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在门口保持送宫泽竹出门的姿势站了一会,也没顾得上收拾碗筷,便匆匆上了楼,刷地拉开衣柜的大门。
果不其然。
宫泽竹衣服极多,各种款式各种风格都有,坐拥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衣帽间。而且他眼光挑剔,藏的全是牌子货。同样的一件衣服至少也有三件。堪比古代帝王的排场,奢侈无比。
虞洛问他原因,宫泽竹居然理所当然地回答:“要是一件衣服我很喜欢,但是又穿它见过不喜欢的人,怎么办?我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受不了,得备几件。”
于是虞洛这段时间里生活的一个重中之重,就是替他整理好这间皇帝更衣室。他心细,又记忆力好,宫泽竹有几套西装,几套休闲装,都被他摸排得清清楚楚。
方才宫泽竹着一身极其普通却价格高昂的黑色西装出了门,这套西装他有许多。但数量还是不及衣帽间里的另外一类衣服。
女式和服。
说没注意到这些和服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些和服数量当在宫泽竹所有衣服里数量排第一。而且款式也相当统一,很少有如同他刚刚身上那件浴袍般华贵的和服,大多是朴素简单而又不失精心设计的浅色系和服,上面还都以巧妙的绣法纹着丁香花。
没法不让虞洛多加注意。
而现在,虽然宫泽竹是穿的西装出门,但衣帽间里可不止少了这一件衣服。
那还少的一件是在宫泽竹所有服饰中占比最大的女式和服,带丁香花的那种。
虞洛没有漏去宫泽竹离开时手上提着的袋子。
他略略一思量,关上门,拨下一串电话号码。
对面“嘟”了两声,立即通了。惊讶的反倒是虞洛,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低声道:“城城,大哥拜托你件事。”
对面好像怕打扰到什么人一样,躲着某处小声问:“哥,你说。”
“帮我查一个人。”
第7章 又让姐姐得手了
已经十二点了。
然而宫泽竹还是没有回来。
是的,现在虞洛已经知道“宫泽雪”不过是一个假名字了。
他的弟弟甫一听到“宫泽雪”三个字就是一愣,但却说自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虞洛觉得不可能,他出身富贵,虽然从小家里人管教严,过得并不奢侈,但是该有的眼力见还是有。
宫泽雪一定背景很深。
他再一次追问自家弟弟。随后他的弟弟虞城就非常利落地表示:没听说过宫泽雪,但是听说过同一个姓氏的,也是中日混血儿。
自然是宫泽竹了。而且虞城说宫泽竹的大名算是如雷贯耳。
虞洛当即上网搜索宫泽竹,相关信息却很少:“嗯?很有名吗?网上连他的词条都没有。”
“……”
“哥,你以为人家是什么靠流量吃饭的明星吗?”虞城无奈,“人家要的就是低关注度好吗?业内他的名字自然是响当当的,人家也不需要让一般人为他花痴为他狂好吧?”
虞洛稍稍停顿,眼前浮现出了宫泽竹的脸——他确实有让别人为他花痴为他狂的资本。
“马克思,恩格斯,伯恩施坦,考茨基,卢森堡,还有……”
虞城急忙喊停:“哥,他们都去世多久了。而且除了马克思恩格斯,其他的也不算是有名吧?”
“你没听说过?后面三位可是西方马克思主义左中右三派的代表人…”虞洛发急。
“一个字儿都没听说过。”虞城相当冷漠,“我现在也觉得你没听说过宫泽竹是情有可原的了。”
两兄弟压根就没活在一个世界。
虞城把宫泽竹的情况简略地和虞洛一说。
时尚圈里的顶尖设计师,后台很硬,背景成谜,天赋秉异,斩获无数大奖,现在基本不轻易出山,自己拉扯了几个亦是时尚圈里嘴尖舌利的老狐狸办了一本杂志,专门对各种获奖作品作出毒舌评论,让不少人恨之入骨,却又求之不得。
毕竟能入得了宫泽竹的眼,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肯定。甚至有人特意哗众取宠,故表新意以求这人的关注。
“哦。”虞洛似乎在思考,“原来是裁缝啊。”
虞城怀疑他哥那里大清还没有灭亡。殊不知这话其实只是虞洛随口的敷衍,他大哥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嘴尖舌利”四个字给带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宫泽竹降尊纡贵给自己口的那一次,心旌动摇,早已神往。
反应过来,虞洛咳嗽两声,道过谢就把弟弟的电话给毫不留情地挂掉,丝毫不留给他好奇提问的余地,开始着手准备宫泽竹的午餐。
宫泽竹对食物要求之高,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连食材都不放心虞洛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一定是每天自己从外面带回来新鲜食材。虞洛每天得花大量时间处理这些食材,以达到宫泽竹的要求。
虞洛坐在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逐渐变凉,还是不由得担心宫泽竹起来。
按说这种职业应当是没什么人身危险,可联想到宫泽竹出门时携带的那件女式和服。虞洛却莫名地行心惊胆战起来。
他会不会在某些方面太毒舌了,让人给记上仇了?
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虞洛犹豫,电话铃声却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姐姐。
不知道宫泽竹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到他手机里去的,虞洛看着“姐姐”两个字,头一次觉得异常开心:“喂,宫泽…你在哪?”
那边的宫泽竹大口喘着气,迅速报了一串地址:“快点来,嗯…啊…虞洛。”
这是虞洛已经相当熟悉的声音,是宫泽竹情动时的声音。他心下一惊,不知道宫泽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能估计到至少宫泽竹的状态不太好。
不然他一定不会直呼其名。
宫泽竹所在的位置并非什么高级会所,而是一处荒凉的废弃旧厂。外面还堆放着一些钢筋水泥,透着些阴森的气息。
可是等虞洛一进大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香艳场景。
宫泽竹穿着他早上带出门的那件浅蓝色和服,但是下摆被撕开了一半,露出两条光洁无瑕的长腿,上身的领口也全部敞开,胸/脯春色一览无余。而更令人血脉贲发的是宫泽竹的脸庞。他本来就有张精致漂亮的脸,现在覆盖上一层动情的欲/望,头发散乱,汗液津津,让人几乎把持不住。
虞洛喉咙发干,快步冲至宫泽竹旁边,扶他站起来:“能走吗?”
宫泽竹瞪他一眼,却没有一点杀伤力:“你、你说呢?”
“我被人下了药。根……根本就没法走动。”
虞洛没反应过来:“那怎么办?”
“小疯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宫泽竹似是娇嗔,“让姐姐在这里干你一次,好不好?”
他的身躯状若无力地倚在虞洛身上,轻轻在虞洛耳边哈气,又重复一遍:“姐姐真的不行了,好不好嘛……”
语调里还含着起伏的喘息声。
虞洛脸红,这完全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这可是在野外,虽然看上去是荒郊野岭,但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发现了他们怎么办?他自己被看光无所谓,可是宫泽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求…求你了。小疯狗…”宫泽竹看出他要拒绝,软下/身段,眼中水光潋艳,“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姐姐要涨死了,你摸摸我,看看是不是要不行了…”
语罢,便牵着虞洛的手往自己那挺立的性/器摸去。
那性/器确实想要的不行,炙热极了。虞洛刚一碰到,就心虚地收回了手,后/穴莫名有些骚痒,他慌乱地回答,早就失去了先前的坚定意志:“我…我没带润滑的,也没做扩张…”
“我知道。”宫泽竹眼睛突然发亮,好像一下子摆脱了之前的虚弱,“姐姐这些天都没好好疼过你…前戏都没怎么做足过。”
“小疯狗难道不想好好品尝一次…姐姐的前戏吗?”宫泽竹的手抚上虞洛的前胸。他穿着简单,来得匆忙,还套着家居的一件白色背心就出了门。这人胸肌又明显,看上去还有些像是女性的胸/脯。
“你帮姐姐解决眼前这个麻烦,姐姐帮你玩你小奶头。是不是一笔好交易呀?”
才,才不是!虞洛愤愤地想到,明明便宜全让你占光了。
可是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宫泽竹十分迷恋地低头打量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手指才轻轻透过粗糙的纹路触上那两点,虞洛就被这新奇的感受刺激得全身一震。
“姐姐保证,没有润滑也可让你湿、到、底。”
虞洛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感受到后/穴开始涌出细微的淫/水了。
他一边对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感到羞耻和惭愧,一边又感到不耐,他还想要更多。
来自宫泽竹的更多。
对于虞洛来说,没有抗拒就是默许。宫泽竹熟门熟路地隔着衣服拈起那两粒小点,缓缓抚慰着。
他低着头,虞洛只能看见他弯出一个漂亮弧度的修长脖颈,看不见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
又让姐姐得手了,小疯狗。
【宫泽竹比虞洛略微矮上几公分,整个身子又因为药力原因软在虞洛身上。虞洛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胸前采撷,一边还要扶着他,防止他滑下去。
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虞洛纵容的宫泽竹。
虽然实情也差不了多少。
宫泽竹将手从虞洛的白背心上移开,迅速地探进了背心里,却没有立即找上虞洛的乳/头,而是在他的胸肌边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
虞洛被宫泽竹挑/逗到不行,又觉得这种抚摸根本不能解渴。他刚刚被开发的乳/头现在空虚的厉害,为了掩盖这种异常的空虚与羞耻,他恶声骂道:“你、你他妈的摸什么呢?”
“我在惋惜啊。”宫泽竹没有放过虞洛身体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为什么我的小疯狗看起来有胸,但是摸起来却不如女人的软呢?”
“那你倒是摸女人的去啊!”
“不要。”宫泽竹笑弯了眼,终于探上那充血的两点。虽然隔着一层白布,但那凸起的形状却极其分明,比完全袒露出来更多一份风情。
虞洛肌肤颜色本就偏棕,现在又因两人紧贴而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在紧致的肌肉上闪闪发光。
宫泽竹看的喜欢,忍不住凑过舔掉。
有点咸。
但还是好喜欢。
真想从小疯狗的眼角也舔到些有点咸的透明液体。
“她们的不好摸,姐姐才不喜欢。”宫泽竹认真评价,好像一位在研究什么正派学问的科学家,“没你的有弹性。”
“姐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子,就喜欢小疯狗的奶头,别人的姐姐都瞧不上。”
虞洛被这些下流的词汇羞到说不出话来。宫泽竹轻笑,总算揪住那两点,略带点劲道地揉/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虞洛的乳/头一被揪住,就立即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
好疼,又好爽。
宫泽竹玩弄了一会他的乳/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摸向另一处他眼馋了许久的地方。
“看吧。”宫泽竹哑声道,“小疯狗的后面已经湿透了。姐姐说的没错吧?”
虞洛的后/穴本就敏感,又遭着宫泽竹的纤长手指在那坏心眼地再周围打圈,碰触挤压到了合适的穴位,更是痒到没法言述。
他双腿夹紧,自己难耐地蹭了蹭。又委屈又羞耻,还有些生气。
这人把自己弄成了这幅光景。却还故意不进来,要在言语上羞辱自己。
我偏不回答。
宫泽竹也生怕把小疯狗逼急了,猛地戳进几根手指,好歹先缓解了这人的燃眉之急。其实他自己也痛苦的厉害。故意勾/引是不假,但吃了药也是不假。
况且他本就喜欢这小疯狗的身体,想要的紧,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只是担心虞洛毕竟没有做准备工作,贸然进去会伤着他。
谁料手指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肠肉的剧烈颤抖,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咬在里面。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这小疯狗,才多少天,就变成了小骚狗?
不过就算是小骚狗,也是姐姐家的小骚狗。
——姐姐就喜欢这种小骚狗。
他仰起头吻上虞洛的嘴巴,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小疯狗叫出来,姐姐想听。”
随即瞬间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那贯穿的一刹那,两个人都爽到浑身发颤。
虞洛更是没有忍住,虽然被宫泽竹堵上了嘴巴,但是呻吟还是不断地往外溢:“哈……哈啊…宫、泽竹你个王八蛋!啊~~~”
他的声线偏低,本来是骂人的话,却在情/欲的漩涡里变的淫/荡到不行。竟让宫泽竹产生了一种强/奸的快感,加之又是在随时都有可能别人发现的野外,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
“还有精力骂我?”宫泽竹几乎要把虞洛操没,大进大出,把虞洛干得没法站立,变成了他倚在宫泽竹身上。但宫泽竹却依旧不愿咬虞洛的舌头。
他就想听小疯狗骂他。听小疯狗骂人的话断成一个一个的词,听小疯狗骂人的话里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变得破碎又色/情。
他要喜欢死了。】
第8章 姐姐的小疯狗脸红了
破天荒地,宫泽竹才射了一次,就从虞洛体中抽出。然而虞洛被宫泽竹调教许久了的身子怎么可能就此满足。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充满欲/望和渴求的呻吟释放出来,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