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除去,并当他们贴在一起的时候咽下因为过于美好触感而满足的叹息。
西弗勒斯的头立刻被拉下来交换了一个炙热的吻,激烈的互相爱抚就随之展开。脸部,脖颈, xiong 膛,腹股沟,甚至大腿的每一处,而快感就像从溪流汇聚而成洪水一样势不可挡,最后涌至一处。两个人的坚挺急不可耐互相摩擦着,而且不断地移动方位,让他们的之间产生更多的摩擦力。西弗勒斯喘息着,试着忽视他的脉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这个事实,而且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刺痛,而他感觉到如此的,如此的有活力但是,不能太快,他告诉自己。他企图放慢速度,但立刻遭到反对。
“让我们尽快吧是的在得到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前。”
“好,不过等等。”西弗勒斯 tian 着男人耳朵后面的凹陷,然后得到一声惊喘声后,顿住。“我们会需要那个。”他向他们的床头柜上那个小瓶精油说。
“不也许,我们可以来一次激烈的。”男人哼笑,用同样颤抖的声音拒绝。
经过足够次数的训练这必须要归功于他精力旺盛的矮人西弗勒斯在 xing上,已经不再那么像一个稚嫩的学生似的畏畏缩缩当然,依然不那么开放不过足够明白嗯,小心翼翼不该是做爱的全部,适当的激烈可以是一种情趣。总之,既然被如此要求,一个完美的爱人没理由拒绝,只是
“你确定”他们结束了另一个令人喘息的吻,西弗勒斯拉开一些挑眉,认真的问。“如果你想用怪异的姿势走去马尔福庄园的话。”
“哈,当然不。”男人大笑一下,“不过我们可以用壁炉,然后我就立刻坐到卢修斯客厅里那张舒适的、昂贵的角兽皮沙发里,直到谈完所有的事。”
“不错的选择。”西弗勒斯撇嘴“那么我们就来换个更容易的姿势。”
在西弗勒斯的引导下,男人将身体翻转过去,趴在床上。
“你随时可以喊停。”西弗勒斯说着,一边将硬挺抵在入口的缝隙处摩擦,一边嗅吻着男人的后颈。继而变成噬咬,一路延至肩胛,细细的咬着每一寸。而西弗勒斯的一只手,从男人的侧腹环过,来体与被子的缝隙中,找到了男人急需抚的勃起,以规律的节拍套弄起来。
“哦真是,太完美了。再一次”当西弗勒斯的食指刷过男人的顶端,他向后仰起头,闭上眼睛,含糊的呻吟。
是时候了,西弗勒斯想,确定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于是猛的用力推挤进去,但只进入顶端就立刻受阻。
“还好吧”西弗勒斯吸气,那顶端的紧致挤得他有些疼,但还能忍受,他俯下身轻吻男人侧脸积聚的汗珠实际上,他自己此刻也同样的大汗淋漓有些担心的问。
“美妙。”男人咧了下嘴,嘶哑的声音令人迷醉“如果你能更快一点”
西弗勒斯的回答是一击更大力的挺进,男人枕头上的侧脸立刻绷紧,直接发白的抓紧床垫边缘。西弗勒斯急促的喘息,压下被极致紧密挤压着的快感,俯下身在男人的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
当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立刻不安分的试着动了动腰腹。
“别动。”西弗勒斯惊喘着制止。
“give”
男人暗哑的声音,仿佛充满着灼人的温度,战栗像闪电一样贯穿了西弗勒斯的 xiong 膛。他喘息着,将男人两只手都从被单下拉了出来,手指交叉进对方的十指之间,紧紧扣住,坚定、用力、深入的抽插起来。
男人发出长长的呜咽,当西弗勒斯像一个掠食者为了控制他的猎物不动而咬在他的后颈上的时候。“天西弗”
而西弗勒斯放开他,再一次加快力度,直到男人惊喘着猛的闭了眼,双臂紧绷而颤栗的时候,用比上次更大的力度咬下去。
悠长的呻吟中,两个人一起到达了彼岸的天堂。
西弗勒斯将绿宝石的袖口为男人别在适当的位置,然后抬头,为对方那过于苍白的脸而皱眉。“你确定自己没事我想卢修斯应该不介意我们将这次会面延期。”
“不。”男人说着,倾身在西弗勒斯的嘴角偷了个轻吻后,才懒洋洋的道“他最近一直在为晚会马尔福家的地位和名誉而四处奔波,好不容易才将今天下午的时间空出来,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贪玩就连累别人,不是吗”
“既然你坚持。”想了想,西弗勒斯转身去了地窖,再回来时已经拿着两瓶魔药。“那么把这个喝了。”
“我记得刚才在浴室你已经给过我伤药止痛剂。”男人毫不犹豫的接过喝下,本来皱着的眉头惊奇的挑起“味道不错。”
“可以补充体力。”西弗勒斯有点躲闪的说,并不想提自己为了除掉药剂中苦涩的口味,试验了多少种魔药材料替换方案。“准备好出发了吗”
“随时。”
他们从壁炉踏出来,然后看见一副极其讽刺的画面一个马尔福,在一个低 jian 的狼人照看下骑着玩具扫把在庄园的大厅里上横冲直撞,并极其不庄重的不时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西弗勒斯冷笑一下,猜测挂在庄园长廊里那些老马尔福的画像,大概会以“丢弃了马尔福家族传承了几百年的继承人教育传统”、“企图毁掉家族名誉和声望”等等一系列的罪名,将卢修斯这个不孝孙惩罚致死如果他们还有能力的这么做的话。
“里德尔教授,西弗勒斯,你们来了。”当狼人发现他们之后,立刻制止了德拉克的放肆行为,极其虚伪的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西弗勒斯回以冷哼。
“卢修斯呢”男人懒洋洋的问,并以最快的速度占据大厅里的柔软的沙发。
“在书房。”他一边说,一边一样指挥家养小精灵带着德拉科去午睡,就仿佛他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似的。“我这就去叫他下来。”
“我也去。”西弗勒斯让自己面无表情的说,没有任何要征求卢平的意思,只是对那沙发上的男人解释道“他之前说在书房里为我准备基本关于失传的高级魔药配方,我想现在就去取。”
“嗯,知道了。”男人随意的答,换了个更舒适随意的姿势,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
“卢修斯并没有任何的东西要给你,他曾说过,马尔福所有的魔药书早都被你翻遍了。”通向后宅那长长的走廊里,卢平苦笑的声音被上等毛质地毯抵消到极小的脚步声映衬的特别突兀。“你想和我说什么咒骂我打我或者杀了我这真不难猜,从你踏进庄园的时候,我就明白的看到了你眼中的杀意是的,不管你想做什么,做吧,这都是我应得的。”
“既然你很清楚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