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独秀真是万中无一的奇葩,面对这样的形势还可以这么淡定,我果然和他有着天壤之别。”一旁的战龙纹也忍不住感叹。不过若要因为遇见如情尼孤禅这般角色才能练就如此淡定的能耐,他宁可暴躁的过完这辈子。
“耶,你别小看女人的能耐,更何况香独秀面对的还是个师太级别的。”照路明狡黠一笑,并不认为事情会就此结束。
“香独秀,你这是什么意思”情尼孤禅见香独秀一再无视自己,再忍不住,一把揪住香独秀的衣领开始质问。“为什么不和我说话难道你已经开始后悔要和我结婚了吗”
躲在一旁看戏的众人听到情尼孤禅的这句话,顿时喷了。
拜托,以她这副尊荣就算是他们都会后悔,何况是眼光过顶的囧香
“请问姑娘,你是哪位”香独秀用着极其纯良的目光看向情尼孤禅。
靠,装不认人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佛剑分说看着身体僵直的情尼孤禅,有些担心,怕她下一秒会爆发,上前想要劝,却见情尼孤禅默默放开香独秀的衣领,颓丧着神色转身离开。
“我知道,我的模样不好看,你不愿娶我是正常的。”情尼孤禅离开的背影,寂寥柔弱,说出的话幽怨而伤感,“那一夜,你说你喜欢我,愿意照顾我一辈子,让我委身于你,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露水之缘。”
“可虽说只是虚妄一场,但那对我来说却是此生最美好的一晚,我会永远记住那晚的你,哪怕死去也绝不忘记。”
情尼孤禅的面容虽然较为凌厉,令人很难看出弱态,但她微微低下头,遮掩去大半眉角,再加上这婉转哀戚的言语,顿时引得在场那群看戏之人感到心疼。
一瞬间,无辜的香独秀感到四周暴 she 而来的杀气,香独秀顿时成为众矢之的,人渣的代表。
而情尼孤禅这一番幽怨哀伤的言语居然成功刺激到香独秀,只见香独秀踉跄后退几步,抬头仰望,一声感叹“苍天啊”
只可惜,他看到的只有天花板而已。
“我香独秀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那晚我香独秀所说的话自然会一一兑现。”香独秀依然保持仰视的姿态,艰难的说着。“只是你的容貌太过特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去适应,所以一时认不出你”
其实香独秀会正视情尼孤禅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所说的话,而是想起那晚的眷恋缠绵,那场他无法克制的纠缠,还有他对那人许下承诺。
若是因为设想和现实的差距而改变的感情,能是真正的喜欢吗
香独秀无从得知,此刻他只知道,若是自己拒绝了她,将是他永远有负于她。
情尼孤禅见香独秀下了保证,顿时收起幽怨的气息,恢复冷然的凌厉。“既然你没意见,那我们先去讨论讨论结婚的事宜吧,看看要准备哪些流程”
情尼孤禅自顾说着,一边拉过僵住的香独秀就往外走去,他们的身后掉落了一地的向日葵,一直延续到门口的拐角。
“好友”佛剑分说见香独秀的神色不对本想要跟上去,不过这时他等的人适时来到,那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大师,我们走吧。”
“好。”
直到佛剑分说他们离开许久,照路明他们依然久久无法回神。
虽说能再见到情尼孤禅爆出这么强的战斗力把香独秀秒得连渣都不剩是件好事,但他们却真没想到香独秀会这么快沦陷。
“这世上果然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战龙纹被这强悍的一幕吓到了,从此更加确定,女人他惹不起,香独秀也惹不起,照路明更加惹不起
香独秀,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希望你的后半辈子不会在悔恨中度过。
可战龙纹不知道,此时他还祈祷香独秀自求多福,不久之后,香独秀会反过来祈祷他长命百岁。
当然还不止他一个,近几乎整个缉毒科和刑事科的同僚都遭到一定程度的追杀。而这个敢在警察局里杀人的,自是只有那位面目慈悲却满身带杀的某位僧者。而其中被“杀生斩业”最多的,当然是那罪魁祸首照路明。
而其中原因,自然和那位银发佛者的好友有关。
慕容情因为有伤在身,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薄情馆中。不过他没再成天窝在房中,偶尔也会到外面来走动,富长贵对此很欣,时常给慕容情准备一些好吃的,好补补身体。
此刻,慕容情正在二楼的雅座用餐,因为是下午,薄情馆里没什么人,所以慕容情很容易见到走来的兰怀印。
兰怀印来找自己,慕容情算不上意外,但也不在意料之中。
放下筷子,慕容情吩咐服务生收去碗筷,待清理干净,兰怀印才坐在慕容情对面。
“西湖牛肉羹,通花软牛肠,鱼香肉丝你最近过得不错嘛。”兰怀印还在思虑该如何套慕容情的话,微笑着打开话匣子。
“你直说来意把。慕容情心心里清楚,直接言明。薄情馆虽说小有名气,但毕竟不是什么正当的场所,兰怀印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他也没有接到宿贤卿的通知,那也只能说兰怀印是为了私事而来,而且,是宿贤卿不知情的。
兰怀印见此,也不再顾虑其他,直接问慕容情“对于你上次的行动失败,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件事老爷应该交由易子娘去调查吧,你和易子娘这么好的交情,难道他没告诉你”给自己倒了杯水漱口,说着不温不火的一句。
“这”兰怀印没想到慕容情会把问题推给自己,一时语塞。“我来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哦,原来是易子娘让你来打听我这里有什么线索还是说易子娘怀疑是我 xie 露的消息,让你来质问于我”慕容情垂着眼眸不去看兰怀印,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若真有怀疑,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老爷一句话,想要我死,轻而易举。”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这次来老爷和易姐他们并不知道。”兰怀印心里暗惊,孤羽鲜少在他们面前开口,她几乎忘了,能将薄情馆打理得如此有声色之人,其口才自然不弱。
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过放在一旁的手巾,拭去嘴角的湿漉,慕容情才看向兰怀印,缓缓开口。“你是为了荐道师而来,你想要知道,我有没有发现荐道师偷看了我信件的事,是吧。”
兰怀印听慕容情这么说,心中一沉,看来慕容情真是知道荐道师偷看信件了。“但是 xie 露你行踪的人不是荐道师”
“我知道。”对于兰怀印的解释,慕容情倒显得意外平静。“否则早在见到老爷时我就告诉他了。”
“为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这你不必知道。”慕容情没有要说的打算,“这件事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兰怀印听慕容情说到这里,心里已清楚孤羽有他自己的打算,便不再多言。不过听孤羽这口气,荐道师暂时应该不会有事,兰怀印才稍稍放心下来。
离开时之,兰怀印对慕容情说“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