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挂上去的吧？”
“他们都去忙了，总不能让王夫人挂？”姬皓月觉出味儿来了，叶凡这是在兴师问罪，心里好笑，对这出格的举动就包容了几分。
“你笑什么？还敢笑？”
“叶凡……”
“别叫我。”
“啊？”
“你一叫我，我怕忍不住，想把你提到大街中央去示众。”
“别……”姬皓月一紧张，抓住叶凡手臂。
就着紧密的姿势，叶凡把他翻了过来，两个人面对了面，拥抱着，贴合亲吻。
“让所有人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什么大舅哥，妹夫有这么对小舅子的？”
“……你介意？”
“没事，从你身上找补。”
“……叶凡，你可以把月亮射下来。”
“什么？”
“我是说我挂上去那个月亮灯。”
“呵，我射小姑娘的灯，岂不是要陪那个丫头从街头走到街尾？你舍得？”
姬皓月没吭声，他有点理解叶凡的心态了。
“再说，我已经射中了。”
“啊？”
“挂着的是个假的，我这里是个真的……大月亮。”
姬皓月一怔，体悟过来，浑身如同过了一遍火烧。
“射几遍都行。”
姬皓月不想让他再说这些胡话，身体力行，难道主动堵住源头。
叶凡低笑着配合。
这天晚上，他们就没回去。
巷子后的花楼上喜欢来咿咿呀呀的乐声，夜越沉，有些地方越热闹。
叶凡带了人，直接从窗户进去，占了一间风光最好的绣楼。
床就在窗边，能从室内看到高远的星空，层叠的灰扑扑屋檐，还有比屋檐高的那些各家星灯塔……
叶凡这才解开小小的惩罚，姬皓月眼前恢复光明，能看到灯塔上挂得高的那些形状各异的彩灯。在风中晃动的，也有那盏最高的澄黄色弯月灯。
“好看吗？”叶凡问。
姬皓月收回目光，手指描摹身边人的眉眼，有些出神：“好看。”
要命！叶凡深呼吸，什么练不练功的，早抛到九霄云外。
蓬门为君开，花径缘客扫。
神体变增的幽径和殖腔是新近使用，虽然不能成所谓死结，但叶凡真的叩到了径壁深处，顶进殖腔。
按压神体最为抗拒和害怕的腹部，浇灌里面的柔嫩腔壁，看人被自己刺激得一次次从高处坠落，叶凡瘾足。
别怕，不会摔得粉碎，有我接着你。
姬皓月看着叶凡言不由衷地还是动了那盏月灯，指尖一坛弹，法力一缕入了灯芯。
那弯月灯便离了星灯塔，随风飘入高空，遁入夜色。
放它自由也好。
“本来就没有月亮的地方，看什么月亮？”
“你真是……不可理喻。”
“那你来讲道理，神族那位姑娘怎么回事？”
“谁？”
“看上你那个。”
“莘月？”
“怎么又跟月字搭上勾？”
“她救过我。”
“你不是说她哥哥是神族至尊，星路上捕猎者？”
“我就是因为败在他手里，受了重伤，莘月救了我。那角血衣……”
“怎么回事？”
“我当时神体临近崩溃，第一次败得这么惨，道心也产生了疑惑，她怕我坚持不下去，私自送了我的血衣入了传送阵……后来，我才知道，紫月和庞兄都寻了来……”
“她对你倒好。”
“是我有负于她。”
“你若是收了她，就洗去人族血统，入人神族了，得神王经，说不定他日能坐上神主的位置。岂不是很好？”
“是。很好。”
“喂。”
“你就可以遍收门徒，我看你教导你的女弟子们选的时机和地点都刚刚好。”
叶凡一愣，没想到还被顶回来。待想起来这事，当时可着紧了，谁知道姬皓月干脆后来就不见他了。
说起醋劲和气性，自家这位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能等闲视之。
必须解释。
“你不来，我也把她扔地上。”叶凡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北斗人表示不懂诗词歌赋，在地球时，神识也光顾着吸收先进科学知识了。
“意思是，有了一轮高天孤月，还要其他满天星辰做什么！”
姬皓月被直球击得有点懵。
“你也太看低我，看低你自己。高看他人了。”翘尾巴的某人。
“同理，给你。”反应过来的某人。
“是啊！王曦那小丫头哪里比得上我这叔叔，能让你舒舒服服……”尾巴未免翘得太高。
“能不能别提人家小姑娘？”
“好，以后逛街什么都要找我，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买买。”
“……”哪里不对？
凌晨，街市悄静，清淡的光线中，世界在慢慢苏醒。
叶凡牵着姬皓月的手，回了王家。
他们从街头这边，走向街尾那边，星街上留有昨晚狂欢后的不少痕迹，偶尔还有几盏星灯亮着，里面用的不是烛火，而是发亮的晶石，倒也不惧天干物燥。
叶凡把人送到房门口，左看右看都满意，这才心平气和继续去闭关了。
姬皓月一头黑线。
到了白天，王曦过来找神王哥哥，说月亮灯不见了，想再扎一个。姬皓月就说不出帮忙了。
王曦又问，叶叔叔呢？
姬皓月答不出。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叶叔叔和皓月哥哥站在一起真好看，把满街的人都比下去了。啊，紫月姐姐让我来传话来着，她让皓月哥哥好好管好叶叔叔，关起门来修炼，别让大家操心。
说完，笑着跑掉了。
这又是什么操作？姬家七公子表示看不懂。
第97章 帝碑留名
叶凡晋升到圣王九重天绝巅，众人向王家辞行。
去人族古路最后一关看个究竟。
宇宙太大，浩无边际，他们一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才会在黑暗的星际看到一些生命古星作为驿站。
幸好，这一次，有友朋，有亲人，也有所爱。
漫漫旅程，叶凡并没有多急。
等进入人族古路第八十一关，叶凡进城，已是人人围观。如今，他的名气响彻这数十上百座圣城。虽然叶凡血气内敛，威势依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芮玮。”
叶凡碰到一位熟人，在第一关认识的朋友。
“今晚要痛饮，不醉不归！”叶凡为他介绍了身边的人。
这一晚，把酒言欢，自然是一场热闹。
连姬皓月也喝了不少。
夜晚，阴霾笼罩整座古城。
叶凡和姬皓月还是会各领一个房间，但入夜，叶凡留一个分身在房内，真身去找姬皓月。
这段时间，面皮薄的姬皓月也锻炼下来了，通常会等到叶凡过来，两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一同入寝。
疾风骤雨必不可少，柔风细雨的温存同样脉脉流淌。
不一定每次都会碰到有古星有客栈可以私约出来的时间，若有，磁极相吸，肯定先去找对方。
借着叶凡的体温，被拥怀中，姬皓月奇怪自己竟然真的会习惯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相处方式。
人与人之间真是奇怪。
他不由叹息。
叶凡的性徵还留在温暖所在，流连未撤。
“怎么了？”吻了吻枕畔人的眉眼。
“没什么。”姬皓月转移话题，“你那位朋友……”
“嗯？”
“不简单。”
叶凡低笑：“还是你敏锐，我也是源天眼大成，这趟重逢才发现。在第一关相遇的时候，他比较弱，现在却也快接近圣王境了。”
姬皓月沉吟：“他体内有阴气，像是有两道魂魄，其中一道快消亡了。”
叶凡道：“可能是个大恶。”他与姬皓月讲了他们古路上曾出现一个杀人魔，吞食了许多修士的血肉和魂骨。
当时没想到是这位。
姬皓月想起华云飞，道：“普通修士纳天地宝物灵气，狠人的吞天魔功吸取功体，黑暗动乱的那些禁地至尊靠吞食无数血肉……我常想，这些行为的目的是不是一样，无非长生和变强……为了活下去。”
“说一样，是诛心。一人性命或与整个星域同样重要，整个星域亿万生命如何能等重任何一人之性命？就算目的一样，行为各异，轻重有分，区别的还有人性、道德和善恶的基本规则。虽然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有不同的原因。你也不能因为与个别人的亲厚，就被带偏。”叶凡支起头道。
“……”姬皓月挑眉，“与谁亲厚？你这是意有所指？”
叶凡摇头：“哪敢指摘七公子？我这是说的我自己，你看我不能因为跟芮玮走得近点，他是不是大恶，我都不管了，对吧？”
姬皓月迟疑道：“若这么说，庞兄体内也有两道魂魄，一道被他压制得也近乎消散，他体内妖气旺盛，比芮公子有过之无不及。”
叶凡摸下巴：“他的事，你不是早知道？”
姬皓月点头：“是啊，因为与之亲厚，所以相信，就算他是大恶，也相信他必有原因，不会细较。这算不算你用过的那个词，‘双标’？”
“不，不。”叶凡拥着他，“这叫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
姬皓月啧一声，没再说什么，他和庞博的交情，同生共死中闯过，不会因这些疑惑有任何不同。都是自己人，不说二话，更何况叶凡和庞博之间的关系。
“这些日子，紫月和他走得挺近？”叶凡难得八卦。
“紫月的事，由她自己决定。”姬皓月伸手攀缚叶凡脖颈，虽然两人一直说着话，但被褥下，他被磨得两股颤颤，淋漓不堪。双腿不自禁地盘上某人劲腰。
实践证明，这神体的殖腔到底有别于混沌体，或因有缺或还在成长，虽具其形，功能性上还是差点，至少目前看，非常不易受孕。跟混沌体的透熟易孕完全雌化有所区别。
占有欲和恶趣味双重作用下，叶凡每每在殖腔种下痕迹。刚开始，一方抗拒，一方强迫；次数多了，一方半放弃，另一方霸占主权；事到如今，姬皓月自我催眠，希望叶凡的推测正确，他真不敢去想放任纵容的后果。
侍弄怀中人睡去后，叶凡才披衣出门，去解决芮玮的事情。
为避免吵到姬皓月和其他人，叶凡招呼芮玮去星空解决。
芮玮不肯承认，叶凡话不多说，威压之下，逼出芮玮体内的黑色元神，观其本心，查其因由，刹那动容。
待他回房，姬皓月坐起身。
他们这层次的人，不会怕夜凉感冒，叶凡保持着原生星球带出来的意识，赶紧关门，把冷冷的夜风关在门外：“你不是睡了吗？是我吵到你了？起来做什么？”
姬皓月摇头，他总不能说习惯了你的温度，你一起来，我就知道了。
叶凡脱衣，熄灯，上床，搂人。
“我放过了他。”叶凡道。
姬皓月已经想到。
叶凡道：“魔物灭了他们一族，只留下他一个，还想占了他的躯壳，入住他身体，不料被他元神磨灭一半。如今已融合，消去哪一半，另一半也不能活。我看他神智泰半清醒，执念为族人寻清净之地，魔化只是偶尔。只消去了他今晚的记忆。望他好自为之吧。”
姬皓月道：“他既然已经没有族人，又谈何为族人寻找清净住地？莫非他忘记了真相？”
叶凡道：“属你聪明，魔物与他共生，以苪玮记忆为此世根基。苪玮不愿正视现实，选择遗忘，恐怕他们这一路，以此执念为目标，还要继续走下去。”
可悲可叹，可怜可恶，也是可惜。
行善卫正道，是为生存。
做恶灭世间，亦为生存。
叶凡看他：“你不想我这么做？”
姬皓月摇头：“正邪善恶，有时候，我也看不清楚，唯心而已。”
“难得七公子这么谦虚。”叶凡笑，“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手脚这么冰冷？”
姬皓月垂眸：“一直如此。”
男子大多体热，叶凡不信：“以前也是这样？”
姬皓月道：“以前只混沌体如此，纳太阴圣力入体后，连神体也变这样。”这就跟黄金圣体随时都火炉一样一个道理。
叶凡低笑：“所以更离不开我了，嗯？”
姬皓月正从他身上汲取热量，闻言，也只是抬了下眼皮：“不尽然。”
叶凡抓住他双手：“看来，我得看得更紧点了？”
有时候，看得太紧也是没用的。
何况，他们两个都不是这样真会束缚对方的人。
叶凡他们上路，芮玮来送别，依然一脸憧憬的样子：“我一定为族人寻到一处适合居住的宝地！叶兄，他日重逢，定请你在一方生气勃勃的净土中喝酒。”
叶凡点头，没有打破他这个梦。或许，这样对他才最好。
这一路，层层推进，等到达人族最后一关第一百零八关，已是二十年后。
战尽诸敌，观遍世间法。
不想叶凡敌人太多，他看别人眼熟，别人当他死敌。
人族古路执法者勾结异族对他展开杀戮，欲毙他在最后一关，阻止他继续他继续成长。
叶凡如同猫戏耍老鼠，宰了全部，留下一只，任他逃跑，追踪砍杀所有敢援助和结交这只老鼠的人。
“这人族古路若无法，便由我来证法！”
一路打下来妖魔鬼怪无数，能吃的都被叶凡甩给十二圣了，连大圣腿都甩给了金鹏
爱心猫粮1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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