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损失。”
“因为莎朗什么都不知道，她连个买家都算不上，暴露她的损失是最小的。”莱特曼博士探身拽过对面的公文包，一边在里面快速翻找着，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其实我一直怀疑大收藏家的买家有自己的小圈子，就像贵族名媛，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并不断将同类吸纳进来，壮大群体。大收藏家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他们不见得真的会把一个普通的暴发户当作自己的客人，这呢，你看看这个。”
莱特曼博士翻出一个文件，把它递到福斯特博士的面前，他撑着身体，凑到福斯特的身边说道“之前被我抓住的女买家，她的母亲是史瓦兹摩尔学院黑人研究学副教授，和前州长夫人私交甚好，父亲近来名声鹊起的小提琴家，她的生活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从小生活在上层社会，接触着社会名流，她有足够的承担风险的能力。”
“我之前没有过于在意她的家庭背景。”莱特曼博士顿了顿继续道“但现在看来，她和莎朗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在想，大收藏家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接纳莎朗。”
福斯特博士合上文件，她轻声道“莎朗确实有钱，但她不配成为买家，即使是通过大收藏家内部的人，奥德里奇做中间人介绍也不行，我们要想潜入大收藏家，就必须进入买家的圈子。”
“奥德里奇明显不知道这件事，他的身份不够高，有些事情没有权限知道。”莱特曼博士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猛地抬头说道“奥德里奇连买家圈的事情都不知道，他又不是猫头鹰，那他从哪里知道手艺人的地址？”
“你是说伯格和他的外婆不是奥德里奇杀的？”福斯特博士愣了几秒，明白了莱特曼的意思“用假炸/弹将线索乔齐娜送到我们手里的不是奥德里奇，除了我们和奥德里奇还有其他人也在对抗大收藏家。”
莱特曼博士沉声道“他统筹全局，知道手艺人的位置，有很大几率已经成功潜入大收藏家的高层，那他一定知道今天晚上针对奥德里奇的计划，但他没有给出任何示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是敌非友。”福斯特博士总结道，她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出现敲门声，她和莱特曼博士对视一眼。
“我记得你今天没让员工加班。”福斯特博士压低声音说着，掏出抽屉里的手/枪，警惕的盯住房门。
“现在这个点，保安应该在一至五层巡逻。”莱特曼博士看了眼手表，悄悄摸上桌子上的按钮，打算通知保安过来“外面不是我们的人，我马上就好。”
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莱特曼博士弯腰对着按钮低声道“来我的工作室，带武器，快点，有人吗？听到请回复！”
“还没好吗？”福斯特博士咽了咽唾沫，紧张的问道。
“没人回答。”莱特曼博士脸色微沉的说道，“保安听到请回答，我是卡尔莱特曼。”
一楼的走廊没有亮灯，只有安全出口的标志散发出微弱的绿光，三名保安躺在地上，胸前口袋里的对讲机传出莱特曼博士焦急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一遍遍的回荡。
莱特曼博士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了，他松开按钮，一手抽出公文包里的手/枪，一手拿着电话，打算报警。
敲门声突然停顿下来，安静许久没再出现，福斯特博士忍不住松了口气，她放下枪，侧头轻声道“他好像走了。”
莱特曼博士盯着门把手，迟疑的问道“你锁门了么？吉莉安。”
福斯特博士身体猛地僵住，她喃喃道“我不确定……”
莱特曼博士看着微微转动的门把手，脸色难看的说道“你没锁，而且他已经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想我呀～～
小老弟，快来玩呀～
第93章
“心理学博士, 尤金·杰弗瑞, FBI网络犯罪部门的成员，28岁，毕业于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高登看着面前的心理医生说道“据我所知，大收藏家案子的详情是不允许外泄的，你从哪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比如邱承柯这个名字。”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高登探员, 西洋棋的案子让邱承柯声名大噪, 有几个FBI不知道他？”杰弗瑞冷声说着，他仰着头，不满的看着高登，“高登, 我们平级，依照法律，你没有权利审问我, 让你的下属把枪收起来，现在还没有逮捕令, 你们凭什么用暴力手段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高登抿抿下唇，他看了眼摩根，示意他后退。
摩根警惕的站在杰弗瑞身旁，沉声道“你和大收藏家是什么关系。”
杰弗瑞露出被冒犯的表情，他抱住手臂提高声音道“我承认我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但你不可以把我和那群变态混为一谈, 而且我只是被骗了。”
说着，杰弗瑞顿了顿，他摸摸自己的鼻子，不自在的说道“我刚刚给小汤米做了催眠，他一直在重复邱承柯这个名字，也就是说他在遭受精神虐待的时候，有人强行给他灌输了邱承柯这几个字。”
“他怎么说的？”高登问道。
“你最好还是亲眼去看看。”杰弗瑞叹了口气说道“邱承柯在他的记忆里是个恶魔，所以我才会对邱承柯抱有很深的敌意。”
高登看着杰弗瑞，暂且相信了他说的话，他对杰弗瑞侧侧头，示意由他领路。
杰弗瑞似乎也不喜欢摩根，他躲开摩根伸过来的手，自己整整衣领，率先走了出去。
“红蜡烛，洋娃娃，一群没了皮的怪物在地上爬。”杰弗瑞一边走一边说道“竹竿子上面插着尖叫的稻草人，这是他看到的场景，你们应该能想象到那是多么血腥的画面。”
“可这和邱承柯有什么关系。”摩根问道。
“我只是总结了而已。”杰弗瑞瞟了摩根一眼，“邱承柯频繁的出现在他的记忆里，在小汤米的记忆里，负责持刀剥皮的人就叫邱承柯，恕我直言，这证词完全可以把邱承柯送进监狱，到了，我让他在这个休息室里等……我…人呢？”
杰弗瑞走进休息室四处寻找着，他疑惑的说道“他刚刚还在这，别这么看着我，真不是我做的。”
“去查监控。”高登说道，他看了眼杰弗瑞冷声道“不管你知道什么看到什么，大收藏家是我们的任务，机密任务，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并对你知道的一切保密。”
“包括邱承柯跑出安全屋钓鱼执法的事情？”杰弗瑞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最好把他们都忘掉，或者你更希望我向你的上司投诉。”高登面色不快的说道。
杰弗瑞耸耸肩，他穿上自己的大衣戴上帽子就要往外走。
“不许说出去。”高登再次重复道“你不会想被限制人身自由。”
“谁说不是呢。”杰弗瑞嗤笑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碰到了刚刚准备进来的托勒斯，杰弗瑞皱眉后退一步，快步走出去。
“他要去杀谁？”托勒斯诧异的问道。
“什么？”高登收回目光对托勒斯问道。
“他刚刚那个表情就像是要拿刀杀人一样。”托勒斯迷茫的说道“虽然他隐藏的很深，他的微表情确实就是愤怒，强烈到具有攻击倾向。”
高登愣了愣，他猛地站起来大声道“拦住他！”
“怎么了？”托勒斯侧身躲过高登。
“他已经想到办法将邱承柯就是莎朗的事情告诉大收藏家了。”高登急促的说道“摩根联系北第十六大街的交警，让他们找个理由拦下奥德里奇的车辆！准备好随时通知邱承柯撤离！”
……………………
“这回我终于能看出来了。”洛克尔陪着瑞德去包扎伤口，他趁着小护士离开的空档凑到瑞德身边低声道“那个心理医生对邱承柯的厌恶至极，恨不得他死的那种。”
“嘶……但是为什么？”瑞德额头上冒出冷汗，他咧咧嘴角问道。
“不确定，具体原因需要系统的测谎才能知道。”洛克尔耸耸肩说道“我不是莱特曼博士，光凭看也能看出问题所在，可能是因为我只研究了几天倭黑猩猩的□□，没有较真的跑去研究土著人的眉毛吧。”
“对了，瑞德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心理医生对邱承柯……”洛克尔刚准备说正事，那个小护士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卷纱布。
洛克尔止住话头，他舔舔嘴唇，话锋突转“可怜的邱承柯，他现在就像被圈在羊圈里的小绵羊，对了，瑞德，你一定知道倭黑猩猩，你不觉得倭黑猩猩很神奇么？它们通过姓/行为和双姓之间摩擦姓/器，解决社会问题。”。
洛克尔双眼放光的说道“也许人类社会也可以试试呢，这样就不会出现暴力冲突了。”
“冷静点洛克尔，我保证你不会愿意你的女朋友爬上别人的床。”瑞德看了眼脸颊微红的小护士，无奈的说道“而且不会有女姓愿意成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那是对女姓的不尊重，无论什么时候，女姓都不应该是社会的牺牲品。”
“确实不能这么想，倭黑猩猩还不穿衣服呢。不过说实在的，如果邱承柯出轨了，你该怎么办啊小博士。”洛克尔笑眯眯的问道“你这么软，体罚什么的估计不行。”
“他怎么会，他人那么好！”瑞德立刻转头看向洛克尔，低声辩解道“他才不会出轨，你想太多了。”
“是不是如果哪一天你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你第一时间还会想是不是他在演戏？”洛克尔咂咂嘴调笑道。
瑞德当真了，他认真的思考了半晌回答道“很有可能，毕竟他喜欢演戏。”
“他从不冒犯女姓，也没有出入同志酒吧的记录，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不会出轨。”瑞德顿了顿，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他又一本正经的补充道“他如果不喜欢我了，可以和我分手，理由合理的话，我会同意的。”
“天啊，谁来敲醒这个傻孩子！男人这东西谁说的准呢，万一哪天邱承柯突然觉得女人比男的好了，你不就凉了么。”洛克尔装模作样的拍拍瑞德的脑袋，视线却飘到正在给瑞德包扎的小护士身上。
他视线探究的在小护士脸上游移，直到小护士包好，带着东西离开，洛克尔才收起笑脸，对瑞德低声道“她刚刚去拿东西的时候，肩膀向这边侧，手上有明显停顿的动作，她想偷听我们说话，在听到邱承柯的时候收拾的动作变快了。”
“怕我们转换话题，打算借着包扎的机会偷听。”瑞德侧头说着，他抿抿嘴，突然开口问道“洛克尔，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开玩笑？就是，你真的觉得邱承柯会出轨么？”
“邱承柯都能出轨的话，那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好男人了，我用我的大眼睛发誓，邱承柯爱你爱的要死，你不是测谎师可能看不出来，每次邱承柯看见你，脸上的每个细纹都写着‘他真好看，我他/妈的好爱他’。”洛克尔眨眨眼含笑道。
他模仿着邱承柯的表情，睁大眼睛，鼻翼微张，深吸口气喉结上下滑动，拘谨的舔了舔下唇“懂么瑞德，邱承柯看到的你的时候就这个表情，兑换成动作就是，想扑过去抱住你，然后压着你做一些倭黑猩猩解决社会矛盾时做的事情。
“听着真吓人。”瑞德轻咳一声说道“别再提倭黑猩猩行么，洛克尔，我都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种事了。”
“得了吧，倭黑猩猩多可爱，神奇的物种。”洛克尔嘿嘿笑了几声，直到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他才压低声音，凑到瑞德耳边说道“那个护士在听到我说邱承柯会出轨的时候，露出轻蔑的表情，我在提到男人这个群体的时候却没有，她讨厌的是邱承柯这个特定的人。”
“邱承柯不应该会和她有私人恩怨。”瑞德在脑海里回想着，确定这个女护士是第一次见面，“大收藏家的人？”
“不是，你刚刚疼的的直哆嗦的时候，她脸上露出明显的同情的表情，一个血腥组织的人可不会这样。”洛克尔说道“她应该只是和心理医生有关系，在那个心理医生刚刚进警察局的时候，我看到她和心理医生在走廊里谈话，这就转到我之前想说的事情上。”
洛克尔指指自己脑袋说道“他不是一个脑子不够用的蠢队友，相反他聪明的很，他已经从只言片语和我们的反应上猜出邱承柯和莎朗有关，意识到只要暴露莎朗是卧底这件事，就能利用大收藏家的计划弄死邱承柯。”
“邱承柯得罪过他？”瑞德诧异的说道。
“不知道，反正他恨邱承柯，这是可以肯定的。”洛克尔说道“至于他怎么知道邱承柯从安全屋跑出来的，应该是看了我们的反应，他第一次提出邱承柯的时候语气很轻，用来试探我们的反应。”
洛克尔的话音未落，瑞德突然悄悄的按住他的手腕。
“瑞德，怎么……了…”洛克尔的身体僵了僵，他顺着瑞德目光看过去，是摆放在他们不远处的不锈钢医用屏风，一只眼睛正在通过屏风间细小的缝隙，往这边偷看。
和他们对视的瞬间，那个眼睛又消失了。
瑞德和洛克尔对视一眼，瑞德可以确定刚刚有问题的小护士确实走出去了，那么屏风后面是谁在偷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觉得评论有点少，我还想要更多！！！！！
这————————么，多！
第94章
“您好, 我是911接线员金妮……”
“卡尔莱特曼, 莱特曼集团，七楼办公室，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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