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样的道理难道你就那么不信任他”
“我不是不信任他我只是,只是不敢抱更多的”西弗勒斯顿住,虚弱的抽动嘴角,看起来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却已经完全被酒精侵占了大脑,只能抬起手将痛苦的表情埋进手心里。“期望。你知道,如果我用四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铸造一个太过美好的幻想。那么当它破灭时”
“我以马尔福的荣誉发誓它绝对不会破灭西弗勒斯”叹息一声,卢修斯拍了拍黑发斯莱特林的肩膀“所以,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好吧,我可以试着去尝试一下”西弗勒斯低声咕哝,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梦话“也许我能够在再见到教授的时候,狠狠揍他,然后吻住他。而不是斥责他的不告而别后,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幸福”
“e”卢修斯惊奇的退后几步,打量着他陷在椅子里语出惊人的好友,笑叹道“那么我确定,你真的已经醉了,西弗勒斯。本来我还想和你商量看看,是不是应该找个什么办法将黑魔标记隐藏,然后你就可以见他了看来只能改一天了西弗勒斯,需不需要我扶你回卧室”
“这还用不着你操心”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西弗勒斯摇晃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起码我还有打理自己的能力。你只要收起脸上看戏表情,拿着药剂快些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我是空间转换分割线与此同时的纽蒙迦德,盖勒特格林沃德所住的那间屋子里,所有的摆设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吴越正虚弱的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面色灰白,有大片的血迹从他 xiong 口、腿部上划破了的袍子处渗出,看起来情况相当的糟。
而格林沃德也没好到哪去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金灰色头发所掩着着的额角上,青黑一片。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魔杖的手颤抖着挥了挥,然后几瓶魔药就从另一个房间飘了过来。
“真是的”一连喝掉几支药剂后,格林沃德才恢复了不少,摇晃着走到吴越跟前,掰着他的嘴灌下另外几瓶。“一进来就发疯一样攻击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那么想找人打架”
被苦涩的药剂呛得直咳,吴越喘息着做起来,将后背靠于墙上,问“我想起了在离开之前你说的那些话卢修斯的事,你知道多久了怎么知道的”
“原来就为这事我还以你是知道了s”老人挑了一下眉头小声嘟囔着,见吴越疑惑着要追问,忙回答说“不久之前才知道,我在英国自然有自己的眼线怎么,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瞒,于是伤心的不敢面对了如果生气,你大可以杀回马尔福家,去质问那小鬼瞒你多少,又为什么瞒你。何苦跑来我这里发 xie ”
“我并没有生气如果卢修斯是不可信的,那么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经死了,所以就算他对我隐瞒什么也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只是很恐惧”吴越抚 口已经开始结痂了的伤口,苦笑道“他向我隐瞒的,居然是有关西弗的事情。当走出药材商店的一刻,我就开始害怕起来,也许也许西弗他已经”
“你害怕你的小情人已经死掉了,所以马尔福小鬼才不敢和你说哈”格林沃德咧嘴,笑看着吴越脸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摇头道“那么,你可以放心了。你家的小斯内普依然安然的住在蜘蛛巷尾。”
吴越松了口气,虚弱的说“既然不是这样就好但我想,事情也一定相当糟,糟到卢修斯需要欺瞒我的地步”
“这你就可以自己回去问了。不过”老人不赞同的摇头道“你们年轻人的处事方式真是你因为怕对方担心,于是什么也不告诉他,而他为了不让你担心,也隐瞒了一些这样下去,就算你们真的出于善意,到头来也只会伤害彼此,加深隔阂。你真的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那么我该怎么办”吴越忧虑的说“难道我要回去告诉他,我身体里有一个伏地魔,一个弄不好我就被吞噬了然后让他和我一起担惊受怕”
“但我觉得这比现在好多了”老人冷笑道“如果我说,刚才我只是在安你,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经死了呢那么你现在是否应该花费剩下的时间,去惋惜没有陪他走过最后的一段路”
“你”吴越震惊的瞪着眼睛。“到底想说什么别拿西弗的生命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格林沃德将表情扭曲成一个恐怖的笑容,说“你的小情人现在确实没有死,但也许你晚回去一会儿,就说不准了”
惊愕了一会儿,吴越扶着墙壁站起,拖着酸软的身子,踉跄的奔了出去
“啊果然是年轻人,这么好的精力刚打完一架还有力气折腾回去”感慨完,老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坏笑道“在伏地魔手下当间谍,却是随时都会有危险我老头子也不算是在骗人啊”
第112章 沉沦
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是的,怎么可能会是真实的呢当西弗勒斯睁开沉重的眼,凭借月光看见他所思念着的人,像从前在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里每一个蓦然醒来的凌晨一样,红眸闪烁,深情的坐在床边时,就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梦境。所以他纵容自己拉住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放到脸侧,猫一样的轻轻摩挲着。
“你又喝多了,西弗”男人说,带着宠溺的斥责。
“精确”西弗勒斯咧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平复一阵眩晕后回答说“不过,我认为这很好,因为现在看到了你。”
“不,这糟透了”那人摇头,展开手臂把西弗勒斯深深的抱进怀里,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其碾碎并揉进心 xiong 。“刚才我看见你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以为你真的真的要”
这果然是个梦否则他怎么会觉得那个坚毅的男人会恐惧的连声音都在颤抖着
西弗勒斯这样想,在那人肩头咕哝一句什么后,推开禁锢着他的怀抱,拉开一些距离,伸出中指,勾住对方的下巴,抬起半边眉毛假笑着打量起梦中的爱人挺拔的眉,目光灼人的红眸,坚毅的鼻梁,微勾起的唇角仍是一如既往的邪魅,只是此刻那上面的表情带着些显而易见的惊讶
西弗勒斯为自己的发现哼笑出来。
男人当然会惊讶。
就算在三年级两人表达了彼此的心意后,西弗勒斯也不曾做过如此大胆的动作。最多只是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放任迷恋的目光去描摹他的背影,想要追上,却又不敢去抓住但现在啊,在经历了五年分别后一场醉酒之后的梦里,也许他可以尝试着放纵自己,去追逐一个马尔福用荣誉来保证不会破灭的期望
于是西弗勒斯伸出拇指,借由抬着对方下颚的摩擦对方的嘴唇,迷恋的用低哑的、深沉的语调陈述“你能猜到我现在想做的一切吗”
“不知道。虽然按理说,爱你就应该理解你,但你的心思总是那么不好猜测。”对方看起来哭笑不得,用一种诱哄的语气问“那么你想做什么骂我打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