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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1个想 字数:4892 更新:2022-01-08 05:36:06

来,张启山赶忙将副官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通才放心,觉得脖子不舒服,也都没在意,继续赶路。

他们遇见一堵青铜门,高大壮观,而后张启山负伤而归,一行人逃出矿山,副官摔得浑身生疼。

裘德考站在高处,看着张启山一行人狼狈的样子,又看见副官摔出矿道在地上滚几下,裘德考忽然又捏住望远镜紧张了一下。

张启山浑身是血,被副官扶起来往回赶,裘德考笑出声来,他掌握了张启山的所有动向,有了一个新的主意让张启山身败名裂得更惨,或许到时候副官就会哭着求他。

啧啧,多好看的一张脸。

张启山一行人算是顺利地回了长沙,一队人马的两个主心骨都身负重伤,张启山不得不强撑起来,组织下一步。

副官有些担心,发着脾气强行让张启山休息,张启山也怕了副官发火,只能乖乖地交给副官去处理,副官脸上都还有灰,张启山伸手替他擦干净,

“记得早去早回,别累着自己。”

副官点头推着张启山回房里,

“好了好了,我知道,办完事儿我就回来了,别担心,自己歇着。”

张启山开始嗜睡,副官离开以后他就倒在床上,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睡过去,直到副官回来他也都没有反应,副官叹一口气摇摇头,给张启山掖被角的时候发现枕头上有血迹,副官心下一惊,急急忙忙四处查看,知道看见张启山后颈的一大块结痂的伤疤,连着皮肉一起不见。

张启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见着副官一副要哭得样子慌了手脚,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副官指指张启山的后颈,

“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让医生来看看?”

张启山摸摸后颈还在渗血,

“告诉你你只会担心,现在我对外宣称染了重病,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让医生来看,只会对我们有害无利。”

副官找来医药箱替张启山认真消毒上药,张启山觉着副官在发抖,小心地握着副官的手,

“没事儿了,会好的。”

第三十九章

(三十九)

张启山的情况越来越糟,几乎常常在昏睡,偶尔清醒未见着副官,便会心里发慌,举家上下寻找副官,当人们手忙脚乱之时张启山才会想起副官去了军部,替他处理政务。

偶尔清醒见副官在身边,又抱住那累得上下眼皮打架的人心疼一阵。

尹新月时时替张启山瞒着副官,一直宣称张启山的情况很好,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直到那日陆建勋带着一叠文件,声称自己抓住了重伤的二月红,以此要挟张启山供出罪状来。

张启山思量许久,叹一口气,在供罪书上签字画押,陆建勋走后他开始为副官思量起后路,整个人头疼到不行。

张府突然宣布要与尹新月择日完婚,据说是张启山忽然回心转意,识得了这位美娇妻的好,想要成家立业,子嗣繁衍。

这一消息盖过了张启山被卸任的消息,反而让更多少巴结起张启山来。

张启山虽没了军权,却有众多盘口,手底下人手一大帮,忠心耿耿的人也不在少数,如今与北平尹家联姻,更是如虎添翼,许多人前来巴结奉承。

副官只觉得被人剜去心肝肺腑,只觉得痛不欲生此生无妄。

他跌跌撞撞地捂着胸口闯进张启山的房里,张启山遣退了亲兵,站起身来直视副官。

副官撑在桌子上,气都未来得及喘,

“佛爷,他们说你要与尹小姐完婚,是谣传的对不对?”

“不是。”

张启山回答的毫不犹豫,低头看看桌子,再抬起头来直视副官,目光似刃,刺痛了副官的心脏。

“我与尹小姐,择日完婚……”

副官忽然打断他,

“张启山。”

张启山忽然住嘴,副官抖着手抓住张启山的衣袖,抬起头来眼泪糊满了副官整张眉清目秀的脸,

“佛爷,你说你不会离开我的,你怎么能……怎么可能食言?”

张启山不忍心甩开副官的手,反而反握住抓得更紧,副官像是看见一丝希望,双手握住他,紧咬住下唇不发出哭泣声,咬得渗出血,咬得疼在张启山的心里,

“启山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娶我好不好?这次算我求你的。”

张启山红了眼,抖着上下的唇齿,半天才说出来一句,

“抱歉……”

副官抓住张启山的手不肯松开,张启山就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替他掰开,推一把副官,副官像是脱了力,跌坐在地上,似哭又似笑。

半响,副官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张启山心疼,忽然又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张启山伸手过去扶住副官,副官胸口起伏大力地推开他,张启山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然后张启山听见一串脚步声,和着一声关门声,像他的主人,有气无力好似快死了一样。

之后许久没有动静,好像真的死了一样,门外的亲兵隐隐担心,小声地交流大胆猜测副官会不会想不开,张启山忽然愣住,而后开始疯跑,踹开了副官的房门。

副官靠在床沿,没有生气,张启山上前抱起副官,仔细检查,副官斜着眼睛看他一眼,

“你来做什么?来做什么?”

张启山紧抱住副官,有些害怕,副官更用力地推开他,大力得反常,张启山又扑过去,被副官一巴掌扇在脸上,大声地质问他,

“张启山,你清醒没有?”

张启山的脸肿了一片,愣在原地有些木讷,过了很久才清醒过来,张启山忍住将要掉下来的眼泪,

“清醒了,很抱歉,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越界了。”

第四十章

(四十)

副官的情况也很糟,对着张启山成亲的消息充耳不闻,整日里忙里忙外,日夜不停地奔波劳碌,靠在货仓里随便靠一处都能睡着,常常与人交谈,还未谈妥鼻血就如同丝线一般源源不绝。

尹新月骂张启山冷血透顶,张启山也想要抓住那人好好解释,偏偏副官时时躲着他,明明管家才上来汇报副官归家,等他跑下去人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直到那天副官倒在大街上被亲兵抬回来,张启山才能看清这个已经许久未见到的人。

副官眼眶已经陷下去,比原来更瘦了许多。

才不过一个时辰,副官就醒过来,见着张启山的第一眼便是冷了眸色,张启山才伸出手来,副官便一把推倒他,指着门外情绪激动,

“滚,滚啊!”

张启山低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出去。

后来所有人拦不住副官,副官继续东奔西走,实则就是为了张启山的清白奔波。

自此张启山的情况更差,终于没了神智,终日里昏睡,谁都喊不醒。

尹新月头一次哭着找到副官,埋首在副官的胸口哭花了妆容。

副官记得尹新月对他说的那句话,

“张启山他与我联姻不过是为了保全一个你,如今他失势,九门众人对他虎视眈眈,企图一口吞掉张家,他身子最近一直不好,整日里昏昏欲睡,他深知自己再顾不了你周全,就托我无论如何都要替他护好你。”

尹新月深吸一口气,忽然像是食尽人世百味,一下子长大许多,

“去看看他吧,现在他只有你了。”

副官眉目里都是柔情,替张启山擦脸翻身盖被子,一气呵成,握着张启山的手捱不过困劲儿沉沉睡过去。

张启山一直未醒,虽没了副官的奔波,碍于一个尹新月,也没人敢动手,只是裘德考一行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叫谁都放不下心来。

张启山的病情如此,尹新月决定带着张启山远走寻医问药,副官一副没了主心骨的样子也做不了主,全凭着尹新月一人决断。

后来张启山一行人成功身退,再远走白乔寨,求灵药救得了张启山,张启山的病情得以抑制,副官忽然就像被人抽去浑身力气,一下子就病来如山倒,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任谁都唤不醒。

大祭司说副官这是忧心过久,忽然卸了重担身子、心里都承受不过来。

副官就睡在张启山身侧,尹新月将二人的手放在一起,就迅速合拢十指相扣,尹新月看看,掩面痛哭,只觉着心中难受得紧。

张启山不仅中了矿山下的毒,更是有心魔,不知为何。

尹新月再进来的时候副官已经醒了,还侧着头伸着手指头在张启山的脸上描绘勾勒,只觉得张启山一直面容英俊,没想到重病的时候却是憔悴成这副模样。

副官从床上坐起身子,接过尹新月递过来的粥水喝个干净,再道一声谢还回去碗筷,尹新月问副官,

“若是张启山此番醒过来,你与他还有无可能?”

副官只是浅浅地发笑,并未作声。

忆及前一阵子张启山好不容易清醒,可是却只认识一个尹新月,副官觉得看淡了很多东西,若是张启山能好,若是他好了,自己就不逼他了,不管他到底爱谁,是他还是尹新月,他也都无所谓了。

有一句,尹新月未对副官说实话,张启山之所以能记住她,不过是因为尹新月曾立誓,在张启山不在的时日里,能替他护得住副官而已。

张启山的一生所爱,不过尽是一个张日山而已。

第四十一章

(四十一)

后来四处奔走,兜兜转转,还是回了张家古楼,或许唯一能救张启山的,就只有古楼地下的那一只人偶。

后来过生死线,闯过关卡防哨,历尽过生死,考验过人心,张启山终究是好了。

张启山梦见了自己的父亲,模模糊糊着一张脸,但感受到从心底里的慈祥与爱意。

又梦见闯关下斗,明明害怕得要死,还能大着胆子往前走。

还梦见过什么?好像是少年时的副官,做事说话还尤显稚嫩,还那么年少轻狂,骄傲放纵的少年。

还有他们的孩子,梦里的副官已经快临盆,大着肚子靠在张启山的胸口,满脸幸福,后来就是副官开始生产,疼得脸发白,疼得晕过去,人事不醒,张启山正急得满头大汗,忽然好像听见孩子的声音,小小的一声啼哭,张启山高兴得热泪盈眶,他又为什么要哭?

画面一转忽然又是二月红抱着一个盒子,唇齿微张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

张启山只觉得眼前一黑,陷入黑暗,很久,他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直觉告诉他那是副官,他听见副官说,

“佛爷,佛爷您醒醒,醒过来我们就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

张启山只觉得欣喜不已,顺着拉他的方向开始奔跑,他跑了有多久?只觉得很久很久,还不知疲倦地往下跑去,一心想要再见一次副官。

张启山醒的时候副官不在,守在身侧的是尹新月,张启山忽然大喊一声副官,尹新月也被吓一大跳,还以为张启山是犯病了,赶忙替他盖好被子,柔声哄哄。

张启山才不管他,掀开被子赤着脚就跑下床去,副官还在院子里劈柴,看见张启山醒也是显得手足无措,呆立在那儿。

他觉得副官更瘦了,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瘦了很多。

张启山开始抱着副官不撒手,抱得紧紧的,副官低头看看,张启山还没穿鞋子,冻得脚掌通红,副官只觉得张启山是犯病了,柔声细语地哄张启山回房里,张启山抱着副官也不吭声,副官叹一口气想要再哄哄,忽然有一滴水滴在脖颈,接下来就是两滴三滴,副官惊愕地抬起头,却只看见一个哭泣不止的张启山,咬紧了下唇,想忍着不发出哭泣声。

副官抱着张启山也哭,不同于张启山,整个人抽泣得厉害,他的委屈,他的担心,他所吃过的苦受过的累,他都想要一起哭出来。

后来是张启山抱着副官回去的,副官只觉得找着了依靠,找回了家,就想要沉迷于此,丝毫不想醒过来,沉醉在这美梦里,就此沉沦,再无轮回往生。

也许是副官这些日子累得紧了,一靠在张启山的臂弯里就沉沉睡过去,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张启山没有恼,只是侧着身子盯着副官的侧颜,这是他许久未见的爱人。

他只想好好看看他,这一看,就是整晚,像是永远看不厌,永远看不腻,只想要沉沦在此,不复得路。

二人共处的夜晚没有一言半语,只有两道平稳的呼吸声,平稳得让人安心。

第四十二章

(四十二)

张启山亲眼见过副官流鼻血,那时候副官还在喝着茶水,忽然就流出来,吓得张启山气儿都喘不匀称,呆在一旁不知所措。

副官还摆着手说没事儿,结果迈开腿就往前倒下去。

那次张启山真的吓坏了,可医生的诊断结果不过是一句CAO劳过度,张启山登时就掀了桌子大骂庸医。

后来张启山就再不敢让副官劳累,哪怕大病初愈,也抡着斧头劈柴干活。

再后来就是回了长沙,张启山一直觉得副官的状态很怪,也说不上是怪在何处,无非不过就是大家分了房睡,在人人面前对他都是敬畏和严肃。

也不让他碰,哪怕在无人之时牵手揽抱都不行,张启山那日喝了酒,都说酒壮怂人胆。

大力地开了副官的房门,压着副官动情深吻。

张启山任他打任他骂,都是充耳不闻的样子,可是他听见声音细小的哭声,看在眼里的,是副官伤心绝望的脸,哭得让他心疼,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听见副官哭着求他,

“求求你,求求你佛爷,我不行,还不行……”

张启山小心翼翼地替副官擦干净眼泪,替他盖好被子,对他说对不起,再逃似的拿着衣服回去,那日他摔了房里所有的酒,酒水溢出房门,顺着楼道淌出去,酒香味儿弥漫了整栋屋子,夹着张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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