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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鸽子 字数:4901 更新:2022-01-07 17:33:27

们蠢,他们偏偏知晓自己哪怕背叛也不见得就会招致杀身之惩,方这般有恃无恐。

  要说他们不蠢,那不论是饱受项羽重视的项伯,还是饱受他优待的魏续,便是这样对待他们的提拔的?

  若项伯不姓项,不是项羽的叔父,就凭他那庸才,怕是活几辈子都坐不到左尹的位置上来。

  魏续亦是如此,他若非自己妻舅,就沙场上的那副熊样儿,能成个屁的事?

  吕布每想到魏续勾结他人背叛自己,偷盗走他的兵器,还将他似猪狗般捆了羞辱的恶臭嘴脸……

  即便重活一世,他仍是心气难平。

  只可惜他早死一步,没能看到那狗娘养的鳖孙儿的下场。

  “没长眼的贼老天!”

  夜空繁星闪烁,又擅自翻到了一处殿檐上坐着的吕布没忍住,愤愤不平地朝着夜空大吼一声,惹得远处守兵一惊。

  只他杀名与毒士之名逐渐远扬,颇为深入人心,见无端鬼叫的人是吕布后,守兵反倒更害怕了,迅速收回目光。

  还骂骂咧咧的吕布浑然不知,楚兵们越是了解了他的本事与脾气,就越是又敬又怕。

  “贤弟可有烦心事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吕布一扭头,一下敛了刚忽地涌出的强烈愤怒,咧嘴笑道:“韩兄也来了?快坐!”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由疏懒的躺姿换成了笔挺的坐姿,还难得贴心地拿垫屁股的那外衣给身边鎏金瓦上拍了拍,好让韩信坐下。

  韩信也大大方方地落座,顺道将手中所捧之物递了过去:“亚父所赠。”

  的确是‘赠’,而非‘赐’。

  他们虽不知吕布已狡猾地推掉了中军左司马的任命,但观今日项伯受擒之事,任谁都知晓,揪出这旁人压根不敢想的大内奸的吕布,注定又要被记上一大功了。

  而在见识过吕布那层出不穷的高强本事后,也无人敢真把他当个寻常的执戟郎中对待。

  唯有韩信待他一如往昔,见吕布果真高兴接了,当场撕了封口,深深地嗅了口坛子里冒出来的久违的酒香,他惯来冷冰冰的面上也不由露出一缕微笑。

  “这酒还不赖,来,韩兄先请。”

  却不料吕布闻过酒后,虽眉目间露出了颇为满意的神色,却未着急牛饮,而是先递回给了韩信。

  韩信心里微暖,也不推辞,接过酒坛抬起,利落地倾倒入口,就仿着其他人的模样,痛快地牛饮几口。

  只是他素不爱酒肉,这会儿做来也不惯,当场就呛住了。

  他一边难掩狼狈地呛咳着,一边将酒坛递给脸色古怪、只得给他拍背顺气的吕布手里,失笑道:“愚兄不擅饮这坛中物……却叫贤弟见笑了。”

  吕布朗笑一声,利索地接过酒坛,大大方方地立即灌了几口。

  同样的动作由他做来,显得既顺畅又赏心悦目,且一滴都不曾漏出来,不似韩信那般看似潇洒、实则笨拙,将胸口衣物也沾湿了一大片。

  他慢悠悠地将这还算能入口的酒酿咽下,方看向韩信,不怎么走心地安慰道:“韩兄慎而自持,不贪恋这误事之物,愚弟只会敬佩,何来见笑一说?”

  韩信摇了摇头,并未接着这话题再说什么,而是玩笑了句:“观贤弟爽直做派,愚兄先前还担忧你将故技重施,对项伯也先斩了了事。”

  吕布晃了晃脑袋,理所当然道:“一是姓项的,一是姓刘的走狗,虽前者干的事儿更烂糟,可于项王而言终归为一亲一敌,岂能一概而论?”

  这话里透出的理直气壮与圆滑,让韩信不由一愣,旋即莞尔。

  吕布一边饮着酒,一边用眼角余光偷觑他。

  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韩信今晚兴致不高,心绪不大对头……具体哪儿不对头,他却说不上来了。

  就在吕布还琢磨他这闷葫芦韩兄时,那先前不敢靠近他的卫兵忽走近前来,站在吕布公然占据的那屋檐底下,抬着头,硬着头皮道:“吕郎中,项王有事相召,还请往主殿一趟。”

  “喔。”

  吕布一时半会琢磨不透韩信的心思,那项麻烦鬼又有事寻他,唯有先搁在一边。

  他懒洋洋地应了,向韩信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在卫兵的震惊目光中一个翻身,即从快有二人高的檐上如猫一般敏捷而灵巧地翻了下来。

  稳稳落地后,他又冲着沐浴在淡淡月辉中、浑身平添几分怅然的韩信摆了摆手,才转身朝主殿的方向去了。

第22章

  吕布受项羽传召, 单独入殿时,便忍不住嘀咕不知这霸王又犯哪门子毛病,这大晚上的, 竟连盏灯都舍不得点。

  偌大殿室内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得亏吕布常年习武, 耳聪目明远胜常人, 愣是凭着那遥遥传来的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隐约飘来的酒香,才一路顺利摸索到了项羽跟前。

  一直沉默不言的项羽,却在吕布近到只有二步之遥时,忽“啪”地一声, 以火折子点燃了身前长烛。

  ——他娘的这呆霸王, 早不点晚不点, 偏他到跟前了才点!

  刚还在聚精会神地在黑暗中摸索,下一刻就被乍现的亮光给刺到了眼睛, 吕布压下被唬了一小跳的恼意, 微眯起眼,一边适应着突然冒出的烛光,一边大方端详表现莫名的项羽。

  项羽低敛眉目, 仍是寡言少语的模样,吕布却不难从他那因稍嫌凌乱的袍服、以及一身萦绕不去的酒气, 品出对方身上好似少了平日的不怒而威, 倒多添了几分虎落平阳的颓丧。

  似项羽这般骄傲自矜、连崩个屁都得带上贵族习气的讲究鬼,他这两辈子加起来都还是头回见到。

  他不免心中啧啧。

  憨子便是憨子,若换做是他, 谁替他除了魏旭侯成那几个天杀的狗内奸, 他岂会做这幅情态

  必得欢天喜地, 没准还顺手将那几个小畜生点个天灯庆祝一二。

  “坐吧。”

  项羽哑声道,并未抬眼看吕布,却将身前那半坛子酒朝他处一推,言简意赅道:“用。”

  吕布心忖,自己今晚是走了什么好运道,咋前有范增,后有项羽,都请他喝起酒来了?

  吕布也懒得多想,项羽推过来的这半坛,虽是对方喝剩下的,但他是酒中老饕,轻易闻出那酒酿之绵长醇香,绝非范增所赠那坛所能比。

  都是大老爷们,他又不似项羽这贵族子弟尊那繁冗礼节,当即爽快接过,“咕噜咕噜”地就畅饮起来了。

  不料这半坛子酒刚下肚,他随意一擦嘴,竟就觉眼前烛光不住摇曳,且由口舌至喉咙再一路延伸到腹中,皆是滚化火烧似的灼烫。

  他饮酒素称海量,不料这半坛子喝下去,就已是微醺。

  他这下是真惊了,瞪大双目,重新端起这空坛子,忍不住仔细打量:“好酒!”

  项羽无言地看他一眼,再以眼角余光瞟了瞟自己身后那四五只空坛,不欲揭穿吕布那唬人架势后的破酒量,只闷闷道:“能复饮乎?”

  吕布浑然不知自己引以为傲的酒量,已随着那莫名的‘返老还童’一道消减了,此时就只是个臭酒篓子。

  他闻言眼睛一亮,干脆利落地应道:“饮!”

  看在这久违的美酒份上,连行事无常的项羽也显得讨喜几分。

  项羽一眨不眨地看着吕布。

  胸中那股奔涌不息的躁动,竟奇异地平缓了下来。

  自打亚父将叔父的罪证搜罗来,尽呈于他面前后,他便一直木木地盯着那些重金珠宝,谁都不愿见,谁的话也不肯听,一整天粒米未进,滴水未用。

  直到夜幕降临,他方唤人取酒来,独酌一阵后,满心凄苦无从宣泄,居然鬼使神差地传了吕布来。

  ——他或亦已醉了。

  项羽想着,不然为何要将这处事做派皆如他年少时模样的吕奉先唤来同饮?

  而他更不解的是,单瞅着吕布轻易便被取悦的单纯模样,他心情便能平复几分,甚至亲自给对方斟起酒来。

  这会儿已遭三分醉意所袭的吕布,已不知不觉地拿出了当初身为侯爷的气势,对项王如此降尊纡贵地伺候,自丝毫不觉有甚不妥。

  他陶醉地眯着眼,一边享受着一阵一阵来袭的酒劲儿,一边兴奋地搓了搓手,等项羽将满满的酒樽推来。

  牛饮几口后,他终觉腹里烧得慌,得寸进尺地提要求道:“单饮酒也无趣,大王可否唤人送些下酒菜来?”

  项羽瞥了吕布一眼,淡淡道:“可。”

  项王整一日未进吃食,早叫外头卫兵担心坏了,可项王脾气暴烈,眼下又是因左尹背叛,心情极为恶劣,饶是他待部属素来慈爱怜惜,也无人敢去劝解。

  哪曾想吕奉先才刚被召入,未在里头待超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成功劝动了大王,让闷了一天火气的大王肯用些膳食了?

  他们高兴之余,一边忙唤伙夫多做些下酒菜肴来,一边对本事通天的吕奉先更添敬佩。

  呈于霸王的下酒菜,不论是菜式的精致程度或是份量,都非同一般。

  吕布理直气壮地沾了项羽的光,抄起筷箸,即大快朵颐起来。

  而项羽原只是看着他用,见他那狼吞虎咽、一脸享受的模样,无形中被勾起几丝馋虫,不由自主地也用起吃食来。

  吕布毕竟用过晚食,虽味道上不甚如意,总归是吃饱了来的。只扫了几碟菜肴,即打了个饱嗝,专心继续饮酒了。

  倒是项羽因重重心事,将自己饿了整整一日,这会儿乍开胃口,不知不觉间便将满桌菜给用了个精光。

  项羽吃菜的功夫,吕布灌了整整一坛酒下肚。

  这酒本就厉害,况且是他那高估自个儿已然稀烂的酒量、毫无节制的豪饮?

  他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项羽那石雕般深刻冷峻的侧脸瞧,直到项羽察觉他的目光,疑惑地看过来后,他还不躲不避,甚至“噗”地一声喷笑出来,指着项羽笑道:“哈哈哈哈!好好的重瞳子,怎成了重重瞳子!”

  在已有八分醉的吕布眼里,项羽本该是一眼二眼仁的眸子,竟成了四眼仁的模样,可不是有趣极了?

  项羽嘴角微抽。

  他倒是难得好脾气地由吕布无礼地指着,没同醉鬼的一番狂言计较。

  况且他自胃口开了、吃了个七分饱后,这会儿心情已大有好转,再看吕布这功臣,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而项伯处罪证确凿,叛军当何等论处,项伯便当如何处决。

  即,必死无疑。

  毕竟项伯通敌叛军久矣,所害甚多,哪怕有一层血缘在,他也不可能姑息。

  “唉!”

  项羽正准备派亲卫将吕布送回住处,自己也去洗浴,往亚父那去一趟时,忽听不知何时已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的吕布长叹一声。

  项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阵,按捺不住那股子觉得有趣的探究心,不由凑近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看着醉醺醺的吕布,低声问道:“奉先所愁为何?”

  “本侯,本侯……”

  吕布喉头滚动,鼻音浓重地“呜呜”几声,意识分明已然朦胧,却还执拗地嘟囔着什么。

  因他躺着而项羽站着,而项羽个头又是极高,便离得太远,此时无法听清。

  笨猴?

  何来的猴儿?

  受这心血来潮的驱使,项羽索性俯了身,欲要附耳过去。

  孰料刚还小声嘀咕的吕布,忽紧皱双眉,冷不防地大吼一声,就如一道惊天暴雷炸开:“——必杀你这刘鳖孙!!!”

  此吼声中气十足,响彻殿室,足足回荡数回方止。

  项羽:“……”

  被炸懵了一边耳朵、狼狈捂住的项羽,神情彻底恢复了平日的冷酷。

  他微微抬起右足,漠然地踩了踩烂醉如泥的吕布的一处衣角,用力地碾了碾,作为报复。

  只是项羽做梦也未想到的是,哪怕是他的履底,其实也远比喜欢到处乱爬屋檐瞎坐、为图方便就滚来滚去、根本毫不讲究的吕布的衣角要来得干净。

  被蹭脏了履底还不知的项羽,在施行了这小报复后,便满意地步出殿外,吩咐卫兵取水来供他沐浴更衣,再命人将吕布妥善送回。

  末了,项羽还忍不住补了句:“……再送几身将军制式的新衣、新甲,到奉先那去。具体要打制甚么兵器,待奉先醒酒之后,由他自己定夺。”

  卫兵心里微惊,下意识地看向酣醉的吕布。

  尽管具体领哪队兵马、项王还未明言,但有这句话在,足可见吕布这一将军的官职,是决计跑不掉了。

  而有项王亲口吩咐的殊荣,之后安排,又怎么可能差到哪儿去?

  “敢问大王,那吕将军的居所是定在……”

  既吕布得晋将军,原属郎中的铺位自是不适合了。

  项羽微一沉吟,做了决定:“秦川宫。”

  卫兵应声,四人抬起睡得四叉八仰的吕布,就要离去。

  “慢着。”项羽却又将他们叫住了:“殿中那些个黄金珍珠,也尽赏予奉先。”

  那些足以诱项伯背叛楚军的奇珍,只令他看着无比碍眼。

  既是吕布设计、引出的内奸,那赏予吕布,也是顺理成章。

  ——当吕布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浑身酸痛。

  他呆呆地盯着花哨的幔帐一阵,眼珠子往边上转转,见着那华丽精致的陈设,简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他只记得昨晚同那呆霸王饮酒去了,咋醒来之后,人咋跑这儿来了?

  等稍微清醒后,他扑棱一下坐起身来,朝着自己身上摸了摸。

  结果没摸到穿了两日未洗的那身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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