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的,手腹却总是“无意间”扫过那越来越明显的凸起。
当一声脆响在卧室荡开的时候,吴越甚至以为那是西弗勒斯某根绷断的神经。当然,事实上只是忍无可忍的未来蛇王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紧握而发出的“悲鸣”。
终于,那双黑色的眼睛猛然地张开,浓重的望和无可奈何是羞愤交织成凌厉的目光,西弗勒斯怒视着吴越笑的像只狐狸的脸,用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希望您还记得是谁曾要求我必须保持充足的睡眠”
“当然是我。”低声地笑着,吴越附身轻啄了一下少年的嘴角。“不过充足,却不是过量。我想今天的休息,已经足够你神采奕奕的酿造几坩埚的魔药了。更何况,我们今天的任务也只有中午去趟马尔福庄园,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做点儿晨运。”
翻翻眼睛,西弗勒斯对正继续用那只小指作怪毫无廉耻的勾扯少年身上最后的衣料,企图将它拖下去的人报以假笑“要是您打算这么做的话,我恐怕连安稳的站在坩埚前都是一种奢望更别说出门”
“唔,我会注意把握尺度的。”吴越含糊的回答着,轻轻地吻上斯内普微微颤抖着的眼睛,已经完成任务的手落在了对方因为望而颤抖着的喉结上,慢慢地往下滑落,和他温热的唇一起。
在第三次刷过少年的下唇时,吴越的舌头跟西弗勒斯突然探出的缠绕在了一起。男人热情地吻着西弗勒斯,用他的舌头 tian 舐着西弗勒斯的口腔内壁,汲取着那略略带着魔药味道的津液,然后带着属于斯内普的味道继续着他的手滑过的地方往下亲吻。
这次按着倒叙的方式脖颈处敏感的喉结、完全暴露着的微微凸起的锁骨、接着是依然起伏急促的 xiong 膛,不过更吸引吴越注意力的是 xiong 膛上的亮点殷红。男人微微张口,含住那已经开始坚硬的头,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身下的人立刻不受控制地回以细碎的呻吟。
西弗勒斯喘息着“如果你想要做,就不要拖拖拉拉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快就想进入正题。”吴越飞快的说,再次抬头和西弗勒斯交换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吻,就滑向下边,吻上那个已经变得炙热无比的、带着浓重麝香味道的坚挺。简璎的y吟在吴越不停变换角度的亲吻下抽动着,再次涨大几分,当吴越伸出舌头轻 tian 根部,一滴略苦涩的前液从顶端渗出。吴越哼笑,用舌头将它含进嘴里。
“梅林啊”西弗勒斯发出充满望的低呼,声音却岔开,嘶哑的几乎不成声调。“请快点结束它”
“不。”吴越含混的拒绝,用手指轻抚着坚挺的基部,吞进了更多的长度后,再缓缓的退出来。“鉴于它是搅扰了我的睡眠的罪魁祸首,我决定惩罚它,并不予以任何减刑。”
“你知道,你是个嗯”西弗勒斯粗喘着,嘶嘶地评价道“彻头彻尾的混蛋”
“哦你这么认为”吴越勾起一边的嘴角,一边将抚弄着根部的手转向下边的双球。“真是多谢夸奖不过本法官不接受任何贿赂。”
“闭嘴”西弗勒斯吼着,应有的气势却被夹在期间的呻吟销毁殆尽。吴越脸上的微笑扩大,附身再次将少年的望吞进嘴里。
他开始认真的吸吮了,舌头在西弗勒斯的坚硬上上下穿梭,脑袋有节奏的起伏着, tian 舐、吮吸,每一次退到顶端的时候都不忘逗弄一下那敏感的顶端。男人的手依然包裹住西弗勒斯根部的双球不停挤压、抚弄,让少年的呼吸几乎完全迷失在望里,带着破碎的鼻音,西弗勒斯的手难耐的插进吴越的头发里,引导男人含的更深
直到那坚挺开始脉动起来,吴越把它吸得更深一点儿,瞬间,属于西弗勒斯苦涩的味道释放在他的嘴里。他吞咽着,直到那根 yin 茎不再搏动,才温柔的松开了它。他抬头向上看去。西弗勒斯还在喘息着,视线向下落在他身上。那双墨黑的眼睛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
第145章 番外
该死的,真丢脸
西弗勒斯一边急剧的喘息,一边含糊的想着。
如果可以,他真想发誓刚才那些仿佛被扼住喉咙一样的、破碎的呻吟绝对不是自己发出的,但梅林保佑,这谎话估计连幽灵都骗不了。是的,按理说无论是谁,在高 chao 中发出一些难以自制的声音都是可以原谅的,但这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却有些太过了。
在他还有些为此而懊恼的时候,男人爬上来给他一个激烈的、热情的几乎倾注了全部生命的吻,然后就那么伏在他头顶狡猾的笑。
很好,这个混蛋又在逗弄他,就像每一次他做的一样。
有些时候,西弗勒斯也为此而懊恼自己过于严谨的 xing 格,以至于让这个人极其的喜欢看他做一些除了平静或冷哼之外的表情,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仿佛当他表现的像一个蠢蛋的时候,就变成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似的,乐此不疲。
当然这绝不是恶意的,也永远不会是恶意的。他的上司、导师、爱人只是想让他看起来活泼点。“活泼”也许是个美好的、非常符合年轻人的形容词,可是当它这个词坠在斯内普名字的前边来做修饰的话看起来真的难以想象的恐怖。
不管怎样,刚刚那么丢脸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起码今天不行,在拜访马尔福庄园之前,他必须保持足够的战斗力,好好收拾一下某个鸠占鹊巢的浪人。当然,也顺道看看某只白金孔雀是否还挺得过去,别因为伤心过度或者积劳成疾什么的丢了小命。
“啊,看来我真是失败。”濡湿的声音猛的击中西弗勒斯的耳膜,令一股难耐的颤栗沿着脊梁蔓延而下,随即耳垂就遭到了惩罚 xing 的攻击,而那含糊的控诉继续携着挑逗一起折磨西弗勒斯的神经。“在这种时候,你还能够有精力走神。”
天,又开始了。这个人,总是有能力让他变得混乱不堪。
西弗勒斯几乎无力压下喉咙间的躁动,用力翻身,将努力在他脖颈处啃咬的人压在底下。微微退开一段距离,他凝视着那双红色的,并因为望而变成了更深了一些的眼眸。“如果我想保持足够的精力,那么就必须榨干你的,是吗”
“也许。”男人大笑,一边的眉毛以一种愉悦的、挑衅的角度飞扬起,然后将头微微向后仰起头,闭上眼睛,摆出一个绝对邀请的姿势。“如果你能,那么来吧。”
瞧,这个让邓布利多都不敢轻视的男人,却对他十分的纵容。没错,就是纵容。而这种纵容,除了能再次的、更多次的、一次又一次的让西弗勒斯迷失理智之外,同时也像老蜜蜂那恐怖的、黏糊糊的蜂蜜牛奶一样腌渍着西弗勒斯的心。
该死的,真是要不得,但却极具吸引力。
而这个时候,某个被望折磨了半天我们不应该忘记那个一直没得到任何纾解的可怜人拿起西弗勒斯的手,建议 xing 的把它压在自己的睡袍的领口。
好吧,确实已经是时候让他们赤相见了,西弗勒斯立刻满足对方的要求将他们之间讨厌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