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瞪着花哥哥。
这牛皮癣,真看不出关键时候还是有些用的。
如果,
两个他不扑上来抱着我直叫“三思,亲亲三思。都是为夫不好,为夫没有尽责保护好你,让你受伤受累,心灵还饱受惊吓。三思,原谅为夫罢,为夫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那道士显然吓得不轻,一张脸青了红,红了白,变来变去,最后只得吐出一句“真个不要脸”
门口又响起一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剑,又在半空里带出一条白色的长影,直扑我面上。
老尼姑,则带着十几个残影双掌劈向花哥哥。
“老姑婆,出手莫过太狠毒啦。”
“呯”一声,宝印从破掉的房顶突然如坐宝塔般跳了下来。双掌与老尼姑对接,竟激起一股激烈气流,震得房里尘土以他二人为中心,呈圆形向外散去。
年轻道士不由得退了好几步,逼至窗口才站定身子。
花哥哥抱紧了我倒在床上,嘴里乱叫“亲亲,小心,为夫保护你。”
我趁着身上的神鬼兵甲咒还未消退,用力打向他的头。
花哥哥总算闭了嘴,软软的倒在一边。
不知杏儿应付那个中年道士是不是落了下手要不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心里的担忧一闪而过,在我正要起身去帮宝印时,眼角突然看到床的一角有一只小小的,小小的黑老鼠。
这只老鼠,正直直的看着我,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床上的。
它的眼睛,很红。
很恐怖。
我往后一退,突然身上被人抓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定睛一看,花哥哥竟然睁开眼,看着我轻轻的在笑。
“三思亲亲,这里这么危险,还是快快跟为夫离开这里罢。”
不待我反应过来,眼前一片漆黑,远远的,像是听到宝印一声大喝“小白脸,你爷爷的给俺回来”
这章里,我又没有自己说故事,而是请朋友说的。
98年的时候,我家搬到了云南曲靖。母亲是会计,因此快到年尾的时候需要去保山等地查帐。 因为年尾的事情总是特别的多,所以半夜赶路的情景非常频繁。常常是半夜1、2点,还坐在单位的车子里,走在高速路上。
有次因为去的人不多,座位不紧张,就让放假回家的我也跟了去。开车的司机是个胖叔叔,姓张。个 xing 很开朗。 跟谁都很谈的来。
常跑夜路的司机都有许多的规矩,例如吃鱼的时候,一面吃完了不准翻过来。要把鱼刺弄断了再吃另一面。
夜里,我们在宛丽的宾馆住下。正在吃宝山买到的通心绿豆时,妈妈接到电话,说必须马上赶回去。于是,只好匆忙上车。
住的那家宾馆里服务的傣人知道我们要赶夜路,在车的后视镜上放了一种气味芬芳的树叶子。
然后就开车赶路。从宛丽到保山,是段不短的路程。到10点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迷糊起来。 大概是在车上睡的不好,妈妈、我,司机还有同去的另外两个伯伯都醒了过来。在1点钟左右的时候。从车窗向外看去,除了车灯的光线范围外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在路中间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孩子。我们全都吓坏了。司机赶紧刹车。
我们全都吓坏了。司机赶紧刹车。 然而,车子没有任何撞上物体的感觉。
停下车,我们仔细的前后看。 什么也没有。大家都吓醒了,司机张叔在后面的路程把速度减了下来。在快到收费口的时候,看到了一起交通事故的残骸。车子整个的翻到路边的护栏上。地上的血在车灯的反 she 下,有荧荧的光。警察把地点用布条围了起来。 医院的车子正在抬死者和伤者。其中,有一具小孩的尸体。大家都说,那是他来报的信。如果,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继续行使,出事故的车子,一定会增加我们所乘的这台。
这个故事是昨天给我讲那个贵州的故事的朋友说的一个新故事。很有些我讲过的火秧祸秧的那个故事的异曲同工的味道。
只不过,一个是天警,一个鬼喻罢了。就像某位看官说的那样,不管什么事,其实都是会有些征兆的。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十二日夜九点二十分整。
第29章 黄雀在后
等我一阵头晕眼花,头昏脑胀后,身子突然有了厚重的踏实的感觉。
极浓的花,草,叶香从鼻子从毛孔里钻进体内。我判断自己掉进了某个大花园。不远处,隐隐便是房屋的飞檐走壁,且隔了树林走廊,可见得隐约的风灯在夜里闪烁。
“三思亲亲,来来来,是不是被为夫送的这一园子花给迷往了,被为夫感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嗯你不用在心里感谢为夫了,给为夫一个香吻为夫便心满意足啦。”
花哥哥在背后死命抱着我,脸用力凑上来想亲我。我一个后肘,用力撞得他哎呀呀直叫唤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这是哪里”
花哥哥不答,只一脸可怜的模样看着我。然后像闻到鱼腥的猫一样,站起来点我穴道给我止了血,拉着我便走。
“三思,我们都是夫妻啦,你要相信为夫定不会害你罢。”手上力道之大,容不得我拒绝。只是这般拖着我走,直扯得我臂上背上伤痛得厉害。冷汗又止不住的冒出来。“哪,咱们两个第一次这么有时间相处,不如好好赏赏这不要银两的园子。来来来,为夫给你带路。”
这丫的,敢情想要拖时间可是,在别人家的后院里这么走着,能有心情赏园吗
七拐八拐的蹑手蹑脚跟着他来回打倒的停停走走了好长段路,终于翻出了一个高高的围墙,这才看到我们所处地方。
竟就在客栈后门处的小巷口。
客栈里已经有人起身了,有人在谈什么“有鬼,闹狐仙,还有什么天师捉妖”之类的。
花哥哥回头冲我一笑抛个媚眼,道“三思,你看为夫多贴心,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现在就带着你回去,顺便,”说着,眼睛往我手上的伤口瞟,嘴里不停道“为夫好好给你上个药。你受了这般的伤,真是让为夫的心都痛得要碎掉了。”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还他一个白眼。
上药估计会是鸡鸣五鼓还魂香罢。而且血已经粘住背了,呆会脱衣只怕有一番好痛让自己受。
突然想起宝印,若花哥哥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那莽和尚是不是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去
胡思乱想着,竟没发现花哥哥停下了脚步。
有点狐疑的抬起头。
“哼,小白脸,快把三思大人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做牛做马,做饭洗衣,鞍前马后的侍候本大爷。”
声音是个五六岁的天真童子的声音,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像个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儿。
上前一步,与花哥哥并作一排,我看向四周。
门口以及巷子左右都无人。
“喂,臭小子,听到了没有快把三思大人交出来”
那个童声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