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余轲一直在旁边,不时要离开去接电话,简京问他“可可你是不是很忙啊你不要等我了,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学校。”
“嗯自己回学校,然后又感冒吗”
“都说了是意外。这就是意外,我身强体壮特别强健,倒拔垂杨柳你知道吗。昨晚吹风了昨晚忘记关阳台的门了。”简京嚷起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余轲很温柔地揉他的头发,轻声说“都说了叫你跟我一起住。”
“”
这个话题还没完了是吧
“为什么不同意呢。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不相信我吗”
简京脸色通红“我该相信你吗”
余轲压低了声音,说话像唱歌又像叹息一样“不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
“我们可是我们”简京低下头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点滴针头,一时间伶牙俐齿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我们这样我不知道。”
余轲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皮肤,很轻,很温和“你有没有认真想过我们的关系”
“我”简京抬头,有点惶恐。
我怕一认真想你就飞了呀。
“我想过呀。”
我坦然接受一切结果。你说你喜欢我。
好的,那我就献出我所有的爱情不问后果。
但果然还是我总是感觉,这个世界并不必要如此善待我。我总是害怕我所有的幸福是假,爱情是假对视是假相望是假陪伴是假。
不是不相信你。是患得患失不相信自己。
不觉得自己值得。我没有什么好的。
简京有点难过地低头。大概是生病吧,人的精神变得脆弱。
余轲掰正他的头,认真地直视他的眼睛“那你记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好。”简京说,“好,可可。”
简京喃喃自语,“好。那好吧。如果要搬到你那里的话,会很麻烦的。”
“那我们说好了。不用搬你那些直播设备,我那里都有。”
狗可可神清气爽,傻九九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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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轲真的,skr狠人。他怕简京反悔,第二天就请了搬家公司在宿舍楼下等。
简京早晨起来在食堂吃饭,接到电话有点懵“什么搬家公司我没请你们搬家啊。”
那边搬家公司的师傅好声好气说“是一位姓余的先生请的我们。您去问问他您是不是和他商量过的”
简京发微信给余轲
gdx,在狗东西
余轲回复他
gkd搞快点
简京是真的没话说了。
搬家公司速度又快,操作又稳,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把简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装上卡车,直接拉到了余轲公寓里。
简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余轲一起挂到衣柜里,牙刷并排摆好,然后余轲神清气爽地跟简京讲“我们打游戏吗我想和你网恋。”
“不网恋还是开黑好。”简京义正辞严宝相庄严地说,“可可你变了你不是我想象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无瑕余可可了。”
“我没有啊。”余轲很无辜,“我怎么了啊我”
虽然嘴上说着不网恋,但大好时光阳光明媚,为什么不呢
简京真香jg
和传奇可可并肩坐在游戏室里, o 着顶配的键盘鼠标显示器,抬头一看显示屏渲染的画面,一阵显卡燃烧的香气铺面而来。
简京 o 着顶尖设备,非常膨胀“可可来o吗,父子局,谁输谁是儿子。来不来”
余轲“敢这么跟我打赌的,你猜猜都有谁你活了这么大,还这么不怕死,是靠命硬吗”
简京“命硬克夫。我不命硬。”
余轲“你再说一遍。我听得很舒服。”
“”
简京一进游戏就后悔了。
他一看旁边可可操作的架势,觉得根本不是玩游戏的架势,那是打ajor总决赛对上老对手trac的架势,是换个打光就能直接拍电竞纪录片的架势。
他偷偷窥屏可可,视角旋转得太快,操作让他眼花缭乱,虽然只是在瞎转视角,简京都觉得头晕。
简京只想叫停“可可你让着点我。”
“什么”余轲不解,“不是父子局吗”
“爸爸让着我点,谢谢爸爸。”
“好。”
简京的战术是及时止损。
其实他还有一招拔网线o法,很有东西的,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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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游戏,两个人四把枪同时开火,扫荡了机场岛。简京拿五个人头,其中有三个是余轲叫他“看到没红房子里,有个人想 yin 我们,我先打两枪你补一下”、“残血了,你补一下”和“来收人头了”。
简京简直感动到流泪。爸爸你真好,没想到叫一声爸爸就能获得这么好的待遇。你是我永远的爸爸,为了上分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 tian 狗
简京“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简京“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余轲“好听,乖。”
简京“今天我是为了上分不择手段的分奴,我不仅 tian 可可,我还流泪。”
简京准备了一套表演,从父亲表演到世上只有可可好,把可可哄得不知今夕何夕,一套跟狙甩狙瞬狙空中定狙,杀人诛心。对面的人估计举报键都要按烂。
简京于是知道了,虽然可可表面上装得淡定,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暗爽。
但暗爽过后,理智冷静的可可还是叫停了简京的表演“答应我不要再 tian 了。”
简京继续 tian “可可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你完全可以再回到职业赛场。真的,你现在回去还是吊打所有。”
“吹过分了,重新来。”
“我说真的啊。”简京睁大眼睛,干脆地解决掉远点的人,继续说,“你真的,很强。并不比一年前弱。”
“没有。”余轲自己笑了,“手伤,还是对操作很有影响的。我去年,做手术的时候,特别疼。现在强度大了还会很疼,尤其是肩膀那里甩狙甩太多的后遗症。”
简京慢慢放下手里的动作,忍不住偏头往余轲那边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他突然失神,脑海里闪过西雅图钥匙体育馆的灯光。是最后一场ajor的灯光,折到余轲脸上,映照出他疼痛隐忍苍白脸色。
简京一时间忘了手上的操作,双手慢慢离开键盘。他干脆把电竞椅转过一个角度面向余轲,撑着下巴很认真地问“现在,会疼吗”
“现在的话,”余轲偏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皱眉说,“有一点。”
简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