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火之国的皇家墓地,奥萨的豪华墓地就落在那里。
“奥萨,后天我就要出发去索拉西亚国了,应该有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不过,等我回来我会第一时间过来的,我想你!如果你也想我的话,就来我的梦里吧!”
说着这话的保鲁夫拉姆俏皮的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之后他来到了婴儿室,而德莱斯抱着4个月大的小保儿,做着各种鬼脸逗得他哈哈大笑。
“你回来了,保鲁夫拉姆。”德莱斯把孩子交个保姆。
“恩,堂堂王子都要变成保姆了。。。。。。”
“你不是要离开几天吗,说到底我会变成真正的保姆。”
其实我更期待变成他的父王,当然德莱斯是不会说出来的。
“其实,我很想带他去也。”
“不行,他还太小了,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德莱斯马上阻止了他这一疯狂的想法。
“其实我也知道,不过就是太舍不得他了。”
保鲁夫拉姆小心翼翼的从保姆那里抱过孩子,亲了又亲,满眼的宠爱和不舍。
而这时候他也突然想到了有利,孩子也将会是两个人之间的阻隔,毕竟这个孩子也是火之国将来的王,所以小保儿根本就不可能离开这个国家。
当然,保鲁夫拉姆并未想过和有利的未来。但,这时候他竟然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间竟也也惊呆了。
“你实在是太宠爱他了!不过,如果我陪你一起去的话也就没有问题了。”
“你?!”
保鲁夫拉姆突然觉得跟德莱斯讨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余了,对方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了。
可是,他对德莱斯从来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和想法,因此他并不想要给对方更多机会,以便给他带来更大的希望。
尽管保鲁夫拉姆承认,德莱斯各方面都不错,姓格跟奥萨也相似,对自己一直都尊重和爱护,对小保儿也很上心。
任何一点看起来两个人都般配极了,可是,感情的这种事并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他对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老朋友,也仅此而已。
“怎么了,信不过我啊!”
德莱斯耸耸肩,他知道保鲁夫拉姆肯定会否定,不过那样他也会打消带着小保儿出游的计划了。
“当然不是,不过他还是太小了,这段时间就交给你照顾了。”
“很乐意为你效劳,美丽的王妃殿下。”
德莱斯学着戏剧表演的动作和语调,拉过保鲁夫拉姆的手亲吻了一下。
“噢。。。。。。”保鲁夫拉姆无奈的抚着额头走开了。
9月7号
炙热的太阳照耀着索拉西亚国依山而建的城堡,土黄色的石墙面泛着金灿灿的光芒,圆形的青色尖顶被洗刷一新。
在绿树浓荫的包裹下,城堡显得古色古香,一条蔚蓝的河全方位的包围着城堡,唯一的通道便是那座宏伟的桥。士兵们把守在城门口的一端,检查着来往的人群。
踏上宽阔的桥,波光粼粼的河面闪烁着白亮亮的光芒,时而会有轻灵的鱼儿跃出水面,清澈见底的河流完整的勾画出城堡以及绿色植物的形状,随着水的流动,倒影在摇曳着。
保鲁夫拉姆的马车驶过大桥,来到了城堡门前停了下来。
“保鲁夫拉姆爸爸!”
还未等他下车,红棕色微卷头发的少女便奔了过来。
“古蕾塔,见到你真好。”
保鲁夫拉姆高兴的下了车,握着女儿的手。当年的小女孩已经在时间的剪裁下,出落得亭亭玉立,但她的两位爸爸倒是一点也没有变化。
“保鲁夫拉姆。”有利从后面走了上来。
“魔王陛下,我就知道你一定比我先到。”
“保鲁夫。。。。。。拉姆!”
有利楞住了,他不明白才给自己写信,称自己为有利的保鲁夫拉姆,为什么突然就改口叫自己魔王了,这种陌生感让有利瞬间愣住了,心脏的位置猛的抽搐了一下。
“我们还是先进去吧,两位爸爸。”
古蕾塔看着尴尬的两个人,马上打破了这僵局。
“恩。”
保鲁夫拉姆淡淡的笑了下,微微低下头跟在女儿的后面往城堡走去。
事实上,保鲁夫拉姆的确是故意这样称呼有利的,几天以前的那个突然而来的想法,让他有些惊慌。
难道我在期待着和有利的某种未来?
一想到这点,保鲁夫拉姆就下意识的想要退缩。
保鲁夫拉姆不知道,是不是有利的那些行为感动了自己,又或许是因为一直爱着他的原因,而使得某种期许再次悸动起来?
但无疑,他对现在这种生活状态很是满意,并不想要改变些什么。
因此保鲁夫拉姆特意使用了敬语,来拉开彼此的距离,那怕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有些尴尬。
“这一次你有没有晕船?”有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温柔的问到。
“没有,多谢你的药,很有用。”
“那就好,这样以后你出行起来也会舒适一点。”
“刚才有利爸爸,还一直在唠叨呢,担心你还是会晕船,连我都要吃醋了。”
古蕾塔俏皮的笑了笑,打趣的为有利制造机会。
“啊!3年不见,女儿你已经这么油嘴滑舌了啊,真是的!到底是谁把孩子教成这样的!”
保鲁夫拉姆有点害羞的扭开头,提高了声线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还有谁,当然是阿妮西娜了,红发魔女又培养出一个小毒女!说起来,也有我这个当爸爸的责任,实在是不该把她交给阿妮西娜和洁莉桑。”
有利偷偷的笑了起来,看来女儿懂事了啊。
“有利爸爸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啊。”
“当然了,你在寝宫里搞的陷阱,结果网住了好几个魔王后宫的肌肉男,害得我和你保鲁夫拉姆爸爸还以为你被偷袭了。”
说完有利柔和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鲁夫拉姆,那时候他还赞同自己解散魔王后宫的提议,而第一次忤逆了自己的母亲。(这是乔大妈小说里面的情节。)
“现在想来,那时候还是不应该解散魔王后宫的,其实那些肌肉男长得还不错。”
保鲁夫拉姆眼神闪烁,不知道为什么,几个人只是平常的讨论起往事,但这也让保鲁夫拉姆有种从新回到了那段已经远去的历史的错觉。
在浩瀚的时间洪流里,那些原本已经退却了身影的记忆,居然又在眼前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那时候有利的一眸一笑,他的特有的热血活泼的姓格,也越发鲜明起来。
但,事实上,这些画面即使是在两年前保鲁夫拉姆就已经忘记了。
“容貌的话,保鲁夫拉姆完胜他们也,并且我对肌肉男一点也不感兴趣。”
有利也不得不扭开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保鲁夫拉姆那么反常,会说出一些带着小刺的话语来。
“但我喜欢孔拉德那种身材。”
当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原来像是在漫步的三个人都愣住了,直直的停了下来。
反应过来的保鲁夫拉姆捂住了嘴,我这是怎么了?说着这种竟然有些像是吃醋的语言!保鲁夫拉姆在心里默默的质问着自己。
“保鲁夫拉姆。。。。。。对不起!”
以为再次触动到了对方的伤口的有利,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
这一刻有利突然明白,有些伤痛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就愈合的,而那句对不起则显得那么单薄。
“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应该要魁梧一点比较有气势。”
保鲁夫拉姆恢复了平静,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虽然是美丽的,却也带着淡淡的疏离,这笑容一下子让某种看不清的距离感横呈在了两个人中间。
感受到这点的有利,也只能无奈的跟着笑了下,算是回应。
他也不敢在随便谈论些什么,以免再次引起保鲁夫拉姆的情绪,毕竟是十几年的时光了,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以及另一个在两个人心中都分量十足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被遗忘的。
“我们要到了哦,快点吧!阿妮西娜和杰莉桑都在等着我们呢。”
短暂的沈默之后,古蕾塔再次打破了僵局。
“恩,我也想要快点见到他们。”保鲁夫拉姆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三个人都不再言语,某种有些压抑的气氛流转开来。
.
第41章 第 41 章
41、索拉西亚国曾今一度亡国,但是在古蕾塔六年坚持不懈的努力,以及真魔国的帮助之下,已经开始恢复正常的运作,许多游离国外的人们选择回到这块荒废已久的土地上,渐渐的也形成了气候。
即使不能跟一些富饶的国家相比,但是也形成了类似于法兰西亚(就是莱拉的那个国家)那样的小国。
虽然是贵为国王的古蕾塔的生日宴,但一项主张简朴的她也只是宴请了家属而已,到来的只有有利等人和她的老管家一族。
明亮而温馨的餐厅里,有着一张和真魔国一模一样的餐桌,因为古蕾塔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景象。
眼下,亲人们都已经到齐了,有利和保鲁夫拉姆依然坐在她的两旁,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遥远而美好的童年时代。
“古蕾塔,生日快乐!这是我特意带着艾菲来给你做的蛋糕。”
有利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盒子,一个双层奶白色的蛋糕显现出来,奶油和水果以及巧克力的香味弥漫开来。
“谢谢有利爸爸!”古蕾塔还是如孩童一般的天真可爱。
“插上24跟蜡烛点上,然后许愿再全部吹灭。”有利说着开始动起手来。
“诶?为什么要点上蜡烛然后吹灭?”
“这个,其实是地球过生日的习惯,人们相信这样许愿的话就会实现。”
“恩,那我要许愿。”
古蕾塔帮忙点完了蜡烛,然后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我希望我的有利爸爸和保鲁夫拉姆爸爸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随后,她微笑着吹灭了蜡烛。
“啊。。。。。。其实,许愿是不需要说出来的,只要默默的许下愿望就可以了。”
有利有些欢喜又带点尴尬的表情,偷偷的瞄了保鲁夫拉姆一眼。
很显然,保鲁夫拉姆呆住了一小会。
礼物他已经在早些的时候送给了古蕾塔,本来想要帮忙张罗女儿的生日宴,但是有利已经积极的包揽了,而有些抗拒彼此过多接触的保鲁夫拉姆,只得安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儿。
听见古蕾塔的愿望之后,保鲁夫拉姆有种说不清情绪的张开了嘴,重重的吸了口气。
随即他马上恢复了平静的脸孔,避开了有利的目光。
“呵,原来地球的生日这么有趣。”保鲁夫拉姆打算胡乱找些话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
“是、是呢!”
有利垂下了自己的眼睑,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里藏不住的自责,某种酸楚的物质在胸口处蔓延。
他一次也没有为保鲁夫拉姆庆祝过生日,当然就更没有送过他蛋糕或礼物,事实上有利从来没有注意到保鲁夫拉姆的生日。
也不知道自己离开真魔国的时间里,是不是正是对方的生日?而他是不是在那时候有庆祝过?
一想到这点,有利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指,从喉咙深处迸发的水汽冲刺着全身,一种深深的自责感让有利体会到了自己心脏急速下坠的错觉。
13年来,竟然从来没有想起过保鲁夫拉姆的生日!我都在做些什么?而他一次也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是不在意吗?也许只是他不敢在自己面前任姓吧!
有利低着头再次偷偷的看了一眼保鲁夫拉姆,对方一脸温柔的笑容和古蕾塔交谈着。
从孔拉德的事件之前,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那种忧郁的、受伤的神情,现在想来,那时候他安静的站在窗前的落寂的身影,就是他唯一的情绪的表达。
而他,即使经历了那么多的绝望时刻,竟然还能发出一种柔和的笑容!
有利不敢想象,那个看起来娇美可爱的人儿,到底是怎样在一次次痛苦的呜咽中擦干了眼泪,然后带着干净的笑容等待自己回来,顺从的窝在自己怀里。
每年保鲁夫拉姆过生日的时候,应该都不会快乐吧!
想要得到我的祝福也不敢挽留和提出要求,在那月亮都苍茫的夜晚,他会不会一个人躲在衣柜里面难过?
其实,他会偷偷的哭泣吧!我已经见过他好几次流泪了,每一次都是无声的流着泪,都是那么伤心绝望。
难怪他会说‘爱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的确是让他伤透了心。
难怪,现在他会一直抵触我了!即便他爱我,大概他的大脑也会自动选择的逃避吧!
“喏,有利爸爸,作为处罚最后一块才是给你的!”
古蕾塔对着保鲁夫拉姆笑了笑,把最后一块蛋糕递到了有利面前。
“你说得对,古蕾塔!”有利强忍下眼眶里酸涩的氤氲,淡淡的笑了一下。
“还算有诚意,有利爸爸真是成熟不少也,这样的话也能让人安心的依靠了。”
“母亲大人!”
保鲁夫拉姆不满的叫了声正在和她的男友亲密交谈的杰莉夫人,实际上他只是在转移话题。
“啊,我的儿子真是太敏感了。”杰莉夫人优雅的喝了一口酒。
“古蕾塔再讲讲你小时候的趣事吧,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现在想起来还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阿妮西娜向她挤了挤眼睛,然后又在暗自盘算,是不是应该制造一个‘破镜重圆君’?
“嗯,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贝亚特丽斯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