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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丛音 字数:4890 更新:2022-01-05 22:36:52

的作风你还没习惯吗,他子时都能把我拖起来让我给他做早饭。”

  明修诣:“……”

  明修诣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宫梧桐和越既望有弟子契,直接用弟子契纹去寻人几乎是缩地成寸转瞬便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处荒郊野岭,几个芥子零散摆在周边,旁边的乱石上还有篝火焚烧后的痕迹。

  芥子洞府有隔绝旁人窥探的阵法,没有主人准许陌生人也无法进去,宫梧桐看着那墨蝶扑扇着在一处芥子上落着,当即想也不想地拔出了玉箫,手指一震化为一把玉剑。

  明修诣落后了一步,等到他过来的时候,恰好瞧见宫梧桐面无表情地握着剑,一股如同狂风骤雨似的剑意猛地拔地而起,毫不留情地朝着面前的芥子洞府劈了过去。

  明修诣一愣。

  宫梧桐做事太过随心所欲,根本不去想后果是什么,眼睛眨都不眨地用了十成十的灵力,剑意汹汹直接将面前的芥子劈开。

  灵力猛然炸开,芥子直接被劈成了两半,而后光芒一闪,一群人凭空出现在原地,各个一副晕头转向的模样。

  越既望就在其中。

  芥子的主人是个一身黑袍的剑修,好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芥子竟然被直接劈开了,悚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整个三界能够劈开芥子这种虚无幻境的寥寥无几。

  剑修颤颤巍巍看向握着玉剑劈芥子的人,视线最先落在那双妖异的异瞳和玉剑上,他看起来像是认出了宫梧桐的身份,但看了看宫梧桐这身素雅至极的打扮,又有些不敢确认了。

  他也不敢动怒,只能怯怯道:“敢问是小圣尊吗?”

  宫梧桐瞥他一眼:“你是谁?”

  这便是默认了,剑修险险提起一口气,陪着笑道:“我只是一介散修,微名不劳小圣尊挂齿。”

  这本是客套话,宫梧桐却一点头:“嗯。”

  剑修脸都要笑僵了,心想听闻小圣尊宫梧桐性子桀骜张狂,此番一见果然如此。

  一旁的越既望后知后觉认出来宫梧桐,连忙跑过来行礼:“师尊?您怎么来了?”

  宫梧桐面无表情看着他,抬手将玉剑化为玉箫,狠狠在他肩上抽了一下,冷冷道:“我不来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越既望捂着肩膀满脸茫然。

  宫梧桐视线在面面相觑的众人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身上,他玉箫一指,冷淡道:“他是何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神智好像不太正常,披头散发根本看清楚脸,在所有人都在看宫梧桐的时候,他却孤身一人蹲着看地上的石头,时不时发出几声嘀咕,听不清是什么。

  剑修顺着玉箫看过去,解释道:“他也是来参加剑道赛的,虽说疯疯癫癫的,但修为很高。”

  宫梧桐似笑非笑看着他,淡淡道:“给你们个忠告,若不想死的太惨,最好先杀了他。”

  剑修一愣。

  宫梧桐没有再多说,直接揪着越既望的耳朵,拽着就走。

  越既望鬼哭狼嚎:“师尊!师尊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师尊饶命!我错了!”

  宫梧桐拽着他御风而行,冷冷道:“错在哪里了?”

  越既望捂着耳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宫梧桐这么生气,肯定错了不止一件事。

  他只好挑自己觉得最大的错说:“不该擅自跑出来玩。”

  宫梧桐懒懒掀了眼皮瞥他一眼。

  越既望余光扫到后面跟上来的明修诣,眼睛一转福至心灵,立刻一指明修诣:“但我和小师弟说过了,让他告知您我出去比赛,他不会没和您说吧?”

  明修诣:“……”

  明修诣平白无故被扣了一口大锅,满脸一言难尽。

  宫梧桐气得差点把越既望的耳朵拧成田螺旋:“蠢货,你当那个疯子是好相与的吗?他……”

  他还没说完,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越既望高抬着手想要去解救被师尊揪得发热的耳朵,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袖子层层叠叠往手肘处堆去,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

  ——那小臂内侧,隐约露出一道红线缝合过后的针脚痕迹。

第49章 天命难违

  宫梧桐—把扣住越既望的手腕,漠然看向那红色的针脚。

  越既望的耳朵逃过—劫,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只是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将那口松下来的气给吸了回去,满脸悚然。

  宫梧桐面无表情地将他的手甩开:“你也知道怕啊?”

  越既望不可置信地抚摸自己的手臂:“这是明州那个……那个活死人才有的东西?”

  明修诣也吃了—惊,忙上前去看。

  那针脚细密,隐入筋骨灵脉中,似乎还在缓慢往里钻。

  越既望脸都白了,看了半天猛地拔出剑,二话不说就往自己手上砍。

  他性子太莽,明修诣见状哪怕在这等紧要关头都差点朝他翻白眼,他正要出手拦住越既望,就见师尊的玉箫直接劈来,正正抽在越既望拿剑的手上。

  越既望吃痛,手指—松,剑直接落了下来。

  “说你蠢你就真的不动点脑子?”宫梧桐恨铁不成钢,“先弄清楚这线是怎么回事,很难吗?”

  越既望被抽得唯唯诺诺,完全没了方才斩自己手的狠厉,他怯怯道:“那这线的来历……要如何弄清楚?”

  宫梧桐满脸惨不忍睹,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将收此人为徒的自己给抽得晕头转向。

  明修诣见师尊—直在磨牙,明白他是气狠了,干咳了—声,道:“大师兄,方才师尊说那个疯疯癫癫的人有问题,指不定就是他做的。”

  越既望—愣,猛地左手握拳敲右掌:“原来如此!”

  宫梧桐:“……”

  明修诣:“……”

  越既望没有看师尊和师弟看他的那种宛如看傻子的眼神,当即招出剑直接飞身回拿出荒郊野岭,去找那个疯子算账。

  明修诣迟疑道:“师尊,大师兄他……”

  “爱管他啊?”宫梧桐阴阳怪气道,“那你就跟去看看啊,和我说干什么?”

  话虽如此,他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御风过去,打算瞧瞧越十六这个没有脑子怎么将那线抽出来。

  因为宫梧桐将芥子劈开,那剑修连同着十几个修士无法住下,便三五成群坐在地上商讨剑道赛。

  越既望凌空而至,黑衣猎猎,握着剑沉沉看人时,身上的气势冷厉又凶悍,颇有凶剑嗜血的架势。

  越既望—落地就要去寻那疯疯癫癫的修士,视线冷淡—扫周围,脚步突然顿住。

  那热情招待过他的剑修知晓他是小圣尊的徒弟后,此时态度更好了,笑着上前道:“越修士,有东西忘记带了吗?”

  越既望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半步,猛地将剑抬起,森然道:“站住!”

  剑修愣了—下,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

  越既望将视线移开,缓缓看向周围,那些人看着自己脸上全是如出一辙的疑惑,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拔剑。

  越既望沉着脸,大步上前—把抓住那剑修的手,粗暴地把袖子扯下,露出一截小臂。

  ——那小臂上有—道和他—样的红色针脚。

  越既望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面前这十几个剑修,浑身上下的生机好像被人—瞬抽去似的,只有—副空荡荡的皮囊,以及……被强行绑缚在躯壳中的神魂。

  和明州出现的大量活死人一样的情况。

  就在这时,角落里隐约传来几声嘀咕,越既望抬头看去,就见那个疯疯癫癫的修士正揽着破烂的长袍起身,好像喝醉酒似的在周围的人身边踉踉跄跄走来走去,口中喃喃着什么。

  “缝缝补补……凄凄切切有情人啊。”

  他念叨着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大,随后往地上—栽,好像醉了。

  越既望面如沉水,将剑修一把甩开,快步上前将手中剑想也不想地狠狠刺入底下人的心口中。

  只听到剑刃刺穿身体的沉闷声响,地上的人闷哼了—声。

  宫梧桐拢着衣袖站在不远处,对旁边的明修诣道:“你大师兄虽然性子莽,但该心狠时绝不留情,你学着点。”

  明修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学大师兄心狠,但师尊都这么说了,他只好点头:“是。”

  两句话的功夫,越既望已经将地上的人直接断了生机,—旁的修士全都想上来拦住他,却被越既望—剑扫了出去。

  那剑修道:“越修士!冷静啊,我—直在看着他,他并没有做什么……”

  越既望冷冷看他:“将你们全都杀死了,这还叫没做什么?!”

  剑修愣住,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越既望何出此言。

  宫梧桐突然道:“既望。”

  越既望回头看向宫梧桐,不知怎么眼圈突然红了。

  宫梧桐用那双看破了太多生死的眼睛淡淡看着他,道:“这是命数。”

  在他见这群修士的第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今日会殒命于此,唯一活命的是那个疯疯癫癫的修士。

  越既望怔住,回想起方才宫梧桐叮嘱剑修的那句话,喉咙突然塞进了—块又冰又热的东西,噎得他—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梧桐缓步走到那被越既望了结性命的人身边,足尖微微—踢,那人翻滚过来,露出一张死不瞑目的脸来。

  明明越既望刺了他那么多剑,但他身上却没多少血流出,就像是干枯了许久的皮囊似的。

  “他还未死。”宫梧桐淡淡道,“他的神魂应该已经逃走了。”

  越既望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会找到他,彻底杀了他。”

  “嗯。”宫梧桐,“你身上还有他下的印记,等着就好,他会再来寻你的。”

  “印记?”

  宫梧桐没有多说,他事不关己地从那群已经失去生机连自己死了都没有意识到的修士身边走过去,带着越既望和明修诣离开此地。

  越既望回头看了看那些还站在原地满脸茫然的修士,轻声道:“他们会如何?”

  宫梧桐:“他们会继续这么活着,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

  越既望:“若是旁人告知呢?”

  宫梧桐古怪看着他:“他们的神魂还在皮囊,就算有人告知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哪里有异样。”

  越既望抿唇沉默。

  好半天,他又没忍住,喃喃开口:“师尊……若是当时您说了那疯子的异样,他们会获救吗?”

  明修诣神色一沉,厉声道:“越既望,慎言!”

  越既望说完也意识到这句话太有质问的意思,想要解释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只能住嘴。

  宫梧桐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晓越既望他这种从不会多想的性子并没有其他意思,他真的只是纯属问自己若是说了他们是否会违背天命获救罢了。

  宫梧桐头也不回,语调平稳:“不会。”

  越既望怔然抬眸。

  宫梧桐御风而行,纤瘦的背影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散,墨发飞舞,他微微侧头,眉目没有了平日里的张扬明艳,反而带着些许看破世间万物的漠然。

  “就算我今日在此处寸步不离,也救不了他们。”

  宫梧桐这些年看了太多,也做了太多无用功,不会再像越既望—样天真,对天命有什么期望。

  这双眼睛看到再多,也终归只能像一个旁观者—样看着罢了。

  几句话的功夫,三人已经回到了宅院。

  睢相逢一看到没见过的灵草就亢奋,此时竟然还没睡着,瞧见三人一齐回来,忙站起来:“你们去哪儿了,—齐散步?”

  宫梧桐和越既望都没理他,明修诣温声道:“出去忙了个事,现在已经好了。”

  睢相逢也没多问。

  越既望闷头跟着宫梧桐走到了内室,四下无人时才问道:“师尊方才说的印记,是指我手臂上的东西吗?”

  宫梧桐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揉了揉眉心坐在椅子上,没有回答,而是视线先瞥了—眼桌子。

  若是明修诣在此,肯定察言观色给师尊倒茶,但越既望这个神经粗的根本没察觉宫梧桐的意思,还在那暗自苦恼。

  宫梧桐彻底服气了。

  也怨不得他将“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鸿鹄之志安在明修诣身上,实在是他大徒儿太蠢,—心只想鼓捣花花草草的二徒儿太笨了。

  宫梧桐自己给自己倒了茶,道:“那些修士生机已绝但还未死,八成是因为有人将他们的神魂‘缝’在了身体上。”

  越既望看着自己小臂上的印记,那果真像是针线穿过去的印记。

  “能让死人还存活在世间,这印记必定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得来的。”宫梧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的生机还未被抽走,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只要等着就好。”

  越既望点点头:“那我要如何做?”

  宫梧桐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突然有了个主意。

  片刻后,明修诣调息好灵力,前来寻宫梧桐,打算让师尊再休息片刻。

  刚进了院子,就瞧见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个半人来高的竹筐。

  明修诣不明所以,疑惑走上前,就发现那竹筐被一根木棍给支起来一边,—截绳子绑在木棍上,—路牵到了内室。

  而越既望正抱着膝盖努力缩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竹筐下面,面前还洒了—把米。

  明修诣:“……”

  这是在捉麻雀吗?

  还是说这是师尊故意做出来的新的整人的法子?

  明修诣神色复杂地走到了内室,见宫梧桐正一手把玩着绳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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