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望着再不斩不顾自己受伤,也要护着白的姿势,我在心底满意的勾起唇角,脚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轻点儿的意思。而我倒是真的没想到那只花蝴蝶居然能跟得上我的速度。
“不懂怜香惜玉的死矮子”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流星锤,一身繁复和服打扮的高挑美人皱着眉,嘟起那水嫩的樱桃小嘴,眼角粉色的樱花印,让那张算不上绝美的脸庞分外妩媚。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么一身亮丽醒目打扮的古典美人,是怎么混进了卡多的阵营,更无声无息的打了卡多的闷棍。大惊之下,周围的喽啰哗啦一声四散开来,留出了不小一块空地。
“跑什么跑,人家哪有那么可怕”只见樱花美人不满的皱了皱眉,那样子倒像是在艺馆和客人撒娇,却怎么也不是一个刚刚暗算了黑帮首脑,手上流星锤还沾着血的人该露出来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可怕
“八重,你没有迷路我真是遗憾。”还以为能甩了这个牛皮糖呢早已见怪不怪的我,冷冷示意对方看清当前的局势,别给我添乱。
“小麻衣你怎么可以把一个没有ck的普通人,丢在那种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地如果不是人家刚好最擅长逃跑,差点儿就成为野猪的压寨夫人了”随手丢了那个捡来的“凶器”,八重飞扑然后照例扑空。
就你这副凶悍样,也只有野猪敢要你做压寨夫人在场众人的心声,此刻倒是难得的统一。
“给我到后面待着去。”这个祖宗别添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拎着领子,毫不客气地把再不斩扔到一边。我低头检查起白的外伤,头部后脑没有碰撞,断裂的 xiong 骨被卡卡西的“雷切”切得倒是够干净利落,完全不担心会错位插到肺部和其他脆弱内脏。
这样一来问题就只是心脏了。
完全不介意那黑红的血污染红自己一身的白衣,我俯下身,仔细倾听着那低缓而微弱的节奏尽管不时中断,却并非没有。
而流血量也比预料中的还要小的多,卡卡西那一掌,对准的又是再不斩心脏的位置。再不斩的身高毕竟和白相差了不少,他的心脏位置基本上和白完全错开,加上最后那一秒,当初实验 xing 质给白施下的暗示却是起了作用。看那一地的冰块碎渣,白当时剩下的ck应该不多,却也足够他利用血继凝集一面冰镜挡在身前,错开要害的位置。
这上看起来可怕,却也不是一击致命的伤势当然,靠近心脏的位置被捅了个大洞,光失血量就足够一个普通人在五分钟内死绝。
只不过,白的血继后遗症却是在这时帮了大忙。比一般人更低的体温,使得他的流血量是正常人的三分之一,也更容易止血,现在还来得及。
“再不斩。”低头解开身后携带的封印卷轴,我当即整理着自己的应急医疗工具,头也不抬的吩咐道“把手伸出来。”
默默看着我的动作,知道还有希望的再不斩眼睛一亮,难得好讲话的照做。却是一伸手,便被一条墨色的小蛇咬了口,那条蛇他显然并不陌生,是眼前之人的召唤兽。
“白的伤势暂时不适合移动,我就在这里进行治疗。现在显然顾不上你”把外袍垫在了白的身下,挽好和服那长长的袖摆,将一瓶高浓度的药酒拿来给双手消毒,之后,我让墨钻回袖子,道“墨的蛇毒,能让你在一个小时内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给我清场别让这群蚂蚁烦我”
再不斩试着动了动手,果然,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先前的痛楚正逐渐消退“我明白了。”拾起自己遗落的大刀,再不斩这只狞笑的疯狼奔进了那群只会欺软怕硬的豺狗之中,顿时悲鸣喊杀声四起。
“别把自己玩死了”相当不负责任的追加了一句,我侧头,却见卡卡西迈着懒洋洋的步子准备跟上去。
“那,我也帮一下忙好了”谁知话才刚出口,他就整个人五体投地的摔了个狗吃屎“啊咧”还没到写轮眼的使用极限吧
皱着眉叹了口气,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干的“好事”,不得不分出点儿时间让纯出来咬那个懒鬼一口。只不过这次不是用蛇毒取代兴奋剂,而是让从小被我养大唯一能勉强承受我血中毒液的小蛇,把他从右臂向全身蔓延的毒液吸干净。
谁会注意到这个家伙拿苦无的那只手,掌心居然有道伤口倒霉的家伙
“没毒死你真是运气。”也多亏我刚在不久前才找到了一直那种剧毒的方法,不然,“拷贝忍者卡卡西因为不慎被自己的前搭档毒死”的新闻,绝对能让凯那个河童笑死
“这是什么”望着推进自己血管里的那一关半透明淡黄色液体,卡卡西疑惑地问道。
“血清,我的。”说到这里我就郁闷,敢情我还真变成一条人型毒蛇了用我的血分离出来的血清,是唯一能解开左手毒素的办法。但是,效用并不如其他血清发挥效用的那么快,这一下,他最少躺上三天。
“卡卡西老师,你怎么了”鸣人紧张的跑了过来,满是焦急的问道“辉夜大哥,卡卡西老师这是”
“这个笨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活该他拉肚子。”面不改色的扯着瞎话,而就鸣人的反应来看,他倒是信了。
“哎呀,卡卡西老师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呢吓死我了”鸣人拍拍 xiong 脯,松了口气道。自从他听到白还有救,而佐助也没事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果然,还是辉夜大哥最厉害了只是全身无力并不是彻底昏迷的卡卡西,整个脸都囧成了一团。但无奈的是,尽管知道部分实情,却也不方面开口解释于是,情势所逼,这也就变相做实了他“吃坏肚子”的事实。
懒得再管那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外加后面正抱着佐助发花痴,和小樱大战三百个回合的伪娘祖宗。我直接从卡卡西开出来的那个洞,把手伸进了白的 xiong 腔,消过毒的右手握住那接近停止跳动的心脏,开始按照一定节奏按摩起来。
这个举动把一旁因为拖不动卡卡西而不得不在一旁看守的鸣人,吓得不轻,就连卡卡西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忍者世界由于过于依赖医疗忍术,甚少见血,那种只在民间可能出现开刀手术都十分少用,更别说这样的外力开 xiong 心脏按摩。
不过,谁管他们震不震惊的,在这方面上辈子我可是其领域的顶级好手而用雷遁不是不行,就只怕我这一击“雷动之术”下去,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绝对能当即溅个百八十米就是了。
复苏手术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确定心跳恢复到正常范围后,我松了口气,用ck简易封住了他身上的那个大洞,用外袍包好抱了起来。
不远处,昏迷的卡多在战斗中被再不斩削掉了脑袋,其他楼罗死的死,伤的伤,但由于人数优势至少还有半数以上拥有战斗力。让现在实力不佳的再不斩清场,显然是有些勉强了,再这么下去他自己没感觉,那些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就能拖累死他。
好在就在这时,伊那利带着一干波之国居民来救场。
生力军的加入,加上鸣人影分身的帮忙,见识了“鬼人”可怕的那群浪人,到底还是没能战胜心底的恐惧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