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
吴越苦笑,第一次对少年如此信任自己而感到无奈。“希望如此”
“那么我就走了。”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西弗勒斯有些不适应的微皱了一下眉,在充满担忧、不舍等复杂情绪的红眸注视下,叹息一声,抬头吻了吻男人的前额。然后给自己施了一个防水咒匆匆钻入雨中
第119章 猪头酒吧
在 yin 湿的雨夜穿行,即使有防雨咒护航依然让人难以忍受被雨帘朦胧了的视线、满是泥泞并四处坑洼的路面,还有不断往衣领里钻的寒风
真是糟透了
西弗勒斯咧咧嘴,抬头望了一眼眼前锈迹斑斑的支架上,那块破破烂烂的木招牌渗血的白布中那个野猪的头颅,昭示着这里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
眯起眼睛瞄向酒吧墙上的窗户,他试图透过它观察里边都有哪些的客人,但玻璃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根本看不见里边的情形,只有隐隐的光线朦朦胧胧的透 she 出来
“啊哈,邓布利多的新品味”西弗勒斯讽刺的哼笑着嘟囔,低下头,将自己的黑发垂下更多,尽量挡住四分之三的脸部,只露出一个硕大的鼻子。
下垂的视线审视着自己过于显眼的鼻头,他叹息“或者应该再修饰一下”
最后挥动魔杖为自己加了一个混淆咒,西弗勒斯推开门走进去。
里边的状况并不比外面好多少,又小又暗,地板上、吧台上,桌面上到处都是污垢和尘埃,非常肮脏,甚至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这让拥有出色嗅觉的魔药大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狭小的店面里,客人并不多,气氛冷淡,正因为如此他的进入几乎吸引了店内所有人的视线,但大多数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就又开始喝他们的酒。对一个只是一身黑袍并用半长的头发掩住面的男人,他们兴趣缺缺是的,西弗勒斯看起来有些奇怪的打扮却只能用“只是”来形容,很多客人都比他夸张得多。
这让西弗勒斯镇定了不少。在先前他还担心如果有人太过于关注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咒语来解决“麻烦”。
西弗勒斯迅速的走向吧台。“热火威士忌,谢谢。”
长胡子老板对西弗勒斯抬头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的弯腰拿出一个装满酒液的脏兮兮杯子,放到西弗勒斯眼前。
“三个西可。”
抽抽嘴角,西弗勒斯还是乖乖得从袍子兜里的钱袋尽管心中在不停的抱怨该死的,这都是用来买魔药材料的钱里 o 出几个银币递了过去。
端着自己的酒杯,西弗勒斯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觉得应该为邓布利多他们选择了这样的一间酒吧而举杯赞美,起码糙的木头桌子上些昏暗的蜡烛头,把他完美的融入到黑暗当中,看上去一点也不显眼,可以像蛇一样安静的等待着“猎物”上门。
半个小时后,酒吧的门开了,一阵凛冽的风如刀子一样划过每个人的皮肤。直到出现在门口的白骨子老人迅速的关上门,才不怎么甘愿的消散了。
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几乎立刻就确定。还好他来得早,实际上现在离邓布利多和特里劳妮真正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
“嗨我是说可以给我来一杯蛋奶酒吗”难得穿着相对朴素的深蓝色长袍的老校长挪向吧台。
而酒吧的老板此时正在用一块儿脏得像是从来没洗过的破布擦一只玻璃杯。邓布利多的声音只让他的动作顿了顿,但又迅速的、愤怒的再次工作起来,看上去仿佛像是要扭断什么人的脖子,而不是在擦杯子。
“啊好吧。”看老板完全没有要招待他的意思,邓布利多 o鼻头,走向吧台旁通向二楼的楼梯,咕囔着说“我知道要找的人在哪间屋子我自己上去好了。”
随着邓布利多踩着楼梯时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消失,老板愤怒的一哼,把手中的越擦越脏的空杯子重重摔在吧台上。
看来伟大的白巫师大人在这里不怎么受待见。
西弗勒斯在心中嗤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楼梯。
“我还不知道楼上有房间可租。”西弗勒斯状似抱怨的咕囔着,痛快的丢了更多的银币在吧台上。“我其实也需要一个屋子去休息一下,能帮我开一间吗当然,并不麻烦,只要告诉我房号就好,我自己去。”
酒吧老板眯起眼睛,奇怪的打量了西弗勒斯,然后拿起钱放进一只古老的木头钱柜里。“那么就在第二个房间”
西弗勒斯步伐轻缓的上了楼,为自己施了一个无声无息咒后,开始在几间简陋的房间中寻找自己的目标。
“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的声音透过一间隔音效果极差的木板传来。
另一个人的声音玄妙而空灵,仿佛没听出老校长制止的语气,道“唔是的,学校只需要观星的地点,许多水晶球、茶叶和杯子,当然如果能有一套精致的塔罗牌就更”
“但是,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的一起尽量委婉“对不起,霍格沃茨大概暂时不缺少一位占卜课教授真是非常抱歉,我相信您可以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哦,校长大人,您”特里劳妮教授声音激动得直发抖,“我我需要这份工作而且预言是那么的”
紧接着是桌椅挪动的声音,邓布利多听上去已经不耐烦“真是对不起呢,特里劳妮,很抱歉我有另一个面试要”
西弗勒斯皱眉,完全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怕邓布利多撞见,于是急忙想找地方躲起来,却发现空荡荡的走廊完全没有屏障。忙去开旁边的那间门,一只肥硕的老鼠嗖得一下从里面钻出来吓他一跳。
突然听到一个刺耳嘶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走近了”
就是那个预言
当意识到的时候,西弗勒斯大瞪了眼睛。忙像那扇门走近两步,打算听得更清楚,却踩到刚才那只老鼠的尾巴,引得它发出刺耳的尖叫。
“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
随后一阵魔法的光芒从邓布利多所在的房间喷 she 出来,西弗勒斯忙扭身躲开,那只老鼠被魔法击中,凄声尖叫着从楼梯处飞了下去。
“生于第七个月月末”
西弗勒斯知道预言不能被打断,起码在它结束前邓布利多不会走出来,于是尽量将耳朵靠在门板上,屏气凝神。
一样的和里德尔教授所说的,全无的
“嗨小子,你在干嘛”粗暴的喊音从楼梯口处传来,和酒吧老板奔上来时踩踏木板的刺耳响声完全掩盖了特里劳妮的声音。
“你在偷听你这个趴在别人门缝上的卑鄙虫子”在西弗勒斯企图退开的时候对方揪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狠狠的向后拖并甩飞撞到身后木质的墙上。
“哦”忍住脑袋被撞得仿佛裂开般的疼痛,咬牙道“我只是走错了房间我刚要开门”
“你说谎在我的眼皮底下说谎”老板粗暴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