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爹 tian 了个熟透。身体里奇怪的酥麻在翻腾,像一阵阵电流在通过。
我听到自己勉强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爹饶了我”
爹拒绝。像玩偶一样的任意摆弄我占据我身体和思想。
室内,一片白朦朦
室内,一片漆黑
室内,一片金黄
室内,一片清水一样的柔光
太恐怖了。要是死了就好了
可惜我没死,我躺在床上,全身已经失去知觉。只能很痛苦的张着眼,听爹粗喘着野兽一样的气问我“三思,今后不许再对爹说谎,你可记住了”
我连点头都已经做不到了。
爹猛力一顶,热流在我体内散开来。
“三思,我的孩子,记住你答应爹的话。”
终于能让我睡了罢
再醒来,已经是五天后了。
我的左手上,被爹烙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蛇。小小的,像个半分大的圆盘蜷在我的脉门处。
因为被爹不眠不休的抱了两天,结果身体吃不消,事后虚脱得极厉害,把爹吓得整天不睡不吃的守着我,给我喂药,拭汗,洗澡,便是连漆漆黑都整天被他指使给我运药而累得虚脱病倒了。
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爹那张憔悴担心的脸。然后听到院后,有衣裙拖地来回走动的声音。
有女人很小声的在自语“伍郎,你要的药,我已经都弄来了,你出来见我。出来见我啊。”
是青青。
“三思,你终于醒了。爹担心死了。”
见我醒来,爹开心得很,面上憔悴突然就消失不见,小心把我抱起身,搂在怀里。“三思,尽管让你吃了苦,可爹不后悔。三思,你以后莫再惹爹生气了,知道么这世上,爹最怕的就是你不和爹一条心了。”
听着有力的沉稳的心跳,我的眼还是有些疲惫。
我害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自己就算再受伤,再害怕,心里某部分却像是在慢慢习惯爹的拥抱,爹的温暖。
怎么可以
我是道士,
我要修道。
我最后才是伍三思
用力眨眼,我艰难的用沙沙难听的声音道“爹,你让她进来吧。”
爹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在我脸上。
“爹,这些天,我吃的药是不是都是她拿来的我只是想当面谢谢她。”
听我这般说,爹想了想,应了声“好罢,三思想做什么,爹都听你的。”
随着他话音一落,门自动打开了。
我半眯着眼,看到突然很亮的院子里,站着一个穿了一身淡青色罗裙的女人。
第35章 明修栈道
我没想到我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见到青青。
我一直以为我要见她,得花上很多心思的。想不到,竟然这样子见到了她。
白细瓷一般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杏仁脸,一双眼大且长,眼波似春天的水,带着点点生动的笑意,鼻子很小巧,嘴唇红红的,简单挽了一个堆云发髻的头上别着一朵眼见便是极品的通体翠绿翠绿的翡翠芙蓉花,整个人很小巧,像偷偷跑来人间的花仙。
这样美好的女子原来就是青青。
她的脚动了一步,又停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爹和搂着我的手。
我勉强动了动,想挣脱爹的怀抱坐起来。
爹没有放手。
青青的嘴角动了动,眼睛像山里的天空,霎时起了层雾。然而马上又隐了去,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屋。
“谢谢青姨。”
“三思说要谢谢你。”爹淡淡的开口,然后轻声对我道“三思,现在你也谢过了,该躺下休息了。”
我听得出爹一点也不想我与她有过多接触,一点也不客气的在下逐客令。
青青一脸沉暗,却又皱着漂亮的柳叶眉呆在原地犹豫。
“青姨,您坐。”我稍稍直了些身体,吃力抬头道“爹,我们随便闯入这后宫内院,难得青姨费心思照顾我们,我现在这样儿一时也离不了这地方,我也闷得很,不如青姨有空了,来和我说说闲话。”
我定定的看着爹。
爹看着我,半晌,缓缓点头。
太好了,这样,我便有机会罢。
青青一脸有所思的看着我,眼神像针一样。然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客套了几句,便定下来的时间转身离去。
爹理也不理青青,只搂着我,唤漆漆黑送上汤药喂我吃了,再轻轻给我四肢按摩着。
“三思,你想知道什么,问爹就是了。你想知道什么,爹绝不会瞒你。”一边轻手给我捏着右臂,爹一边头也不抬的道。“三思,你是想知道爹爹以前么嗯你就这般介意爹与她之间的关系介意爹的从前”
我脑里思想转了个圈,自己介意的是爹的从前,虽然爹与她的关系也是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事情不过,还是一样的介意罢于是老实点头。
爹看着我黑沉沉的眼神竟有些悲哀,手下却是不停,开口慢慢说起自己旧年往事来。
“三思,爹姓伍,其实是从了母姓,爹的本姓,是幽。名文武,字镜台。”
幽
幽国的国姓
帝家姓
爹竟然出生帝王之家
约是我脸上表情丝毫未掩饰,爹倒有些好笑的腾出只手来轻轻捏我脸颊,道“爹是不是吓了你一跳三思,你这样子倒像小时候,真是可爱。”
不待我别了脸,爹又道“算起来,这幽明帝还得叫我一声皇叔。我母亲,便是你奶奶,不过是个守陵的小宫女,自是够不上名份却以为只要生了龙种便能得富贵。及至我生,那帝家也不过因我身上有着皇家血脉这才赐了幽姓,却把我留在那皇陵里随着个不知名的老人学艺。四岁便有了第一关考验,独力杀个比我力气大了十余倍的野猪。自此,每年都得过一关,从动物慢慢到比我大半个头的孩子,再到魁梧的男子,细小的婴儿,哭叫的女人。爹最后一次出师,杀的便是你奶奶,当时一剑下去,听她叫道儿子,我的儿子。”
爹说话像平常,淡淡的,无甚波澜。却听得我的心里紧得没法呼吸了,有什么重重的压在心口。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有娘亲。然而师父是不准我哭的,否则便要在磨利的剑上跪一整夜。师父进来后只看了看我,然后就说我出师了,夜里带了我进宫,去见了我已退位的爹。”
“自武功,到天下,到琴棋书画,爹都一一考校了我,对师父称赞了几句便安排了我两个身份一个是十七皇子幽镜台,一个却是皇家的杀手,只听命于我的皇兄,当时的皇帝幽广帝。”
我突然不想听下去。
爹又轻声笑起来,亲了我一下,仍继续说“三思,你不是想听么就听爹说完。”
“那时爹十七岁,比现在的你还要小些。不过一年时间,爹便听命杀了江湖中人与他国朝臣近百人,而另外亦顶着皇子身份被封为京枢禁卫副都统,还被赐了府第。许是因为杀人过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