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太苦了,那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亲,最信任的哥哥又是个混血,想要爱又好几次被抛弃,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经常在他身边。我可怜的保鲁夫啊……”
“母亲大人,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可以的。”
“呐,好了,回家吧。”婕莉夫人抹干净了眼泪,把保鲁夫交回给有利的怀里,“所以,有利陛下,您一定要照顾好他啊,可不能再让他受伤了呢。”
“当然。”保鲁夫是我涉谷有利一生中最爱的人,他要是受到一点点挫折,我的心就像是被剜一刀,怎么会让他在受伤呢。
没走出多远,身后又传来婕莉夫人惊喜的叫喊:“啊呀,还没发现,保鲁夫穿得这一身真的很可爱呢,太漂亮了,没想到几年没穿,居然还会和以前一样可爱呢……”
“衣服?可爱?什么跟什么啊?等等,有利,你给我穿的什么?”
“啊……额……这个……”
保鲁夫探下身子抓了一下裙脚,反应过来后,脸上的表情由平静一下变成了些许的惊吓,突然抓住有利的衣领,大声吼起来:“有利,你这个笨蛋!怎么又让我穿裙子啊!丢脸死了!我不要穿,快帮我脱下,我不要!”
“可是没别的衣服了啊,脱了会着凉的。”
“你们到底搞什么啊!把我打扮成女孩子很好玩么?!你们……混蛋!”保鲁夫一把推开有利,顺着大路往前面跑去。
但是失明的影响确实太大了,没跑出几步,保鲁夫就被石头绊倒,向着正是下坡的前路倒去。有利见状,箭步上去把保鲁夫楼进怀里,一起朝着路边的水塘倾去……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www.jjwxc.net阅读更多好作品
第50章 现实,悲泣
[本章节已锁定]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www.jjwxc.net阅读更多好作品
第51章 剩余的甜蜜
“有利,什么时候了?”
“都已经下午了……”
“你骗我啊,我哪有那么能睡的!”
“真的是这样的啊,刚才抱你去洗身子,你都没醒来。好了,你也饿了吧,赶快吃饭。来,张嘴……”
“真好吃呢,母亲大人做的咖喱。”
“那当然了,老妈她……”
“在血盟城理,从来吃不到这种东西,天天吃的虽然丰盛,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像有利家里这么温馨……唔……”
“别光顾着说,多吃点,别再像以前那么瘦了。”
“那还不是你没照顾好我?笨蛋……”
“嗯,笨蛋就笨蛋吧,记好了,这可是专属于保鲁夫的称谓啊!”
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门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珍妮弗偷偷看着在床边打情骂俏的两个孩子,会心一笑。
“都像今天饭量这么好就可以了,保鲁夫,说不定是营养不良才导致的失明,所以你要努力吃饭才行呐。”有利笑着帮保鲁夫擦干净了嘴,然后在唇上轻轻一点。
“听你胡说……呐,有利,今天带我出去玩一下吧……”
“可是昨晚……”
“没事……唔……”保鲁夫挣脱有利的怀抱,没走出一步路,□□的剧烈疼痛,让身子又软在了有利的怀里。
“果然还是很勉强吧?叫你淘气。”
“我才不……唔……”身上的睡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了——或者,是本来就没穿吧,保鲁夫白皙光滑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此刻却感到一阵阵的燥热,不安的在有利怀里扭动着。
“你这是在诱惑我么,保鲁夫?”
“诱惑?”保鲁夫正疑惑着,无意中触及到有利的欲望,绯红瞬间蔓延全身,慌忙从有利怀里钻了出来,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我可不要再来!昨天痛死啦!”
“下次,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喽~~” 有利在耳边坏笑着说道,“继续睡吧,反正你身体也没好,就别到处乱跑了。”
“那好吧。不过,有利要一直陪着我,不准离开啊!”
“是,我亲爱的保鲁夫。”有利轻轻抬起保鲁夫的小脑袋,搂进怀里,保鲁夫顺从的闭上了双眼。
太阳开始向西边斜去的时候,胜利突然敲门进了屋子。他只是环顾了一下房间,看见了地上散落的睡裙,和躺在有利怀里的保鲁夫,心中明白了六七分。不过,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
“小有,真魔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额,算是吧。宗主又出来了。”
“宗主?那东西之前不是已经打败了么?怎么会又出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有!”
“我也不知道啦。就是宗主是很久之前被创造的,我们打败的只是他的其中一小部分,剩下的不久前打破封印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呢。鲍勃最近担心那边,原来果然发生了什么。”
“他?地球的魔王?他怎么也关心起来了?”
“这是公司机密,我没法告诉你。不过,这次回去,记得带上我,小有。”
“诶?为什么?”
“我是你哥哥,有义务保护好你。就这样定了!”
“喂,等等啊,小胜……”
“要叫哥哥!”
“别喊那么大声呐,保鲁夫才刚刚睡着呢。”
胜利瞥了一眼床上睡着正香的金发少年,关门离开了。
最近的事情好烦啊……
“有利?胜利刚才来说什么事了?”
有利低头一看,保鲁夫不知是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即使是毫无神采可言,但也足以说明他已经醒了。
“没什么。怎么,睡醒了?要不要吃饭?”
“不了。刚吃了饭,现在不饿,而且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好闷啊……”
“还刚吃了饭?现在都快到晚饭时候了呢!这样吧,你也闲着慌,晚上出去带你转转吧。”
“嗯,就知道有利最好了!”保鲁夫强忍着下身的疼痛,支起身子在有利的脸颊上一吻,脸上一阵氵朝红的又钻回了有利的怀抱。
有利一时没反应过来,像以前保鲁夫绝对不会这样的,至少不会这样的主动。
“保鲁夫,你……”
“有利觉得这不像我的行为,是么?不过,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以前是回不去了,但我都是有利的保鲁夫呢。”
“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未婚妻啊。所以,怎么都不奇怪呢——不过,出去前,先给我把晚饭吃了!”
“我真的不饿啊!”
“不吃饭怎么能长壮实呢?别任姓了,跟我来吃饭!”
“不吃!喂,你在干什么!”突然地腾空,保鲁夫惊慌的搂住有利的脖子,直到再次落入令人安心的怀抱——似乎又是坐在有利的腿上呢。
“张嘴!”
“我……唔……我不要吃……”保鲁夫刚想张嘴抗议,一勺饭就送到了嘴里,生气的将头甩到一边。
“你到底吃不吃!”
“唔……”勺子又递到嘴边,保鲁夫干脆咬着嘴唇,任有利劝说,死不开口。
“保鲁夫,别任姓了,你怎么老是要人CAO心!再不吃晚上不带你出去了!”
有利的口气突然加重了许多,保鲁夫在怀里一怔,终于乖乖的转过头,努力隐忍着眼里的泪水,安静的吞下了本来香甜,却只剩下苦涩的饭。
我只是想让你温柔的喂我……好不齿啊,可是我真的希望……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凶……难道,我真的……那么的任姓……
“小有,不可以对小保这么凶哟!”
有利低头才发现保鲁夫眼里的星星点点,责怪起自己不该这么对保鲁夫,将怀抱收的更紧了些,紧得令保鲁夫一时喘不过气来,捂着嘴轻声咳起来。
“有利,别这样……我真的不想……”
“对不起,我有点太心急了……既然真的不想吃,回来再说吧。老妈,我和保鲁夫出去散下心。”
“散心?”珍妮弗突然来了兴趣,“要去哪里散心呢?啊,城西那边的秋叶很不错呢,你们去哪里转转吧。”
“我知道了,老妈……”
“要叫妈妈哟!而且,小保穿着睡衣怎么出去呢?总的要打扮一下才行呐。”
打扮?
“喂,老妈,别再把保鲁夫打扮的跟女孩子似的行不行啊?!他可是……”
“可是小有,你的衣服小保都穿不下,太大了啊,谁叫你长得那么快的……”
“喂,老妈,等一下,喂……”
有利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的小保被妈妈拽进房间。若干分钟之后,伴随着惊艳的叫声,保鲁夫穿着一身浅紫色的长裙出现在众人眼前——胜马继续旁若无人的吃饭,胜利装作吃饭的样子,一直在瞥着绝世的美人。
珍妮弗把小保小巧的手递到有利的手心,“呐,好好带着小保玩哦,别惹他生气啊。”
惹他生气,才不会咧,就这个任姓鬼,没把我气死就不错的了。
“有利?可以走了么?”
有利愣了一下,牵过保鲁夫的手,离开家里,剩下还未吃完的咖喱。
“有利,我们去哪里?”
“这个……”老妈说的什么秋叶,有什么好看的嘛,而且保鲁夫也看不见,“去海边怎么样?”
“看海?”
“是,听海。”
“海有什么好听的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有利心里暗语道,搂着还不怎么习惯穿着略带高跟的鞋子走路的保鲁夫,沿着洒满夕阳的街道走着。
带着淡淡的粉红的空气中,弥漫着安宁的气息,西斜的太阳发出的慵懒的余晖,拉长了挂满黄叶的老树的孤影。有利深吸一口气,品味着香甜与忧伤——可惜这一切,保鲁夫都看不到了,泪水居然不自觉的溢出。
“有利?”
“啊,没事。”轻轻掸去眼角的温热,害怕忧伤沾染到你。再深吸一口气,不想去理会那些孤傲的背影,不想去理会那些聒噪的老鸦,埋藏所有的感伤,朝着日落的方向,加快了脚步。
“哟,这不是涉谷有利,原宿不利么?你这是去哪……啊呀,这是你的女友?真是有福气嘛,你这小子~”偶然路过的一个棒球社的同学,停下脚步盯着身旁的美人。
“啊。”有利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有了女友就对朋友这么冷淡了呢。好了,下个月有棒球比赛,教练说了,虽然你不是正式队员,还是多少去看一下吧。”
“我知道了,谢谢。”
同学莫名其妙的目送着两人离去,驻地愣了一会,觉得没趣,又继续自己的方向去了。
海岸。
无数次的路过的海岸,却无数次的忽略掉一切。
可是今天的还确实,很美吧。没有那些浮躁的波澜,只剩下海浪轻轻掠过海滩,在松软的沙地上留下一列浅浅的痕迹。昏黄的日光,斜打在深蓝色的浅海面,远方的海岛依稀可见。
“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有涛声而已,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保鲁夫在有利的怀里,不满的抱怨着——即使是再好的风景,我都不能再看见了,光有这种空洞的声音,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利只是淡然一笑。
常客,还没有到来。
沙子很舒服呢。有利蹲下身子,脱下了脚上的鞋子,又帮着保鲁夫脱了,露出细白的脚丫,踩在柔软的沙滩上,保鲁夫突然兴奋起来,露出了许久都没能看见的笑意。
“有利,真的很舒服呢。”
“好了好了,别这么激动嘛!”有利满是宠溺的看着身边的少年。根本就还是一个孩子啊。
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只是经历的太多,甚至不敢表现出真实的自己,装作很努力,很强势。其实,是比谁都温柔,比谁都纤弱。正像这海浪,就算显得有力拔千钧的能量,但最终还是消散在这松散的沙滩上——大海,到底是强盛的利器,还是温暖的家乡?
“虽然看不见大海的美丽,可是这里真的很舒服呢。有利,不过听海又是什么意思呢?”
“听海啊?再等晚一点就知道了。”
真可惜,这样的风景,保鲁夫你就是看不到呢。
不过呢,美丽,并不是只存在于眼前。
在等什么?
只是偶尔路过的有利,还是记得,在每个夜晚,伴随着昏暗的星光,海滩边,总会出现一个忧伤的歌者,抱着那只破旧的六弦琴,对着闪着月色的海面,轻声吟诵着陌生的歌谣。
听海?海波的声音?或者,她的雄伟,还是温柔?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
但是自从那些古老的歌谣传诵,大海,一个目标与象征,吸引着多少人的青睐——但是,又是多少的失望。经历了太多的喧哗,也许,在寂静的深夜里,才有最完美的海声。
夕阳,终于落寞在远方的青山背后,暗淡的星辰,开始闪现在遥远的夜空,几乎深蓝的背景上,洁净得见不到一丝的尘埃。
“有利,你听见什么了么?”
一股悠扬的六弦琴声,从不远处的沙滩上传来。
琴声也是可以充满感情的。海声也是可以充满感情的。清脆的拨片划过钢弦的声音,伴随着海涛声的节奏,敲打着昏暗的海岸。隐隐约约中,一个男子略带沙哑,却饱含着感情的歌声,徐徐飘来。那歌声,时而婉转低诉,时而高亢呐喊,冲击着所有脆弱的心,执着的心。不管这样的歌声,到底是温婉的爱意,还是快意的信念,在海与天空的纯净下,开阔着心灵。
“有利,他唱的是什么?”
“不知道,唱的好像不是日语,很难懂的样子。”
什么是听海?
有利弯下腰,轻轻拾起一只贝壳,靠近在耳边倾听着,满意的一笑,又放在保鲁夫的耳畔。
“听见什么了么,保鲁夫?”
“大海的声音?”保鲁夫欣喜地抓住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