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香情迷最想知道的是阿香在见到馆主不是慕容姑娘后是怎样的反应,为什么在后来能这么淡定的做馆主的保镖外加茶友。
某知在写这篇文时最纠结的不是要给阿香和馆主一个结局,而是怎么将他们弄到一张床上和阿香在知道馆主不是女人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然后在某一天,某知忽然茅塞顿开,终于知道其中缘由
以下纯属个人妄想,切勿和正剧挂钩
慕容情算计着香独秀和撒手慈悲醒来的时间,就让富长贵到薄情馆外去请人了。
富长贵来到薄情馆外,果然见到醒来的香独秀和撒手慈悲,不过看香公子似乎还想要继续大睡的意思,无视他人的围观,就这么趴在一旁的围栏上怎么好看怎么睡。富长贵赶忙上前道“两位公子,我家馆主邀请两位一会。”
“你们馆主找我们做什么”香独秀对这个邀请明显的不甚在意。
“馆主要告知你慕容姑娘的下落。”就知道香公子不会轻易上钩,还好经得馆主允许可以说出慕容姑娘这四个字,不给他三个胆,他也不敢说。
富长贵刚说完,面前一道风吹过,刚刚那个还是昏昏睡的人已是一身潇洒的站在自己面前催促“走啊,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然后自行入了薄情馆。
“喔、喔两位随我来。”富长贵的反应慢了半拍,最后领着撒手慈悲进入薄情馆。
将人带至废之间,富长贵对坐在屏风后之人恭敬拜下。“馆主,香公子和撒手公子已经带到。”
里头的人挥手让富长贵退下,香独秀急于想知道慕容姑娘在哪里,眼见薄情馆馆主就在面前自然焦急开口“慕容馆主,可否请你告知吾慕容姑娘的下落”
“慕容姑娘的下落,吾自然可以告知,不过吾是生意人,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为了你的慕容姑娘,香公子,你可以付出什么”慕容情手执逗鸟棒,也不去看身后那个团团转的身影。
“为了慕容姑娘,你要吾做什么都可以”香独秀说得坚决。
“好,那吾请香公子你在这段时日中做吾之随身护卫,你可是甘愿”
“只要能见到慕容姑娘,区区护卫,又有何难”一挑额前金发,说得一派潇洒。
“哈。”
站在一旁的撒手慈悲暗自思量,难得见上薄情馆馆主一面,也不知何时再有机会。薄情馆中无他不知之事,若能在此时问到剑之初的下落,自然是再好不过,当场朗声开口“馆主,你只请得阿香一人做为护卫,未免有些寒碜,再多加一人,岂不是更好”
阿香听到他说这句话后不断抗议他没眼光,撒手慈悲选择无视,直直盯着屏风后的人。
慕容情微微回头,看向那道模糊的身影,才道“看来阁下也是想和吾做交易了。”
“是,吾想知道剑之初的下落,只要慕容馆主肯告知吾,吾亦可以为你护持,任君差遣。”
“这个嘛”慕容情低头稍作沉思,许久之后才开口。“吾可以告知你一件关于剑之初的下落。”
撒手慈悲听到此处,想到即将找到剑之初,就得到师尹的认同,心里免不了一阵欢喜,屏息等待慕容情的答案。“就是剑之初,他确实在薄情馆。”
撒手慈悲听了,一时气结。他为了追查剑之初的下落而来到薄情馆,他早怀疑剑之初和薄情馆关系匪浅,慕容情如今这么说,虽说证实了剑之初确实在薄情馆之中,但这再稍多些时日他亦能确定,根本不用他肯定。
一个本就有九成九真的事实换来一个可以任意差遣的护卫,看来他是着了慕容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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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至,贵客已到庭院,还请两位先行前往,吾,随后就到。”
“等等,慕容馆主,慕容姑娘呢你还没告诉吾慕容姑娘的下落呢。”香独秀心里还念着他的心上人,没见慕容情开口,一时急了。
“香公子,待到此次会客,吾自然会让你见到他。”慕容情微微摇头,语音不由微微挑高。
站在一旁的撒手慈悲看不过去,一把拉过香独秀就往外拖。“走啦,阿香,一会儿再见不会死人的”
“阿三,吾自己会走,你麦拉吾”
听着香独秀的抱怨声远去,慕容情放下手中的逗鸟棒起身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会怪吾吗将你的行踪 xie 露出去。”
“你知道吾不会,而且就算你不说,他迟早也会找到这来。”空荡的房间中传出个低沉的声音。“不过此回前去,切莫小心,他们可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哈”慕容情一声轻笑,便离开了房间。
子时将至,地者和拂樱斋主、弑道侯各怀心思,静静等待慕容情现身。
正在他们交谈之际,一阵微风吹来,吹乱了垂下的布幔,他们收起心思,看向其中,却是先见到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出现在眼前。
“好热闹的气氛,但是这么大的阵仗,是为了什么”只见有人拂开布幔而出,却是撒手慈悲带着骊大娘走来,身后还跟着香独秀。
拂樱斋主他们各自说了自己来到的原因,不过撒手慈悲可不相信这么大阵仗就为了一个这么简单的原因。
香独秀对这些人的目的没兴趣,一下子跑到拂樱斋主的面前,看了他一眼。不过拂樱斋主避开了他的目光,没对上。果然,慧眼如炬的香独秀当真看出他的身份,让他现出真面目。虽然他的身份早已人尽皆知,但这对于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来说并不容易看透。
“香独秀,你站错边了,这边才对。”还好撒手慈悲适时开口,香独秀这才走到另一边站好。
“吾也对慕容馆主的真面目非常的好奇啊。”香独秀说道。阿香,都是慕容,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随着骊大娘馆主驾到的叫声,清风吹拂,华灯灿亮,空气中一股异香浮动,熏人醉,就在重重布幔之后,一道绝代超俗之身影缓缓出现了。
薄情馆馆主在众人注目下潇洒现身,双目横波,冷睇世事人情,似笑非笑,展露无限风华。
慕容情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尊贵气度,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叹他之风采。他们几乎可以肯定慕容情就是霓羽族的阿多霓,只是他随意说出的“那个人远在天边就让他远在天边吧。”多少令他们有些迟疑。
慕容情一直戏谑的态度令拂樱斋主有些沉不住气,当场说出辨别阿多霓真伪的特征在阿多霓的腰部有七彩羽毛的胎记,并请馆主让他人验证。
香独秀从慕容情刚刚出场开始,就处在震惊状态,他站在慕容情身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听拂樱斋主说要对慕容情验明正身,赶忙站出来道“各位,请冷静一下,七彩羽毛胎记容易作假,吾认为不足以当做证据。”
一旁的撒手慈悲也在帮腔“说得不错,若是我们三人身上皆有七彩羽毛的胎记,又该怎样找出阿多霓本人呢”
不过撒手慈悲这么说,香独秀心里还是担心,之前他们未做周全思虑,没有在自己腰部画上七彩羽毛,倘若拂樱斋主他们强行验身,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