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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器走私专家 第50节

作者:时镜 字数:19228 更新:2022-01-07 06:07:07

    魂皇们在什么地方休息,左澜是不清楚的,可是这个时候,左澜觉得自己必须要联系一下临沧了。

    似乎在自己困在秘境里面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自己却不知道。

    这种感觉,很有趣,可是也让他有些不安。

    尤其是临沧那个时候的那种表情,似乎是他左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第一次,他拿出了通讯珠,主动地跟临沧联络。

    今夜很多人可能是睡不着的,毕竟第一魂院那边已经派人去检修秘境了,左澜在里面闹出的动静挺大的,不过是不是有人知道那就另说了。

    如果古字秘境真的是古战场的话,那么左澜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看到的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想见你。”

    简洁的四个字左澜实在说不出什么更加奇怪的话来了。

    他就是这种要死不死的德性,很多东西做得很坦然,却很难说出来。

    四个字,其实还能再简洁一点的。

    只不过

    临沧的确也是没有睡着的,今夜想必是很多人都不可能入睡了。

    在左澜不知道的时候,第一魂院联合其余魂院召开了紧急的会议,秘境出了一些问题,所以必须集中力量先解决秘境的事情,况且昨日因为左澜的幺蛾子,一直闹到很晚。众多参赛队伍虽然说根本没有休息的必要,但是一来要顾及到秘境那边左澜搞出来的麻烦,另一边还有观众和众位导师的情绪。

    这一次晋级的魂院有四个第一魂院,第九魂院,第四魂院和第八魂院,其积分基本是差不多的。

    第一魂院五十六,第九魂院五十三,第四魂院二十九,第八魂院二十五。

    可以说,整个魂院大比的梯队情况是比较严重的,两极分化已经成为了一种趋势,只是这一次的大黑马第九魂院,可以说是相当出人意料。

    毕竟之前就算所有人觉得第九魂院可能会比较厉害,可是毕竟第九魂院的种种师资力量摆在那里,要说他们能够厉害到哪里去,大家也是不会相信的。所有人对于第一魂院有一种盲目的迷信。然而这一次,第九魂院似乎一直致力于打破第一魂院的神话。

    原本第九魂院似乎就只有一个左澜是很有名气的,别的除了薛重释似乎都是边角余料,毕竟就算是在第九魂院内部比较出名,可是一放到九个魂院之中,也就沦为了泛泛之辈。

    然而在昨日的抽签进入秘境寻找记分牌之中,左澜对整个队伍没有任何的贡献,最后他虽然出来了,却没有带出来一个记分牌,整个第九魂院这一轮的积分都是别的队员一个个找出来的。这并非什么坏事,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第九魂院依旧是紧紧地在积分上面咬住了第一魂院,这已经足以证明第九魂院普通队员的能力了。

    大众的视线,终于能够从左澜的身上转出来,转而落到这些普通队员的身上只是左澜身上的神话光彩,并没有因此消减,反而是更加强烈了。

    因为他是这一群人的首席。

    “所以你说这么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薛冰端起一杯茶来,似乎是在笑,可是那眉梢都带着冰蓝色的霜雪之意。

    梅子青分析了很多,“左澜的神话,其实至今还没比过另外一个人的神话。”

    于是密室里的诸位魂皇都停下来了,便是一直闭目养神的临沧也停止了敲击扶手,睁开眼看向梅子青,“什么意思”

    “这一届的魂院大比跟以前本来就不一样,这一届的实力,强横到一种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理解的境界。其实我们大家,大部分都是魂院里面出来的,就算是我,也基本参与了每一届魂院大比的各项工作,对于目前魂院大比遇到的这种事情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指的是那种神奇的死亡率,还有普遍偏高的众人的实力吗”写意之皇江山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得文雅,一派儒士风度。

    这一届的魂院大比,强到令人发指,死亡率也是令人咋舌的。

    昨天从秘境出来的几个重伤的学员,没救过来,半夜就死了,离奇极了。

    “其实你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些吧”袖子里的通讯珠亮了,临沧却没有伸手去拿,而是对梅子青提出了这么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

    “那么你觉得我想说的是什么”梅子青很聪明地将这个问题抛了回去。

    然而临沧没理会他,只是站起来,手指一点,虚空里面荡漾开了一圈波纹,而后他的身形便消失了。

    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座位,梅子青一耸自己的肩膀,“我赌十魂晶,他肯定是去找自己的小情人了,我方才看到他袖子里面的通讯珠亮了。”

    “他去找他的吧,不过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崇阎,终于抬眼看向了梅子青,话语之中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破晓之皇崇阎,一直是梅子青这个魂皇首席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一种压迫力。

    面对他的询问,梅子青一笑,却很坦诚“你们都已经猜到,何必还让我卖这个关子。”

    江山也笑“有天嘉这种东西的存在,事情不正常才是真正的正常吧反正”

    反正什么呢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说起来,那杆旗,在左澜的手里,真的没问题吗”江山忽然又问了这个问题。

    梅子青刚刚转身,也准备走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停住了脚步,“这有什么有问题的吗你真正想说的话,不如也说出来吧。”

    “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只是在想,这样到底值不值得。”江山不知道为什么嗤笑了一声,望着梅子青的背影,最后那笑意又渐渐地敛住了,表情沉沉地,轻叹一声,“罢了,都已经是被埋进黄土里面的事情了”

    梅子青沉默了很久,重新迈开脚步,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留在密室之中的崇阎和薛冰,对望了一眼,而后看向江山,同时道“你何苦揭他伤疤”

    “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山丢下一句话,也走了。

    道,道道道皆可成大道,世上还有什么道不同的说法呢

    无法是道道道,是否都能成为道本身的问题。不可通之道,便不谓之道了。

    临沧不知道他们之后的谈话,也不知道江山问出的这个问题对他们的计划有什么意义,他只是拿出了通讯珠,看了一眼,在外面站了很久,才给他回复了消息,“逐月天梯等你。”

    后面还有蜘蛛网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他到底能够走到哪里

    逐月天梯啊

    左澜看了这消息,心里倒有说不出的失落,他从自己的房里走出来的时候,临沧恰好踏入自己的房中,永远是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已经是凌晨,本该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却依旧是看不到月。

    逐月天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这相当于一个随机触发的隐藏任务,等着合适的时候开启。

    左澜现在是不知道怎么能够踏上去的,可是他大致知道逐月天梯出现的位置。

    第一魂院最高的地方,魂院塔的塔尖上。

    他举目望去,心底却忽然月色一样柔软。

    没有月色,即便是踏着星光,似乎也能够满心平静。

    “你来,也是看逐月天梯的吗”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从很高很远的地方传来,左澜还站在广场的台阶上,距离魂院塔有一段距离,可是那个声音,还在他的前方,还在他的上方。

    清冷之中,还有几分奇异的沙哑。

    左澜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天嘉。”

    “你我之间,也算相互之间神交已久。”

    很不像是天嘉,可又的确是天嘉。

    左澜抬起头来,看到天嘉站在塔尖上面,瘦瘦长长的身子,深灰色的衣袍,让人忍不住想象他披着一身月光站在那里的时候。遗憾的是,此刻没有月光,只有星光,细碎的、点滴的星光,他的头发,在那一瞬间,似乎也变成了灰色。

    “如果此刻,有那样一轮素月,真是再好不过了。”

    天嘉说出了左澜内心深处的想法。

    如果有一轮月,真是再美不过了。

    尖尖的魂院塔,一只青鸟的雕塑,展翅欲飞,而天嘉站在青鸟长长舒展开的脖颈上,手中握着一壶酒,柔软的头发被风吹散了,若是有月,当真是仙人一样了。

    不过天嘉说的有月,大概跟左澜不是一个意思。

    “我总觉得,此刻的天嘉不像是天嘉。”左澜直言不讳。

    现在看不清天嘉的脸,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天嘉却喝了一口酒,将那酒壶从百丈高的地方抛下来,坠落在塔下面,他的轻笑像是来自虚空,淡淡浅浅,有一种难言的神秘“三日后,你左澜,葬身于逐月天梯。”

    、137魂院大比抵死

    天嘉是个疯子。

    左澜再次这样觉得。

    可是他的话,却让他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难言的不安。

    只是他不能暴露一点,而是抬起头,对着天嘉一笑。

    天嘉随手一指天,那修长的手指有一种枯枝的感觉,让左澜想起了在第九魂院的焚香式外面看到的老头子,那种浑身都落满了灰尘的感觉。

    “知道什么叫做天道吗”

    左澜等着他说话。天道这种话题,实在是太过玄妙了。左澜完全是抱着一种纯科研的想法去看天道之类的东西的,换句话说,他的研究方法一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去体悟,而他自己颇有一种冷眼旁观的味道。

    这种感觉常常让左澜很飘飘然。

    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然而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很见鬼。其实一点也不该是这样的

    天嘉似乎是笑了,他说“如果你知道,天道就不叫天道了。”

    左澜“”

    我可以先把这贱人拖下来打一顿吗左澜内心简直是一万头草泥马开始狂奔。

    只是天嘉的目光又垂下来了,“我说天道是什么样,天道就是什么样。”

    天道如我,天道顺我。

    左澜一下就知道他背后藏着的话到底是什么了。

    可是这一刻,他看向天嘉的表情充满了嘲讽“你的天道,不是我的天道。”

    “可是我说你会死,天道也说你会死。”

    而后天嘉抬头,看着那星空,手指轻轻一转,有一种堪称寂寞的弧度,似乎希望看到天空之中出现什么,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偶尔闪烁的星光。

    于是天嘉又笑了,又消失了。

    那一刻,左澜觉得有什么已经明晰了,在他的大脑里面

    他就站在原地,看着那魂院塔的塔顶,一直振翅欲飞的青鸟

    天道,什么是天道呢是自己收起来的那一杆没有品级的叫做“无极”的旗,还是自己那不知道底细的玉青八极盘是消失的神灵,还是一个个减少的神仆是天嘉在古战场最孤独的身影和眼神,还是他在第一魂院魂院塔塔尖上那寂寞的手指

    左澜是不清楚的,如果问他

    “你觉得天道是什么”

    “天道是我。”

    左澜豁然抬首,那塔尖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人,衣袍猎猎,长发却有一种苍凉的意味,只有他那沉着的气势,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浑厚和尖锐。

    “你怎么来了”

    星光下,他那黑色的头发成为了泼墨山水,白色的像是浮在空气里发光的蚕丝。临沧从这高高的地方凝视着他,却在他一问之后从高处飞跃而下,急速地下坠之后,便已经近在咫尺了。

    “天道是你”

    方才问话的人是临沧,答话的是左澜。

    左澜说“天道是我。”

    可是此刻,临沧抬起自己的手掌来,摸了摸他的头,竟然轻笑了一声,那薄薄的嘴唇抿起来,有些轻浮的意味“天道是我,不是你。”

    天道是我,不是你。

    这句话的意思,左澜现在是不明白的,临沧也没有指望着他明白,可是很久很久以后,左澜坐在崖边,等待着有的东西开花结果的时候,就明白了。

    此刻的左澜,只是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然后将他的手拿下来“你还在生气吗”

    “我不过是担心你。”此刻的临沧坦诚极了,只不过转眼就已经岔开了话题,“天嘉刚走”

    “是。不过我以为你都听到了。”左澜定定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之中读出什么来,可是他的眼却被临沧伸手遮住了,“怎么了”

    下一刻,唇别封住了。

    左澜的眼前只能看到隐约的光,临沧的手指搭在自己的眼皮上,温暖的,粗糙的,干燥的

    他的头发落进他的脖子里,有些发痒。

    看不见的左澜,只能伸手抱住了临沧的脖子,模模糊糊道“你干什么”

    然而临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弯起唇角,让他感受自己唇边的弧度。其实身体已经疼痛到完全没有知觉了,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感情是一种麻醉剂吗那他最好的麻醉剂,应该是左澜。

    原本只是梅子青的一颗棋子,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枚棋子,早已经脱出了所有人的掌控。而这当中,就有自己的推手。

    他湿润的吻爬上了他的眉心,而后烙印下来,他退开一步,而后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明天”左澜有些犹豫。

    “赛程延长一天了,剩下的明天继续。”所以今天是属于他们的。

    那种隐藏在心底的担心,真的时时刻刻都存在。

    左澜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题已经被临沧转移了。

    临沧不想说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就算是最后一句,不也很是惊心动魄吗

    天道要左澜死,可他临沧,却要左澜活。

    天道是什么天道是

    “睁开眼吧。”

    临沧的手掌,终于慢慢地放开了,呈现在左澜面前的是一片漂亮的湖面,凉凉的夜风吹过来,有几分波澜掀起来,却不急,耳边能够听见那种暗涌的声音。

    一片广阔浩淼的湖区,夜色沉寂,月挂在西南,已经斜在了天边。

    他愣在那里,明显是在自己闭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了,从第一魂院的魂院塔下面,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是很快他就凭借自己对大陆地理和大陆史的了解,猜出了这个地方。

    临沧道“中原区的暮风,东区的沉日,西南的雪雾,东南的压城云,还有西区的吞月。”

    魂大陆五大胜景。

    而这里,是西区的吞月潭,这个时候早就是过了子时,往凌晨迈进,周遭静寂,没有一个人影。

    这吞月潭在一片广阔的平原上,只是周围长满了细细长长的雪松树,一片密密麻麻的,成了一片片的雪松森林,将这一片吞月潭围在中间,不过在东西的方向上,却是分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人为地在这地方一刀砍下,湖水顺着东西的河流出入。

    左澜他们现在是站在东边,面向着潭的西面,这个时候只能看到广阔的湖区一片细流涌动,湖水的尽头是河水,而这河水,却像是一条玉带,潺潺地向着雪松自动让开的那一片空隙而去。

    顺着这空隙望去,视野狭窄的同时,在放开了向着远方的时候又带有一种特别珍贵的开阔。

    视线,是没有尽头的

    左澜只看了这样的景致,便有心胸为之开阔的感觉。

    中原区的暮风,只让人觉得神秘,变幻莫测,有一种参与到天地玄奇之中的感觉;而这西区的吞月潭,却已经让他有一种完全为之宁静的寂灭了极动之中蕴含极静,又如何统一

    “造物真是神奇”

    左澜还是忍不住,感叹了这么一句。

    “天道衍化之力。”临沧也没忍住,这么一说,只是说完就后悔了。

    左澜回过头来看他,眼神平静,“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临沧忽然就笑了,“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个话题。”

    “傻子。”左澜只是送了他两个字。

    现在两个人已经西部第四魂院地区了,一瞬间转移,这得要多强大的神识覆盖才能办到缩地成寸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瞬移,也得要神识覆盖除非临沧的神识能够覆盖半个大陆。

    左澜忽然就笑了,他最应该感兴趣的应该是“你怎么过来的”

    “没有传送阵。”临沧换了一个说法。

    于是左澜知道了,“果然你也是个变态。魂皇们的神识覆盖范围都这么恐怖吗”

    “也不是永远的。”

    左澜听完这句,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他们站在一片草地上,左澜干脆坐了下来,双膝一盘,就转过脸去看那一轮月,“什么时候这月才会沉下去”

    “沉下去的那是沉日,这里的月,是被吞下去的。”

    临沧微微一笑。

    接着左澜就又转过了身子,将他拉下来,却主动凑上去吻他。

    他拽住了临沧的衣领,嘴唇贴着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去舔吻,临沧的呼吸一下就有些乱了。

    他看着左澜,左澜也看着他。

    左澜的皮肤在月光下面有一种淡淡的瓷白的光泽,临沧忍不住伸出手,搭了一下他的脸,最后又似乎像是想到什么,想要收回。

    只是左澜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而后将舌头伸出去,探入他口中,缓缓地搅动着,只是似乎不是很习惯,于是又缩回来,顺着临沧那尖削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停留在喉结的位置。

    他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自己的舌头抵住了,临沧立刻感觉到了一种灼热的温热。

    “左澜”

    左澜没有说话,只是抬着眼看他,那一双黑色的眼眸里终于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怜惜。

    临沧半弯着身,一抬眼,长长的眼睫跟着他的动作一掀,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冽和温柔。临沧就着这个姿势,反手将左澜的下巴抬起来,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

    他还不知道左澜是想干什么。

    而左澜,对这样的反转略微不满,他强压着临沧的两肩,逼着对方也盘坐下来,接着整个人也跟着倾身过去,他回吻他,于是整个吻就变得热烈起来。

    伸出手去,抓在临沧的腰带上,却被临沧按住了,左澜皱眉“你”

    临沧心底一叹,那种烧灼一样的痛苦又开始起来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自己,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熬着,甜蜜又痛苦地熬着

    “吾今为君宽衣解带”

    一听临沧这话,就算是左澜脸皮再厚也有点扛不住了,自己主动的时候本来就当下咬牙“你说什么”

    临沧暗笑他脸皮薄,却也不肯再说什么,手指从他的脖颈上划过,而后落下去,解了他的衣衫,“在里面受伤了吗”

    左澜说“没有”,然后沉默,他过去坐到他的腿上,双手落下去,“不过遇到一些很奇怪的场景,那是你想让我看的吗”

    “故事总是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临沧的话忽然就没说出来,他眼神深暗了一瞬。

    左澜的手掌已经放到了他下腹去,衣袍解一半,也只有上面还衣冠楚楚。他又去吻他,却不再说一句话,临沧僵硬着没动,他只是用那种很珍视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眼前的左澜,主动吻他,伸手抚慰他,为自己宽衣

    “你别这样一副禁欲的样子,我很为难。”

    坦然的左澜很欠操。

    临沧火气上来,几乎忍不住想要将他一巴掌拍倒了再按住做个地老天荒,可是他不能,因为有的事情太难得

    “我一直以为你很禁欲的。”临沧出言调侃,在他这话出口的同时,左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圈住那东西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咬住了嘴唇,冷风从他的胸前吹过,有一种战栗感。

    而后临沧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胸前,却只是搭在最中间的位置,不曾动作,他似笑非笑看他,“遇到你之前。”

    左澜骂他不要脸,又想伸手来拆他外袍,可是临沧却说“这衣服不能拆。”

    “留着好扮演衣冠禽兽吗”他又嘲讽,可是胸前太冷,只有临沧按着他的那一只手掌是温暖的,让人忍不住

    草泥马临沧根本就是个坏胚

    临沧完全能够知道左澜的感受,只是他老神在在,手掌偶尔移动一点,就引起左澜的一阵战栗,而后他缓缓地移动手掌,覆盖到他左胸,已经是冰凉的一片。临沧忽地伸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背部,将他压向自己,将他胸前的红珠含住了,以舌尖逗弄。

    口腔的温度比他身体的温度高出太多,又因为之前露在外面吹,一冷一热的对比几乎是瞬间就让左澜惊喘了一声,赤裸着临沧火热的手掌也停了一下,那直立的东西从他的手掌之中跳出来,拍在他小腹,又是一阵颤抖。

    “继续”

    临沧轻轻咬住了他那露出来的红珠顶端,用舌头轻轻挑弄,像是逗弄一颗红艳欲滴的樱桃。

    “嗯啊你”左澜忍不住往前蹭着,从临沧的大腿滑向了他的腿根处,开始贴合了起来,“临沧”

    “嗯。”临沧很淡定地答了他,却没有别的任何表示。

    暗火被挑动了起来,左澜的手搭在临沧的腰部,再次被临沧握住了,却移向了左澜自己的下腹,两个人的手掌交叠着,握住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

    左澜忽然有些难为情起来,可是无法言喻舒畅感转眼之间就将这一点点的羞耻心驱散了,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临沧带着他的手抚摸,后面却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胸前是临沧,下面是他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火热,像是落进了岩浆里,他渴望着冰冷的东西来将自己冻结,可是已经完全无法停歇,只能在一轮又一轮的喘息之中更加沉沦。左澜的双眼已经蒙上了水雾,迷迷糊糊嗯嗯啊啊着,却在感觉到耳边临沧那温热气息、听到他说“我要你”的时候,放开了一切。

    一片浊白的痕迹喷洒到了两个人的腹间,左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药给蒙了心,万不该这样挑动临沧。

    可是他知道,知道自己在秘境里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多么担心

    他看不到,整个魂院大比的现场,别人能不知道吗

    “你不怕跟我之间的关系被别人知道吗还敢在秘境外面啊”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临沧的手指忽然探入了他后面,这姿势佛座莲花吗

    左澜眼角微微泛红,目光一转,便有一种天生的风流韵致,他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临沧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是用这种行为打断我说话”

    “做这种事,就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

    听着晦气,索性直接用唇堵了他的唇,左澜这下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能够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的侵入,缓缓地,火热地十分不舒服

    他想要一些凉快的东西。

    然后临沧剥光了他的衣服,“凉快了吗”

    左澜现在想说“滚犊子”,可是下一刻就不想了。

    他被托了起来,双手搭在临沧的肩膀上,不自觉地咬紧下唇,而后临沧有缓缓地将他放下来,已经被开拓过的地方缓缓地将他的灼热纳入,纳入到更深的地方,绞住了,有些不自觉吞吐的意味在里头。

    温热的肠壁,带着几分滑腻,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左澜瞬时就已经脚软了,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忍不住仰起头,颤抖着,他光裸的躯体在月光下面,像是一匹丝绸,那最脆弱的脖颈露出来,临沧只要一低头,就能咬断他的咽喉,像是猎豹对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然而没有,临沧只是埋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喉结,只是下面的动作却已经更加凶猛了。

    更深,更深,更深地占有,让他知道,他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身体的灼热和疼痛,和此刻从欢好上得来的快感,同时侵袭着临沧的大脑,在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姿势的缓慢带来的折磨而将左澜压在冰冷草地上的一瞬间,临沧的头发铺在了左澜的身上,他唇边含住了那么一缕,轻轻咬住了,却俯身,在左澜的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下一刻,左澜却已经无法回应他了,因为他狠狠地贯穿了他。

    临沧成为一柄剑,而左澜本该是剑鞘。

    很久之后,左澜已经累了,满身都是汗,眼前一片模糊,不想睁开眼睛,却用沙哑的嗓子呢喃了一句“不看吞月了吗”

    临沧声音沉沉地“吞你。”

    而后又是无尽的缠绵

    一轮钩月,从天边落下来,被骤然汹涌起来的怒潮吞进了湖底,于是黎明也到了。

    左澜回第一魂院了,只留下临沧自己坐在原地,他解开了之前一直没有解开的外袍,然后将自己浸入了吞月潭之中,一片紫红忽然就晕染开了。

    晨星完全消失,整个吞月潭的水面,伴随着白昼的到来,终于完全平静了。

    、138魂院大比天罗地网

    魂院大比推迟了一天,因为左澜在秘境之中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左澜回去睡了一个白天,也没人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只是难得有白天去体验第一魂院的生活的时候,一去了才知道草泥马第一魂院也是个逗比的学院

    他们的食堂虽然很像是贵族食堂,可是真正到了吃饭的时候却是一片混乱,要不就是某个御座家族的公子小姐喊着“菜里没有一滴油”,要不就是某个大厨直接飞出去一勺子将插队的人拍飞

    第九魂院一干人等站在所有魂院吃饭的队伍最前面,习雨林摸着下巴说“看样子第一魂院的菜式可能比第九魂院要好很多。”

    “还等什么,现在不出手,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东西”小胖子孟凡云和云祁那都是行动派,想也不想就直接杀入了人群,用别的魂院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和气势杀出了一条血路

    面对别的魂院的队员那种打量神奇生物的目光,左澜泰然自若,咳嗽了一声道“我们也上吧。”

    酷帅狂霸拽的人生就这样拉开了不

    经过“血腥”的厮杀,第九魂院这边七个人终于坐在了一起,捧着手里看上去还算精致的饭盒长吁短叹。

    “什么时候咱们院的吃食能够有这么精致就好了”崇遇喃喃了一声,却陡然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发凉。

    他一回头,却看到隔壁桌边坐着第三魂院的诸人,正捧着窝窝头一脸血泪地瞪着他。

    左澜默默地无视了这一切,吃饭吃饭

    之前都是第一魂院送东西到他们住的院子里面,但这两天似乎很忙,再加上大家也想了解一下第一魂院的美食文化,因而便让大家自己去找吃的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因为这一点,差点引发了一场骚乱。

    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要大乱小乱,别的魂院都说第一魂院这饭堂制度混乱到了极点,只有出身第九魂院的众位极品,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这样强烈的反差,无疑只能让别人怀疑起来,到底第九魂院的这些牲口当初是生活在怎样混乱不堪的环境之中

    看样子,变态之所以变态的原因就在于此了。

    左澜他们也只能假装淡定自若地受用了所有人的注目。

    等到第二天早上,原本推迟的魂院大比的日程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左澜的手指,从那一杆叫做无极的黑旗从缓缓抚过,不知道多少次地停留在了“无极”两个充满了沧桑的篆字上。

    无极

    新的征程,又开始了。

    将横在双膝的黑旗收回储物戒指之中,左澜推开了房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等在外面的第九魂院众人,而是那一轮还在地平线上的红日,方才要升起来呢

    “今日这一战乃是天罗地网,虽然说不会淘汰任何队伍,可是在积分上面却很容易拉开差距。更重要的是”左澜走到了众人之中,而后背着手微微一笑,“明天就是擂台战了,很快就是决胜局,别的魂院都会努力地打击对手,拉低他们的实力,所以这一战可能反而是最惨烈的。我们必须注意跟第一魂院之间争斗的度,否则很可能让别人渔翁得利。”

    左澜的担心不无道理,众人也都明白,此刻听左澜说话都点点头。

    薛重释穿着他那粉衫,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只是冷冰冰的,说道“遇到第八魂院,那才是最有趣的。”

    毕竟第八魂院有左琰。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左琰之前是参加第九魂院的院内小比,结果被击败,现下却到了第八魂院的阵营里,真是奇怪了。

    “左琰之前是被江山带走的,不知道他是在计划着什么。”

    习雨林打了个呵欠,似乎有些困。

    姜错明沉默地走在所有人后面,一句话也不说,从知道姜错影的事情开始,他就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在左澜看来,姜错影是咎由自取,那天跟姜错明之间谈话的一幕幕还是历历在目。

    “也许只是不甘心吧。”

    左澜想起在第九魂院的时候,蹲在凉亭上,听到的左西和左琰之间谈话,也许事情本来还是有转机的,只是在与的人废掉之后,就完全没有结果了。

    不甘心,左琰的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悄然握紧了手指,左澜心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场面,竟然是临沧盘坐在左家的秘境陶然碑前,任由自己的鲜血流去

    屠戮同族现在还要继续这样的惨剧吗

    他不惧。

    第一魂院,太极顶。

    这是院内一座小小的山坡,方圆有百丈,在整个魂院靠近中心的位置,从魂院塔上能够窥知其全貌。

    小山坡称锥形,不算是很高,上面有不高大的树木,偶尔有开放的花朵,隐约听得见鸟语虫声,然而此刻这太极顶上的布置已经变得杀机凛然。

    很多条小的道路在整个区域之中交叉起来,像是蜘蛛网一样笼罩在整个太极顶上,最中心就是太极顶了,整个区域有很多条小路的路口,只是这些道路都像是大树的枝桠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碰到一起,然后交汇到树干上。

    每个人选择一个入口,然后开始前进,也许另外一条道路很快就会与这条道路交叉,这个时候,也许是携手并进,也许是刀剑相向。

    “想必大家都已经了解规则了,这一次最先到达太极顶的个人加以二十八分,以此类推。这一日的赛程便叫做天罗地网。请各位选好自己的位置。”

    明老端着青花的茶碗笑眯眯站在魂院塔上,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却是使用了传音之术。

    魂皇们依旧是在上面围观,一道光幕呈俯瞰的状态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个时候左澜他们已经各自开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是随便挑选的,所以具有很大的随机性,大多都是随便挑了一个位置站住,可是有的人却要紧紧盯住别人。

    因为道路实在是太过错综复杂,从左澜他们这个视角是看不出自己所占据的道路会跟哪一条道相交,所以根本无法针对任何人。

    不过薛重释秉承着挨得近就有可能相遇的原则,站到了左琰旁边那条道上,而左澜则到了薛重释的旁边,再旁边则是姜错明。

    老实说,在看到这个站位的时候,薛重释是皱了眉头的,只不过左澜自己没有说什么话,就代表他有自己的把握,所以他一句话也没说。咔咔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却身形一拔,竟然恢复了自己真实的身形,又是一个冷峻的青年,这场面之诡异,只让众人觉得自己脖子疼草泥马薛重释就喜欢在这种时候出风头,尼玛的穿粉红色袍子的青年真的大丈夫吗

    左澜暗骂了他一声,穷装逼

    此刻所有人都已经就位,左澜他们看不到光幕,一切都是未知的。

    他们只是知道自己的队友所在的位置,其余的就是视野之中的了,至于别人的位置,却是两眼一抓瞎,踏上道路之后什么时候会遇到朋友或者是对手,都不知道。

    钟声一响,左澜就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狂飙了出去,像是一道光线,一眨眼就已经出去了十丈,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十丈的距离之中,旁边出现了一道岔路

    岔路的存在,就意味着那边可能会出现一个人来到干道上。

    只是左澜根本没有停歇,一路顺着最宽阔的那条道往前,身后果然是出现了一个人不是之前在左澜身边的薛重释,也不是姜错影,而是左琰

    左澜瞳孔一缩,暗道了一声有趣,却不减速,左琰追得上是他本事,追不上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左澜这边几乎一瞬间就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左澜跟左琰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早就有人在猜测他们会什么时候相遇,左澜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可是毕竟事情都还没有发生,现在这两个同族人这么早地相遇,真是让人又惊讶又惊喜。

    后方的观众顿时就喧哗了起来,然而这喧哗声下一刻就已经戛然而止了在所有人激动的目光之下,左琰竟然忽然从原地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左澜的面前。

    怎么可能完全不该出现在一个小小的魂师身上瞬移,竟然出现在了左琰的身上

    左澜也被惊到了,只是他已经事先做好了准备,就算是遇到再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他也会选择先去面对这样的现实,等待事情完结再去想到底是为什么。

    有江山帮助的左琰,会这些技能,似乎一点也不能让别人惊讶。

    左琰已经不复以往那种弱弱的模样,他目光阴寒地注视着左澜,竟然缓缓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把钩来,水色的钩,看上去就像是一汪碧蓝的水化成。

    水属性的魂术

    左澜才不会怕他呢

    他朝着左琰勾起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同族,你最大的错误,就是过早地遇到我。”

    左澜在急速的前进之中双手一拍,两堵厚重的冰墙忽然从道路的两边出现,无尽的寒气甚至将周围空气之中水珠冻成了冰雪,并且飘散下来。

    整个光幕上顿时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在以左澜和左琰为中心的十丈范围内,竟然已经是白雪飘飘

    两堵墙,雷霆万钧地将左琰挤在了中间,几乎是一瞬间就要将这他压得粉身碎骨

    左澜微微一笑,却倾身而上,从上空掠过。便是在左琰被这两堵墙夹在中间的同时,半空之中的左澜看到他嘴唇微动,说出了一句话

    而后便听见“轰”地一声,两堵冰墙炸裂开来,左琰双手都是鲜血,右手握住的“水魂钩”已经碎裂了一半,他吐出一口鲜血,面向着来时的道路,半跪下来。

    左澜只是淡漠地看了他半跪着的身影一眼,就继续往前了。

    这一场战斗,结束得太快原本所有人都觉得一定会翻出什么浪子的左左琰,竟然直接被左澜的一手造型魂术之中的凝结冰墙给碾压出血可是谁又能说左澜没有实力只有实力凶悍到一定的境界,才会使用这么笨重的冰墙凝结术,意图将自己的敌人压成肉饼

    疯子一样的左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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