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思燕都快成他的小迷妹了。
听后,景瑜嘚瑟的笑了,那还用说嘛?他的洲洲肯定是最耀眼的。
第三条:
我给你发个现场视频。
江哥一共发来了5条微信视频。
景瑜一条一条往下滑。
笑意满满的唇角,越来越僵硬。
这小兔崽子,还真是玩疯了。居然还喝那么多酒?难道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
想了想,迅速起身,伪装出门。
洲洲玩疯了,还喝了不少酒,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清醒的,但看他走路的步伐就知道,这家伙醉了。
小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安全带回家。
洲洲站在大门前,双手往身上摸了很久。
咦?钥匙呢?没带啊?昊哥,得找个锁匠来开门了。
他煞有其事的说道。
小昊懒得理他,径自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不料大门却从里头开了。
一看来人,小昊背骨一寒,忙将洲洲往前一推。
“大……大哥,洲洲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再来接他,别忘了,明天还要赶高铁呢!”边说边溜走。
景瑜单手搂着那个迷糊的小傻子,关上门。
“你怎么回来了?”洲洲见到他,很兴奋,整个人爬到他的背上。
“不是说有很多事要忙吗?”
“呼!”景瑜深呼吸一口气,“再忙,也没有许少爷您忙。”
“每次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那么满,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嘛!”洲洲早就看不惯他那压榨姓的工作模式了。
“许魏洲,你丫现在是酒壮怂人胆吗?”这家伙一喝醉酒说话就颠三倒四,别人都知道景瑜喝多了会断片,可谁又知道这只猫喝多了是什么模样。
“我跟你说,钱是赚不完的,你丫小心过劳死。”趴在他背上,舒服得紧,洲洲有恃无恐。
“也是啊!我这奴家天生劳碌命,哪像别人啊!一到夜场就骚的不成人形。”
嗅到一丝危险气息的洲洲,开始挣扎要下来。
黄景瑜双手握住他的腿,一运劲将人转到面前来。
突然的面对面,两条悬空的长腿晃啊晃。
“跳……跳舞嘛!”洲洲特怂的解释。
“那么喜欢跳舞啊?”景瑜挑挑眉,也没有为难他,“那就给我跳一个吧。”
“现在?”洲洲有些讶异。
“怎么?不敢跳了?”故意刺激已经喝高了的洲帝。
“谁说我不敢了,放我下来。”果然洲洲一被激,斗志全出来了。
黄景瑜眼神一暗,笑的有些诡异,他移开了客厅障碍物,将灯留下昏黄的一盏,放上探戈的CD。
‘舞池’中央,那修长的身体畅意的扭动,腰肢柔软如杨柳,眼神带着诱惑的热力。
跳到一半,洲洲伸出手,如火般的红唇,勾引着某人,要他一起加入舞步。
在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的景瑜受不了这赤果果的诱惑,不由自主的加入进来。
洲洲紧贴着他的身体,热情的贴身摩擦旋转。
后者不自觉咽咽口水,有点失控。
丝质上衣链子滑落开来,在空气中肆意的撩拨某人的心弦。
突然景瑜眼神一暗,目光如炬。
洲洲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拉低上衣的链子。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九尾狐,那眼前这勾人的妖孽定是其中之一。
上衣被洲洲轻轻脱落,丢到了景瑜头上。
景瑜失神般嗅着衣服上的香气,仿佛是吸入了迷香般欲罢不能。
突然衣服被洲洲一把抢走,魔术般套回了身上。
他卖力的扭着胯部,I’ll be fine这支舞又在再重现。
景瑜当然记得这支舞,他曾明令禁止过不准再跳。
没想到时隔一年,这家伙还记得。
看来,这小兔崽子是不知道这支舞的威力。
手一伸,搂住那精瘦的腰,狠狠压在腹上。
洲洲闷哼了一声,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挑着眉,看着他,眼神带着光。
景瑜啃咬着他的肩膀,齿痕一深一浅,所到之处均留下一遍紫红。
此刻某人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收了这个妖孽,收了这个妖孽。
洲洲似乎对自己散发出来的魅力十分满意,任凭那家伙在身上种下无数草莓。
果然是喝高了才有的福利……
隔天,昊哥去接人。
当见到洲洲走出来那一刻,他差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浑身上下包的密不透风,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温度挺高的,你穿这样,不热吗?”边放行李,边问道。
“昨天喝多了,有点过敏。”洲洲避重就轻道。
哦!昊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拉上车门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昨晚大哥没对你怎么样吧?
闻言,洲洲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明知道他在家,居然丢下我走了?昊哥可怜缩缩脑袋。
我要是待在那,估计会被大哥丢出去。
没出息!
洲洲不再理他,闭目养神。
昨夜真不该喝酒,喝酒就算了,真不该跳舞。
跳舞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跳I’ll be fine。
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想起昨夜一番大战,洲洲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除了脖子,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那个家伙昨晚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他往死里整。
以后喝酒绝对绝对不能被抓到,这代价太惨痛了。
第42章 第 42 章
9月10日传统的教师节。
以往这时候,景瑜都是在外地工作,可今年不一样了。
洲洲说,他不能再像往常那样寄些礼物完事。
他的妈妈点名要见他!
这……这……晴天霹雳。
紧张,不安,烦躁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掺杂其中。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妈又不是怪兽,还能吃了你不成。”面对他表现出来的焦虑不安,洲洲丝毫不同情。
“我能不紧张吗?第一次见丈母娘,你丫昨天才告诉我,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亏他昨晚一结束活动就兴冲冲回家,还想美美度过浪漫一夜,结果他倒好,一进门就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妈妈要见你。
真是一桶冷水从头淋下。
“你紧张啥?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的,别挣扎了。”
“你丫别得意,早晚有你紧张的一天。”
黄景瑜打开衣柜,开始挑选面圣战衣。
洲洲见他把西装礼服铺满了大床,忍不住打趣道:
“你这是去喝喜酒吗?别整的这么隆重,会吓到老人家的。”
想想他说的也对,景瑜又将西装通通塞回衣柜,打开另一层,又把日常穿着的衣服铺满了大床。
嗯,这件不行,像街边卖菜的。
这件也不行,你穿出去像个黄牛卖票的。
这件更不行了,见家长不可以穿有破洞的衣服!
终于黄景瑜忍不住了,脱下外套丢到他头上。
“你丫闭嘴,出去。”不帮忙也别拖后腿啊!
“行啦!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你就穿平常的衣服,简单就行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洲洲忍住笑说道。
平常的衣服?问题是他平常的衣服都显得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啊!好歹是第一次正式登门,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去吧?
洲洲真是给他丢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我倒觉得你昨天出去活动的衣服还不错。”
“真的?你觉得好看?可我觉得不够重视,太随便了。”
“得了吧你,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早知道了,穿什么都一样。就是想叫你上去吃顿饭而已,别搞得这么隆重,以后都不敢叫你了。”
黄景瑜抱着一堆衣服,看着他,不安又期待。
“洲洲,你是说真的吗?阿姨真的邀请我去你家吃饭?不是你主动提的吧?”按照洲洲这活泼好动爱搞事的姓子,不无可能啊!
“我又不像你,闲的慌啊?”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这家伙至于这么紧张吗?
“行了,行了,你也别杵在这里,净给我添乱。出去出去。”连哄带推将洲洲赶出房间。
“喂,别弄太久,咱们10点要出门了。”洲洲在房门外没安好心的笑道。
“一边去!!!”
洲洲笑得前俯后仰,得瑟的躺在沙发上,边等某人换装,边玩个微信。
彭彭跟小朱先后发来消息,都表示要来他家吃饭的意思。
往年他们两人都会在教师节这天登门拜访,蹭顿饭吃。
可今年不行。
果不其然,拒绝二字一发到群里,那两个家伙就炸了。
彭彭:为什么?我连礼物都买好了,都准备出门了,洲洲,你怎么这样打击我?
小朱:每年我们都陪阿姨吃饭,怎么今年不行了?洲洲,不带这样的啊!
这两个二货是没眼力劲,还是真蠢?就非得要他把话挑明了说嘛?
洲洲咬咬牙。
洲洲:今晚不行,我有行程。你两改天吧。
毕竟是多年基友,洲洲这样反常,再get不到就是真傻了。
彭彭:那吃顿午饭总可以了吧?
洲洲:不行,中午已经有安排了。
彭彭:你给我坦白从宽,是不是想偷偷搞事?
小朱:还能搞啥事?
显然小朱还一脸懵逼。
彭彭:不说,那我今天就去你家喽。
洲洲:卧槽,神经病啊!非要老子说出来是吧?有你两什么事。
洲洲急了,真急了,怎么就交了这两个兄弟呢?
彭彭:行了,行了,这年头重色轻友的人多得是,也不差你一个。小朱,看来今天咱两这顿饭是蹭不成了,得自己解决了。
小朱:不是吧?你两见家长了?
小朱最后一刻才反应过来。
洲洲还想跟他们斗斗嘴,这时房门开了。
他下意识侧头看着。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条纹西裤的年轻人缓缓走出来。
不想显得太过刻意,又不想过于敷衍,所以景瑜选择了简约不失大气的职装。
真的好帅!
洲洲看的目不转睛。
“怎么样?还行吗?不给你丢人吧?你觉得这里要不要打个领带?”
景瑜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洲洲站起来,将他扣到脖子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扣子这么紧,不勒得慌啊?”
呼!
重重呼吸一口气,看得出他是真的紧张。
可看他这么紧张不安的样子,洲洲却突然觉得很幸福,很甜蜜,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亲了他唇角一下。
景瑜被他这样一闹,笑的憋不住虎牙。
“走吧!”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这一关早晚都得过的。
在路上时,景瑜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用准备些礼物吗?
哪知洲洲一副早有预谋的模样:我早就准备好了,在后备车厢呢!
景瑜笑了,摸摸他的头:这么懂事啊?真没白疼你!怎么着?早就想让我上门求亲了是吧?
滚!
这家伙一嘚瑟就忘乎所以!洲洲推了他一把。
可景瑜的笑容在看到后备车厢那‘礼物’的时候,彻底僵住了!
“不是,我第一次见家长,你就准备这东西?”一个水果篮?????
“怎么了嘛?彭彭他们来我家,也是一个水果篮啊!”洲洲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你丫……那能一样吗?”景瑜气的说不出话来。
“行啦,行啦,他们都在家里等了,咱们赶紧上去吧!”
洲洲提着水果篮,拉着他上楼。
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见面,景瑜的紧张可想而知,虽然洲洲在一旁嬉笑打闹,活跃气氛,但是完全没有减轻景瑜的紧张程度。
他有多害怕洲洲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洲洲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让气氛太严肃,所以一直耍宝。
洲爸在厨房张罗,景瑜挽起袖子,就走进去。
“叔,我来吧,今天给你跟阿姨露两手。”
洲洲在客厅啃着苹果,看见厨房那一幕,又见到妈妈默默在一旁观察,忍不住好奇上前小声问道。
“妈,看的还满意吗?”
“嗯,还真是好孩子,比你不知道乖多少。”这算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了吗?
“他啊!可紧张了,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就没停过。”洲洲一吐槽,那厨房的顺风耳就听到了,瞪了他一眼。
“哎,不许欺负景瑜啊!”洲妈妈看不下去。
“我哪有欺负他,他不欺负我就偷笑了。”洲洲可不乐意了。
洲妈妈看着儿子,微微笑了,对于这事不予置评。
餐桌上,景瑜都是恭敬有加,服侍周到,简直就不是洲洲认识的那个黄景瑜了。
对于父母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这一行我们也看淡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跟洲洲妈妈最大的心愿也只有这个。
洲爸给景瑜倒了半杯酒,语重心长道。
叔,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景瑜一举干了那杯酒。
洲妈妈心疼了,这没吃多少呢!就喝上了,对身体可不好。
忙不迭送给他夹点菜。
洲洲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往他碗里夹菜。
景瑜低头看着碗里,突然百感交集,红了眼眶。
他感觉自己正被爱包围着,无法呼吸,不能呼吸,很幸福。
2018,是他最幸福的一年。
也是他和洲洲最幸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