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挨打?!”
风雨落往谢云流身后闪得飞快:“你打得到我吗?”
谢云流把花团子捞回来,安抚唐无乐:“他不会无的放矢,先听他说完。”
风雨落一个十来岁的小团子,一本正经说荤话,皮得不忍直视:“据说,很多男子尝过了后头的妙处,就不惦记女人了。”
“噫!!”唐万嘉侧目:“你怎么这么污?!”
但小炮太团子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很懂。
反而是唐无乐,欲言又止。
风雨落道:“你有话就直说。”
唐无乐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
看得风雨落话题都进展不下去:“说啊。”
唐无乐伸手把风雨落一拉,风雨落抱住谢云流:“你别想骗我出去打我!”
“我不打你!”唐无乐气,又还是以大局为重,道:“我与你细说。”
谢云流也被闹得不明白,只得把花团子塞给唐无乐,道:“去听他说说。”
唐无乐拽了风雨落,一闪身便把人拽到了别庄的最僻静处。
“你干嘛啊,神神秘秘的?”风雨落都迷了。
唐无乐看四下无人,才道:“……除了痛得要死,哪有什么妙处?”
风雨落闻言,顿时惊了个呆,惊过之后看唐无乐便满是同情:“你跟……你们这都五、六……七个年头了,柳惊涛技术这么差……唔……”
唐无乐又羞又气:“你不要胡说。”
“明明是你自己说…唔…”话音未落,风雨落又被捂了嘴。
等风雨落一双大眼眨巴眨巴,唐无乐才松手。
不管是为了大局,还是为了柳惊涛的名声,唐无乐总得解释清楚。
“他那时候总拿救命之恩说事,无非就是为了……”唐无乐说起旧事,语气气恼,还是把事情交待清楚:“我一怒之下,就把他推了。”
“咳咳咳!柳惊涛才是……”风雨落呛了满嘴的风。
“自然不会委屈他……”唐无乐面无表情,却掩不住面上发红:“不仅疼,还伤到了,又羞人,养了足有月余才好。”
“你不会用药吗?”风雨落都不敢相信:“你堂堂唐门小霸王,欺男霸女,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那时候明明清白之身!”唐无乐都委屈了,别人不清楚,风雨落能不清楚吗?
风雨落都被逗笑了,特喵的,唐乐乐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这反差,有点萌过头了好吗?
随后,便觉得自己一开始同情错了人:“你别告诉我,柳大庄主素了七年!”
虽然吧,不一定非得那啥,但柳惊涛都吃过肉了,还能这么素着,只能说是真爱了。
唐无乐又恼了:“怎么叫素着,除了……我又不是没和他……”
只要是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风雨落相信,就算只是互相帮助,也肯定能爽到。
再说了,柳惊涛和唐无乐两人,一个是霸刀山庄的大庄主,一个是唐门的长老。
分隔两地,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每年聚少离多,像今年这样能长期呆在一块儿的时间,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如果这两人的第一次,当真惨烈成唐无乐说得那样,以柳惊涛把唐无乐当个宝的心态,素七年还真有可能。
风雨落上下打量一番唐无乐,看看那张俊脸,看看这柔韧细腰,再看看这大长腿。
外面看起来骚得丫皮,内里其实是个纯得发指的技术宅。
风雨落设想了一下,忽然觉得柳惊涛压根儿不亏,很有可能还乐在其中。
毕竟,个中滋味,只有柳惊涛才深有体会。
但这么好的材料,怎么能浪费呀!
看吧,小黄兔还是得好好养,不养小黄兔怎么喂大狐狸精?
风雨落毫无形象的找了个台阶,往下一蹲,而后仰头冲唐无乐招手。
唐无乐也蹲了下来,听风雨落一阵耳语。
风雨落说一句,他脸上就红一层。
等唐无乐耳朵脖子红成一片,风雨落做了总结陈词:“你要是还不懂,可以考虑回去研究下你们唐门的禁术。”
禁术是个好东西呀,不一定非得用来杀人呀!完全可以只用来促进夫…咳咳,夫夫和睦啊!
“当真?!”唐无乐红着脸,还不忘确定一下真实姓。
风雨落老气横秋,拍了拍唐无乐的肩:“隔几天我给你本小册子,你自己确定不会坏事了,再拿去交给冯小怜。”
等唐无乐面上的红退得看不出端倪,两人才返回刚刚议事的大厅内。
谁知道,唐无乐进来,和柳惊涛一个对视,又红成了个糖葫芦。
风雨落瞅着唐无乐,一脸姨母笑。
谢云流看在眼中,问自己的花团子:“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风雨落力持一本正经:“我这次干得,真的是好事!”
唐无乐瞪他一眼:“你不准告诉谢观主!”
风雨落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巴眨巴:“我不说清楚,我怎么养兔兔?”
“养什么兔兔?”唐万嘉好奇。
风雨落坏笑:“小~黄~兔~!”
唐万嘉这个并不是真小朋友的炮太,再次心领神会:“噫!你怎么这么污?!”
唐无乐除了捂脸,想不出自己还能怎么办了。
谢云流明智地决定,自己不问了。
先把自己的小花团子放养几天。
谢云流把风雨落往唐无乐一塞:“兔兔养完了,再把他送回来。”
“嗯?”风雨落一脸无辜。
谢云流道:“你以后再这么皮,就罚你不见我。”
“嘤!”风雨落委屈:“我这还不是为了大计!”
第147章 女枭冯小怜
小册子画出来, 风雨落迫不及待冲回了属于自己的院子。
“嘤!我以后保证不画了。”扑进谢云流怀里,声情并茂的忏悔。
皮皮花的话能信吗?小黄兔以外的大概能信。
谢云流太清楚了,但事关自家的小花团子, 只能难得糊涂。
小册子交给了唐无乐, 唐无乐什么读后感, 风雨落不清楚。
但小册子交给了冯小怜后不久,冯小怜很快写了感谢信回来。
“冯小怜简直女中豪杰。”居然真的肛了安禄山, 并且成功了。
更成功的是,她还真就把个安禄山,肛得食髓知味了。
风雨落第一次觉得:“我这小黄兔画的,简直功德无量。”
跟着感谢信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份关于南诏的消息。
南诏一统, 准备起事。
风雨落看到消息,才后知后觉:“啊啊啊,是的了,在安史之乱之前,还有南诏起事。”
谢云流看他一脸懊恼, 好笑道:“放心,南诏有一统之相时, 朝中便有人进言,要预防南诏生事,南境边防早就布置好了。”
“哦, 那就好。”风雨落瞬间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大唐在他心中从来都是盛世, 几千年后的中国, 也每天都在畅想着重回大唐。
风雨落对这个时候的大唐军队,还是有信心的。
没有记忆中的那些五毒旧事,这次的南诏之乱,在谢云流看来,生不出什么大的波澜。
要说这其中的变故,最大的,大约便是冯小怜传来的最新消息。
南诏密使来访,改变了安禄山的主意,安禄山决定在南诏起事之时,趁着大唐兵力南移,在范阳起事,并以战养战。
谢云流看到消息,脸色很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风雨落察觉到,担心的问了一句。
“这一代的九天,有人有私心了。”谢云流回道。
朱天君的事情出来时,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直到这个时候,谢云流的猜测便成了真:“南诏偏隅一方,如果没猜错,密使来访范阳府,是钧天君牵的线。”
至于李??这么干的理由,并不难猜测。
这位建宁王,跟随姐姐李沁在吐蕃长成,吐蕃与大唐战,这位被送去吐蕃和亲的文华郡主,便死在了吐蕃。
而文华郡主李沁,是建宁王李??最在乎的亲人。
建宁王就算如今人回了大唐,对大唐并无归属之心。
只是不知道,上一代的钧天君,将钧天君之位传于李??时,是否知道此事。
李隆基称得上一代明君,但是这位明君如今年纪大了,连把儿媳妇抢过来做贵妃这种荒唐事都能做出来。
大唐的军队,精兵是有,但更多的军队,却懈怠的厉害。
一旦南诏起事,精兵南移,安禄山此举说不定真的能成功。
不过,谢云流以为,现在起事,比之十年后起事,较大唐来说,反而是好事。
现在的李隆基还没有老,大唐的军队也还没有烂到根子里。
与此同时,唐无乐还带回来了一份消息:“冯小怜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能搞事情。”
“愿闻其详。”风雨落大感兴趣。
自从冯小怜成功肛了安禄山,他对冯小怜就大为改观。
能在夹缝中求存到这个程度的女人,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
“她先是离间了安庆绪,现在正在怂恿安禄山,传令狐伤入府。”唐无乐道。
“传令狐伤做什么?”风雨落问。
“咳咳……”唐无乐咳了两声,应道:“安禄山帐下,若说女色,当属苏曼莎,若说男色,自然是令狐伤了。”
“帐下,啧啧,你们古……这些人用词真是微妙!”唐万嘉啧啧有声。
唐无乐用有杀气的眼神,扫一眼自己的徒弟,唐万嘉乖乖闭嘴。
“厉害了啊冯小怜!”风雨落关心道:“这能成吗?”
唐无乐道:“她说了,成了,便让苏曼莎知道,她眼瞎爱错了人;不成,那便成功离间这两人。总有所得之事,岂能不做。”
柳惊涛道:“可惜了,冯小怜若为男子,大约也是一代枭雄。”
“姓别不是问题,她现在也是一代女枭。”风雨落甚至觉得,只要给冯小怜半点机会,这个女人就能乘风而起:“要我说,她就不该做什么摘星长老,忽悠好令狐伤,她想把令狐伤踩在脚底下,那就以令狐伤为阶,做草原六部的女王岂不安逸?”
唐无乐笑:“需要我把你的意见转达一下吗?”
风雨落嘿嘿一笑:“我就随口一说。”
唐无乐道:“我觉得挺好,就该把草原上这些外族人心中的脊梁敲碎,这些人才会最终顺服我族,保证草原和平。”
风雨落挑眉,想到自己的任务中的某一环,应道:“那你转达一下?”
范阳府内,冯小怜正在大进谗言:“于师父而言,您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哪有不允的道理。”
“你与他那点情愫,当我不知?”安禄山肥胖的躯体,小山一般堆在床上。
唐朝以胖为美,但绝不是安禄山这个胖法。
冯小怜面上漏出一丝惶恐,又泛出羞意,不着几缕的窈窕身躯,腰摆之间另有玄机,此时腻在安禄山身上,用那玉石制就的倚仗,在安禄山身上作乱,娇滴滴道:“安公届时着师父舍妾身半点雨露,妾身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安禄山哈哈大笑,一把钳住冯小怜的下巴,道:“你现在倒有胆子说实话了?”
冯小怜面现黯然道:“妾不说,安公难道就不知?安公宽容,帮妾达成心愿,妾又岂敢欺瞒?”
安禄山眸色阴暗扫了冯小怜一眼,应道:“你就不怕我,治你觊觎之罪?”
冯小怜慌忙爬起身,伏头跪在床尾,惶然应道:“自是安公赏赐的,妾身才敢要。安公若不允,妾断不敢自取。”
安禄山像摸猫儿一般,抚了抚冯小怜的脑袋,又沿着她的美背,一路蜿蜒而下,道:“你安守本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以往那个苏曼莎,冷冰冰高不可攀,心思也莫测,不好掌控。
自那日传她侍寝,并告知她,令狐伤就在账外之后,苏曼莎当时便激烈反抗,安禄山为制住她,一时不慎便把人摔晕了,额角也鲜血淋漓。
武功高强之人,那点小伤哪里会死。只醒过来之后,她便像是不再以令狐伤为依靠,而自力以求完璧。
为求完璧使出来诸多手段,将他也伺候的很是爽利。
若一人心无所求,便不好掌控。
虽然他启用苏曼莎,是为了更好的牵制令狐伤。
现在这个女子,竟为了满足所求,主动出手牵制令狐伤,更好用的绳子有点自己的想法也不怕什么。
反正,这些个女子的心思,无非就是情情爱爱,于江山大计无碍。
再一想到这绝色女子的师父,年纪轻轻便有漠北第一勇士之称的美男子,安禄山便下腹一热。
这样一对姝丽男女,便合该是他这样的英雄来享用。
安禄山正想入非非时,廊外传来了精健有力的脚步声。
安禄山将苏曼莎往怀中一搂,上下其手。
冯小怜芯子的苏曼莎,很是配合腻在安禄山怀中娇嘘。
那脚步声在门廊上一顿,却听安禄山道:“令狐贤弟,既然来了何必驻足门外,都不是外人,便直接进来吧。”
廊上站着的男子,以外貌论,当真俊美绝伦,只听着室内的声息,俊美的面容却冷峻的隐约可见扭曲。
“怎好打搅义兄雅兴,伤在门外等候。”令狐伤拱手应道。
屋内传来他爱徒的娇笑声,不一时,他那义兄竟也粗喘起来。
只往细里听,又似乎哪里不同。
得他义兄征伐,莎儿竟还有余力调笑,反而是他义兄,今日似乎力不胜着。
屋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