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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鸽子 字数:5024 更新:2022-01-07 17:34:04

紫嫣红。

  但其中最为鲜亮美丽、生机盎然的,唯有那身形高挺,神采飞扬之人。

  项羽神色淡淡地起身,言简意赅地下令道:“回城。”

  言罢,他少顷即翻上乌骓马身,目光沉沉地望着还磨蹭不动的吕布,眸中催促之意直接明了。

  吕布心绪本还复杂得很,颇有些犹豫不决。

  结果受了这一眼的激,反倒下了决心,干脆利落地也上了玉狮的背,绷着脸跟在其后。

  横竖这憨子那方面外强中干,技不如人……

  要敢再对他胡来,他大可故技重施,让这憨子自惭形秽去!

  莫说是死过一回,哪怕上辈子屡次置身逆境,吕布都向来有着见风长的野性,又有着得过且过的豁达。

  因在未料到的微妙地方占尽上风,这会儿他胸中充斥着嘚瑟劲儿,竟是将先前被压着生生吃了两顿被啃嘴皮子的大亏给盖去了大半。

  天光乍明时分,宽敞官道上,一支有数千人众的楚军,正沉默朝西速行。

  除一身意气风发,只刻意紧抿着唇、以防被看出红肿的吕将军这始作俑者,及大多时候面无表情,喜怒难辨的陛下外,亲兵们无不神色严峻,目不斜视,全神贯注地赶路。

  军容严整冷厉至此,马蹄腾腾而过,路上旅人纷纷闪躲而恐不及。

  望着那杀气腾腾的楚军,他们下意识以为又有大事发生,噤若寒蝉。

  却哪儿能猜到,为首那气势磅礴冷冽,驭踏雪乌骓风驰电掣的楚帝项羽,面上犹带着惹人注目的数处淤青?

  帝王需坐镇京师,无要事不可久离,况且还是初登极位未满一月的新帝?

  若弃官而去者非是吕布,而是旁的什么人,范增哪会连半句劝谏也无,就硬着头皮,咬牙替着帝王镇了这大半个月!

  现见二人平安无事地归来,饶是范增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出城亲迎时,也未忍住老泪纵横。

  他向一如既往地板着面孔的陛下行礼后,便小跑着到了一脸警惕的吕布跟前,感慨万千道:“奉先大义……却也糊涂啊!”

  然而吕布面如寒霜,眉头紧皱,丝毫不为此话动容。

  自那日殿外偷听一场后,他是再不认为这老糊涂的脑子好使了。

  不仅脑子坏了,必然还生了对昏花老眼,才能将他这顶天立地的威武儿郎,当做那任劳任怨的傻子看待!

  思及那日在他耳中,简直与嘲弄他无异的胡扯八道,吕布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姓范的老骨头瞧着就快散了,怕是比那陈公台还不经打……他又岂会忍气吞声,任由对方握着他手在这一把鼻涕一把泪!

  项羽若无其事地下了乌骓,将缰绳随手抛给了亲兵。

  乌骓与玉狮一道被牵下,他接下来却不忙入殿,而是无声地注视着不知何时起,竟亲热地握上了手的二人。

  范增对陛下投来的灼灼目光一无所觉,兀自喋喋不休。

  切身吃过几回大亏的吕布,这会儿却敏感多了。

  几乎是项羽目光投来的那一瞬,他一身汗毛都齐齐竖起,似猫儿炸毛般,警醒地反瞪回去。

  项羽眸光沉沉,不知在想着甚么。

  半晌忽道:“日头正烈,亚父毕竟年事已高,不宜久立于此,先入殿。”

  难得受沉默寡言的霸王一句关怀,范增当场受宠若惊,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吕布的手,转身谢恩道:“谢陛下关怀。”

  项羽神色漠然地颔首,目送范增慢吞吞地入了殿。

  他未动身,吕布直觉危险,也警惕地一动不动。

  二人相顾无言一阵,竟是项羽先开了口,却听他平静如常道:“奉先缘何不入?”

  ——那还不是为了防你这憨子使坏心思!

  吕布拧着眉,警觉道:“陛下先请。”

  项羽闻言,却还站在原地未动,似是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接下来是连半句废话也不多说了,径直一步上前,攥住吕布躲闪不及的一手,若无其事地拉着人进了殿。

第83章

  这日项羽、吕布与范增三人于殿中商议许久,  直至夜深,方才歇下。

  翌日一早,为稳定因他匆忙离都近月、难免有些躁动不安的功臣宿将的心,  项羽下令于咸阳宫中南殿大摆酒席,款待诸侯列臣。

  众人自是清楚,项羽之所以于此时大开酒宴,  亦有暗示不久后即将正式封赏有功者的含义,是以各怀心思,面上却皆是欣然赴宴。

  偌大人群中,  唯有对官职爵位‘无欲无求’、又终于身无要事、不怕饮酒耽误了的吕布,  及于这方面虽抱有期待、却只准备听任安排的韩信还能专心品尝美酒佳肴,众人皆是意不在酒。

  因楚帝神『色』冷凛,威仪深重,  纵在欢宴之中也不曾开颜,  一如既然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群臣虽怀着称颂逢迎的心思,  却都难以开口,唯有另辟蹊径,  试探到大王最爱重的吕布头上来了。

  吕布起初还耐着心思听一听,  敷衍几句。

  后被烦的回数多了,  扰着他尝这久违的美酒,索『性』拉下脸来,放出一身毫不逊于项羽的强势杀气,不客气道:“陛下的心思,  就如他威仪般深不可测,人臣岂可轻易揣度?尔等若真想问个明白,这席间莫非还有比陛下更清楚的么!”

  司马欣被这直白的话堵得无话可说,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耳边仿佛还听见了众人窃窃讥笑,心里不禁将吕布给彻底恼上了。

  吕布上辈子过的憋屈日子不少,既能白赚一世,哪会对区区一个司马欣也憋屈应付?

  横竖司马欣瞧着老胳膊老腿,要恼羞成怒下来硬的,也全然不是他几合对手。

  吕布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他正准备落井下石,再挖苦几句,好有杀鸡儆猴之效时,忽想到什么。

  他心念一动,下一刻就冲满脸隐忍怒气的司马欣,递去了蕴含着不屑、得意与高傲的一瞥。

  而于外人看来,吕大司马这一眼却颇有几分陛下的气势,端的是高深莫测。

  哪料这神态威严的吕将军,想的却是——‘况且那真正主事的那项憨子,正垂涎着老子美『色』,又怎会替这老匹夫说话!’

  如此一想,吕布心里虽还为那日吃亏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却也忍不住大为痛快。

  他一边愉悦品酒,一边还照顾照顾身边坐着的便宜老哥。

  韩信起初还有些局促,又为贤弟如此关怀于他,心中感动不已。

  然他敏锐得紧,很快便意识到,贤弟每回不知轻重地拍他脊背,道是为他顺酒、实则害他呛酒后,往往就要以‘不宜贪杯’为由,顺走香气最浓的那坛佳酿……

  眼角余光瞥到贤弟若无其事的‘盗酒’举动,韩信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纵容,并未出声揭穿。

  同样目睹此幕的,却还有端坐于主位上,频频向心上人投去目光的项羽。

  项羽见状,深深地拧起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半晌,他召来宫仆,沉声吩咐几句后,不一会儿即有数坛美酒再被取来,独独添到了吕布身侧。

  韩信见状,赶忙轻推眯着眼、一脸严肃地不知想什么的贤弟,小声催道:“陛下赐酒,贤弟快谢恩去。”

  谢个屁,不谢!

  吕布想起那日被按着啃了好几回嘴皮子,再看憨子这明晃晃的讨他欢心的举动,哪能就此满意了。

  他倒也不愿拂了这便宜老哥的面子,遂转念一想,果断趴倒在矮桌上,像模像样地装起醉来。

  韩信哪里不知,贤弟分明是半醉不醒,才会耍这等赖皮。

  他无奈又宠溺地一笑,正要再劝几句,一直无言的项羽忽起了身,淡淡道:“诸位继续。”

  干脆利落地撂下这话后,项羽竟真就先离席了。

  楚帝离宴后,宴上酒兴不免高涨几分,先前还勉强端着架子的一些个臣子,终于敢畅怀去饮。

  不一会儿,席间即充斥着放浪形骸的醉徒。

  韩信并不好酒,于美食实也称不上多热衷,却也不知不觉中用了许多。

  腹中稍有饱胀感时,他即刻打住,再看身边不知何时起已由装醉变成真醉、软绵绵地撑开四肢,摊平在地上的贤弟,不由失笑。

  他正准备亲自将贤弟背起,好送回府上去时,身边忽有数侍卫上前,客气制止道:“陛下有令,醉酒者可与殿中歇下,待明日醒酒后,再出宫回府。”

  韩信不假思索地摇头道:“不必劳烦。”

  他虽非以武力见长,到底为行伍中人,此刻尚清醒着。要背动醉酒的贤弟固然费力,却也并非不可为。

  况且这回赴宴者杂,酒醉后行事荒唐亦有不少。

  为防贤弟于神志不清下受『奸』人算计,他还是小心看顾着好。

  侍卫闻言一愣,全然不料韩信会如此辞谢,一时间竟不知下一步当如何劝了。

  他们正因所负那陛下密令而为难时,韩信已吃力地背起醉后显得更沉、好在四肢还算老实的贤弟,一步步慢吞吞地朝外走去。

  等出殿门后,即有车驾等着,倒不算多远。

  只韩信还未行出十步之遥,即听一阵沉重而齐整有序的脚步声由身后传来,由远至近,眼前人面『露』讶『色』,纷纷伏拜行礼。

  韩信微愣,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却见最先离席的楚帝项羽,竟不知为何去而复返了!

  项羽极自然地接过在韩信背上的吕布,略一犹豫,即亲自用了双臂,换了个最能让吕布舒服地继续打醉盹的姿势抱着。

  将人抱住后,他才淡然自若地看向一脸怔然的韩信,平静道:“随朕入殿。”

  韩信呆呆地点了点头,木木地跟在了项羽身后。

  叫他背得吃力的贤弟,到了以一身拔山之神力而冠绝天下的项羽手里,竟显得无比轻巧。

  看得韩信是既佩服,又担忧。

  项羽步伐稳健,速度却极快,不一会儿就领着韩信等人来到了……皇帝所居的寝殿前。

  看清那匾上文字,韩信又是一阵惊讶,心里不禁浮现出万千感慨。

  霸王得天下霸业,贤弟确是居功至伟。

  幸霸王亦信重至深,不曾辜负这忠肝义胆,不仅欣然数番纳贤弟之武谏,连卧榻之侧也愿容贤弟酣睡。

  项羽入殿后,却稍踯躅了起来。

  他于主殿与偏殿间迟疑片刻,到底只将人抱到了偏殿中,再将韩信也安置于此。

  只是在将人放下后,他却不忙离开。

  而在韩信眼中,则是项羽眸光深沉,看着沉浸于醉梦中的贤弟,不知想着什么。

  忽似自语般道:“汝可知晓,今日朕为何可赢得天下?”

  若换做旁人,必然要揪住这大好时机逢迎拍马,赞楚军威武,赞陛下神勇,赞兵略如神,赞举贤任能……

  偏这殿中除守在门外的宫人外,唯有同样正打量吕布睡态的韩信。

  韩信对这来得莫名的问虽觉得困『惑』,仍坦然表示:“自是因陛下得贤弟为肱骨、鼎力辅佐之故。”

  他投身于楚营的时日,远远多于吕布的。

  之所以那日心灰意冷,失望离去,不外乎是看透了项羽一身致命弱点。

  知其刚愎自用,任人唯亲,残忍暴戾,目光前短,不恤百姓……

  虽有世间无双之勇,最后也必将是落亡结局。

  韩信始终坚信,之后那一切转机,皆起于贤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如今回想过往,仍感些许不可思议。

  怕是只得贤弟这等世间同样无双的奇士,才拗得动项羽的固执脾『性』了。

  闻言,项羽非但未被惹恼,反倒极难得地笑了。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不由转过身来,正眼看向神『色』自若的韩信,沉声道:“朕亦如此认为。”

  韩信面不改『色』,正仔细思忖着这话的真伪时,项羽忽又开口,漠然招呼:“坐。”

  竟是一副要与韩信促膝长谈的架势。

  韩信虽领兵横扫数国、立下显赫战功,但他既非江东出身、追随项羽多年的亲信部将,又非他贤弟那般后来居上,神奇地最合了项羽眼缘的心腹重臣。

  加之他擅谋军,却不擅谋己,不知钻营官场为何物。

  在这封赏前的紧要关头,旁人忙着结交可用、积极运作时,他始终只顾着闭门钻研撰写兵书,连入宫都极少,况且专程去项羽前表现?

  自回咸阳后,他于贤弟催促下,交上兵符归还兵权后,除那日又被贤弟催着入宫向将称帝的项羽干巴巴地道贺几句外,就只有得了贤弟留书、大惊之下入宫的那回了。

  真正得向来高傲的项羽如此平和亲近地邀谈,着实是头一回。

  韩信微一怔后,神『色』仍是泰然,微微颔首谢恩后,即真坐下了。

  吕布对这场二人夜话,自是不得而知。

  他于睡梦中纵马驰骋,酣畅淋漓地大杀特杀,眼看着就要捉着那可恨的刘耗子大卸八块,得意大笑时,耳边忽传来一阵极耳熟的声音。

  就连那对话,也隐约让他感到几分似曾相识。

  好似是那憨帝在问:“……如朕能将几何?”

  好似是他那便宜憨长道:“陛下将兵,多多而益善耳。”

  就当他朦朦胧胧中感到几分欣慰,暗道这憨长到底底子比那憨帝强得多,无师自通了逢迎拍马的精髓时,就又听那憨帝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复问:“子有何如?”

  却听韩信一派轻松写意,出口的话却是狂妄至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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