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AFO和气地对欧尔麦特说。
死柄木觉得自己像是被离婚的夫妇争夺着抚养权,但是这对夫妇都不是真心诚意。
“怎么可能把孩子交给你这种人!”在身体被拉向空中的时候,在被砸到地上之前,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欧尔麦特的臂膀迸发出的力量超越水平,他握紧拳头,
“这是包含着英雄的正义和家长的爱意的一拳!United States of Smash!”他喊出这样中二的台词抡着拳头,风压把光带一寸寸压碎,他像炮/弹一样射向宿敌。
“哈,还真敢说,”AFO在死柄木周围开了个防御壁,然后举起手心,“[固态防御]x3、[消解]x2、[增强]x4、[屏障]、[冲击吸收]、[冲击反转]、[增健]、[念动力]……”随着个性的叠加,AFO的手臂不断涨大,已经完全变形,像是一堆不知名武器的结合体。
当欧尔麦特的拳头抵达AFO的手心的时候,他刚好念完,“……欧尔麦特,我用着23种个性的组合,来领教一下你的致命一击。”
两只手交会的那一刻,空气间凝滞了一下,几微秒后剧烈地爆炸,狂风气流把地表都给掀起来,背后的建筑玻璃争先恐后地爆开,墙上爬起了无数裂纹。
死柄木的防御壁被吹得裂开、再修复、再裂开,一直反复,气流刮得他看不清外面的景象,当大地终于平息一点后,他看到欧尔麦特已经用尽了力气,变身成削弱的样子,而老师还留有余力,他烦恼的程度不对大于“衣服脏了”这种事情。
“欧尔麦特,你输了。”死柄木淡淡说出战斗的结局,“你不再是我的英雄了。”
我不会再期待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英雄了,我也不会因为你把我列为“需要救助的一员”而感到高兴。
因为我……
“抱歉,”欧尔麦特露出带着痛苦的表情,“转弧,或许你已经不想听了,其实不管你是死柄木还是志村转弧,我都想跟你生活下去。”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我……”
死柄木说:“因为我决定当我自己。”
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巷子里,在一模一样的两面墙壁,死柄木看了欧尔麦特和老师一眼,最终转个身,自己走出了发着亮光的巷子口。
他谁都没有选择,他选择随心所欲。
站在巷子口,背后的画面分崩离析,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困住自己。
“老师,”死柄木对老师说,“老师,我感觉我现在能杀死你。”
AFO微笑着说:“如果弔能做到,老师当然很开心。”
“老师,”死柄木伸手崩坏那个防御壁,向老师一步一步走过去。
“老师,不断叠加心理暗示,就是您给我的教育,”死柄木的脚步很慢、很迟疑。
“老师,你还记得那个游戏吗?”死柄木离自己的老师只有一步距离。
三、
他举起手,老师用这种游戏来加重他的恐慌,在崩溃边缘拥抱他,使他永远无法脱离。
二、
他知道这双手一靠上去,老师可能就真的消失了,不是三小时,或许永远、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一。
他闭上眼睛,放空脑袋,他不想当谁的代替。
“我会紧紧抓住你。”
一秒后他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确切地、紧紧地将手放在老师身上。
“弔做得很好,”老师摸着他的脸说,“这样对你、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好结局。”
优化过的个性全力发动,AFO很快就散成一团粉尘,“老师……”
死柄木真想攥紧手心,干脆粉碎了自己。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抱住自己。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死柄木还没来得及怀念老师,头上便青筋暴起。
“弔以前的部下,Twice的个性——[倍增],老师借来用一下。”自家老师恬不知耻地在恶作剧后还蹭蹭他的脖子。
欧尔麦特:也就是说……我刚才打了一直都是分/身吗……
AFO的本体一直都在天台,等到死柄木崩坏了他的分/身后他才和黑雾下来。
死柄木反着手把老师的脸推开:“我再也不会相信老师的话了。”
AFO把死柄木板转过身说:“弔,其实除去你是弟弟的延续这层原因,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他吻了死柄木一下。
“NO!!!”看着自家小孩被大叔猥/亵的欧尔麦特不知道从哪里的一股力气,把AFO拉飞,下一秒,AFO看着全然不同的热带雨林景色无奈地说:“黑雾君,你叛变了啊。”
一直站在后面默默无闻的黑雾,暗暗开了个传送门把自家boss送去旅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为土豆正名,真不是替身。
第20章 是兄弟就一起穿裙子
清晨尚早,窗帘浮动,细碎的阳光洒到死柄木的床上。
空气中有沸水滚动的声音,一只大手伸出来,往熟悉的位置按下去,那里应该是学生柔柔滑滑的脸蛋。
想要抚摸学生睡颜的手,刚伸出来的那一刻就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箍住,欧尔麦特一抓、一拔,将某个盯梢已久的家伙拉出来,一摔、一喊,“Smash!”将AFO按在床上砸了一拳。
“哈,欧尔麦特,看到你那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AFO忍着内脏的震动说。
在满是微笑的表情下,那份对欧尔麦特的厌恶还是十分清晰,欧尔麦特对他的厌恶也是一样的。
在那次战斗之后,死柄木就跟欧尔麦特回来公寓,但是下午AFO马上就搬来隔壁。
死柄木对老师是视而不见,但是欧尔麦特有点反应过激,老师来串门的时候他就紧张到不行。
一旦老师抱自己,或者是有点亲呢的样子,欧尔麦特就一记铁拳砸到老师身上去。
最近,老师开始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搞袭击,因为睡眠不足很烦躁的死柄木跟欧尔麦特说了这件事情后,欧尔麦特就露出了小混混潜进女儿房间试图幽会的崩裂表情。
欧尔麦特在死柄木的床上坐候了一宿,欧尔麦特有这种毅力,而且他将拳头砸在某个讨厌的家伙身上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十分惬意。
AFO时常嘲笑欧尔麦特就像女儿走到青春期一样敏感。
他掰开欧尔麦特的手,床上坐起来,“而且真要防的话,不是有一个离弔更近的吗?”
那个家伙危险系数更高啊。
“谁?!”
转弧除了上课基本都在家,去哪里也有黑雾接送,真是没有比他更乖的孩子了,还谁能将魔爪伸向他?!
AFO却不回答,“话说今天是学园祭吧,唔…想去看一下呢。”
“绝对不会让你妨碍转弧的!”
“你不想看吗?”AFO好奇地问,欧尔麦特顿了一下。
想啊!想看想到要爆炸!!
想听他唱歌,想看他穿演出服,想给他拍照,想给他举高高(划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给转弧过儿童节的那种心情。
AFO看着欧尔麦特一张大叔脸浮现起来的潮红似乎能够感受到欧尔麦特平常看待他的心情。
嘁。
大家半斤八两啊。
学园祭给雄英高中带来了不少活力,个性强大但本质还是十几岁孩子的学生们热衷于这场校园活动,横幅、气球、卡片指引,一派欢声笑语。
每个班级都努力出了节目,包括但不限于一年级A班的舞台剧、一年级B班的鬼屋、一年级普通班的怪诞咖啡厅。
一年级B班的物间宁人,正完成了第13个“copy恶作剧”。
“鬼屋什么的太没意思了,我对[复制]A班的个性再去捉弄他们比较有兴趣啦。”物间宁人摊着手说,他已经恶作剧上瘾了。
他的个性是[复制],能够copy五分钟所摸到的人身上的个性。
这时候,有女孩子朝着物间宁人这边惊叹。
“欸?那边那个男孩子好帅。”
“是啊,没见过呢。”
“想跟他说话……”
有女孩子在,夸我?!
镇定,这对身为B班池面担当的我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时微风拂来,泛起他金黄色的刘海,炙热的视线靠近他,贴着他,“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啊咧?”没等他说出这句经典台词,女孩子们的视线扫过他跟着别人走了。
物间宁人看着从他面前经过的那个男生,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充!
为了能够自由的活动,AFO年轻化了自己,还趁机穿了一回死柄木的衣服,因此被欧尔麦特从窗户扔出去。
有一个男生突然搭上自己肩膀,“欸?这位同学,要来1-B班的鬼屋玩玩吗?”还没拒绝他,他便一脸痛苦地蹲下去。
当时,物间宁人看着某个现充走过去心里有点不服气,他将手搭在对方肩上,顺便发动了[复制],他想看看这个男人的个性是什么……“唔!!”
这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个性!
“同学?你还好吗?”对方问自己。
“个、个性……”你的个性是怎么回事啊!
复制的那一刻,像是被弹雨枪林、被烈焰炙烤、神经被一寸寸挤爆,像是,有一只猛兽张开巨口,咆哮地吞噬了自己。
“没办法说清楚吗?我读取一下你的记忆吧。”
读取记忆?是因为精神系个性的副作用吗?
“你复制了我的个性吗?现在的孩子还真是爱恶作剧啊,帮你消除掉吧。”
消除!难道这个现充是双个性?
“我的一些个性对身体负荷很大,抱歉啊。”
一些?!这家伙到底有多少个性啊!
“你……”物间宁人抬头想问他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身上的负面影响被瞬间解除,这个现充是哪个班级的!
“物间!”
因为开溜被同班的拳藤拖回据点,装饰在门口的狰狞鬼神带来的恐惧又占据了物间宁人的内心。
“好了,我知道你害怕…不,讨厌这种东西,你去鬼屋后面待着,说声‘谢谢光临’就好了。”
“啊哈,本大爷是不讨厌啦,但是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也就没办法了。”物间宁人潇洒地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拳藤在背后无奈地说:“真是的,脸色都发青了……”
物间宁人轻轻地走进鬼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似乎害怕把隐藏装置下面的鬼惊醒。
没走两步,啪!旁边的白屏风破开,钻出来四只带着血的腐手,“唔!”
物间宁人抖了一下咬紧嘴唇,他是越害怕越不会叫喊的类型。
“什么啊,是物间啊,浪费了。”两个画着青红色黏黏糊糊的鬼头从屏风上伸长脖子,物间宁人又抖了一下,似乎头发都要翘起来了,然后拔腿就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本大爷知道这里有人这里有鬼头这里有弹射装置这里还有陷阱啊,但本大爷看到就是觉得很害怕啊!
啊,真是气人!
他几乎是闭着眼睛一口往前面跑。
反正只要到门口就好了吧。
在门口的黑色布帘前面他撑着墙壁气喘吁吁,他要等气息平稳再走出去,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墙壁的手感不对劲,他脖子僵硬地转过头。
一只脑髓曝光鸟嘴诡异的巨大怪物躲在阴影里,两点眼珠在巨大的眼眶里滚动然后对准自己,按在它黑色身体上的手似乎能感受到热烘烘的温度。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只要不动我就相信这是个又丑又逼真的道具,别给我发出声音!
在物间宁人铁青着脸死命捂着嘴的时候,怪物笑着咧开嘴露出又长又尖的舌头,“唔!!!”在怪物发出声音之前,物间宁人自己身体一抽/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站在脑无旁边的死柄木踢一踢倒下的身体,“喂喂,你还醒着吗?”没有反应。
死柄木想要带脑无来校园祭玩,结果脑无的外形频频吓到人,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带到鬼屋,原本以为呆在这里会比较合适,没想到居然把人吓晕。
“脑无,果然你还是面对着墙壁吧。”
“我让黑雾来接你。”
不能理解脑无可爱之处的人,真是太多了。
死柄木刚走出鬼屋,要去休息室换服装,经过普通班的“怪诞咖啡厅”的时候,被一个女仆热情叫住。
“同学,要来一杯咖啡吗?”又来一个帅哥!
“不要。”死柄木拒绝。
“有很多种口味的选择喔。”一定要让你进来啊!
“不要。”
女生像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几乎把传单贴到他脸上来,“请看看吧!”“都说不要了……奶咖?”传单上白色牛奶与丝滑咖啡碰撞在一起的图片吸引了死柄木的视线,他走进咖啡厅。
“就是他吗?”
“好瘦啊,应该很合适吧。”
“长得有点点女气呢。”
死柄木落座后,女孩子们窃窃私语,而且不断小声叫着“心操”这个名字。
一个紫色头发的男服务员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死柄木甚至听见他小声地抱怨,“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事啊。”
那个服务员的黑眼圈很重,微微俯身看着死柄木说:“客人,请问你要点餐吗?”
“嗯,”死柄木对上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要奶咖的时候就愣住了,瞳孔涣散。
对于接下来的十分钟,死柄木没有任何意识。
十分钟后,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