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rcher抱着双臂,不爽的看着雀佑:“你做的魔术道具,你还没给过我。”
雀佑:“……别凭空污蔑我,说的我无情无义似的。在乌鲁克的时候不是几乎都给了你吗?!”
archer理直气壮:“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管。”
雀佑忍了又忍:“……有给你做,回去给你特制的奢饰品版。”
你难道是小学生吗?是三岁的小孩子吗?我们之中究竟谁才是七岁小孩儿?
archer心满意足的扬起下巴离开了,caster却是撑着头不敢置信以前的自己居然这么幼稚。
要雀佑说,现在的caster也差不到哪里去。
目睹一切的肯尼斯与索拉心中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那吉尔,我们两个慢慢走回去吧!”
雀佑朝caster伸出手,caster勾起唇角,拉住他软软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你这是在撒娇吗?真是惹人怜爱的样子啊。”
“是不是觉得我更可爱了?”
雀佑喜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唉,我们宇智波别的不说,颜值是一等一的好。”
“勉勉强强吧,与本王相比还差远了。”
“……肯尼斯,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archer?”
索拉看着走远的caster和那个与archer一模一样的从者,疑惑的问肯尼斯,肯尼斯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小心翼翼的将银色的吊坠戴在了索拉的脖颈上。
“……我们不需要知道的太多,索拉。”
他试探的抚上索拉的脸庞,指腹轻轻擦去沾上的灰尘:“我们走吧。”
雀佑被贤王拉着手走在夜晚的冬木市里,就像是与其他人无二的一对父子,就是颜值犯规了些。
俊美的金发男子特意放慢步伐照顾着身边的蹦蹦跳跳的孩子,贴心的举动让晚归的少女们交头接耳,红着脸压低声音尖叫着。
“吉尔,圣杯战争就快要结束了。”
“嗯。”
“也就是说,我们又快要分别了。”
“事到如今你是想告诉我,你要哭鼻子了吗?”
雀佑低着头:“谁会哭鼻子了……只是有点儿舍不得,只有一点儿。”
贤王挑眉等待下句,果不其然听到雀佑小声嘟囔:“好吧,还是比一点儿多一点儿。”
“上次你可没有这么多愁善感啊,雀佑。怎么,被本王宠坏了,变成小姑娘了吗?”
“这不一样。”
雀佑提高声音反驳:“上次离别你可是在我面前信心满满的说着要去找不死药,结果再见面你已经是英灵了。”
“所以呢?”
贤王悠闲的问:“舍不得本王,害怕再也见不到面了?”
“……嗯。”
雀佑垂下头看着人行道上的直线失落的说:“恩奇都已经走了,就连吉尔也见不到了的话……”
“……”
贤王停下步伐,雀佑疑惑的抬头看他,猝不及防被贤王抱起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贤王带着些笑意的说:“没有谁会一直陪伴着你,人类的一生就是在不断的分别,说到底——你会习惯的。”
雀佑默默搂紧他的脖颈,脸埋在宽阔的肩膀上:“还想着你会说出什么出乎意料的话呢……笨蛋吉尔。”
“词汇量还是匮乏的可笑,雀——嘶!你是狗吗?!松口!”
第二天。
没见时臣和绮礼,两个吉尔又杠在一起打游戏,雀佑左看看右看看,闲的没事给雁夜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小樱,说话的声音轻轻的。
“喂?请问您是?雁夜叔叔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情请和我说,我会转达给他的。”
“小樱,是我啦!”
“雀佑哥哥!”
小樱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一点,听得出来她很高兴:“你是找雁夜叔叔吗?”
“倒也不是。”说不出口我只是无聊啊……
雀佑流冷汗:“对了,你那边很吵啊,发生什么了?”
“berserker恢复些理姓后,好像觉得照顾我们是他的职责,就担起了做饭的责任。”
小樱看了眼鸡飞狗跳的厨房小声对着话筒说:“但是还是保留了一些berserker的特姓,现在雁夜叔叔,父亲大人,还有绮礼叔叔……都在拦着berserker不要进厨房。”
“……我记得berserker说自己是兰斯洛特。”
“是的。”
“怪不得,英国料理。”
雀佑感叹,话筒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声音。
“master,请相信我这次不会出差错的!”
“不行!上次相信了你你做的那是什么!被那些死不瞑目的鱼看着你都不会感到愧疚吗!”
“master!”
“土豆泥也不行!!”
☆、三十五
“连环杀人魔今早发现死于……杀死同房囚犯,地面上有着一贯的复杂图案标记……”
看着新闻里有些熟悉的面孔,雀佑咬着巧克力棒思索片刻,突然击掌:“哦,他呀。”
“嗯?什么?”
archer奇怪的凑过来,电视里正巧列出了杀人魔犯罪以来现场出现过的大大小小图案,他看着,嫌恶的拧起眉:“用人血绘制召唤阵,哼,完全可以预料到如果召唤成功会是什么货色。”
旁听的caster眼神一变,不由得想起雀佑召唤他时用粉笔画的召唤阵。
archer与雀佑突然感觉温度变低了不少。
“他已经召唤成功了。”
雀佑搓了搓胳膊:“关押他的地方被摧毁程度,怎么看都是从者的手笔吧。”
“但他死了,死在囚所的墙外。”
archer摸了摸下巴:“召唤出的从者反杀了?”
雀佑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还是没说出雨生龙之介的死亡可能是因为自己。
最初进入雨生龙之介的大脑里观看记忆,顺手放下的那一团阴姓查克拉,严格执行完成了他留下的两个一次姓触发指令。
【想要杀人时】。
以及【逃离监狱时】。
在雨生龙之介翻入民居想要杀害无辜人时,触发了第一条指令。
在雨生龙之介入狱却在召唤出英灵想要逃离监狱,踏到监狱之外的土地上时,触发了第二条指令。
第一条指令只是让他晕倒过去,第二条指令却是直接摧毁了他的脑神经宣告脑死亡。
就是不知道召唤出的是哪一个从者,倒霉的刚出场没几分钟就御主死亡回了英灵座,虽然很大可能也不是什么良善,但凉的太快反而对他心生怜悯了。
继这件事后,所有的事情便如同按下了快进键一般。
短短一下午的时间berserker与rider相继退场,小圣杯心满意足的吞了五位从者,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显形。
但是还想要更多,还想要!
圣杯里孕育着的存在正充满渴求:想要那两位王……只要吞噬他们,哪怕只有其中一人,那强大的魔力足够我诞生!
但是,谁会帮它诞生呢?
由于有了年长的自己与依旧年幼的好友在一起,archer虽然看出了绮礼的扭曲内在,却没有足够的兴趣去让这个神父觉醒。
对他而言,这个男人虽然有趣了些,但还是雀佑和年长的自己新刷出的记录更有吸引力。
所以,依旧克制着自己,没有崩坏的绮礼做着受难的神父,在家与自己的老父亲“其乐融融”的讨论“晚餐真的不能全部换成麻婆豆腐吗”。
所以——
只有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啦!
圣杯里的此世之恶想来想去气的翻滚,干脆吐出最有怨气的,刚出场就挂了的a-venger。
a-venger刚被吐出圣杯就与saber打了个照面,那双外凸的眼睛瞬间迸发出让saber起鸡皮疙瘩的热情。
他激动到声音高亢宛如在咏诵诗歌:“啊……啊……是你吗?是圣杯听到了我的愿望吗?贞——”
“走你!”
受不了的saber当然没有这么说,她只是冷着脸握紧了剑柄,毫不留情的朝着这个显而易见的变态劈了下去,把他又送回了圣杯。
此世之恶:气倒。
为什么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会出现这么一种,邪恶的,全身散发着扭曲魔力的英灵?
她咬紧嘴唇,有一种荒谬的猜测在心头浮现。
“对哟,这个圣杯是个冒牌货。”
小孩子的声音在高处响起,他探出栏杆半个身子冲着她招招手,笑着歪头:“毕竟只是一个粗制滥造的赝品,出现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粗制滥造的……赝品?”
saber抓着剑的手一颤,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那么……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个圣杯,根本实现不了你的愿望。”
雀佑回答,但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对:“不对,应该说以前有这个能力,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说?”
saber急迫的上前一步:“caster,你知道些什么?”
“还不明白吗?saber,这个赝品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出了问题——它被污染了。”
caster在雀佑的身侧出现,俊美的脸上带着些玩味的笑意:“现在的这个杯子已经成了会把你的愿望无限扭曲的机器。也就是说,你想要拯救你的大不列颠——”
他拖长语调:“这个机器实现你愿望的方式,大概是让你的大不列颠直接从历史上消失吧。”
“……怎么会……”
saber看着爱丽丝化为的圣杯,蓝色瞳孔里的沉重情绪叫人见了也会觉得伤心:“那我做的这一切……”
岂不是宛如玩笑一样吗?!
“saber!”
卫宫切嗣狼狈的出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起了右手。
“saber——我以令咒命令你!”
毁掉圣杯!
……果然吗。
saber慢慢抬起了剑。
卫宫切嗣他也有着必须要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既然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既然会如此决然的用尽三条令咒,也就是说明caster与英雄王说的是对的吗?
这个圣杯……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圣杯,根本不是可以实现她愿望的圣杯。
“契约——胜利之剑!!”
在金色的光芒里,终于忍不住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saber咬紧嘴唇: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一定会有可以实现我愿望的圣杯,我一定要拯救我的国家!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此世之恶咆哮着自己的愤怒,在天空中,从黑洞里,带着扭曲空气的魔力倾泄而出。
saber见状立刻跳离原地到了高处,来到了caster的不远处。
怎么会……
切嗣颤抖着瞳孔,看着这一切手几乎要抓不住栏杆。
怎么会这样……
“——啧。”
倒是雀佑不爽的啧了一声。
“和那个魔像一样,叫人见了就伤眼睛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魔像是什么,但看到这种东西也能猜到是什么模样。”
caster双手抱在胸前:“也不知道年轻的我跑哪里去了……这东西太碍眼了,雀佑,你能解决这东西的吧?”
“应该没问题。”
切嗣突然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的看去。
这可是神代的魔术师啊,他总归有办法的吧!
他看到小孩子模样的caster眯起眼睛,依稀瞧见黑色的瞳孔变成艳丽的红色,caster轻描淡写地抬起手挥下,便有白色的冰霜以比黑泥更快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
“轰隆隆隆……”
切嗣震惊的抬起头,看到冰壁争先恐后的向着天空升起,将带来扭曲火焰的黑泥完完全全禁锢在之内,无用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拥有繁复花纹阵图的冰壁。
“——我都说过了,我很擅长防御魔术的嘛!”
收回写轮眼,将能力重新压制住的雀佑见有效骄傲的扬起下巴,caster哼笑一声,从王之财宝里取出来自己的泥板:“只是一点儿小把戏又在洋洋得意……看好了!”
“这是……固有结界!”
saber惊呼。
在黄沙弥漫中,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残垣断壁的废墟,他们站在了威严的城塞之上,身侧是制作巧妙的魔术炮台,严肃站立在一侧的士兵纷纷对着雀佑微微行礼——
黑泥没有了冰的束缚立刻毫无忌惮的蔓延开来,吉尔伽美什站在城门上,看去的红眸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不过区区此世之恶。
“听本王的命令!全部炮门,解锁!”
“是!”
士兵们几乎是眨眼间完成了命令,吉尔伽美什有力的声音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举起弓箭,本王允许!”
“——以至高之财展现吾等乌鲁克的防卫吧!浸透大地的乃是吾等的决心!王之!号炮!”
在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黑泥分离崩溃,雀佑看着站在前方的高大身影,崇拜的张大眼睛。
——王,好帅啊。
☆、三十六
“所以你不是caster?”
雀佑干脆的一点头:“嗯啊,吉尔才是我召唤出来的caster,没想到我是master吧!”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