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痒,这么重磅一件消息阿库丽娜居然不上报,明天就扣她工资,“都聊什么了?”
表面上的风度还是绝对不能丢的。
“就随便聊了一点啊。”虞洛淡定地叉起一块牛排,假装没听见宫泽竹刀盘碰撞的声音。
“哦。”宫泽竹硬逼着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却觉得索然无味,“那你们去哪里喝的那一杯?”
“就一家地下小酒吧啊。”虞洛平静地回答,“还能去哪,两个人都没钱。”
“小疯狗!”宫泽竹先受不住了,他“哐”的一声放下刀叉,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虞洛想笑,生生憋住,貌似无辜地回看宫泽竹一眼:“我怎么了?”
“你、你背着我和前男友勾勾搭搭!”
“嗯?”虞洛难得看见宫泽竹这般失态的模样,忍不住想多逗他一会,“那又怎样?”
“你承认和他勾勾搭搭了?”宫泽竹气极反笑,“你都不反驳一下的?”
“有什么好反驳的?”虞洛反问,耸耸肩,一派轻松的神情,“我确实和他见面了,还聊了天。”
“很好。”宫泽竹道,冷静了两三秒,忽而也换上一副轻松的神情,目光微妙地看了看虞洛,又重复一遍,“很好。”
虞洛的鸡皮疙瘩却突然全部冒了出来。
他怀疑他自己可能开了一个不太能承受得起的玩笑。
“你知道,”宫泽竹优雅地继续切割着自己的牛排,不看虞洛,“在做什么事情之前,就要有承担这件事后果的觉悟。”
虞洛后背有点发凉。
“吃啊。”宫泽竹一挑眉,“冷了多难吃。”
虞洛味同嚼蜡:“嗯……其实……”
其实他和骆听雪真的只是碰了个面,喝了杯酒。诚然骆听雪有复合的心思,但是被他当即拒绝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再续前缘、藕断丝连的想法。
毕竟现在已经心有所属。
宫泽竹如何想不到这点,小疯狗都亲口承认他喜欢自己了。
他冷静下来以后,就立即反应过来小疯狗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他依旧生气,只不过气的是小疯狗长本事了,居然连姐姐都敢逗弄了。
不让你受点教训,这家里还不得反了天了。
“其实什么?”宫泽竹冷笑,声音意味深长,“还是留到床上和我解释吧。”
第11章 终于长成了小骚狗
第二天,第三天,后来几天的傍晚,宫泽竹回家以后,都没再出门过。虞洛有点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这几天…晚上不用出门吗?”
“嗯。”宫泽竹伸一个懒腰,他正靠在厨房岛台上看本书,“过几天要出个差,所以这几天就不用去了。”
虞洛点点头,继续煮他的鱼汤,犹豫半天,又问道:“你要出差?”
宫泽竹从旁边的玻璃碗里拈出一粒浑圆紫亮的葡萄,半天没放进嘴里,只是夹在指间把玩:“怎么,小疯狗不舍得姐姐出门?”
“你想多了。”虞洛嗤笑道,“我问一问,到时候提醒自己要出去买菜而已。”
这话背后的意思就是,我出差你也不打算离开咯?
宫泽竹得意地勾起嘴角,把这句话咽回去,怕虞洛恼羞成怒,别可真跑了。
他随手放下书,贴近虞洛的背,一手环住他的腰:“那姐姐好伤心啊。小疯狗居然都不会想姐姐的,姐姐到时候肯定很想你。”
“别闹。”虞洛挣脱宫泽竹不得,无奈道,“我在熬鱼汤。”
“熬汤而已。不用一直盯着吧?”宫泽竹捏破手中的那颗葡萄,紫色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衬着白/皙的肌肤愈发好看。
他把手指伸进虞洛嘴里:“替姐姐舔干净。”
虞洛闻言照做,伸出舌尖一点点吮/吸宫泽竹的手指,就好像在给他口/交,舔他的性/器。
宫泽竹看着虞洛的舌头灵活地在自己的指尖上跃动,下腹一紧,声音低沉起来:“真不会想姐姐?”
虞洛舔得正欢,没功夫搭理他。
宫泽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还是说,你想又乘机和你的小前男友偶遇,嗯?”
虞洛吃痛,扭腰避开,却正好愈发靠近宫泽竹的身子,立马感受到了后/穴有一坚硬发烫的物体盯着,当即一动不动。
他不到一小时前才被刚回家的宫泽竹野性大发,压在床上狠狠要了一次,现在后/穴还痛着呢。
嘴里还含着宫泽竹肆意搅动的手指,就像之前那回情事一样毫无章法,他口齿不清地说:“没有的事……上次不和你解释过了吗?”
宫泽竹心满意足地抽出沾满了虞洛口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继续吮/吸,又把下巴靠在虞城的肩窝里,用下面发热的物什不停地蹭虞洛的股间,还故意吮/吸出声音:“小疯狗的口水真好吃。”
沾满了葡萄的甜味。
他喜欢吃葡萄,更喜欢吃小疯狗。
“你别这样……”虞洛甩不开宫泽竹的下巴,感受的到那物体的越发膨胀,声音便越来越小。
宫泽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不过还是没有下面的淫/水好吃。”
“宫泽竹,你够了。”虞洛有些不能自持了,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被宫泽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后/穴,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很快排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
他只穿了一条军绿色的大裤衩,围了一条围裙,宫泽竹绝对能感觉的到……
虞洛看着眼前好不容易快要熬成乳白色的鱼汤叹口气,语气柔和下来:“待会给你行吗……现在这汤还熬着呢。”
“汤重要还是我重要?”宫泽竹的小脾气上来了,狠声质问道。
虞洛毫不踌躇,回答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当然是汤重要。”
宫泽竹刚想发火,脸上换成一抹吊诡的笑容:“你确定?”
“我确定。”
虞洛很快就后悔了。
宫泽竹趁其不备,“刷”地一下拉下他的裤衩,露出两个饱满挺翘的屁股蛋。
既然姐姐最喜欢的屁股是小疯狗的屁股。
那么自然要好好疼爱一番啦。
他用力地两边各拍了一次虞洛的屁股,清脆的响声与咕噜噜的汤水冒泡声混合在一起,给这个面积充足的厨房添上了两分不一样的情/欲色彩。
虞洛被猛地一打,自己的性/器也立即受刺激勃/起,把浅粉色的围裙支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这围裙还是宫泽竹特意买的,说一看到就喜欢上了,特别配他,就因为上面画了只狗。
他起初不愿穿,宫泽竹当时立即用围裙带捆住他的手,在门口就要了他一次。后来他就乖乖束手就擒了,还自觉地除了条内裤以外,围裙里面什么都不穿。
想起这件事,虞洛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他仿佛预料到了宫泽竹准备做什么。
果然,宫泽竹一只手温柔地搭在他前方的性/器上,缓慢地撸动着,另一只手则徐徐爬上了他的胸/部,直探那两粒还没有消肿的乳/头。
和以往不太一样,这次的宫泽竹动作十分轻柔,处处照顾着虞洛的感受,他不会放过虞洛不小心流露出的任何一丝呻吟,嘴还在虞洛耳边轻轻吹气:“舒服么,小疯狗?”
虞洛没有说不的道理,可他的后/穴却告诉他,他极其不舒服。
他还想要更多。
宫泽竹笑眯眯的,硕大的性/器还顶在虞洛的大腿之间,似有似无地一下又一下前后磨蹭着。他家小疯狗常年健身,有副好身材,两条腿精干有力,每次操得爽了的时候,就会拼命缠住他的腰,让他很受用。
“还,还行吧……”虞洛想要远离宫泽竹的味道,却无处可逃。
他早就被完全包围了。
“哦?只是还行么?”宫泽竹一笑,释放出危险的气息。
“那这样呢?”
他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力度,虞洛很快就要在一阵有一阵的颤动中达到高/潮。但宫泽竹故技重施——每回他不开心想要逗弄自个儿的时候都喜欢这么做——在那一瞬间之前堵住了那个将要释放的小口。
虞洛几乎都是习惯性求饶了:“姐姐……好姐姐,让我射,行不行。求你了……”
“你每次都是这一句。”宫泽竹咬住虞洛的耳垂,“我都听厌了。一点诚意都没有。有没有什么新的?”
虞洛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到什么新话,他的耳朵被咬住,宫泽竹的气息愈发浓重,熏得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欲/望燎原,后/穴端口又被反复摩擦,淫/水越流越多。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会坏的……”虞洛恳求道,然而宫泽竹并不在乎。
“后面的没坏就行了。”宫泽竹说着,还故意地又在虞洛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几回。
“那姐姐操我后面的。”虞洛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急切地说,“放过前面的吧。”
宫泽竹装作沉思一会,很为难地说:“行是行。但是你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等鱼汤熬好了再给我?你不让我进去呢。”
“小疯狗不开口让姐姐操进去,姐姐哪敢啊?”宫泽竹语带委屈,“姐姐多疼小疯狗啊。”
虞洛在心中几乎要把宫泽竹骂了个狗血淋头,操光了他的祖宗十八代。虽然在现实中是他在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干。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哪次不是你强肏进去的?
他心中虽然忿恨,但前后两端都着实痛苦,只好哀求道:“我错了……姐姐,你进来吧。”
“小疯狗总是这么喜欢变卦。”宫泽竹撅嘴,依旧没有操进去,也没松手。
“求你了……”虞洛受不住了。
“拿什么求我?”
虞洛突然福至心灵:“我,我会好好想姐姐的!姐姐出差的时候,我一定每天在家好好想姐姐!”
宫泽竹轻笑,小疯狗开窍得还不算太晚。他声音魅惑:“还有,你是不是会在我出差的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想着我自/慰?”
虞洛忙不迭地点头:“我一定会想着姐姐自/慰!”
宫泽竹猛地一松手,虞洛当即射了出来,精/液四溢在料理台上。他羞耻得几乎不敢看,却又立即被狠狠抽了一次屁股。
“谁允许你手/淫了?”宫泽竹恶狠狠的,“你只能给姐姐操,不能自己手/淫。”
“好……好……”现在无论宫泽竹说什么虞洛都会说好了,他刚刚爽过一次,现在反倒觉得后面更加空虚了,“姐姐,姐姐,小疯狗只给你操,你快进来吧。”
“你不是姐姐的小疯狗,你是姐姐的小骚狗。”宫泽竹的笑声闷在喉咙里,“就为这个,姐姐也要在出差前送你一份大礼,奖励我的小疯狗,终于长成了小骚狗。”
第12章 那姐姐就射在小疯狗里面吧
翌日一大早醒来,虞洛就见到宫泽竹在他枕头边单手支着脑袋,慵懒地拨弄着自己黑色光泽的秀发。
宫泽竹极其喜爱自己的那头乌发,虞洛早就一清二楚。浴室里那一干不同牌子不同型号的洗发素护发素都不是瞎摆的,一定要按着宫泽竹使用的顺序整齐竖立。
“醒啦?”
“唔……醒了。”昨晚折腾得太晚,到底两个人都还是没有喝到那锅鱼汤,最后直接睡上了床,现在虞洛才感觉到饿,“你怎么起这么早,饿醒的?”
以前哪天宫泽竹不是要睡到虞洛把早餐做好才肯起床?还美曰其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疼爱小疯狗了,需要好好补补睡眠,不然会起皱纹。虞洛对这种说法表面上不置一词,内心其实是鄙弃的。
我都还没喊疼呢。你不就是懒吗?直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饭量小,抗饿。”宫泽竹眨眨眼睛,“今天我要早点去上班。”
“哦。”虞洛起床,准备认命地去厨房开始他的苦役生涯,“那我现在下去给你做饭。”
“来不及了,我们去外面吃。”宫泽竹扯住他,诡秘地一笑,“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虞洛问原因,宫泽竹只是敷衍,径直带他下楼,还硬逼着他穿上了一套极其束缚人的西装。虞洛不肯,他在美国习惯了散漫。结果就是他被这人压在墙上乱亲了半天,最后实在喘不过气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看起来阿库丽娜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虞洛是第二次见到这辆车和这个好看的俄罗斯姑娘,不由联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赶忙钻进了车内。
阿库丽娜倒是比他淡定多了,先一瞥她也云淡风轻的上司,开口道:“都安排好了。”
宫泽竹点点头,瞄一眼虞洛略显局促的模样:“你别总盯着他看。”
我家小疯狗害羞,经不起别人总看。更何况,这是你能看的人吗?
阿库丽娜吹了声口哨,收回望向后视镜的视线,路上无聊,便随口搭话:“我老板怎么样?”
宫泽竹也随之望向虞洛,看不能看,但问一问还是行的。尤其是当话题与他有关时。
车内焦点突然就这么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虞洛望一望满脸期待的宫泽竹,又瞧一眼满脸戏谑的阿库丽娜,神情极其不自然地扭转过头:“也就那样吧。”
“噗。”阿库丽娜没忍住笑出了声,又看见宫泽竹彻底黑掉的脸,立即收住笑容严肃起来,“到了到了。”
宫泽竹没好气地拉着虞洛下车,不忘在他耳边低声两句。
“可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虞洛好歹没在全公司人的面前因为这句话就哆嗦露怯。他镇定地和宫泽竹肩并肩穿过人群。
不断有人冲宫泽竹点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