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要我干你贱货、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张胜故意扭曲林予的反应,用下流犯贱的言语侮辱对方。
张胜一路从胸口舔过小腹,粗厚的舌头上下翻卷、扫荡过每一寸颤抖的肌肤,一边把压在身下的两条长腿掰成字型,那肖想已久的肉穴终於暴露在他欲火四涨的视线中
难道,真的要被强奸
身体被掰成羞耻的姿势,林予第一次冒出了死亡的念头,他好想、好想在这一刻立刻死去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痛苦。
他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展现在其他人面前过,除了雷震,还有那个客人和心怀不轨的堂兄弟,他知道自己不纯洁,甚至是肮脏的
可、可是,自从跟了雷震,虽然只是个奴隶,但是对方偶尔对他的好他记著,别的奴隶吃不饱受虐待,他却享受著一个弱者享受不到的待遇,即使是他卑微换取回来的,但是对方给过这个事实不变。
雷震、是父亲死後第一个对他好的人
他不要、不要在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别人身下他承受不起那种可怕的後果他再也不想被抛弃掉了
至於张胜所谓的雷震自己都自身难保的状况,林予一个小指头尖儿都不会相信那人、就算被暗算了,也很快会反击回去加倍的赶尽杀绝的他不需要理由的相信
诱人的肉穴一缩一缩地颤动,张胜看得下腹的肉棒硬得生疼,顶端冒出的液体全擦在林予的大腿上,他俯身鼻头嗅嗅,一脸痴迷地说“好骚的味道生来就是要让男人操干的”
林予奋力地挣著双腿,抓住他脚踝的手掌像有千万斤重一般,无论他怎麽使劲就是一丝不动,结结实实地按在床上
“我来试下味道正不正先”张胜说著将嘴巴凑了上去,对准肉穴用力吸了几口,舌尖在褶皱上来回划动,然後往中间一钻
“唔唔唔”私密处被舔舐让林予羞愤得直晃头,盯著埋头在他胯间的张胜的目光足可杀人
张胜的舌头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品尝美味佳肴般发出噗滋噗滋的吸吮声,每深入一点,温热的肉壁成倍地紧紧包裹著入侵物,只用舌头试,张胜就知道这个穴比他玩过的任何奴隶都要紧致,一想到欲望捅进去後的美妙,他就开始急不可待起来
“贱逼,真够骚”张胜大叫一声,抓著林予的腿压到他胸前,浑圆挺翘的屁股便微微悬空,硬挺的肉棒抵在穴口试探地戳捅起来。
“唔唔”林予恐惧地摇著头,眼角啜著的泪水往下直掉,他使劲拉扯著绑在床柱上的双手,丝丝鲜血从手腕处溢出。
“贱货我现在就要干你了雷震这会估计早就下了黄泉,还在幻想他来救你吗”张胜得意地说,胯间龟头硬挤进肉穴几分,然後又退出,存心辱弄对方。
谁知,料想中奴隶痛哭哀求的情景没有出现,身下人反而一脸呆滞地望著他的身後,张胜赫然动作一顿,僵硬的脖子机械般往後一扭
“你说,谁下了黄泉”
第二十四章你是我唯一的奴隶完
“你说,谁下了黄泉”
雷震倚在房门边,目光狰狞地盯著正欲施暴的男人,肌筋暴凸的手臂上扛著一挺机枪,黑乌乌的枪口对准了张胜的脑袋,俨然是一触即发之势
“雷、、雷震,你怎麽可能在这里”张胜面色刷一下苍白如纸,按住林予大腿的手失力发抖,他哑声喊道。
“放开他,下来”雷震提枪命令,视线在林予赤裸的身体上转了一圈,确认没有损伤後再次对上张胜,眼底是汹涌翻滚的厉意。
“别、别开枪我下来”张胜急忙摆出顺从的姿态,十指摊开高举在耳朵两侧,面对雷震的枪口倒退下床。
林予脱离钳制後立刻收拢大敞的双腿,往绑著手腕的床柱缩去,他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从雷震出现那一刻开始就牢牢地黏在对方身上。
他想说话,可是塞在嘴巴里的内裤堵住了发音,一想到让对方看到他这副模样,林予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被人辱玩的难堪瞬间盖过了得救的欣喜,控制不住的眼泪一颗颗从脸上滑落。
“到那边去”雷震挥枪指著角落,张胜在强大的武力压迫只能服从,他上身还套著一件衣服,下身光溜溜一片,原本硬挺的肉棒此时瑟缩成一小团垂在胯间,随著他走动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完全不见之前抵在肉穴时的威气。
“啊”张胜刚站定,根本来不及瞧清雷震的动作就被近身,枪托划过半空凌厉生风,重击在他的额头上张胜立马哀嚎倒地,捂著流血不止的伤口在地上翻滚。
“用这种小伎俩想反抗我防空洞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操控下,你们真当我白混了几十年黑道”雷震一脚踩住张胜的胸口,枪口撬进哀叫不已的嘴里戳著,只要轻轻扣动扳机,脚下便多一条亡魂但是雷震没有丝毫开枪的举动,他从来都不会允许叛徒者如此轻易的死去
而且,更甚者、这个叛徒竟敢妄想染指他的东西
“故意引来一群丧尸形成包围圈,战斗时背靠背的队友暗地反水,妄想置我於死地用这种计划就想夺取防空洞的武装力量,是你们太高估自己呢还是在低估你们的老大我呢”雷震使劲地碾压脚下的肉体,力道大到骨头哢擦断掉一根,张胜痛得身体卷成虾米状,嘴角溢出血沫。
“是是於、於锋指使我的他威胁胁我的老大”关乎性命,张胜顾不上浑身的剧痛,抓著雷震的裤脚支支吾吾辩解,见风使舵立马把背叛的源头全推在於锋身上
“哦。”雷震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居高临下俯视著张胜,“扒光他衣服,把我的人压在身下,难道这件事情也是於锋指使你的”
“是是、是他勾引我的是那贱人自己脱光衣服引诱我的”张胜瞪大眼睛,像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雷震的右脚,嘶声呐喊“老大真的不关我的事”
“唔唔唔”一直安静缩在床上的林予突然拼命扯动束缚住双手的皮带,水亮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无助,他冲著雷震唔唔大叫,反驳的话语却被堵在喉咙,心里又害怕又委屈,泪水一个劲往下直掉。
“嘘”雷震食指竖起放在唇边,递给床上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林予僵住他信我安抚的动作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伤心落泪变成了喜极而泣,林予抽噎著不再乱动,这才安心看戏。
安抚好哭红眼的奴隶,雷震转头,抽离顶在张胜喉咙的枪口,在对方嘴角上勾的时候,枪口一转,对准那垂软的性器,“砰”枪响。
“啊”张胜惨叫不止,整张脸扭曲成如恶鬼,眼珠泛白,捂著一片血肉模糊的下体在地上乱蹦。
“都说了不要低估我。”雷震平静地说,眼底盖不住的残忍冷血之意。
枪托在房门上敲了几下,两个一直等候在外的队员闪身入内,恭敬地说“老大”
“拖下去,好好伺候前四队队长,要跟於锋同级别的待遇,这两人如果一个不小心死掉了或者活得太舒服,你们就准备代替他们吧。”雷震将枪架在墙角,背对著人说。
“是”两个队员互相交换了眼色,彻底明白该怎麽做,上前拖走在地上翻滚的前四队队长。
门哢擦一声锁上,房间内只剩雷震林予两人。
雷震坐上床,抽掉林予嘴里的破布,一边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皮带,黑压压的眼珠子映著那双伤痕斑驳,沾著丝丝鲜血的手腕,“疼吗”
林予摇头,装作不经意般把破布踢下床,和一堆杂物混在一起。
“过来。”雷震拍拍大腿,示意林予坐上来。
抓著被褥的手一紧,林予咬牙摇了摇头,低著头不敢直视男人,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著。
“怎麽”向来温顺的奴隶竟然忤逆他的意思,雷震的眼色一深,不觉加重语气,“让别人操上瘾了,主人的话就不想听了”
“不是”声音里带著哽咽,林予不争气地又开始掉起眼泪,他用手背遮在眼睑上,不管不顾了,“好脏”
“好脏不可以、不可以”
雷震微愣,随後失笑,“胡说些什麽呢,你这个小蠢货”
大掌一捞,林予便被他搂在怀里,雷震咬住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厮磨道“你是我的奴隶,
唯一的,谁敢碰你、左手碰我就砍左手,右手也碰砍双手,嘴巴碰了我就捣烂他的嘴,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发生的机会,这次是我疏忽了。”
脸埋在熟悉的胸膛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听到男人的话林予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他垂著眼,小声说“骗子。”
“不是唯一的。”林予不安地半仰起头看对方,一直缠绕在心头的事情,该不该说出来
能得到回应吗还是耻笑,耻笑一个奴隶妄敢对主人的行为心怀不满,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质问男人,在经历这种事情後还能被男人接纳,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在弱肉强食的末世,能遇到雷震,大概幸运女神对他最後的眷顾。
该不该能不能
男人和他对视著,雷震张嘴,林予也是,终究抢先一步的,“你碰了那对双胞胎,那对漂亮的双胞胎”他稍一顿,踌躇地,“总有一天,你会玩腻了,有别的奴隶”
那句话讲完,空气凝结了般,气氛沈默僵持著,林予闭上眼睛,放在背後的手绞紧了床单,脸色随著时间一点点失了颜色。
良久,雷震一掌拍在那颗黑脑袋上,使劲地蹂躏起来,“你又在质疑我的话了。”
林予猛地睁眼,这话是、、意思是、、难道
“我要惩罚你”雷震抱著怀里人,托起那紧翘的屁股,大掌一掰臀肉,没有一点预兆的,狠狠地将肉棒捅进林予的肉穴
“啊痛”林予痛呼,突来的贯穿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用手勾住雷震的脖子,在上上下下的耸动中勉强维持神智。
“那女人怀上了,就是我们的孩子。怀不上、就算了,我不会再碰别人,”雷震扶著林予的细腰,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插到底,每一次抽离都抽到尽头,然後再次狠狠贯穿,“你是我的,唯一的”
“啊呜呜唯、唯一、的啊”林予抱紧对方的脖子,在强烈的感官中迷茫地重复著。
“嗯,唯一的”
完
作家的话
vv黑布蒙面爬过,手上举著一小旗,上书“末世还在继续,人类的一员林小受,他却从此过上了性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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