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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尧亭离歌 字数:4920 更新:2022-01-08 00:52:45

鸣。”

  一到声音传出,带着年岁研磨的沧桑:“我,做不得苗王吗?”

  元嘉没转身,倒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你做的了吗。天阙孤鸣,扪心自问你做的得吗?”

  “孤斐堇。”撼天阙咬牙切齿,时隔多年这个人还是那么令人厌恶。

  “愚蠢。”元嘉冷漠道,“你向来都没有长进。”

  长进这个词用不到天阙孤鸣的身上,也用不到撼天阙的身上。他的脑子不蠢却一根筋地以为武力能解决一切。

  撼天阙怒道:“你在找死。”

  元嘉瞅了他一眼,又看了边上的苍狼一眼,突兀地笑了一声,说:“天阙孤鸣,做一笔交易如何,当然你要先打一场,吾舍命陪君子。”

  ……………………………………………

  “那个小丫头是你的人。”事后撼天阙说道。

  “她是那个孤女。”元嘉弯了下唇。

  “……年龄,不对。”撼天阙沉默了一瞬说道,少说也有三十年了,不该是那副模样。

  “她向星辰借了力量。”术之堂的秘术太多他也摸不准到底是哪一个造成了现在的效果。“死便是魂飞魄散。”

  “……希妲很喜欢她。”

  “没想到你还记得。”元嘉这倒是有些诧异了。

  “希妲喜欢的我都还记得。”

  “吾以为你更在乎战兵卫。”元嘉幽幽道,相比起希妲过去的天阙孤鸣为战兵卫做得更多,也做得太多。

  “夙……”

  元嘉清晰地听到撼天阙指关节“嗝嘞”作响,那是他心里迈不过去的一道坎。恨,恨极,杀,却下不了手。

  “吾还真不知道该为苍狼感到悲哀,还是该同情他。”嘴里的话饶绕了一圈便成了另一个话题,他与撼天阙之间倒是还能像老朋友一样,反观颢穹孤鸣,对他这张脸确实畏惧得很。

  “他只是我的狗。”

  “他是希妲的儿子。”

  “他是颢穹的孽种。”

  “他是希妲的儿子。”

  “他……”

  “他是希妲唯一还活着的儿子。”元嘉笑眯眯地说道,“不管如何都是她的儿子。”

  撼天阙一时间没了话,手心一下一下地拍着骨椅上的骷髅扶手。

  “你当真下得了死手?”元嘉坐在简陋的石凳上却仿佛坐的是什么金丝锦缎的座椅。龙虎山阴冷的氛围也与他格格不入,像是一团不会熄灭的火。

  “你还是这个臭模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人话鬼爱听,鬼话人喜闻。因人而异。”元嘉淡笑了一声,“活着不就是如此。难不成像你一路莽过去。”

  “三十年你这个越来越虚伪。”撼天阙一掌按在骷髅上。

  “不过是你老了。”元嘉抬眸,“这三十年与吾而言不过弹指一瞬。”

  三日过得很快,就在苍狼日常被骂被打之中过去了。这三日除了最初,撼天阙就像是讲元嘉当成了透明人没在搭理半个字。也不知道是他哪句话触到了他的雷点。

  至于那些王族亲卫,点头之交足以,不是同一个棋盘上的人,本也不该有更多的交集。

  宿君提着裙摆一路小跑来找他的时候,元嘉正好逮住了王族亲卫中的那只影形。

  “门主,这个是月荒凉不是苍狼王子。”宿君抿了下唇,略微有些纠结。

  “吾知道。”元嘉松手放过了变化成苍狼模样的月荒凉,“罢了,这也不是吾需要管的事。史仗义如何了。”

  

  ☆、第六十一章(补)

  宿君动作轻缓地抚过衣袖将其规规矩矩地理好,这才抬着眸子看着元嘉,稍圆的眼睛微微敛了一些显得格外狡黠:“比起小空,我想你更想听另一个消息。”

  “汝非吾,安知吾不知?”元嘉闻声垂下头去看她,青色双目中微显散漫,一种与世隔绝的疏离油然而出,赤红的发自命魂从魔世归来起就没有规规矩矩地束起过,有些凌乱像极了无法控制的火焰一下子烧到了人心深处,他启唇开口,“妖神将醒了。”

  “啊,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宿君心中蓦地一跳,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还不是儒家执星司的时候,当时的执星司就对她说过,孤斐堇的脸太魅一点也不适合儒家文风气质。陡然间,她打了寒颤回过神便见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时便是尴尬非常,可末了却觉得有点遗憾,还以为她是最先收到底下传来的消息,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修罗国度如今算是群龙无首,局面上最高权位便是网中人,他现在不醒等到什么时候醒。”元嘉收回目光揉了揉手腕,不经意间注意到十指指尖都泛着浅浅的红色,他盯着自己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而吾正好请天阙孤鸣走了一趟鬼祭贪魔殿。”

  “我还以为你请他对苍狼王子好一点。”宿君尴尬稍缓飞快地抬眸觑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抿唇一笑,稍稍提起了裙摆以免行走时绊倒脚,走起路来头也没回像是身后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走吧,你不是想知道小空现在状况如何了吗?”

  “你却是一点都不好奇,吾为什么要让天阙孤鸣走这一趟,又如何让他走这一趟。”元嘉幽幽地看着宿君迈步跟上,步伐看似慢却正好距离那不大的身影三尺距离。

  宿君挑了下眉,嗓音是少女的娇软,却平白听得令人感到心寒:“这还需要问,夜銮台有多少他想要知道的秘密,秘密可以轻而易举地捕获一个人。”

  “吾算是打了一个可笑的主意。”元嘉轻轻哼笑了一声,那笑似是在嗓中兜转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出声,而随一声轻笑他那双天青色的眸子似乎更浅了一些,直让人看不清其中光彩是明是暗。

  “我猜想魔世三尊已经来到人世了。”

  “你既然能知道网中人醒来,怎不知三尊如何?”

  “自是来了,却未对人世采取进攻。”

  “鬼玺失踪可算大事。魔族好斗,简单的争权夺位便可耗尽数十年光阴。”

  “于魔族而言,几十年并不算什么。”

  “于人而言可为之事却颇多。”

  “足够将偌大的魔世探寻的清楚明白?”

  “甚至让自己登临绝顶。而有人却是返老还童。”元嘉语调未变却是意有所指。

  “听起来还不错。”宿君弯了唇角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转过身松手放下裙摆推开门说道,“到了。”

  史仗义的巨骨症治好了确实没错,只是还没醒。元嘉只堪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回头给宿君一个揶揄的目光让她自己体会。

  这一手下去可真是狠啊!元嘉暗暗咂嘴,史仗义这就是被敲晕过去了,从头上那个包就能看出来。

  “醒着太麻烦了。”宿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让骨头在极短的时间里长成,这样的痛可不是常人所能够承受的了的。

  虽然也有其他止痛的方法,但是史仗义身上的咒术未免太多,也无法确定再砸下去会不会发生什么连锁反应。而药物?龙虎山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那这身衣服?”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样式,但是是女装应当没错了,而且这穿着乱的未免有些微妙,正好露得隐隐约约。

  “因为裸着有伤体统。”宿君说得理直气壮,甚至想叉会儿腰。

  手指碾过不够长的衣袖,元嘉脸上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想说什么有临时改了主意。“罢了,替他准备一套男装,要合身的。”

  宿君努了下嘴,有些不乐意地说:“我也不是没有准备。难得有个能让我随意摆布的。”

  “一整个夜銮台还不够吗?”听到这话元嘉顿时觉得头疼了起来,瞬间就回想起了那些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时候。宿君除去研究各种术法之外,唯一的乐趣便只有做衣服打扮自己,但当她身体缩小且每每出现都是黑雾笼罩之后,这种乐趣便延伸到了旁人身上。

  宿君笑了起来,转身去拿先前就准备好的衣物:“他们就和傀儡差不多,说到这,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们彻彻底底的入黄土呢?”

  “杀人能被视作行侠仗义,可玩弄人的灵魂不论是何等理由都是邪魔外道。”元嘉接过衣物顺手抖开,“可倘若是魔却是除魔卫道。”他忽然停顿了一下,接着语气一变,“而人最喜欢的是看他们遥不可及的人从高处跌落粉身碎骨。”

  “迟早都要摔,用自己喜欢的姿势摔不好吗?”宿君水袖一舞,轻飘飘地说出预见的未来。

  元嘉将衣物直接盖到了史仗义脸上,丝毫没有替人把那身不怎么适合的衣服换掉的打算。

  “吾不是第一次从所谓的云端跌落,如今的小辈之中又有谁知道呢?”轻轻的一声嗤笑,宿君略有些不快地直视那双眼,柔情万种却是虚假的温柔,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划分了生死,划分了离愁。

  宿君还记得当年的执明君,当年的孤斐堇走得有多么决绝,可偏偏就是那样的决绝却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将自己的罪证一份份拟好,给最终的结果一个过得去的解释。

  执明君理智得令人感到心寒,如同一具没有灵魂支撑的傀儡,做着最该做的事,谋划最好的布局。

  喜欢,多么肤浅的词,仰慕又是多么卑微,事到如今她难道还没有摸清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吗?冷情是为了牺牲可以毫不犹豫,无私却是最大的自私,用着虚假的表象描绘美好的面貌,她还是会因为最简单的温柔以对心中泛起喜悦。

  啊,果然还是很讨厌默苍离,如果墨家的老矩子没有拜访儒家,如果他没有如此巧合地在山路上救下一个人……

  “总有人会替你心疼。”一想到故事的开头宿君顿时就觉得压抑非常,天空中两只同样孤僻的鸟在云层之下偶然相识,就此便是孽缘的纠葛,而她自己却如同向往天空的蓝色而脱水而出的鱼,但注定只是搁浅落得万劫不复。

  “天下伤情之事何其多,可不悲者自伤。”元嘉眸光扫向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小空,史艳文的悲何其悲呢,但他有表现出来多少,默苍离的悲早已刻骨铭心,最终逼死他自己的也还不就是他自己。

  宿君咽了口唾沫,脸上全然是不满和否定:“愉情何多,不见人喜。”

  元嘉抬起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缓缓合上的双眸也带走了他脸上的表情。

  “你总是在提醒吾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说,“可我不能。没有人希望吾只是简单的我,师尊的水榭,亚父的红冕,儒家的王骨,儒门的政令,没有人希望,含苞待放的花朵开出猩红的花。”

  “只身尚在光明,落足却已是晦暗尽头。吾只庆幸儒家的传承不需誓师,不会因为吾的死给下一个悲剧的撰写者留下伤痕。”

  总叫他人悲观难持,宿君低声说道,所有人,他们几个不论是否真的为儒家做过什么,但他们都会留名王骨,可是:“王骨之上不会留下你的名字,百年千年没有人知道儒家曾经有一代当家名唤孤斐堇,又或者是你另一个名字燕风元嘉。”

  “谁要流芳百世?谁能名垂千古?”元嘉放下手脸上又是那全然契合身份的微笑,有礼自持,让人一看便知这应当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让人想要亲近却又不会过分靠近,这种微凉的温柔冲淡了容貌上的魅,也冲散了人心上的情。

  “吾这个人怕疼,所以死后还要叫人磨骨刻字吾可不允。”

  “同样吾也未曾打算把吾的剑和一堆破铜烂铁摆在一起。这个儒家始终不是吾所怀念的儒家。”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自己有回到苦境的那一天。

  “会的,我们的儒门会发扬光大,彻底取代儒家。”宿君闭上眼睛轻声地说,但是那一幕最希望看到的人注定看不到。

  取代不是依靠财富就能做到,人的记忆是需要一代又一代的遗忘与巩固。

  元嘉的指尖抚过宿君的发上,最后轻巧地落在她肩头,“不要再看了。”

  宿君苦笑着低下头去:“可不是我不想看就不会看见的。”

  “宿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吾无能保住你们,那你也要毫不犹豫舍弃吾。”不要回头,他可以拖任何人下水,也不希望当初的事情再一次发生,那可是他一直保护到大的姑娘。

  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一个简单的爱人,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点点损耗自己的魂魄。

  “我会的,我绝不会回头。”

  “那,就好。”

  宿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小空毕竟是史艳文的儿子,让他来统帅修罗国度并不好吧。”

  “人族不会因为他是史艳文的儿子,便对魔世产生好感,恰好相反,只会将一切怪罪到史家人身上。那些依靠秘法而活的人,不会感谢让他们活得更久的人,反而会恨吾为什么让他们活得那么痛苦。那么这个错到底该有谁来承担呢?”一段话下来元嘉目光皆是落在小空身上,那近乎情人间细语呢喃的语调竟是如此阴冷。

  宿君隔着衣袖摸了摸手臂,大抵是成了魔族以后的后遗症,这人,不,是这魔放肆了很多,以往就算是话语内容上有问题,语气上总归都是挑不出什么问题的。

  “可是,这不该由我们来承担。”

  元嘉眯起眼睛看着小空忽然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那些影子是时候在阳光下消失了,在默苍离赴死之前。”

  宿君眼睛忽的一亮,刚想要接话……

  “醒了便不必继续装下去。”

  “……嗯?”宿君陡然一震,忙不迭转头看向另一边。

  一只手,一只颤巍巍的手探出慢慢地扯下压在脸上的衣物,露出一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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