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当我再次挽起你的手
作者:巴芘娃1
文案
这是一篇以《今天开始做魔王》为基础的BL文。
主角:冯.比雷费鲁特.保鲁夫拉姆(真魔国前三王子 十贵族 现任魔王有利的前婚约者 简称小保)
涉谷有利(真魔国27代魔王 在地球日本长大 能够穿越两个空间)
奥萨贝尔(原创人物)
出场人物:杰莉夫人(真魔国前魔王 小保的母亲)
古音达鲁(真魔国十贵族 小保的大哥 有利的得力辅佐)
孔拉德 (有利的命名老爹 小保的二个)三兄弟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俊达 (十贵族 有利的得力王佐)
村田健 (有利的同学 拥有4000真魔国记忆转世的大贤者)
真王陛下(真魔国开国魔王 每任魔王都由他指定 不是世袭制)
古蕾塔 (有利和保鲁夫拉姆的养女)
阿妮西娜(十贵族 发明家 红发魔女)
伊扎拉 (俊达的养女 医师)
涉谷胜利(有利的哥哥 地球魔王)
封面就是两个主角
内容标签: 少女漫 穿越时空 奇幻魔幻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涉谷有利保鲁夫拉姆奥萨贝尔 ┃ 配角: ┃ 其它:虐强X生子文
第1章 两年之后的回归
1、 四月,春暖花开的日子。即使是金黄色的太阳努力发出温暖的光线,却是穿不透浓浓的白雾,还隐约可见湿气的空气,裹着阳光独有的温润抚慰着人们的肌肤,深深吸上一口气,清爽的感觉瞬间渗入五脏六腑。
不过这初春的微寒,之于他来说却是刺骨的,即使还蜷缩在厚厚的白色狐裘里,依然抵御不了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冰凉。
他轻轻撩起马车的窗幕,窗外的绿树浓荫缓缓的向后而去,转而驶入了一块平坦的高处,视野一下开阔起来,远处层层叠叠建在山顶的血盟城尽在眼底。
他命马车停下来,无论无何也想在这里停留一会,不管想要如何的否定,但心底的不平静还是让他在这里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已经近在咫尺的一座城,仿佛能够听到人们的问候声,一间间小小的房顶上升起的袅袅烟雾,在无言的述说着这里有着一个家庭,而此刻他们正在准备着自己的早餐。
街面上寥寥无几的行人,或是拿着一张报纸,或是拧着一袋面包,或是采摘着还娇艳得带着露珠的花朵。。。。。。这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一座祥和安宁的城堡。
血盟城!他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走下马车来,紧了紧身上的纯白色狐裘,即便如此刺在脸上的寒冷空气还是让他一下苍白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反而生出一种极致的病态美感。
他那金色的碎发耀眼得胜过太阳,那碧绿色的双眸透澈得亮过宝石,那完美的脸部轮廓像是上帝的精心雕刻,而那白皙的肌肤即使是天使也该嫉妒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存在。
“别勉强,保鲁夫。”
至他身后紧跟着下来一个有着火红色齐肩长发的男子,他的身材高大魁梧。
一件银白色镶着金线的制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线条,肩膀上披着一件红色的金边披风,显得分外的张扬和尊贵。
“我没事的。”少年收回目光,转而望着身旁的男子,
“奥萨贝尔,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叫我奥萨,何必要这样,即使是最后的时光也不肯给我吗?”
他走到他正面,用炙热的目光牢牢的锁住他。
“对不起,我失态了吧。”
少年低下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样的目光是他受不起的,就像是一团火焰很容易炙伤他。
“不是,是我失言了,再也不会了。”
奥萨伸手把他拥进怀里,即使你已经属于我了,可当你再次踏入这片土地时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你的内心。
即使你的眼眸再清澈也掩饰不了那深深的眷恋,却不是对我,事实上你对我的眼神除了感激已无其他。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
“恩。”
保鲁夫拉姆是知道的,如果再不回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即使是盘算着剩下的时间,这也并没有什么好恐惧的。
反而是常常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深入骨髓的爱恋以及被扭曲的憎恨,让他有着一种被压轧撕裂的痛楚,即使是时隔两年依然在他胸口处纠缠不休。
在这长如两个世纪的两年里,流浪也好,绝望也好,挣扎在边缘也好,多了一个人也好,在那些不眠的冰冷的夜晚里,脑海中反复盘旋的不过是那个人,在这个星球稀有的双黑之人。
那初识的时光,那骄傲的时光,那追逐的时光,甚至是最后被丢弃的时光也因为心脏脆弱的跳动而得到了原谅。
眼下他正处于这座陪伴他成长,最后又将他放逐的故乡之地,一切刻意的平静最终还是不留痕迹的被打破,往昔的一切一点一点的鲜活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现在只剩下一个清晰的身影,一个一直让他甘愿沉沦的身影!有利!
“那走吧。”
奥萨一把抱起他回到了马车,他纤弱的身躯已经轻得不像话了,把他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亲吻了他的额头,希望可以让他平静下来。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保鲁夫拉姆安静的依靠在奥萨怀里,他隔着衣物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是在他们相识的一年里,给于保鲁夫拉姆希望的动力,仿佛是自己的一样。
每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的痛楚便会减轻一分,因此他又得以支撑过了一年。
但保鲁夫拉姆现在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认为他必须要到他的墓前去见他最后一次。
第2章 美好的回忆
2、 马车驶进了血盟城,喧闹而活力的声音传进了保鲁夫拉姆的耳膜,即使是完全陌生的人的声音,依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故乡的亲切,以前每每巡逻之时就会遇见这样喧闹的场面,他也从心底为那个人感到骄傲,是他带给了这里和平安乐。
他露出一种淡到几乎透明的笑容,再次拉开了马车窗的幕帘。
这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人流穿梭。各种商贩或清闲或忙碌的买卖,少女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小孩们快乐的嬉戏,空气中还飘荡着一些小吃的香味。
“魔王包子!”
他说了出来,而一段关于自己和那个人在血盟城东北边的修比茨贝格城的记忆也随即打开,现在他想要吃一点那种包子。
“什么?”
奥萨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听见那两个字他微微皱起了眉。
“我说,我想要吃一个魔王包子,喏。”
他嘴巴对着一个大声吆喝的商贩处,俏皮的努了努。
“好,我去给你买。”
奥萨知道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要求,即使他并没有真正爱上过自己,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感觉,他认为自己会终止在他手里。
“不用,我们一起去吧。”
少年对他笑了起来,心情看起来好了一些。
即使是这里带给了他太多的绝望,而从来不坦诚的他倒是对自己坦诚了一点,就是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个人。
“好吧。”
奥萨随手把白色狐裘披风的帽子给他戴上,本以为这样会遮住他耀眼的金发,可惜天生的绝佳容貌在华贵的纯白色的狐裘衬托下,更显得出尘脱俗,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纯洁的雪莲,高贵而不可方物。
随着他们走过,街道已经寂静下来,人们张开嘴却忘记了发出赞叹声,只是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少年对此完全不为所动,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再自然不过了。
到是他身边的奥萨发出一声叹息,有些无奈又有些骄傲,起码这一年里他是属于自己的,对于自己来说也将是永恒。
两个人买好包子,奥萨也尝了一个,他觉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转身的时候,少年定住了身形,顺着他的方向,可以看见一个手拿画笔和颜料盘的少年,在一张撑起的画架上努力的画着什么。
“走吧,保鲁夫。”
奥萨揽过他的肩,以为他想起了那段不好的记忆。
对于作为王子出生的保鲁夫拉姆来说,最后不得不游走各国以卖画为生,这无疑是最为耻辱的事情。
“恩。”
保鲁夫拉姆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任奥萨揽过身体回到马车上,事实上他并没有觉得那段日子有何耻辱,一种绝望之后的宁静,让他平静的面对了那段日子。
不过那位在街上作画的少年,倒是让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一段关于发生在这里的记忆,那是一段甜蜜而虚假的时光,最起码那时候他是怀着希望的,所以即使有些勉强,保鲁夫拉姆依然认为那是甜蜜的,欢笑打闹声仿佛还飘荡在耳边。
那是血盟城特有的宽敞明亮的房间,有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为此保鲁夫拉姆把他作为了自己的个人画室,这是一件完全属于他的房间,也只有对他才会敞开门。
在夏季的艳阳天里,一场暴雨突然而至,闷热被一扫而光,两个人站在走廊上贪婪的吸允着还带着雨珠的氧气,新鲜的雨水带来的清凉感从口气蔓延至全身。
很快暴雨褪去,天空被冲洗得瓦蓝的一片,干净又通透,光线的棱角也被磨平,只是温暖的安抚着人们。
“快看,有利!是彩虹也!”
金发少年指着天边的一座彩桥,激动的叫了起来。
“恩,还真的是,这也是这场雨水带来的福利。”
从这点就不难看出,有利对于自然的崇拜和感激之情,当然对于一位帝王来说,过多的煽情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即使它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它真的很美好,我要把它画下来。”
“。。。。。。你又要作画了吗?”
希望不要涉及到自己才好。
“当然,但我每次作画都会以有利为主,即使是再美丽的彩虹也比不上你。”
说完,金发少年挽过黑发少年的手臂,拖着他走向自己的画室。
“拜托放手,保鲁夫拉姆。难道你就不可以画画其他的吗?为什么非得是我!”
那难熬的一动不能动的姿势,以及那难闻的颜料味道,都让有利忍不住想要逃跑。
“这怎么可以,你以为随便哪个人或者事物都有资格让我画的吗?”
“你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啊!为什么非得是我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对于他的任姓有利实在是无可奈何。
“什么?你把这比喻成我对你的折磨?有利!你难道还是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吗?”
金发少年有些受伤的望着他,即使是再过十年,这些平淡的却带着刺的话语,依然让他心痛。
“啊,是是,我去就行了。”
即使是不愿但也不得不妥协。
“哼!你最好抱着感激的态度,在我还愿意为你画画的时候!”
事实上在保鲁夫拉姆所有的抽象得不能再抽象的画中,他显出出来的也只是那个人,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不管别人以什么原因来要求他作画,他画出来的依然是他。
“。。。。。。”
黑发少年无奈的扁着嘴,算是认同了,而他心底早已巴不得他会放弃为他一个人作画的念头。
在画室的正中央,保鲁夫拉姆支起了画架,他用一个小夹子夹住小巧的鼻子,坐在从窗户流泻进来的阳光下。
少年专注的神情仿佛让时间也停止了流动,而另一头端坐在椅子上的黑发少年就没有这么好过了,他不停的变换着坐姿。
“就这样不要动,快完成了!”金发少年一副不容拒绝的口气。
“保鲁夫拉姆,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我的腿已经麻了,究竟还有多久啊!”
双黑少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那一脸的不耐烦似乎随时都要喷发出来。
“也只能怪你一直动来动去,让我根本不能安心作画!”
金发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油画装,修长的脖子上佩戴着一条蓝色蝴蝶结领巾,上面镶着一颗紫红色的宝石,头带一顶暗红色的小毡帽。
他纤细的手指握着一只画笔,另一只手托着颜料,而画纸上出现的图案,也许毕加索能够了解一二,也正是这一点让另一位少年颇为不满。
真不明白你到底画的是什么!还常常乐此不疲!
“即使你很专心的作画了,可是你那画风实在是。。。。。。”
当然有利还是很自知的没有说出来。
“有利!我的画风怎么了?”
少年停下笔,漂亮的碧眼微微拧着,樱桃小嘴撅了起来,他握着手里的画笔指着另一个黑发少年,仿佛他只要说出难听的话来,就随时在他身上作画。
“没。。。。。。没什么!”
有利只得安静下来,这个犹如暴龙一般的美少年,他的手段自己再也不要尝试了。
最后总算是画成了,可你却拒绝收下它,其实我最满意那一张了,最后只能挂在我的卧室里,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呢?也许你已经把他毁了吧,有利!
“在想什么?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呢。”奥萨打断了他的回忆。
“一些有趣的往事而已,要到了吗?没有其他人或者士兵在巡逻吧?”
保鲁夫拉姆面容平静,即使是内心在翻腾,他一直都是这样平静的表情,这到底是时间的力量还是源自于那些伤痕?
“没有,你特意选在了忌日的前一天,这时候是没有什么人的。”
“还是。。。。。。还是等明天吧。”
保鲁夫拉姆从奥萨怀里直起身来,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