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梁修言身体内的两根肉棒突然都安静了下来,插在里面却一动也不动。
刚刚还被粗暴的抽插干得死去活来的梁修言,如何能受得了现在这样的安静。当他正准备扭动腰部、催促男人的时候,却意外地感觉到又有什麽东西在穴口,蠢蠢欲动,试图让里面挤。
“别别乱来学长”梁修言吓得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僵直了身体,声音中还带著哭腔,连後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开玩笑,你们以为自己的肉棒是牙签吗两根就已经把我那里撑开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连里面的褶皱都被一一地撑开。
再塞一个东西进来,你们是想要害我脱肛吗
梁修言心里抱怨的同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害怕而下意识地夹紧屁股,却反而便宜了那两个阴茎还留在他体内的男人“嗯”年轻气盛的黑云压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原本就已经被内壁紧紧地箍住,还比另一根肉棒为了争夺地盘而相互挤压,这狭小的空间让他的阴茎都有些发疼。现在这骚货还主动夹起屁股来,是要让他发疯吗
“放松,”他报复性地拍打了一下梁修言的臀部,“就一根手指而已,你还担心你的骚穴吃不下”
习惯了男人在做爱时这样的掌掴,梁修言早就把它当成了挑逗的一种,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享受。
操,你们当我的小穴是黑洞吗什麽都往里面塞
梁修言虽然很想爆粗口,可还没笨到跟那两个不讲理的混蛋讲道理,只有皱起眉、装可怜,“不行真的不行饶了我吧”
不过他忘记了莫俊宁是个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恶魔可从来不会这麽简单地就心软。
梁修言还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泪眼汪汪,而那根顶在他穴口的手指,不管不顾地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啊啊”梁修言痛得大叫。尽管只是一根手指,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比两根肉棒一起进来时还要痛他边喊疼,还不忘大声地骂罪魁祸首,“莫俊宁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给我出去”
“多谢夸奖。”莫俊宁脸上带著淡淡的笑意,甚至是声音听起来都一如既往的,如王子般优雅。不过这不表示他动怒,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一定能从中听出一股阴狠的味道。
可惜,现在的梁修言可没有心情去仔细听,他疼得眼泪直往下掉,破口大骂,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至。
“莫俊宁你就是个大变态你要玩s找别人玩去我又不是你的玩具”
“你要我找别人”莫俊宁问,声音比刚才明显阴冷上了三分。
这下,连黑云压城都不禁为梁修言捏了一把冷汗。自己哥哥的s程度,他可是再清楚不过。
双龙入洞─下3
果不其然,当莫俊宁将第二根手指也捅进去的时候,梁修言吓得直接噤声了,一动都不敢动,背脊绷直,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
现在在他窄小的菊穴里,可是塞著两根大肉棒、两根手指要知道,这可是两根成年男性的手指,而不是两根牙签啊
他不由开始担心,莫俊宁会不会把第三根也塞进来,那他估计会直接被系统判定身体超负荷运作,而直接踢下线吧。
幸好,莫俊宁还没有变态到塞第三根手指进来,因为他做了一件更变态的事,他竟然曲起了那两根手指。
梁修言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那个明明不是用来进行性爱的地方,却被撑到极致,涨痛的感觉从那里蔓延,侵蚀他的神经。让他不禁害怕起,下一刻是不是就会听见穴口因为不堪重负而撕裂的声音。
黑云压城见他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不断渗出密密的汗珠,心里也确实有些不忍,开口对莫俊宁说“可以了,你真要把他玩坏吗”
梁修言跟著点头,附和黑云压城的话。心里头对黑云压城的好感度那是一路飙升,这混蛋虽然有点时候很混蛋,可比起莫俊宁这个变态,实在好太多了
可惜,他头刚刚点下,莫俊宁就像是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插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竟在里面翻搅起来。
“啊”梁修言又发出一声惨叫,他弓起身体,不知是试图减轻痛苦的感觉,还是想要躲开体内的手指。“学长,学长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他早就哭得泣不成声,要多有点可怜有多可怜。
见他终於哭著求饶,莫俊宁这才满意,抽出了手指,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怎麽,不骂了”
虽然体内的手指没有了,涨痛的感觉随之消失,梁修言松了口气。可听到莫俊宁温和亲昵的口吻,他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了。这样如同恋人般的温柔,不会让他觉得心动,反而觉得那是条附在自己背上的毒蛇,让他心里直发毛。
他赶紧摇头,生怕慢一点莫俊宁就会反悔。
“真乖,”莫俊宁说著,一边在他肩头落下几个轻吻,一边把手伸到前面,安慰他那根被吓得软下去的性器。
虽然梁修言很鄙视莫俊宁这种打一鞭子、给颗糖的做法,可就算他在心理上再想反抗,下半身却毫无骨气地向男人举旗敬礼。
刚才还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手指,现在却被赋予了一种魔力,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修长的手指像是在他的阴茎上弹奏音乐,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随之舞动,舒展、雀跃,时轻时重的力道,时急时缓的节奏,如果那真的是首乐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这个变态的手淫技巧,实在是太高超了。
“嗯嗯 ”
破碎的声音从梁修言的口中溢出,欲望又开始在身体里沸腾,叫嚣著寻找出口。
在他身上的黑云压城是与他对面对的位置,自然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看他此刻情动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那根在菊穴内安静了半天的阴茎,也开始蠢蠢欲动。
“嗯哼继继续”梁修言轻哼著鼓励道。
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轻轻往前送了一下,一道电流便直蹿入大脑。
其实当他欲望渐渐升起来的时候,就觉得疼痛过後的菊穴反而变得瘙痒,比刚才的感觉更甚。而那两根大肉棒偏偏就是动也不动,他又不好意思自己开口说,帮我挠挠痒。现在黑云压城终於耐不住抽送起来,总算是如了他的愿。
“骚货”黑云压城见他刚才还疼痛难忍,现在却已经眼神迷离、面泛潮红,不由低低骂了一声,摆动结实的腰身,干得更加起劲。
“哦就是这样嗯再用力一点”
上面是有技巧的套弄,下面是狂野的操干,两处致命的地方都被男人掌握著,很快梁修言被玩得神志涣散,深陷欲海。
“学长,学长不要停下来”在前後双重攻击下,梁修言只能低声哀求。
男人明知道他身体敏感,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挑逗,却反而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轻轻地揉捏下面的两颗小球,还恶劣地往他耳朵里吹气,“为什麽不要不舒服吗”
“啊哈别”梁修言被他捏得一下子大叫出声。他无疑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之前把莫俊宁从头到脚骂了个遍,现在又淫乱的像只发情的猫咪。“因为太舒服了,我会射出来的我我要学长多操我一会儿”
话音刚落,体内的阴茎便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没有了前面的爱抚,梁修言就可以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自己的菊穴里面。
那被干得火辣辣的地方,被男人用野兽般的凶猛力度一次次贯穿。男性的性器将内壁摩擦得发烫,穴口更是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粗壮的性器,而被撑得发麻。
梁修言已经无暇顾及那里有没有红肿、会不会出血,因为两根粗大的肉棒已经把他干得两眼翻白、身体抽搐。
“天哪你们的大屌怎麽这麽猛肠子要破了要被大屌捅破了骚穴要被大屌捅烂了”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不断地撞击他的身体,像永远不会停歇一般,他仿佛是漫步在了云端,又像是在地狱煎熬。
“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干你吗”
莫俊宁冷静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微微的喘息,对梁修言来说,那真是要命的性感。
“对,再用力干我我要你们的大屌天天这麽干我”梁修言放声的浪叫,说出最淫荡的话,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望,勾引他们更粗暴地对待自己。“用你们的大屌干死我干死你们的母狗吧”
“放心,以後一定天天干死你这个骚货”
在男人发狠般的操干下,没坚持多久,梁修言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内壁死死绞住的那两根肉棒。阴茎受到如此极致的按摩,也受不了地微微颤抖,迅速地抽插了几下,最终还是精关大失,射出了男性的精华。
梁修言感觉到两道热烈射在自己脆弱的肠壁上,那样的热度和力道,几乎让他跳起来。
“啊啊啊射死我了射死我了母狗要被你们的精液射死了”
梁修言在尖叫声中,也再次射了出来。
鬼畜攻x女王受
当梁修言三人在石室内大演十八禁表演的时候,另一间石室中也正发生著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屠苏前脚刚踏进石室,还没来得及看清石室的布局,人就被一股力量往後拽,脚下不稳,视线也跟著一阵乱晃。
“砰”
背和身後的石壁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屠苏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嘴唇就被人堵上了。
视野里随风那张和气的笑脸被无限地放大,连睫毛的长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就知道
屠苏早就预料,处变不惊。他瞪了眼这个发疯的男人,目光凌厉,即使被强压著,身处劣势,他身上盛气凌人的气场还是没有一点的改变。
可惜随风像对他的气焰熟视无睹,依旧啃咬著他的嘴唇,舌头试图钻进他的口腔。
屠苏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同时,抬起膝盖,便往男人最脆弱的那个部位撞去。
随风似乎也是早有准备,在他膝盖抬起的那一瞬间,挤进他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对方的,让他动弹不得。
也不知是由於随风是仅次於黑云压城的高手,还是他已经对此已经驾轻就熟,压制的动作一气呵成,无不流畅娴熟。
“啧啧,我都不知道你这麽恨我,要让我断子绝孙啊。”随风轻声叹息道,可他那不正经的语气,不像是遗憾,反而透著兴奋。
双腿不仅无法动弹,而且如此这番折腾,使得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这麽近距离的接触,屠苏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裆部有些鼓起。
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屠苏有些难堪。加上这家伙竟然还对著他勃起,更让他生气,要知道可从来都没有哪个男人敢这麽对他。
即使下半身受到制约,可他上半身还是灵活的。屠苏没多想,抬手就是一记拳头朝随风的俊脸打过去。
眼看著就要打中了,手臂却无法再往前半分,原来是手腕被对方握住了。屠苏试著挣脱,可对方到底是武夫,力气岂是他一个治疗职业可以相比的。
随风也毫不客气,顺势就将屠苏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掌抓住他双手的手腕,将他整个人都压在墙上。
背後是墙壁,让他无处可逃,前面是男人精壮的身体,他最清楚不过男人看似瘦弱纤细的外形下,有著怎样的爆发力。
四目相对,鼻尖相碰,呼吸著对方灼热的呼吸。亲密的举动,不会让屠苏心跳加速,只会让他更加愤怒。因为他知道,对方看似充满笑意的目光中,正跳动了贪婪、嗜血的火焰。
那是危险的徵兆。
“放手。”屠苏冷冷地说,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就像要把对方活活烧出两个洞来。
随风却毫不在意,或者说,越是这样强势的眼神,就越容易激起他征服的欲望。他微微低头,想要捕捉对方的双唇,却被对方不留情面的躲了过去。
随风也不恼怒,反而感慨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不知是几日的夫妻了,你竟然一路上装作不认识我。”
说完还长长地叹一口气,做足了一副被抛弃的怨夫模样。
屠苏冷哼一声,对这个装腔作势的男人视而不见。
不过,男人厚脸皮的程度可不是他能想像的。尽管屠苏没有搭理,随风却主动贴了过来,轻轻地舔上他的侧脸、耳垂,轻佻地说“我可忘不了你那销魂的滋味。”
湿漉漉的舌头在皮肤上舔弄,已经让屠苏受不了了,何况随风还说出这麽不要脸的话来,屠苏气得脸都有些发红,眉毛更是皱在了一起,厉声呵斥道“你别乱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後悔的。”
“後悔是啊,每次我都後悔,”随风笑意更甚,可眼神中泛著异样的光芒,丝毫不见後悔的意思,“後悔为什麽没有多干你几次。”
被这麽字眼来侮辱,普通的男人都会生气,何况是像屠苏这样骄傲的人。
“你──”
後面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尽数被对方的吻堵了回去。
随风趁著屠苏开口说话的时候,立刻吻上他的唇,舌头也趁机伸进了他的口腔中。
不过屠苏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对方把舌头都伸了进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牙关,打算直接咬掉这根东西。
幸好随风对他也是知根知底,躲得及时,总算没有被咬到。
“你还真咬啊”随风抱怨道,那张脸上却还是带著无所谓的笑容,“我变成哑巴了没关系,以後谁给你口交啊”
随风讲得这般随意,屠苏听著,脸上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屠苏本就长得绝色,现在羞涩的模样,更是让人看了心痒难耐。随风也不是个拖拉的人,心里起了念头,自然马上就下手。
这回他学乖了,先捏住屠苏的两颊,迫使他合不上嘴,随即再吻了上去。
屠苏身体处处收到牵制,有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翻搅。
与他随和的外表不同,随风吻起来却是狂野,带著极强的占有欲。屠苏只觉得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可又没办法否认,这样粗暴的热吻所带来的快感。
身体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快感从尾椎蔓延上来,腰部一阵的酥软。
“嗯”
屠苏因为舒服而发出的鼻音,更加刺激了随风的欲望。他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攻城拔寨,让这个骄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欲火焚身。
可当他正气势盎然、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疼痛感突然从舌尖传来。随风不得不放开对方,而唇齿间弥漫的血腥味道,不用说也知道,又被这家伙给咬了。
随风皱起眉,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你每次非要弄得和强奸一样吗”
“哼,这句话我同样回赠给你。”屠苏目光凌厉,心里却在小心提防。因为他知道,鲜血的味道不会让这个疯子退缩,反而会更加激发他变态的欲望。
谁强吻了谁
果然,随风如同一只出笼的野兽般,猛扑了上来,捏住屠苏的两颊,不管不顾地便亲了上去。
屠苏感觉到捏住他手腕的手力气明显增大许多,压著他下半身的双腿也更加的放肆,竟然若有若无地摩擦起来。而捏著他两颊的手指更是用力,他都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被捏碎掉。
真是个疯子
屠苏在心里咒骂,可对这个力气明显比他大的疯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舔弄著自己的牙龈,玩弄著自己的舌头,抵在自己的舌根,让银白唾液沿著下颚流下来。
即使再厌恶这个男人,可身为同性的屠苏,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高超的接吻技巧。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细小的变化,耳边传来沈重的呼吸,证明他正在逐步陷入情欲之中,便吻得更加投入。
於是,口腔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悄然扩散。
对於有著严重洁癖的屠苏来说,这是难以容忍的事情。可这混蛋明明知道他的习惯,却还是强硬地与他唇齿纠缠,就像故意恶心他似的。
好不容易等对方发完疯,将自己松开,屠苏便迫不及待地将口腔中沾著血腥味的唾液吐掉。
“呸。”
吐出的唾液中还混著淡淡的红色,可尽管如此,口腔中似乎还是有消失不散的血腥味,这让屠苏非常的不爽,脸色也因此更加的阴冷。
“松手。”他命令道。
随风没反应。
“我都不知道你这麽胆小,还怕我跑掉不成”屠苏讽刺道。
随风随意地笑了笑,对这样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擒住屠苏手腕的手倒是松开了,连身体都倒退一步,接著,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屠苏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有些发麻,但还好没有大碍。他双眼如鹰一般盯著随风──的下面,冷笑著说“真是没用,这麽快就硬了。”
本来被人这样嘲笑,身为男人都会生气才对,随风却只是摸了摸鼻子,像浑然不介意似的,笑著说“你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对我没兴趣呢,还是刚才把精力都发泄了”
对方明显在指先前自己和梁修言在石室所做的那件事,不过屠苏可不是梁修言那种扭捏、害羞的人,他大方地承认道“比起你来说,梁修言可是可爱太多了。”
与其说是承认,不如说他心里存著一点小小的私心在。简单到有些明显的试探,可骄傲如他,又怎麽会随便表露出内心的脆弱来。
“哎。”随风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这样的试探来,只是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
屠苏暗自咬牙,真是狡猾的男人。
掩去心里那一点点的失落,屠苏又说“你过来。”
随风表现得很听话,当真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像刚才那般亲近。
“有何贵干”随风笑著问,眼中却迅速闪过一道不知名的精光。
他话音刚落,就收到一个热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灿烂,如同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屠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有著强烈的控制欲望,他只选择在对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许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捣乱。
其实,这也是刚才他奋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对方做爱,所以他才能那麽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淫。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不是个封建保守的人,更何况和随风做爱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随风能像梁修言那麽听话的话。
不过他现在出的乖巧,还是挺让屠苏满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热情。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嬉戏、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条舌头相交,说不出的淫靡。
虽然随风对屠苏难得的主动很高兴,可他自己也是个极具有控制欲的人,偶尔的让对方为所欲为是调教的一种方式。就像驯养野兽,可以偶尔放风,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笼中。
当他认为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自由了之後,便开始收回自己的掌控权。他一手扣住屠苏的後脑处,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并且渐渐开始从被动的承受、配合亲吻,变为主动、强势地攻占对方的口腔。
就算屠苏意识到不妙,可已经吻得手脚发软的他,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来反抗。
而与此同时,安静的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放浪的呻吟声。
“嗯哼嗯嗯”
“哦天哪,插死我了老公的大屌要插死我了我爱死老公的大屌了”
这般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如同是一股催情的药剂,更加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热情。不知何时,屠苏的手已经勾住了随风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一个深吻,如同是一个世纪这麽漫长。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屠苏大口地喘著气,白皙漂亮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也不知是因为呼吸困难,还是因为情欲,看著就让人心痒难耐。
随风还意犹未尽似的,继续舔拭著对方的嘴唇,亲腻的如同性爱过後的温存。
不过屠苏可没那种心思,很快平静了呼吸後,一把推开了他,“发疯也看看时候,先找机关。”
眼看著煮熟的鸭子飞了,随风只好撇撇嘴,心里嘟囔,也不知刚才是谁吻得心急火燎的。
做还是不做
其实三间石室的布置是一模一样的,机关都在那石塌上。因此两人前後搜索了几遍,也都毫无发现。在加上隔壁淫乱的叫床声不绝於耳,要说这孤男孤男的共处一室,没有个什麽心思还真难。
随风装作若有所思地注视著池水,一脸认真地说“你看,这里突然出现一个水池,多奇怪,机关一定就在里面。”他顿了顿,点点头,似乎都忍不住赞同自己的话很有道理,然後得出结论,“说不定机关就是往这水里射入精液。”
“那你就对著它手淫啊。”屠苏说得再自然不过,完全无视随风充满暗示的眼神,低头继续研究面前的石塌。
这石塌手感温热,百年不散,雕刻精美,毫无粗糙之处。拿来小歇,再合适不过。又是放在水池旁边,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史书记载的轩辕胜各种荒诞的事迹,便能轻易地得出结论。
屠苏手掌摩挲著石塌的表面,一时间心里转过了数个念头。
说还是不说
机关开启,当然就能拿到最後的宝藏;
可是要让自己主动求欢,对象还是这个家伙,哼,除非他肯在下面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随风已经不知不觉地走了过来,问“是不是发现什麽了”
屠苏闻声抬头,正对上随风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源,心中莫名一跳。
也不知道这家伙猜出了多少以他的聪明与狡猾,加之对游戏的了解,若说什麽都不知道,屠苏可不会相信。可若是已经猜出机关所在,为什麽刚才还要装模作样,不直接说穿呢
莫非他是在试探自己
屠苏的心思转了又转,沈吟了片刻,才道“没什麽,我们还是去隔壁看看他们有什麽发现。”
屠苏这麽说的时候,目光却是一直注视著随风,似乎想看穿那笑容下面的真实表情。
结果,随风也就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好啊,不过看来最终的奖励是和我们没缘了。”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屠苏立刻心领神会。果然这家伙其实已经清楚了,不过是在跟自己装傻。
於是,屠苏也跟著装傻,“要是梁修言在这里,一定能找到机关。”
如果你肯像梁修言那样在下面,我倒是愿意和你做爱。
随风叹了口气,说“看来你真是对他一往情深,可惜他正在别人身下承欢。”
还是你自己躺下倒比较有可能。
“哼”
屠苏袖子一甩,大步离开了石室。
二人来到中间的那扇时候,而此时,一剑扫天下和唐七少也正在门口等著。唐七少不变的冰山模样,一剑扫天下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来他们那间也是一无所获。
一剑扫天下见到他们两人朝这里走过来,连忙问道“怎麽样,你们那里也没发现”
屠苏摇了摇头,一剑扫天下先是有些失落,随即又振奋起来,指著石门,说“那一定就在这间里面,我们进去瞧瞧”
“你要现在进去”
一剑扫天下刚要推门,就被唐七少拦在了身前。
其馀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异样,因为石室中传来的呻吟声,自然表示著里面正在进行著一些不便让外人打扰的事情。
屠苏和随风神色有异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刚才也正为这件事讨价还价一番。随风往屠苏那里投了一眼,屠苏装作没有看见。
至於一剑扫天下,那张黝黑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红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况且,照理说唐七少只是个神医,就算治疗水平再高,也不会是一剑扫天下的对手。可一剑扫天下现在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一下子蔫了,退了回去,悻悻地说“那小白脸真没用,做爱跟杀猪叫似的。”
於是,三人只好在门外等了又等。不过幸好在他们被梁修言放浪的叫床声叫得起火前,石室的大门终於从里面打开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莫俊宁。
莫俊宁神色如常,即使发现被偷听了这麽久,也没有丝毫恼怒或羞愤,而是平静地说“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不过还好,总算找到了石室的机关。”
莫俊宁也没多做解释,机关究竟是怎麽找到的,其馀四人也没傻到去问,只是跟著走进了石室。
最後的通道就呈现在眼前,七人鱼贯而入。
一剑扫天下身为t,走在最前面,随後是唐七少,随风,莫俊宁,梁修言因为刚才的做爱太激烈,晕了过去,由黑云压城抱著,最後则是屠苏。
本来在一个团队中,治疗应该被安排在中间,由众人保护著的。但由於目前这种队伍中,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便造成了现在这样治疗在一前一後的畸形队形。
不过好在,似乎因为後面就要面对终极boss,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小怪。
淫荡的技能
途中,梁修言醒了过来,看到大家又集中在了一起,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自己竟然被黑云压城公主横抱著,吓得赶紧跳下来。
太丢脸了,竟然众目睽睽下被别人抱著
可惜他刚落地,就因为刚才的性爱过於激烈,消耗体力过度,双脚发软,直接跌倒在地。
黑云压城抱胸看著,冷眼旁观,也不去扶他,为他一副活像见了鬼的样子、急著从自己怀里跳下来的模样,而心里不爽。
最後还是离得最近的屠苏伸手扶了他一把,可结果梁修言来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接收到前方投过来的杀人一般的视线。吃一见长一智的他自然再明白不过,赶紧收手,讪讪地说“没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屠苏往散发杀气的黑云压城那里看了眼,心里自然明白,便也没再勉强。
於是,梁修言两脚蹒跚,一个人走在队伍最後面。屠苏不时回过头来以眼神表示一下安慰。
梁修言享受著美人的关心,刚刚才受过惩罚的他,不禁又有些飘飘然了,不住感慨,这美人就是股良药啊,现在好像脚也不酸了,全身都有力了,再来大干三百回合也没问题啊。
幸好,在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举动前,一行七人终於到达了他们这次副本的目的地。
要说这摆著正主棺材的房间到底是不一样,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跟这间石室一比,他们之前经过的那些房间,都跟茅草屋似的。
不愧是那个被後人评为荒淫不度、奢淫铺张的轩辕胜的陵墓,要知道,对於开国皇帝,史书通常对极尽赞美之词,将任何的天地异象加诸於身,以显示其卓越不凡。
撇开轩辕胜不说,我们再说回这石室。
取代了一路过来照明的蜡烛,这次四个角落的龙嘴中,放著四颗夜明珠,照得整间石室犹如白昼。中间则是一具贴满金箔的棺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基本闪得人睁不开眼睛。
这些都不算什麽,最让人惊讶的是,棺材旁边是一把龙椅,龙椅上坐著一个青年。他上半身趴在棺材上,手臂枕在头上,似乎在睡觉。
虽然仅能看到半张脸,但已经可以看出他大约30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相当的清隽。
在一个百年之久的陵墓中,看见一个30岁的青年,且不论他是活人还是僵尸,都是件让人无比震惊的事情。
当处在队伍的梁修言也踏进石室的一刹那,如同被触发了什麽机关,这个青年突然悠悠转醒。
他就像是在这陵墓中沈睡了百年,生与死都与这陵墓同在,如今幽灵因为盗墓人的打扰,而苏醒过来。
青年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面色阴沈,原本秀气的面庞,此时也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梁修言只觉得光是被看了眼,一股寒气就从背脊往上冒,头皮直发麻。
虽然面前是个能动的活人,可这,这哪里是活人该有的眼神,那麽漂亮的双眸中,竟是无望的死寂。
梁修言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只听得青年开口道
“没想到仅仅过去了百年,就有人敢闯入这陵墓,阿胜,你真应该真开眼看看,後生可畏啊”
青年的音色悦耳,可因为长久不说话的原因,音节听起来十分的古怪。与其说是在说话,不如说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可这反而加重了恐怖的氛围,想想看,他竟然管开国皇帝叫阿胜,明显他已经是个活了百年的老妖精
僵尸
这是梁修言的第一反应。
不过还好,这毕竟是游戏,就算是会飞的僵尸,只要是boss,都能推倒。
随著青年大喝一声“很好,既然你们有胆进来,就应该已经有死的觉悟,我这就成全你们”原本还看著清清冷冷、无欲无求的青年,手中多出了一条鞭子,摆开了架势,甩手就朝他们打过来。
这边也都是经验丰富的游戏老手,打boss这种事情自然也毫不含糊。
一剑扫天下身为t,负责挡怪;黑云压城攻击高,负责输出;莫俊宁用暗器远程攻击;随风仗著轻功了得,在青年周围游走骚扰;屠苏和唐七少则负责治疗。
至於梁修言,虽然他也在尽力输出,不过boss头上唯一出现的iss,都是他打出来的。
也不知是不是iss过多的原因,原本青年连瞧都没瞧梁修言这个攻击如同搔痒痒的人一眼,最後却被这只小蚂蚁弄得烦不胜烦,弃了一剑扫天下,一鞭子就朝梁修言甩了过来。
只见青年目露凶光,连带著鞭子都突然泛起淡淡的光芒。熟悉游戏的玩家都会知道,这是boss要施展技能了
“操,老子明明拉住了”一剑扫天下急得大叫。身为t的他,拉住boss的仇恨就是他的主要工作。结果,他小心翼翼了半天,没想到ot的不是输出最强的黑云压城,而是根本破不了防的梁修言。
黑云压城暗骂了一句笨蛋,人便往梁修言那里跑,想在他身前挡下这一招。毕竟这个boss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普通攻击就能去掉一剑扫天下一半的血,更何况是boss的专属技能。
莫俊宁则加快出手的暗器,尽数往青年身上招呼。按理说他的输出绝对大於梁修言的,可违背游戏规则的是,青年就是直奔梁修言,根本就不管他。
另一边,屠苏也是准备好了最强的单体治疗技能,只要不是秒杀,他就有把握将梁修言的生命值瞬间拉回来。不过以梁修言的等级和防御,秒不秒杀还真不好说。
众人皆是捏了把汗,眼见著鞭子重重地打在梁修言身上,随即一道白光在他身上亮起,光芒散去後,他人还留在了原地。
竟然没有被传送到复活点梁修言自己都难以置信,他感激地往屠苏那里看了一眼,心想不愧是神医谷的大弟子,这治疗水平绝对不是盖的
咦,不过,为什麽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愤怒的,无奈的,羡慕的,还有想笑但又强忍著的。
喂喂,还在打boss好不好,你们就不能专心点
梁修言正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时候,却见黑云压城抛了样东西过来。
“穿上,”他铁青著张脸,脸色异常的难看,末了还补了一句,“到一边去,不用你瞎参合。”
梁修言撇撇嘴,觉得自己很委屈。等级低怎麽了,等级低还剥夺我出份力的权利
他默默退到角落里,拿出黑云压城扔给他的东西看了看。
啊,怎麽是件衣服虽然数据还不错,也算件小极品。
不过给他件衣服干什麽好奇怪啊
梁修言更加不解,不过当他低头一看,就立刻明白了过来──操衣服呢老子的衣服呢
自己刚才还穿著的那件上衣竟然不见了
梁修言连忙翻出包袱来查看,发现上衣还在,不过显示为,破损度 100100,无法使用。
操,原来刚才那一鞭子,没打掉他的血值,反而直接打掉了他的衣服怪不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那麽奇怪呢,因为他身上还留著被那两个禽兽啃咬过的痕迹好不好
那上面有吸吮留下的草莓,还有明显的牙齿印以後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梁修言现在羞愤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个boss,这是多猥琐的技能啊,明明长得这麽清秀的人,怎麽能用这麽猥琐的技能呢再来一鞭子岂不是要把他的裤子都打掉了
梁修言躲在角落里愤怒地盯著被大家围攻的青年,不敢再上去凑热闹。开玩笑,他那里还含著那两个禽兽的精液呢,裤子可这陵墓造得隐蔽无比,可我不想看到,他身前那般辛苦,死後还被外人打扰,无法安心长眠。”
说著,青年转过身,伸手抚过棺材,轻声问道“阿胜,我答应你的事无法做到了,可你在下面也寂寞了百年,我现在就下来陪你,可好”
梁修言看著好端端的推boss呢,突然又变成苦情戏了,走到莫俊宁旁边,悄声问“怎麽,他跟那个皇帝还是情人关系”
“看样子是的,”说著,莫俊宁从包袱里拿出件衣服递给他,“先穿上。”
梁修言接过来一看,正好是他这个等级能穿的,心里不由一阵甜蜜,俐索地给自己穿上。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莫俊宁关切地问。
梁修言摇了摇头,心想学长就是好,时刻都不忘关心自己。
“精液有没有流出来”
梁修言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气鼓鼓地瞪他,果然,和禽兽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莫俊宁则浑然不介意,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著说“没关系,这个副本很快就结束了,再忍忍。”
梁修言扭过头,决定不和禽兽说话。
他们这边正打情骂俏的时候,青年也对著棺材诉说完衷肠,转过身来,对著众人说道“萧某自认技不如人,既然你们有能力来到此地,这陵墓中的珍藏异宝任便你们挑选,萧某绝不加以阻拦。只有这棺材,你们若要打扰阿胜,便从萧某的尸首上跨过去”
即使青年相貌清隽,说此话时,也有著一股无法忽视的铮铮傲气。
梁修言看著他,心里莫名有些难过,明知道对方不过是个nc,这也是系统设定的故事,可想想看一个人在陵墓中孤孤单单地陪著另一个人百年,是多麽难能可贵的感情啊。
於是,他扯了扯莫俊宁的袖子,说“学长,算了,也不用赶尽杀绝吧,我看他真的是个好人。”
莫俊宁当然了解自己这个学弟,就是容易心软,当初在山洞里对著一个蜘蛛精都不忍心,何况现在对著这麽一个有情有义的nc。
“好吧,听你的。”莫俊宁宠溺地笑道。
得到学长的同意,梁修言又眼巴巴地看向黑云压城。
在这样哀求的目光下,黑云压城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毕竟对他来说,奖励什麽的都是其次的,只要梁修言开心就好。
屠苏双手附在身後,也是不打算出手的样子。
随风则表示说“我卖你一个面子,出去後要补偿我哦。”然後收到黑云压城仇视的目光。
一剑扫天下见他们都放弃了,也只有悻悻地收了手,以他那点水平,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的。
而唐七少更加无所谓,本来他来副本的原因就不是为了什麽奖励。
梁修言见他们都答应了,便激动地对青年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再出手了。”
“当真”青年毅然决然的神情中,露出一丝的疑惑。
“当然,闯进别人的陵墓本来就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就离开。”梁修言顿了顿,又说,“不过,如果你能告诉我们离开的方式,就最好不过了。”想想如果按来的路再走一遍,天亮前都没办法离开这个副本了。
幸好系统不会有这麽不人性的设计,只见青年右手一挥,角落中便出现了一个传送阵。
“其实,这棺材之上另设有机关,你们若是心术不正之辈,便必然会葬身於此。”
听到青年这麽说,梁修言不由大叹侥幸,否则就白白丢了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