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堪堪在私/处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此时的虞洛已经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后/穴的淫/水早就流出浸湿了床单,他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因此手腕和脚踝也被链铐磨出了红痕。
宫泽竹出浴的时候眼底还带着一丝倦意,这会却是被虞洛完全挑起了兴致,他覆上虞洛的身子,脸庞因为蒸腾的水汽而浮起潮红的颜色,眼角还流露一点艳,端的是妩媚动人。
“今天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宫泽竹朱唇轻启,“本来这手铐脚铐是怕小疯狗不懂事,打算用来惩罚小疯狗的。但是我没想到小疯狗这么听话。”
他伸出还沾着水珠的手拍拍虞洛的脸:“但我没想到小疯狗这么听话,这么聪明。所以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小疯狗是不是换了脑子。”
虞洛的眼睛在一瞬间瞄到了宫泽竹的发皱的指腹和通红的手背,他叹口气,准备说点什么,却被宫泽竹堵住了嘴巴。
“姐姐还要好好检查一下小疯狗的其他地方……”
宫泽竹语气缠绵,还带着一点小心翼翼:“李子敬没碰你吧?”
“他说我跟他撞号了。”虞洛老老实实地回答。
“噗,李子敬笨就是笨,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像他爸的种。”宫泽竹笑出声来,“吓死我了。知道他把你带走以后,我就立即改签提前回来了。”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拧起眉毛,拉开和虞洛的距离,居高临下地道:“我差点忘了,小疯狗怎么没有犯错。姐姐要你好好呆在家里,小疯狗却乱跑出去,知不知道给姐姐添了多少麻烦,嗯?”
“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啊……”
说着,他的手就捻上了虞洛的乳/头。虞洛耐不住,呻吟出来,偏过头去嘴硬道:“你还有脸说我……啊……哈啊……”
第20章 什么都答应
大概是昨天晚上真的过于疯狂,今早虞洛难得地没有准点起床。
昨晚昏迷前记忆的最后一个片段涌上心头,虞洛咬牙切齿起来……他居然被肏尿了。巨大的羞耻感从他的心底浮现出来,还伴随着一丝不敢承认的欢愉感,他扭头去找罪魁祸首,却发现宫泽竹不在床上。
虞洛一瞬间慌乱起来,他一把掀开被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楼下,发现宫泽竹好端端地在料理台前,才长舒一口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虞洛竖起眉头,抱臂问道。
“给小疯狗做早饭啊。”宫泽竹回头,眨眨眼睛,“当做补偿吧。”
嘁……虞洛偏过头,他不得不承认宫泽竹的厨艺确实有一手。
“你不吃?”虞洛拿起筷子,奇怪地朝宫泽竹望了一眼。这人起这么早就已经很不同寻常了,现在却还一副立即要出门的样子。
“嗯。”宫泽竹点点头,眉眼间有些疲惫,“最近比较忙。”
虞洛想起李子敬的话,心中一紧,道:“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吗?”
宫泽竹倦怠地笑笑:“小疯狗不用替姐姐操心。对了,我最近都不会回来吃饭了。”
“……哦。”虞洛无话可说,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你没事可以多回家看你爷爷几眼。毕竟也回来这么久了,都要到春节了,老人家肯定也会想孙子。血浓于水的亲人,有什么脸面抹不开的。”宫泽竹临走前吩咐道,“不必一直呆在我这里。”
……
宫泽竹现在唯一的王牌就是你了,虞家老爷子那边没把握,他就不敢失去你。
……
虞洛依旧送他到门口,低垂着眉眼,视线落在宫泽竹手上的白色纸提袋上。
“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知道啦。”宫泽竹似乎真的很急,连告别问都没有索取,朝虞洛挥挥手,便匆匆离开。
虞洛还没来得及考虑宫泽竹临走前不一样的神情,手机铃声自己先响了起来。
是自家弟弟。
“哥?”虞城无奈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你回国了?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回国这么久都不回家一趟,爷爷快要被你气昏了。都快过年了,回家看看爷爷啊。你还跟爷爷赌气说不会来过年吗?”
语罢,他又低声道:“我现在就在老宅里,听说你和你小男友分手了?怎么回事?是爷爷叫我打这通电话的。你再不回家我可真就撑不住了。求你了,快回家一趟吧。还有……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上次你叫我查那个叫什么宫泽雪来着的,我有一点眉目了。”
虞洛心烦意乱起来,皱眉想了一会虞城的话。算了,还是回家一次吧。
但出乎虞洛意料的是,阿库丽娜居然在楼下等他。虞洛迟疑一会,还是坐进了车。
“去虞家老宅吗?”阿库丽娜笑嘻嘻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虞洛反问。
阿库丽娜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当然是有人猜到了,派我过来当你的专职司机啊。”
“…宫泽竹?”
“怎么可能,您头昏了吧。”阿库丽娜咬下糖果,“我现在可是李先生的人。李先生就不能猜到宫泽先生会让您回家看看,联络联络感情?”
虞洛沉默一会:“你妈妈最近还好吗?上次听你说到,她似乎要做一个大型手术。”
“手术顺利成功了,但还在观察期。”阿库丽娜简洁明了地回答,踩下油门,“您放心,管好自己吧。我家里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你还知道回来?”老爷子瞪大了双眼,一个烟灰缸就冲他飞了过来。当然是特意打偏的,只砸在了虞洛身后的门把手上。倒是把在门外偷听墙角的虞城和管家给惊着了。
“看来爷爷的身子还硬朗的很。”虞洛在自己的爷爷面前向来反骨叛逆,“不用我担心。我回来的还真是没有必要。”
“混账!”老爷子又骂一句,不过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许久不久,还是想念与心疼占据了上风。
这个傻小子,被一个狐狸精似的男人迷昏了头,放着偌大的家产不继承,硬要跑到美国去做苦力,可吃了不少苦头吧。不过还好,迷途知返,尚不算晚。
“听说你分手了?”老爷子连骆听雪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虞洛想到自己的极品前男友,不耐烦地点点头:“您怎么知道的?”
老爷子古怪地朝虞洛看了一眼:“他联系上了城城,自己说的。还说你已经回国了很久,你们一回国就断了。只是你没有回家而已。”
“他联系的城城?”虞洛万万没有料到。
“可能良心发现了吧。”老爷子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比起这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过了年关,你就三十出头了,改了这个臭毛病也好,该考虑考虑结婚了。我可盼抱孙子很久了。”
“城城不是都订婚了吗?让他给您生不就得了。”虞洛见老爷子脾气顺了下来,立即开溜,他还有重要的事想要问虞城。
“你个臭小子!”
虞洛把自己爷爷的谩骂声关进门,拉着等候在门外的虞城来到花园里的一个凉亭,和他坐下,才严肃地问道:“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虞城也是一肚子好奇,但顺着哥哥的话反问:“你都指哪些事?”
“骆听雪来找你、你说我惹上了什么大人物、爷爷莫名其妙的强势逼婚……”虞洛一一数来,“还有,你说你调查到了关于宫泽雪的事情。”
“是挺奇怪的。”虞城沉声道,“你那小男友突……”
“已经不是我男友了。”虞洛忍不住出声打断。
“好吧。你前男友,叫……骆听雪是吗?还挺雅致一个名字。就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分手了,你已经回国了,其他没了。我还奇怪,他怎么有我电话,而且还特意打电话来通知我。”
“你没追问?”
“当然问了。”虞城耸耸肩,“一开始他居然说是出于良心不安,破坏了你和爷爷的关系。这种话鬼信啊。也就只有爷爷能想到这种理由。我追问他,他说他不能说出实话。然后我就小小地威胁了他一下。”
虞城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瞥他哥哥一眼:“我说,哥你不会怪我威胁了你的小…前男友吧?”
“不会。”虞洛沉下眉心,“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你继续说。”
“他说是他上司要他打的这通电话。”虞城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就去查了一下他现在在哪里高就,你能想到吗?他的上司居然就是宫泽竹。就你上次问我的那个人。”
虽然早有所疑,但虞洛的心还是悬了起来,只是面上不露声色。
仿佛有一张由其他人织成的网,慢慢地朝他罩了下来。
“我就很奇怪。想起你上次和我说的宫泽雪,一会雪一会竹的,实在古怪得很,就请了一个侦探社的朋友去调查。就你上次本来想拜托的我那个朋友。如果不是宫泽竹的名字是在太如雷贯耳,我事后肯定也会找他。”
虞城的声调犹如在说评书:“结果你简直不能想象。还真有宫泽雪这么一个人,而且与宫泽竹的关系非同一般,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
“孪生姐弟。”虞洛这四个字说得极为平常,好像说过千万遍,只是在聊家常一样,“而且宫泽雪已经去世了。”
这会轮到虞城吃惊了:“你连这个也知道啊……这件事宫泽竹瞒得可紧了,如果不是你提供的那个名字,我朋友几乎不可能查到宫泽竹的身世。你到底和宫泽竹什么关系啊?你跟他很熟?”
虞洛心道,何止是熟,你哥哥现在后/穴里可能都还藏着这人的精/液呢,昨天晚上还被宫泽竹肏到失禁昏迷了。你说说,这是什么关系?
但他当然不可能和虞城说这些:“你别管。你刚刚说,查到了宫泽竹的身世。我记得你原来好像说过……宫泽竹后台很强,但是身世成谜?怎么查到的?”
“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得归功于宫泽雪这个名字。没有这个,就不可能顺藤摸到一个这么大的瓜。所以功劳还在哥你身上。我有猜过宫泽竹的身世,但没想到这么有意思。”虞城摆出嗑瓜子聊八卦的架势。这就他从小被妈妈惯出来的一个坏习惯,讲到八卦就特起劲。人前不显,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跟亲哥哥呆在一起的时候才表现得淋漓尽致。
虞洛催促:“别卖关子了,快说。”
“那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虞城换上正经的神情,“我为了调查你这件事,可算是被朋友敲了好一顿。”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讹我。什么臭毛病?”虞洛道,“我答应你就是。”
“什么都答应?”虞城试探。
“什么都答应。”虞洛回答。
“你们俩绝对有不一般的关系……”虞城轻松地笑起来,“那请哥哥你,过年的时候,带一位女朋友回家给爷爷看看吧。”
第21章 就在车上做吧
宫泽竹的母亲在日本留学,意外被星探发现,成为了一代当红日本歌姬,后来隐退,嫁给了日本的一个富商,本来是个儿女双全的美满家庭,可惜好景不长,富商投资失败濒临破产,跳楼自杀。宫泽竹的母亲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国改嫁。但不久之后,宫泽竹的母亲因病去世,一年之后,姐姐宫泽雪也离奇死亡。
“离奇死亡?”虞洛手指扣在石桌上,缓缓地问。
虞城点点头,表情严肃:“李家那个老头子,做过很多慈善,但捐助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些福利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有恋童癖。”
“你爸爸的毛病怎么会是恋童癖这么简单。”
宫泽竹目含秋波,斜瞪了李子敬一眼。他站在一个巨大的穿衣镜前,细细调整自己的妆容。
李子敬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和服摇曳下宫泽竹露出的一小段白玉般的皮肤,心思痒痒的,笑问:“那你说他是什么病?就喜欢你们家女人的毛病?先是你妈妈,然后是你姐姐。等到你家的女人死光了,就得拿你这个男人来充数。”
“我不知道。”宫泽竹也笑,笑容之夸张让右眼角的眼线都抖了抖,“兴许就是脑子里有问题吧。你好歹是你爸爸的亲儿子吧,背着老子说坏话,你良心不愧疚吗?”
“半截身子都到土里的人了,管他干什么?”李子敬站起身子,走到宫泽竹附近,揽过他的腰,伸手在镜子里宫泽竹的嘴唇上画了一个圈,“画什么妆啊?你不用画都是一个正宗的美女。”
宫泽竹吃吃地笑起来,轻轻拍掉李子敬的手:“你看不出来差别,你爸可精得很。”
“嗳,你知道吗?”李子敬继续对着镜子里的宫泽竹说,“如果你姐姐当年没死,现在长成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还会弯呢?我肯定是世界上最直的男人了。”
“你有跟医生聊过吗?你爸还能活多久?”宫泽竹不理会他的玩笑,敛敛领口,问道。
“怎么,不愿和他周旋了?”李子敬耸耸肩,“我也希望他早点死。可是你知道,董事会里那些老古董只认他,不认我。我还得靠他压着底下那些人,他还不能死。”
“换你你不烦吗?”宫泽竹抚平腰间和服的褶皱,“每天都要穿这一身衣服去他面前转一圈,陪一个色迷迷的老头聊天。你开心吗?”
“反正他又不想肏你,看看你而已,被看几眼又不吃亏。”李子敬重新瘫回皮质沙发,“想肏你的是我啊。”
“但你爸没死之前,你也不敢肏我。”宫泽竹冷笑一声,道,“上回给我下药的事,到底还是没瞒过你爸吧?你忘记了你被他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