尔巴尼亚的长途跋涉,如今我们总算是又回来了。
我和黛茜将废弃的屋子随意清理过后,我们开始靠着壁炉升起火,然后,在另一张椅子上,那个用衣服包裹着的奇怪生物,他正发出微弱的,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虫尾巴抱他过来,让他靠近火炉,他需要暖和。”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此刻正被衣服包裹着小小的安放在一张椅子上,而且现在他虚弱极了,比任何时侯都虚弱。
当然这还得从那个夜晚说起,黛茜发 she 出的黑魔标记很快就惊动了父亲,她“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 ,至此两个人去的阿尔巴尼亚变成了四个人的回归,不,是四个半,还有半个是纳吉尼。
不过我们在离开阿尔巴尼亚森林后,就发现他那形如气体的影子在很快的消散,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就那样的状况下,没有了血液,他很难支撑到回来,索 xing 虫尾巴通过他那些老鼠朋友得知了当地的一种巫蛊教,我们在那得到了一种偏方,并把它进行了咒语改良,由此,我们给他制造出了第一个躯体,一个供他依附的暂时居所,就像现在这样。
“虫尾巴,我和你说话呢”我喊了他两次后,彼得很不情愿的走了过去,我知道面对父亲此刻的模样他心里即厌恶又害怕。
“虫尾巴,如果你觉得这事不好干的话,那我完全不介意和你交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