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皱眉,银发暗部的异状,并没有逃出我的眼睛。
无视对方凛利和警告我“不准靠近”的眼神,我起身,径直来到他的身边,直接先夺过了他手中的太刀,随手丢在一边。出于身为医生的职业本能,好奇的给他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却没找到造成他全身暂时 xing 肌肉麻痹的原因。
“ck和精神力双重透支造成的,暂时 xing 肌肉神经麻痹的瘫痪。”一般的普通忍者,很少会有这种双透支的现象出现,除非
莹白的双眸一亮,我在对方抗拒的无力反抗下,丝毫没有征得主人同意的,直接摘下了他的面具。
只是,那下面还是面具。
“你防贼么”即便是沉稳如我,也不由得抽了抽眼角。又不是护具,用得着戴两层面具吗而且,防的还是采花贼
“这个”银牙神色尴尬的撇过脸,但最终,还是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被我扒掉另外一层面具。
半眯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配上特有的慵懒中透着丝丝沧桑的奇特气质。相当具有男人魅力的一张脸,是小女孩倾心的类型。但也没有到蓝颜祸水的程度,真要说特别的地方,也不是没有,这张脸,很像一个人“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然而,真正让我恍然大悟的却是被掩住的另一只眼睛。
“木叶技师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缓缓的眯起眼,我毫无迟疑的道出了对方的名字。
卡卡西沉默,自己的名气并不小,对方从特征认出自己并不奇怪。但那个眼神却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看的他莫名心底起毛。
望着他那只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我的眼底不由得露出一抹狂热。血继限界的非血脉转体移植吗有趣看样子相当的成功,不过,在与血继的磨合上面,似乎还是有点儿问题,ck和精神力的消耗量远高于远血统人员,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么
“不能像正统血迹拥有者那样,自由发动和闭合吗”似是自言自语的眯起眼,我压根就不是在征求对方的答案,而是一种在进入专业领域时,习惯 xing 的低喃。
按照常规的视力检测,我简单的测试了一下他那只写轮眼的正常视力。就从本能的反应来看,一切正常,和普通的右眼视力相差应该不大,也没有实力下降的征兆。只是,或许是因为长期用护额和面具遮住的原因,对光感的反应有些迟钝。
不过,我记得,当初在大蛇丸那里有关卡卡西左眼的报告,似乎记载着,他的写轮眼应该是两勾玉。而眼前的这个,却分明是和鼬一样的三勾玉
“难道是进化了”意外的发现,使得我的研究望越发的旺盛。
掏出常用的笔记,我开始搜集起他身体的相关数据。只是,遗憾的是现在的条件实在是不允许,不然的话,做个血液样本检测和透视扫描,就更容易进行分析方向定位
不过,按照道理说,移植而来的非本身血继,应该是不能进化的当初在大蛇丸那里,基本上所有移植实验的实验结果,都是这样显示。
又或者,卡卡西只是一个“特例”
下意识的,我开始用自己此时能用的方法,彻底的把眼前这个银发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头到尾,从左到右一点儿都不放过的研究了个遍试图找出他和那些失败实验体的不同之处,究竟在哪里。
被完全无视人身主权的银发暗部,对于这个白发少年突如其来的“热情”。先是警惕,接着是质疑,然后是尴尬,逐渐又演变成了“囧”最后,彻底放弃的任由对方摆布
反正,自己也没有力反抗船到桥头自然直。
就这样,我第一次得到了一个最为配合的“实验观察对象”,由始至终,对我的所有测试,没有一丝抵抗的全盘接纳。当然,如果他知道在我的想法里,解剖是最好的分析测试的方法的话,可能就是另一种过程了。
至于结果,他现在有可能改变吗
于是,直到他全身上下被我扒的只剩下一条底裤,不得不放弃“最佳方法”的我,才遗憾的轻叹一声,不满的皱着眉。从表面来看,果然找不到什么显着的地方要是能在自己的研究室进行,那就好了。
还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在脑海里,分尸了n1遍。发挥了自己的厚脸皮本质,卡卡西大叔,面不改色的等对方“欣赏”够了后,也差不多 格和嗜好,这才懒洋洋的开口道“找到原因了”
尽管对那些专业名词并不了解,但单从个别名词上来看,这个君麻衣年纪不大倒似乎是个医疗科研方面的好手而且,对血继限界的了解,似乎甚至远超于一般人,就是其拥有者也不及对方知道的多。
看样子,也是一个比天才更可怕的,“怪物”。
作为暗部,而下意识收集而来的信息,让卡卡西不由得在心底打了个寒蝉。总觉得,自己似乎引起了一个,不该引起对方注意的人的兴趣。
该说什么呢物以类聚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斜眼瞥了他一眼,我无动于衷的丢下那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坐回营火旁,低头整理起手里的资料,任由那只银毛大叔,在风中啊那个萧瑟
咳咳,在此废话一句,目前温度,摄氏零下三度。
“话虽如此但是,能不能麻烦你把衣服给我穿上”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注意力一分散,短时间之内没办法提取ck的卡卡西,被洞口吹来的寒风,冻得直打颤。他是伤员呀
望着白色身影旁,在昏迷中还被安置周全的鼬。银发大叔抽了抽嘴角,不禁在心底呐喊吐槽差别待遇啊为什么明明都是刚刚认识,鼬不过比他早了一点儿,待遇差别这么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被对方堪称“怨灵”的诡异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心底却异常舒坦的本人,挑起左眉,明显打着隔岸观火意图,火上加油的“提醒”道“你的手,好像没受伤”
“”但问题是,现在根本动不了一根指头卡卡西不由苦笑,意识到了这个看似冷漠的白发少年,内里的恶劣本质。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到对方了
就在他莫名纠结的时候,我下一步所做的事情,更是彻底让他石化。
他不提醒我还好,一提醒我望着我刚刚扒下来的那团,散发着阵阵腥臭的破布条。
我皱了皱眉,在身为医生的我眼里,那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细菌温室,和厨房里的小强无疑,属于绝对不能难以容忍其存在的东西之一。当下,直接用拨动柴火的树枝挑起,采用了最原始,却也同样是最有效的杀菌方法之一火焚,彻底处理掉。
卡卡西下意识的睁大了自己一向半眯的凤眼,神情呆滞的望着火堆。如果他的视力没有问题的话,那团破布是他的衣服。
一座石雕,在寒风中,萧瑟
全程一丝不漏的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因为救他原因,而导致我和鼬之间不愉快的压抑心情,彻底得到了舒缓。不是不知道,这个银毛大叔绝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单纯,然而不正是因为如此,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