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不错,花容也多少琢磨出这个味儿来了。
但他没有迎合时暮,反而手悄悄 o 到时暮腰间,不轻不重掐了他一把,说“你猜在他眼里现在你是不是跟我你侬我侬的”
时暮瞥一眼司清琪,又扭回头故意亲昵地对着花容耳朵呼一口气,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不应该吗”
花容耳朵痒痒的,无奈地看时暮笑得促狭,不置可否,只是手上用力,几乎将时暮整个揽到怀里,倒是无声的配合了。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不是天经地义吗时暮是他的这一点,花容早都想要昭告天下。
司清琪只感觉自己眼要瞎,一点都不想说话
司清琪又把视线转回师弟们身上,然后就看见莫翎正拍着楼御白的背,悄声说着什么,大抵是在宽他,楼御白才又大着胆子悄悄抬眼,就见着司清琪对他怒目而视,浑身又是一颤。
楼御白简直哭无泪,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又踩到了师姐哪根筋
但是为了司清琪的安危,楼御白还是心下给自己打气,壮着胆子劝阻司清琪,莫翎也在旁边不时帮腔。
一来二去地,司清琪也狐疑起来,最终还是慢半拍地回过味儿来,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先是一点点欣感动涌起,最终全化作哭笑不得的情绪。
她司清琪曾道自己不似别的门派的大师姐享受众星拱月般的追捧,自己也清楚她 xing 格使然,难免不似别的女儿家处处依赖旁人,反倒是从小到大都主动帮衬着这两个最为亲近的师弟。
没想到,终有一日,竟然也轮到两个师弟来担心她。
终有一日,她司清琪竟然也会被当作女子悉心呵护。
司清琪纵然自认不需要这些,却禁不住心头一软,难得温柔地踮脚揉揉楼御白的头发,又拍拍莫翎的肩头,口中说着“好了,我都知道了。”
倒是没白护着。
司清琪笑笑,却依旧没松口,对着楼御白解释道“我知道你们二人是担心我,但是你们二人结伴却不见得是个好办法,”司清琪安抚住争辩的楼御白,继续道,“论武功我虽比不上翎翎,却胜在孤身一人行事方便,哪像他,说不得还要分神照顾你。”
楼御白安静下来,也无话可说了。
且听司清琪继续对莫翎说“若是让你独自前往,我又哪里放心得下。行走江湖靠的可不只是蛮力,你虽勇武有余,却圆滑不足,这点,你和御白都比不上我。再者,若是御白铁了心跟你一道,我也拦不住啊。”
“好了,”不顾这两人还想“垂死挣扎”,司清琪一锤定音,“这事就这么定了”
司清琪又转身面对花容和时暮,略带歉意的行一礼,说“事出无奈,我也只得出此下策,还望见谅。”
司清琪话说到这里,楼御白却突然眼神一亮,像是又有了法子。
眼看着再一起争辩又要开始,后边花九戚和佘月都将要跟上他们的脚步,前面的姜也撑着伞疑惑地转身,拿脚踢了几下地面,不知道该不该往回走几步,时暮赶紧找准机会开口“你们不用再说了。不如休整一日,我们明日便能到达。”
“啊”
第93章 作怪
只听时暮说得轻巧,司清琪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不由得停下脚步。
“明日到达怎么可能呢”司清琪一点都不相信,“青冥派可是在大陆最西的深山老林里,离这里隔了十来个大城小镇,就是从现在起不眠不休跑死十匹好马也不够我们明日傍晚到的。”
楼御白跟着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地想要公布自己新想出来的法子。
还是莫翎脑子灵,问道“乘那艘飞舟”
这一句话点醒了司清琪和楼御白。
虽然在海面上辨不清方位和距离,但想也知道那飞舟的速度惊人,不说一日之间抵达青冥派,就是说一日之间能横穿天元大陆他们也相信。
然而时暮却摇了摇头。
司清琪三人俱是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大陆不似海上人烟稀少,飞舟并不如你们所想的那般方便,”时暮耸耸肩,“而且以你们的肉体凡胎,也承受不了过高的速度,反而不能太快。”
“那又该如何。”
这三人更想知道时暮还有什么法子,反而一致忽略了“肉体凡胎”这么个略显奇怪的词汇。
时暮看着面前三双或明显或隐晦好奇的灼灼眼神,不由失笑他们三个如此要好,说不得除是了青梅竹马的缘故之外,还因为三人骨子里一样莫名的迟钝罢。即便是看似精明的司清琪和莫翎也是这般。
时暮被他们盯得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仪式感,清清嗓子,说“你们忘了昨天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吗”说罢,时暮拿胳膊肘顶顶身旁的花容,话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对面的三人再次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而时暮戳了花容一下之后,不知道为何突然上了瘾,忍不住把手 o 到背后去捏花容腰上的肌肉。时暮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指尖弹滑的触感,福至心灵地领会到花容为何喜欢掐他的腰。
花容险些被时暮大胆的动作吓到。
虽说他三不五时地喜欢捏时暮的腰,可那都是单纯见了时暮狡黠的模样忍不住手心发痒。哪像时暮这般
被捏的有点痒,花容腰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动,时暮感受到了,却变本加厉地往花容身上 o 。
腰间传来的瘙痒逐渐变了味儿,花容感觉自己简直像变成了躁动期的毛头小子,一点撩拨都受不得。
花容终于不堪其扰,一把抓住时暮偷偷作怪的手。时暮抽手抽不动,就扭头看他,眯眯眼,说“这就受不得了吗”说话间,手指还故意在花容掌心抠挠。
时暮自认为扳回一城,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花容对他的问题只觉得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闷了半晌,撂下一句似是而非的狠话“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到时候是到什么时候,就不言而喻了。
时暮哪里会怕他这样的威胁,反而说“还不知是谁给谁好看。”
花容但笑不语。
“我完全想不起来啊”楼御白突然大嚎一声,花容闻言松开了时暮的手,时暮就顺势抽回手,假装什么都未曾发生。
楼御白三人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听了时暮的提示,方才三人都在努力回想再见到花容的情况,然而脑子里俱是一片空白,他们甚至连花容什么时候到他们那儿的都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一转眼,人就到那儿了。毕竟他们当时都处于神经紧绷又恍恍惚惚的混乱状态,哪里还能记得起这样的细节。
“我知道哦爹爹是咻地一下瞬移过来的”
说话间,姜蹦蹦跳跳地跑到几个人身边。
“瞬移”楼御白愣愣地重复一遍,“什么玩意”
“就像这样”姜的声音瞬间从远离他们几十步的地方传来。
“诶你什么时候过去的”楼御白对着姜喊话,同时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莫翎,希望得到解释。
莫翎蹙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