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看向我:“你刚才说这世界上没有你卖不出去的东西。
那我想问一下,你有什么办法将这些超大号的,完全不符合国人尺寸的套套卖出去呢?”
我想了一下说:“总裁,国内套套的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与其在国内争这块馅饼,和同行们打得头破血流,为什么不转战非洲市场呢?
非州是艾滋病的高发区,套套的需求量大,市场空白点多,而且尺寸也刚好合适。”
大总裁赞许地点了点头:“嗯,有想法,有魄力。”
喷壶一指禅不甘寂寞赶快插嘴:“总裁,其实我们市场部的计划也是进军国外,欧美市场就是我们下一步需要攻克的重点……”
“欧美市场?”大总裁瞥了他一眼:“欧美的成人用品企业比我们成熟很多,市场饱合度也更高,你要让我们的产品打进去需要花费多少成本?计算过吗?”
喷壶噎住:“对不起总裁,是我暂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脑子瓦特了一下。”
大总裁冷笑:“脑子瓦特的前提是你要有脑子。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你根本就不具备一个领导者的素质,看来部门总监的位置应该属于他,西门青。”
喷壶大骇,厚着脸皮不顾一切地凑过去:“总裁,您怕是还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
这个西门青比我资历低得多。他除了会哗众取宠,拉拢人心之外,完全没有别的能耐。
可是我不一样,我工作勤奋,态度诚恳。如果由我来做总监,肯定要比他合适得多啊总裁。”
大总裁摸了摸上唇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你说他没有真才实干,但是他刚才随便开口就是两个极好的广告方案。
你说他只会拉拢人心?那么我问你,在他的下属力挺他的时侯,你的下属们都在干什么呢?”
喷壶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市场部,他部门那些人原本都在伸着脖子看热闹,一见他瞅过来,“哗”的一声全散了。
总裁助理上前一步说:“总裁,您的眼光真准,其实之前我们内部核定的总监人选就是西门青,现在我们就拟定通告,正式任命他吧!”
身后的伙伴们一声欢呼?,我们部门那些半疯儿跑过来把我抬着就往天花板上抛。
新总裁看着我们笑了笑,领着那帮人转身走了出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眼眶止不住在发热。
九百年前,你替我保住了在梁山的位置,重新一世,你又给我保住了总监的位置。
柴进,我的中国好大哥,前世今生,你的属性都没变过!
眼瞅着他们坐着电梯下了楼,我从身后那些人的手里挣出来,坐着另一部电梯追了下来。
到了停车场,我哥正要上那辆迈巴赫,我追出去叫了一声:“哥!”
我哥停住,回头看我:“你是在叫我?”
我点了点头。
他的眉头皱了皱,没说话。
我追过去说:“总裁大哥,我想感谢您刚才替我说话,刚好我有一朋友叫花小帅的开了个俱乐部,我想邀请你过去一起玩……”
总裁睁大眼睛:“你说谁?花帅?你跟他是朋友吗?哈哈,他是我的学弟?,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他也回国了?那太好了,你马上带我去见他。”
总裁助理说:“老板,您的飞机定的是在六个小时以后直飞美洲,您确定要去参加那个聚会吗?”
我哥说:“我有分寸,你们先去机场等我。”
转身拉着我就往旁边的车里走,“那是个什么样的俱乐部?你经常过去玩吗?小帅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你跟我好好说说他的情况……”
刚走到俱乐部门口就听到里面乐声震耳,燕青坐在台子上敲架子鼓,花小帅抱着个电吉他弹得混身是劲。
我带着我哥刚走进去,就有一群人站起来跟他打招呼:“柴总?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林?鲁?杨?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们?”又对着我说:“西门青,林冲,鲁达和杨志我们以前是常青藤的校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给我的这个礼物实在是太惊喜了!”
二郎走过来攀上我的肩膀:“青儿。林冲,阿达,小志和花帅他们都是美国常青藤大学的校队主力,以前就在赛场上经常交手。今年小帅回来过年,他们也跟过来了,没想到这位柴先生他们也认识?”
我说:“叫什么柴先生,叫哥,这是咱亲大哥。”
我哥递了根雪茄给二郎:“我是西门青的上司,他能这么叫我,让我很高兴,虽然我没有弟弟?,但是看到他我感觉到很亲切。
你不抽烟吗?那么和小青一起过来喝上一杯,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多老朋友实在是太高兴了。”
花小帅和燕青一曲奏完,一起从台子上跑下来。
花小帅上来就攀我的肩膀:“让你来你还真就空着手过来了,连个水果也不带?你个西门老抠!”
我说:“不是你说饭你全管了吗?还让我带东西?亏不亏心?”
那边老陶和顺子他们几个人架着炭把牛排都给烤好了,大声招呼着:“弟兄们,快点来吃东西,肉串全好了。”
一群人又从室内转战到室外,闲谈间老陶说起他是搞传统木工建筑的,现场用一把筷子搭出座拱桥来。
鲁达二百多斤的体重站上去,桥还是结结实实的。杨志不信邪,也一起站上去。
就那么一把细筷子支起来的拱桥,硬是撑起来他们两个人的体重,纹丝儿不带动的。
所有人一起鼓掌喝彩,连连称奇。
我跟我哥说:“哥,别去美洲折腾了,国内的市场大着呢,文化深厚,钱赚不完,不如你就留下来,咱兄弟们一起搞点事情做。”
柴进挑起眉头看我:“哦?看来你有主意了?”
我说:“我的主意就是咱们这些好兄弟们联创共赢……”话没说完,只见从门外头钻进来个人,贼头贼脑地打量了一圈,冲着我的方向就跑过来了。
第207章 惹祸老妈
我说:“迁儿,?别这么缩头缩脑的,这会儿在场的全是自家兄弟,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时迁拿起名片就往大家手里塞:“各位老板,?各位精英,你们的老婆出轨吗?你们的对象劈腿吗?
请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捉奸@点捉奸。
捉奸我们最专业,?捉奸我们是认真的。一年抓到的奸-夫淫-妇可以绕地球两圈?……”
我一把捂着他的嘴把他给扯回来:“各位对不住,我弟弟喝多了,?脑子有点糊涂。”
扯着时迁到一旁,?我说:“你小子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有一见面就问人家戴不戴绿帽子的吗?”
时迁说:“我这不职业病,?习惯了吗?哥,你要的资料我都给找到了,你说的姓温的那爷俩果然有问题,这档案袋里头装的都是他们两个的犯罪证据,?有了这些东西,?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我把资料拿出来看了看:“行啊,迁儿,?够能干的,?我这就把剩下那八万块钱转给你。”
时迁按住我的手:“哥,?不用了。“
我说:“啧,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哥真不用了!”
时迁看着我,眼圈微红:“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你是我遇到的最敞亮的人,?第一回 见面,就这么信任我,这么拿我当朋友看,有你这份交情,比钱贵多了。”
我揽住他的肩膀:“迁儿,说什么傻话呢?咱们是兄弟,永远都是。不止是我,那些人也都是咱的兄弟,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走,一起过去玩儿。不过你可别又提给人家捉奸的事儿啊,这大过年的。”
时迁照着自己嘴上拍了一下:“行了,哥,我知道了。”
我揽着时迁走到人群里:“郑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开私人侦探社的,妥妥一人才,他叫时……”
时迁插嘴:“我英文名字叫Time,争分夺秒的意思。”
二郎小声说:“他叫汤姆?我看他长得象杰瑞。”
我捅他:“瞎扯什么?这也是咱兄弟!”
二郎笑了,花荣扯着时迁坐到他身边去:“来,喝一杯,这是燕小青,也是咱兄弟,搞艺术的,这几位也都是咱朋友,往后常来玩儿。”
转眼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二郎凑在我耳边说:“嘿,想了。”
我脸一红,照着他身上就掐:“当着这么多人你又想,要不要点脸了?”
二郎说:“我是说你手机响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一按,我爸那张大脸就弹在屏幕上:“儿子,你在哪儿呢?快到爱尔兰来救我跟你妈。”
我惊道:“爸,你跟我妈不是要移民加拿大吗?怎么跑到爱尔兰去了?”
我爸说:“你妈说她突然想看男的穿裙子,就带着我临时改道儿上这儿来了。
结果刚下飞机,就被人警察给扣住了,说我们贩毒!”
我说:“这不是扯的吗?你们两个能贩毒?当地警察这是怎么想的?”
我爸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们拿着我们旅行箱里那一百多瓶甘草片,非说我们有贩毒的嫌疑,说要把我们两个投到监狱里头!”
我一巴掌拍到脑门子上:“我说爸,你们出国带那么多甘草片干什么?你们不知道那里面有阿片?这在很多国家都是违禁品。”
我爸都快哭出来了:“我们也不懂这个啊!这会儿你妈正在跟他们掰扯呢,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看吧。”
镜头掉了个个儿,只见我那强悍的老妈双手叉腰正在用流利的英语和爱尔兰警察交涉:
“old?mother?我care这里的空气里面没有PM2.5,怕会引起咳嗽,特地带了a?lillte甘草片。
你们这些sheep鬼子自己不good?good?study,?day?day?up,张嘴就no?three?no?four?的说我们sell?毒?
你们这帮dog?sun!如果再不放我们走,别怪老娘我给你们点colour?see?see!”
我老娘说着话,舞着两只小短手就要上去挠人家。
人高马大的爱尔兰警察警棍一挥冲着她就捅?,一串火花电上我娘的老腰。
但见我老娘高举双手高喊着:“打倒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我老爸怒吼道:“你们这帮dog太阳的,敢打我老婆?father和你们拼了!”手机一甩,扑到人群里面一通厮杀。
电话那头一阵兵荒马乱,我吓得把衣服穿上就往门外跑。
二郎追过来问:“青,怎么了?你爸妈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我爸妈惹祸惹到爱尔兰去了,我得赶快去救他们。”
二郎说:“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
我常年飞国外,护照都随身带着,二郎没护照,神人时迁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半个小时之内就给他办好了。
坐在机场的侯机大厅里我还是不安,二郎抱着我说:“放心吧,警察都是讲道理的,伯父伯母不会有事。”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直叹气:“我不是怕人家警察不讲理,我是怕我爸妈不讲理。
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杀伤力,唉,算了,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飞机落地已经是七十二小时以后了,跑到警察局里办好手续把父皇母后给保出来。
只见这两个人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我妈平时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此时蜡黄浮肿,连眼皮都鼓起来了,法今纹深得好象马里亚拉g海沟。
我爸那个脆弱的老头一脑袋扎在我怀里就哭,抽抽答答的象个孩子。
二郎把他们的行李拎上说:“我们定的旅馆就在前面,伯母伯父先过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
我妈抬起眼皮看着我:“儿子,我想吃面,纯中国味儿的。”
我爸抽抽答答地说:“儿子,我想回家,你这就带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一手挽一个哄着往外走:“好好好,咱们先吃面,吃完了面咱们就回家。”
到了酒店,我跟大堂经理沟通了好半天,这才把什么叫“茄汁面”给解释清楚。
眼瞅着老头老太太埋头吃得满脸酱汁也顾不上擦,我又是心痛又是憋屈。
我说:“妈,为了看穿裙子的男人就能改道爱尔兰,您这思维也太活跃了点吧?”
我妈说:“哼,亲眼看了才知道就那么回事儿,满腿都是毛儿,难看死了。”
我爸说:“其实我就可以牺牲色相穿一下给你看啊!你为什么非要跑这么远?看看整的这一出,真是快要吓死我了。”
我妈说:“呸,看你?我怕害眼!”
二郎掩口干咳一声:“伯父伯母请慢用,我去看看机票怎么订。”
目送着二郎走远,我妈把叉子一丢,盯着我的脸问:“小子,说,你跟这男的怎么回事儿?”
我装迷糊:“什么怎么回事?”
我妈冷笑:“你小子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拉的是什么屎,那男的看你的眼神不对,你看他的眼神就更不对,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该呢?”
我翻了翻白眼儿,看着窗外不说话。
我爸嘴里含着面条说:“正吃饭呢,说拉屎干什么?倒胃口。”
我妈照着他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儿子他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