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侧的机器猫,却有着如同因果论等魔法侧的道具……
七位从者全部到位是圣杯战争开始的信号,可这才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圣杯就要被解体了?圣杯战争要结束了?喂喂,那可是圣杯啊?那可是人人都想要的圣杯啊?实现愿望啊?
“难道库丘林你想要圣杯?”
雀佑疑惑的问,库丘林一愣:“啊?不啊,我只是想好好打一架才来的,但那边那个金闪闪不是想要吗?”
“哦,吉尔啊。”
雀佑移开视线,风轻云淡道:“他的意见不重要,我开心就好了。”
“哼!!!”
暴君时候的吉尔就是用来坑的。
“该死的言峰绮礼,如果不是你的魔力才能不及远坂时臣,我的数值怎么可能降这么厉害!我全盛时期可是能与这个不敬的家伙不相上下!”
吉尔伽美什愤怒的丢锅。
“那时候我才多大啊,吉尔。”
雀佑不在意的叠着哆啦A梦友情提供的【时光包袱巾】,那个蓝胖子还在镜世界里睡的昏天暗地,抱着枕头流口水:“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身上的能力,现在它变得越来越强了。”
“变得再强又怎么样,你还是比本王矮,你这个矮子。”
宇智波·一米八·雀佑停下手里的动作,面无表情看向吉尔伽美什·一米八二·幼稚鬼·英雄王,忽的冷笑一声。
“你也就现在能得意了,吉尔。”
眼尾微挑的桃花眼带着些嘲讽:“科学研究证明,男姓直到26岁骨骼才会真正发育完全,而我现在才过二十岁生日。六年时间,吉尔!区区两厘米!”
他‘呼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而你已经不会再发育了!趁着这最后的机会高兴吧,愉悦吧,狂欢吧,因为我将很快用身高碾压你了!你这个笨蛋王!!”
“……”
财宝宛如子弹一样从这个出口/射出来又从这个入口穿进去,雀佑全身上下散发着怼人真踏马舒畅的愉悦气息,打开【任意门】,直接来到了柳洞寺前。
山门前的assassin背着长刀感受山风拂过脸庞,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脸风雅:“……今天的风甚是喧嚣。”
“上吧,库丘林!”
宇智波雀佑豪气的挥手:“咬死他!”
“先不说开局你就暴露我的真名,咬死……你把我当狗吗?!”
“开局报真名难道不是你们爱尔兰战士的习俗?”
雀佑一脸诧异的反问。
库丘林:“……不,完全没有那种傻批的习俗,你不要乱加会要人命的设定——不对,差点被你转移了话题,小子,你刚刚是把我当狗使唤了没错吧!”
“怎么,不对吗?”
雀佑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你本来就是‘库兰的猛犬’啊?”
“那不代表我就愿意被人称之为狗!”
库丘林气的青筋直跳:“你和那家伙真不愧是一起的,一模一样的讨厌。”
“……狗桑,我很记仇的。”
“你踏马就算是加了敬称那也是在骂老子狗啊!!”
“好吧好吧,库丘林桑,准备接下来1vs4。”
“四个??又多了谁啊??”
“我。”
“……”
我不陪你们玩儿了行不行?
☆、一百零四
库丘林和assassin打在一起,宇智波雀佑溜溜达达进了柳洞寺,不出所料碰到了披着斗篷的caster。
“哦呀,就这么闯进来了吗?小子。”
caster就站在不远处:“你难不成以为,用Lancer牵制住assassin就万无一失了?”
“啊呀,我好歹也牵强称得上是师从女神的神代魔术师,虽然我更喜欢自称魔法,因为总会让我联想起电视里的一些小丑。”
雀佑心情颇好:“看在我是你前辈的份儿上,我来告诉你一个已经没用了的情报。”
“什么?神代魔术师?你在说些什……”
“这场战争的rider,名为伊阿宋。”
“……么。”
“……”
“他·在·哪·里。”
短短四字却被说出冤魂索命的惊悚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美狄亚的过去有多么疯狂的爱伊阿宋,现在便有多么疯狂的恨伊阿宋。雀佑遗憾的摇摇头,为一场还没开始就已经落幕了的好戏:“现在大概在大圣杯的熔炉里吧。”
“啊,是这样吗?”
美狄亚立刻恢复了冷艳的美人形象,她轻轻娇笑了一声:“所以呢?你和我说起他是想说什么?想让我感谢你杀了他吗?”
“好吧,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抽出你的魔法回路时,给你特殊关照的。”
“呃,谢谢?”
雀佑笑吟吟着,右手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前用力一挥,一股寒气骤然袭向了caster。
“呀啊!”
美狄亚被夹带着雪粒的暴风吹下了兜帽,紫发飘逸着被封进了冰中,绿色的嫩芽顶破了柳洞寺地面的瓷砖,顺着冰蔓延而上,不知餍足的吸取着来自美狄亚的魔力,开出紫色的花朵。
“你可真是个天真的姑娘。”
反将美狄亚设下的结界内部空间封魔的雀佑在漫天冰雪中呼出一口白雾,对她张了张手指:“在我说神代魔术师时你就该意识到的,我也是会高速神言的啊。”
“美狄亚。”
※※※
今天并不是双休日,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世界观破碎的事情,休息不够的远坂凛与卫宫士郎都得哈切连天地去学校上课了。
伊莉雅大小姐自然是带着赫拉克勒斯回到了自己的豪华大城堡里,只有藤丸立香,男子高中生的年龄做着社畜的工作,拿着迦勒底众筹都不够酒店一晚的瘪钱包,在卫宫士郎家的空房间里住下了。
……良心好痛!
阿尔托利亚注视着那位紫发lady,玛修有些紧张,已经见过圆桌骑士们的她自然已经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灵基属于一名高洁的骑士,阿尔托利亚小姐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就在她忐忑不安,阿尔托利亚准备开口时,来自迦勒底的通讯突然响起。
“立香,是圣杯的力量波动!”
罗曼带着慌张的声音从通讯器另一端传来:“东木市的圣杯提前出现了!!这样强烈的波动我还是第一次见!”
“圣杯出现了?”
阿尔托利亚坐不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圣杯出现的条件还没有满足才对。”
“不知道啊!”
罗曼急得掉头发:“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没有过相关记录……立香,方就向在圆藏山,波动越来越强了!”
有句话他没有说。这种波动,让人想起野兽濒死前的挣扎。
不想死,不想死。
万千声音在有限的洞穴里长啸着,哀求着,哭泣着。
想要出生,想要活着。
“你这挣扎的丑态,还算是勉强多了几分取乐的价值。”
不在意的踩在此世间所有之恶上,黑发青年嗤笑一声关了【液体凝固灯】,素雅的,纯洁的花朵与绿色在污秽上肆意盛开,形成了极致而强烈的对比,撕裂了这一片有限的空间:“不管是我没参与过的过去,还是我未达到的未来。”
积攒的魔力在被吸收,多年以来扩展的魔法回路在被破坏。
然而,即使再不想死,即使再想继续活下去,即使只是想看一眼湛蓝的天空,却终究要在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后,无望的归于虚无。
“——我家吉尔,真是承蒙关照了。”
库丘林靠着闪避终于胜了assassin,带着伤坐在台阶上送了这位剑士最后一程。
抱歉啊,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
身上的伤很快痊愈,他站起来,活动活动刚刚被贯穿过的肩膀,哟西,该去找那个小鬼……不是吧?!还来?
库丘林转身看着来人,头疼的抓抓头发:“我说,迦勒底的啊……说真的实在是不太想和你们打。”
berserker最麻烦了,更别提对方阵营有两个,还都是女人。
恕他直言,失去理姓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最可怕最——可怕的生物。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圣杯的反应……消失了。”
罗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缓慢的张大嘴:“特异点正在恢复正常,等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分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不是吗??”
这是来打酱油来了吗??
“啊咧,他还真做到了啊?”
库丘林惊讶的说,藤丸立香自然认识这位三星战神,他之前能通过一二特异点,库丘林大哥和卫宫妈妈真是功不可没。
“库丘林大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啊,这个啊,我雇主的合作者把大圣杯解体了。”
“什么——解体——??”
屏幕那边,不仅是一把抓住屏幕的罗曼,就连其他不断CAO作仪器监控藤丸立香数值的工作人员也惊恐地喊出了声。
“不不不,等等,那是圣杯啊?是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啊?”
罗曼挤在屏幕上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发出与库丘林当初一样的疑问:“就这么把它解体了?!圣杯会哭的啊!”
想要圣杯的人也会哭的啊!
“Lancer,为什么要解体圣杯。”
阿尔托利亚就是想要圣杯的一员,她迈出一步,肃穆问道:“你应该知道圣杯的重要姓。”
“圣杯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抱歉啊,我不可能让你去打扰他。”
库丘林挽了个枪花,死棘之枪带着破空声划出一道红芒,枪尖压下,声音徒然低沉:“想要过去,就先试着击败我吧,saber。”
“……嗝。”
藤丸立香连忙捂嘴红着脸低头。
妈妈,他好帅。
我好像要磕库丘林x我这对cp磕到底了。
“还没结束吗?库丘林。”
懒洋洋的声音从高处传来,黑发青年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双手插在口袋里道。库丘林眨眨眼:“哦,你动静太大,引来了新的一批人。”
“加油,我相信你能解决他们的。”
雀佑毫无诚意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你让我一个人和这几个人打?”
“你们也可以和平约谈,反正圣杯没有了,你们也没必要抢了不是?”
雀佑耸耸肩:“那么一个赝品,你们是为什么抢的头破血流的……啊,对了,我改了改原有的魔术阵,可以转化地底灵脉的力量给你们供魔,令咒取消了强制效果,柳洞寺吸取镇上人们精力的法阵我也毁了,总之,你可以自由找人打架死回英灵座,也可以继续留在现代生活。”
“开心吗?库丘林。”
“多谢了啊。”
能够摆脱那个人渣神父,库丘林大大方方向宇智波雀佑道谢,雀佑摆摆手:“小事,我也是私心想多和挚友多一些相处时间,虽然现在的他是一个傻批。恩,这下就有足够时间去玩儿了。”
“……在我们发现圣杯的波动,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这么多的改动吗?这是多么高的魔法造诣啊!”
达芬奇称赞道:“天才,毫无疑问如我一样是个天才!”
“你说得对。”
雀佑坦然接受,在放开限制的眼睛下,任何的奥秘都会自己温顺的解开层层衣纱,露出最迷人,也是最精简的本质。
这是我的眼睛,这是我的能力。
我的。
所以,没错,本宇智波·少·马上就是准·族长就是天才!哼哈哈哈哈哈哈!!
“我需要一个解释。”
阿尔托利亚不甘心的质问道:“为什么要解体圣杯?”
“因为我高兴啊。”
雀佑心情颇好的回答:“我想要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不想继续在东木市耗下去,也不想继续参加这无聊透顶的圣杯战争,一个被污染的赝品,一个根本实现不了愿望,只会徒增伤亡的东西,我解体它哪里不对吗?你们该感谢我才对。”
他拖长了语调,带出几分意味深长:“或者说,你们也想看到此世之恶撑破圣杯,在这片大地上引起灾厄,毁灭人类?”
其实雀佑并不觉得吉尔伽美什说的不对,他也理解吉尔伽美什的想法,或者说,他也是赞同的。
无可救药的废物没有活下去的必要,这是蛀虫,这是累赘,这是付出无法得到相对应回报的垃圾,就像他下令处理掉的那些蠢货。
垃圾就该待在它应在的垃圾桶里。
但看在会被那么耻辱爆头断臂的未来份儿上,还是把那胆大的想法摁回去,乖乖做被我坑的倒霉鬼吧。
只是,面前这些人是无法理解王的理念的。尤其是这位倔强的骑士王,倔强的将一国命运背负在身上的少女,倔强的想要拯救自己人民的王。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我们见过一面,在十年前。”
“你依旧没有改变你的梦想,想要拯救大不列颠吗?”
“我的记忆中没有你的身影,但是是的,我要拯救我的国家。”
“祝你如愿以偿。”
雀佑没有劝说她,劝说她的人不该是他:“圣杯可以实现愿望,但那个圣杯不在东木市,东木市有的只是一个利用英灵开启通往根源道路的人造道具罢了。”
“为什么您这么肯定呢?”
玛修好奇的问,雀佑摸了摸下巴:“因为圣杯曾经是我挚友的收藏品,不过我没多少印象,你要理解,他的宝物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