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拂樱斋主只是想逼迫慕容情承认自己就是阿多霓,不在乎用其他方式。
慕容情不承认他是阿多霓,拂樱斋主自然急了。阿多霓的歌声是贪邪扶木的克星,不可留阿多霓于世,想要联合地者逼慕容情现出就范,对此慕容情仍是淡淡的一句“薄情馆禁止动武。”
“何妨一适”拂樱斋主当场动了杀念,香独秀见状,立马挡在慕容情面前,撒手慈悲、鬼谷藏龙和太君治也随后而上。
不过如此阵仗,竟比不过骊大娘适时而入的一句“剑之初, xing 本善。剑之初, xing 本善。”
剑之初,这个慈光之塔的惊叹,自然有镇得住众人的风采,拂樱斋主他们再不甘,也只能先离开,倒是鬼谷藏龙仍不愿离开,想要探寻阿多霓的下落。
面对鬼谷藏龙愧疚的言语,慕容情无动于衷,无论他是道谢还是想要忏悔,他都不需要。
若说道谢,那真是笑话,他本来就是想要杀他们,何来相救一说若说忏悔,当年的伤害已然造成,就一句想要弥补,要如何才能弥补得了
这一切不过是鬼谷藏龙的一厢情愿而已。
“放弃吧,他不需要你的亏欠,这里没有你所要的答案。”慕容情从不在乎他人的生死,但在最后关头,他仍是不能冷眼看着阿多霓的身份被人侮辱,才会如此愤慨。
鬼谷藏龙他们离开后,撒手慈悲忍不住感叹“一只笨鸟就把他们都摆平,找吾和阿香来坐镇,也真是多余了。”
“今日多谢你们,各自休息去吧。”就算适才再怎么超然以对,面对鬼谷藏龙的忏悔,慕容情仍是无法静心,让他们各自休息,就离开了。
“慕容馆主,你要去哪里沐浴吗等吾啊。”
慕容情和香独秀离开后,撒手慈悲走向除了他之外的骊大娘,开口问“骊大娘,你每次都讲这句,什么时候才能换别项的,比如说剑之初住在哪一间房,这种的。”
“不和你说,不和你说”明显的不买账。
连只鸟都和他作对,这回真是亏大了。
“香独秀。”走回薄情馆的脚步终于停下,慕容情未回头,却是叫出身后之人的名字。“此路并非去往雪非烟。”
“吾认得路,不必劳烦慕容馆主告知。”香独秀不在意摆手。“吾只是在等慕容馆主一起去雪非烟而已。”
“吾并未说过要沐浴,香公子若想沐浴,可自行前往雪非烟。”慕容情出口解释,并不是所有人在一办完事后就想沐浴的。总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待到晚些,慕容馆主自然会想的,吾也不急于此时,可以等慕容馆主一同前往。”香独秀仍是毫不在意。
自知香独秀仍处在状况外,慕容情终于回头看着这个一直在找寻他的人,开口言明“香公子,吾并非是你的慕容姑娘,这世间也无那个令你倾心的人,你不必如此。”
“吾知道。”香独秀走到慕容情面前,认真说着。“但只要有你,那就没问题。”
慕容情看着他沉默,表示不明白。
“之前是吾失礼,将慕容馆主误认为女儿家,吾在此道歉,希望馆主别见怪。”香独秀难得正经的对人道歉。香独秀虽然 xing 情洒脱,视礼教于无物,但所谓男女并不是不无影响,慕容情若为女子,他自当是要以礼相待,不能多番逾越;若为男子,自然不会有诸多顾及,更能可坦然以对。
但无论慕容情是哪种身份,都不会改变香独秀对他的心意,唯一区分的,不过是相处的态度不同而已。
“慕容馆主,不然你先别做事了,我们先去沐浴可好”刚才慕容情有意戏谑的态度把香独秀被吓出一身冷汗,如今身上黏黏的,很难受,向沉默的慕容情建议。
“呵”听完他一番奇怪的言论,慕容情见此倒是淡然一笑。“雪非烟可无慕容姑娘。”
“只要有你慕容情便可。”香独秀说着,上前拉着慕容情就向雪非烟走去
第26章
“慕容情,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是不愿说出那晚发生的事吗”
难得一见的,慕容情会乖乖来到警察局受审,即便如此,审问的人也不敢对他大声叫嚣。身边那人手中把玩的刀子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失手往自己身上招呼,倒在一旁无人理会的百里青就是前车之鉴。
慕容情依旧不回答,墨兰亭被香独秀盯得直冒冷汗,实在承受不住,向身边的人求助。“香独秀,还是你来审吧。”
被香独秀这么盯下去,就算有十条小命也不够玩。
“耶,我是慕容的家属,不方便干预这个案件。”香独秀振振有词拒绝。
你什么时候成为慕容情的家属来着墨兰亭在心里默默吐槽,不过没敢说出来,怕落得和百里青一样的下场。
“如果我说人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慕容情看向香独秀忽然这么问。
“当然。”香独秀答得爽快,“无论慕容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那我说我不喜欢你,你相信吗”
“哎呀,慕容,你又在说这种口不对心的话了。 ”
慕容情扶额摇头。“香独秀,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我,慕容你快改啊。onno”
“”彻底输了
救命啊,哪位大神,快拿把刀来捅死他吧明明是严肃无比的例行审问,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两人无视他人的存在乱放闪光弹啊
墨兰亭再受不了他们明是严肃对答却又无比闪光的言语,草草结束了这次审问,交给弑道侯的报告乱七八糟的,也不知写了什么,气得弑道侯差点将报告给撕掉。
从警局回薄情馆的路上,慕容情一直没说话,在快走入薄情馆大门时,香独秀忽然停下脚步,开口问他“慕容,那晚出现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重要到你宁愿受到牢狱之灾也不愿将他供出。
“当然不重要。”慕容情有些失笑,他知道香独秀这么问怕是以为他在保护那人,却不知因为他的不说,会使那人的处境更加危险。
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时日,香独秀从过问那晚的事,若不是到已无转圜的境地,他是不会开口过问的。
异度几次暗杀慕容情不成,已借由法律的权利对慕容情进行审判,不出几日慕容情将以被告人的身份登上法庭。照他如今的态度,他杀人的罪名必将成立。香独秀虽知人不是慕容情所杀,但他也不能这么由着慕容情担下这本不是他的过错。慕容情也是知道,若他能说,那日就不会再回到断风尘的住居。
“香独秀,你我相交一场,我知你是真心待我,但这件事和你并无关系,你还是不要干预的好。”慕容情留下最后的忠告,入了薄情馆。
香独秀怔怔的看着慕容情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很快转身离开。
香独秀回了警察局,就去证物科里一顿乱翻。负责看守的战龙纹见存放整齐的证物漫天乱飞,心里一阵心疼,叫了起来“香独秀,你在起什么肖”
“你才起肖了,我在办正事,麦妨碍我。”香独秀只管翻看手上的东西再扔掉,根本不看战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