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用再帮你留意周围了”罗恩狂怒地喊叫着。
“这根本就不是再帮我留意周围,罗恩你是在耍小 xing 子”他也喊了回来。
“伙计们停下来”赫敏喊道,跑过来站在两人中间。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不要吵了,马尔福不是哈利的朋友,所以什么事也没有了,好吗”
“这当然很重要,”哈利平静地反驳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全能够说明罗恩将来会怎样表现。”
“所以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罗恩沙哑地小声问,“就只是这样了现在是谁在提条件”
“你并不知道他将来会怎样表现,”赫敏几乎是在恳求,伸出手来安抚着哈利。“罗恩也得到了教训,我相信他肯定会记在心上的。”
“是啊,或许吧。”哈利耸了下肩,转身走向了通向宿舍的楼梯。“我不想再谈这件事了。我很累,明天再见。”
这一周过得很慢。哈利被冗长乏味的家庭作业弄得有些心烦,他的程度要远远高于现在的水准。莱姆斯在礼拜五最后一节课后也离开了学校,让他的心情雪上加霜。感觉上就好像他正在一点点地地失去自己的盟友,失去所有的保护,最后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相比之下他的敌人要多得多。
“心情不好吗,哈利”莱姆斯问,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哈利摇摇头甩开了自己的想法。莱姆斯正站在他面前,穿着一件棕色的裤子,白衬衫上缺了一枚扣子。哈利已经记不得自己教授的着装,之前他每天都穿着教授长袍。狼人脸上的疲惫神情让他咬了咬牙,莱姆斯需要这份工作,而他也很擅长这些。
“没什么,”哈利挤出了一个微笑。“我只是很遗憾你要走了。”
“我也是。”纳威忧郁地补充道。
“来吧,孩子们。我就在附近。”年长的巫师给了他们每人一个拥抱。哈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莱姆斯赶忙轻柔地放开了他,退开身看着他们。“我要你们保证会照顾彼此,听西弗勒斯的话。现在要小心行事。万事当心。”
纳威努力地挺起了 xiong ,点了点头让自己的导师放心。“我们会的。”
“我得走了,”莱姆斯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又微笑了一下,然后大步离开。
“现在怎么办”纳威叹了口气,手臂环在 xiong 前。
“晚饭前还有一个小时。”哈利叹息着耙了耙头发,“我们还在这里见。怎么样”
“你去哪里”纳威好奇地问道。
“我去找西弗勒斯。怎么了你要我做什么吗”
“我。我很开心你能去看看他。”纳威微笑着耸了下肩膀。“我要去找斯普劳特教授谈谈。关于草药学协会我还有几个问题。”
“怎么了”哈利好奇地挑起了眉毛。
“我在申请暑期计划。”纳威红着脸承认道。
“好极了。你是要她给你写推荐信吗”
纳威点了下头。“还有别的事情。我们晚饭见吧。替我跟斯内普问好。”
哈利嘲弄地笑了一下。纳威已经好了很多,西弗勒斯也基本能够容忍这个害羞的格兰芬多。“我会记得的。”
“下午好,先生。”哈利走进了自己导师的客室。“纳威跟你问好。”
西弗勒斯关好了房门,好奇地看着那个少年正站在房间中央思考自己应该坐哪里。塞纳斯会直接坐在棋桌前,原来的宿主更喜欢壁炉前面的蓝色沙发。摇了摇头,哈利来到了厨房的小桌前。
“你喜欢茶么”哈利礼貌地问道。
西弗勒斯刚想回答,那个少年就突然苍白了下来。他的手颤抖着伸向茶壶,却在半途中猛地停了下来。“怎么了”西弗勒斯柔声问着,又往前走了几步。
哈利没有回答,而是尖叫着抓起茶壶狠狠地扔在了墙上。瓷壶乓地一声摔成了碎片。哈利站在那里喘息着,低头死死地盯着地面。“老天,我恨他们恨死了”
西弗勒斯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但他连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反应,大步走过去将那个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哈利有些不安地弓起身体。感到有些窘迫,西弗勒斯松开手打算让他离开,但哈利却抓住了他的袍子,额头也顶住了他的肩膀。
“我恨他们”少年嘶哑地喊道。“我想要他们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我想要扭断她的手臂,挖出她的眼睛,想要对着她喊出所有我知道的污言秽语。而这远远不够,因为一切都他妈无法改变无法抵消那些我卑躬屈膝去取悦她的日子无法改变我他妈很开心做她该死的小奴隶的事实不我比她的奴隶还要糟糕。我就是她的玩偶;一个她可以随心所转换的玩偶。”哈利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最终变成了一阵抽泣。“我恨他们,西弗勒斯,我恨他们恨着一切。”
“不,你没有,”西弗勒斯柔声说着,声音低沉而抚人心。“不是所有的一切。”
哈利退开身捂住了脸,不让别人看到他的眼泪。他安静地哭泣着,就像是在医疗翼里那样。西弗勒斯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了然的紧缩。这个姿势让他想到了自己一个孩子绝望地要别人来关心他,然后做些什么让他感到好些。
“做塞纳斯的时候,我从没有真正感受过罗丝。她只是在那里。”哈利的模糊不清地说着,声音因为捂在脸上的手而有些阀门。“她有目标,而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不喜欢德思礼一家,只想要离开他们,但是但是记起罗丝所做的一切却又是另一回事。”
哈利苦涩地笑了两声,双手垂在身体两边,眼神 yin 郁而迷失。西弗勒斯几乎无法呼吸。“我居然想要取悦一个恶魔般的女人,想想都让我恶心。我他妈还记的自己优雅地坐在那里,四周一片宁静,一派天真地想着可以让那些人将他们 yin 暗可怖的情绪塞进我的喉咙。我只是想要想要噎死自己我想要尖叫,怒吼,然后再也不用坐在那里倒那些该死的茶,或者一边他妈的微笑一边做那些该死的食物”
“哈利”
“我想要跟你大喊说那不是我”哈利拿起一只茶杯来甩到墙上,看着它变成一堆碎片。“我也永远不会表现成那样”他大笑着重重地靠在墙上。“但是,当然,我也那样做过。做过,也想过,而且罗丝就是我。他们把我变成了那种生物。他们打碎了我,西弗勒斯。
“你能想象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他大睁着眼睛问着。“你能吗你能想象作为罗丝并且完全无法为自己辩解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在演戏。在我为面带微笑为她倒茶的时候也没有在脑子里计划着她痛苦不堪的死亡。不。我在想着在花园的哪里再他妈的种上一棵三色堇。我在想着什么植物种在 yin 凉里比较好。我在认真地练习着屈膝礼,并且想要好好打扫房间好让他们有个该死的整洁的家可以回。”哈利扯着头发开始抽泣。
“哈利,”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确定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同时又不会让自己的小包裹退缩的更远。“你说的没错,罗丝就是你,但是但是她并不代表着全部,甚至连一个部分都算不上。你不必因为她而觉得自己是软弱的,她更本就无法理解周围无声的环境。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