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呢?”
白诺心里计划好后,戴上毛耳朵头箍,将自己的香肩外露,扭着屁股敲响季景程的房间门。
此时李叔正打算出去,看见衣衫不整的白诺后连忙退回去。
“年轻人真会玩。”
“主人~”
门口,一截白皙纤细的大腿渐渐伸进来。
第112章 白诺勾引季大佬&许流舒吃醋发疯
暖黄色的灯光下,季景程抬起头,俊眉微蹙,“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白诺单手扒着门口,探出一颗小脑袋,紧接着端着一杯鸡尾酒,眼神迷离~
“麻烦给我的老公来一杯nojito~”
“我喜欢亲吻他时微醺的眼眸~”
白诺低声吟唱,迈着最近新学的探戈步伐,向着季景程跳过来。
由于白诺刚才洗完澡穿的是季景程的睡袍,又将睡袍向下扯了扯,以至于睡袍有些擦地,在他迈着脚步向前跳时,一不小心踩到一角,顿时来了个狗啃地,摔在地上。
“嗯~”白诺狼狈的将酒杯扶起来,迅速在地上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翘起长腿唱道:
“而我的老公~肯定会高兴~”
“这世界因为拥有我而很幸福~”
唱完后,白诺将自己胸脯前的睡衣再次扯开,朝着季景程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眼和飞吻。
季景程松开自己的衬衣领口,带上金丝边框眼镜认真的打量着白诺。
“地上凉不凉?”
白诺见季景程关心自己,连忙装可怜道:“凉~好凉啊~”
季景程手指轻点桌面,“那还不快点起来?”
“哦。”白诺提着浴袍起身,白皙纤细的锁骨在外面裸露着,宽敞的睡袍只遮蔽着重要部位。
季景程向前眯起眼问:“你穿的,是我的衣服吗?”
“嗯~”白诺颤着小尾音,撒娇的说:“你曾经来人家的房间,落在这里的。”
季景程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你能正常点说话吗?”
“可以。”白诺缓慢的走到季景程的身边,害羞的说:“官人,我们可以歇息了吗?”
季景程闻着白诺身上的淡香,心神有些不稳,低声道:“不了,你自己去睡觉吧,别打扰我。”
白诺嘟起嘴:“那我先进去等你喽?”
季景程直言道:“请回你自己的房间。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情侣,但我毕竟忘了你是谁,这样冒然发生亲密关系,对你我都不好。”
“不冒然,不冒然,是我的主动的,我不赖你。”白诺叉着腰故意说道:“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不行?”
“啪!”季景程将文件摔在桌子上,站起身靠近白诺,将他逼到写字台前,围在胸前,“你说谁不行?”
白诺得逞的笑了笑:“别光说,用行动告诉我喽。”说罢,他蹲下身屁颠屁颠的跑进里屋的卧室,留下一句:“夫君,我等你哦~”
关上门后,白诺一脸窃喜,“苏苏教我的方法真管用!”
“呵!我不行?”
季景程坐回椅子上,再也无心工作,他起身走进浴室,冲完澡后,身上的水都没擦干,直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白诺趴在床上,笑盈盈的摆弄着绿色的小瓶子,“主人,你就那么心急吗?”
季景程挑眉:“这不是随了你的愿?呆会儿别后悔。”
白诺顶撞道:“我不会后悔,这是正常的履行夫妻义务。”
说完,他把睡袍潇洒的一扔,光溜溜的钻进被子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季景程满脸黑线,嫌弃道:“你睡袍里不穿衣服吗?”
白诺回:“你的浴巾里会穿衣服吗?”
见季景程被气的一言不发去吹头,白诺百无聊赖的将小绿瓶打开,伸出鼻子嗅了嗅。
“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提神。”
白诺第一次见风油精,他坐起身,又倒了几滴,坏笑道:“一会儿也给主人倒几滴,大家一起精神精神。”
可就在这时,一滴风油精从白诺的手中滑落,恰巧掉在了某个部位。
世界停顿了几秒钟,一瞬间,一声傻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主人!你快救救我!我好难受!”
火辣辣的疼痛从下面传来,白诺嗷嗷乱叫,眼泪翻滚而出,在床上疼得直打滚。
“怎么了?”季景程闻声跑过来,见白诺疼得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连忙上前过去查看,“哪里疼?快点说啊!”
白诺哭红了鼻尖,疼得根本直不起来身,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下面特别疼,还痒!”
拿起床上的风油精,季景程朝着白诺看过去,蹙眉道:“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白诺喘着粗气:“别管这个了,快来救救我吧。”
季景程此时也顾不得白诺是否穿着衣服,他拿来浴巾将白诺裹起来,抗进浴室。
“主人,我是不是废了?”
白诺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哭的一颤一颤的,底下的火热难耐,让他痛苦万分。
季景程见白诺惨兮兮的样子,不忍心责怪他,安慰道:“放心吧,用水冲一冲,一会儿就没事了。”
白诺哼哼唧唧的瘪着嘴,喷头集中冲洗着他的下身,看起来既可怜又好笑。
“呜呜呜,再凉一些,还是难受。”
“好。”季景程叹了一口气,始终躬着身子为白诺冲洗。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拿东西。”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诺白花花的身子扑腾两下,伸出湿湿的手臂勾住季景程的脖子。
冬天的凉水澡确实很酸爽,幸亏季景程将空调开到最暖,帮白诺洗干净后,连忙用毛绒睡衣将白诺裹的跟个蚕宝宝一般,抱进卧室。
“主人,你能不能再多抱抱我。”
白诺勾着季景程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撒手。
季景程拿他没办法,便坐在沙发上,将白诺抱在怀里,替他将脑袋上溅到的水滴擦干净。
恍惚间,一段记忆突然在季景程的脑海里冒出,很模糊,但像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主人,疼~”白团子哭的惨兮兮的,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屁股,疼得不行。
方才,白团子贪玩,跳到宫殿中的烛等下,用爪子玩影子的游戏。
不料突然划过来一阵风,将蜡烛上滚烫的蜡油吹下来,掉在了白团子胖胖的屁股上。
伴随着一阵阵哀嚎声,宫殿的宫人和宫女连忙跑着去找景帝禀告。
这景帝最疼爱的小宝贝,万一出了事,奴才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呜呜呜,好疼啊,我这里的毛是不是秃了,再也长不出来了?”
白团子握在景帝的怀里,哭的委屈极了。
景帝心疼的拿起药膏为他抹好,抱在怀里弹了弹他的脑门:“叫你贪玩!”
“哼。”
白团子鼓起脸颊,生气的将小脑袋别过去,不去搭理景帝。
白团子的单方面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用膳,虽然他不主动搭理景帝,但饭菜吃的可不少,半桌子的菜都让他一人吃光。
到了歇息的时候,白团子仍然不肯跟景帝亲近,独自一人坐在崇华大殿上,玩着景帝特意命绣房为他编织的玩偶。
景帝身边的的掌事内官笑呵呵的走过来,问道:“为什么和陛下呕气?”
白团子不情愿的用屁股对着内官,没有吭声。
内官笑了笑,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白团子听。
“这人啊,要懂得珍惜感情,一味的仗着对方的宠爱发脾气,对方也会厌倦,伤心。”
内官说完该说的,退身离开。
夜光下,白团子一脸懊悔的爬上景帝的龙床。
曾经,他就是一个靠偷御膳房剩饭剩菜的小妖精,要不是遇到景帝收留了他,怕是现在还在外面流浪。
白团子用脑袋拱着景帝的手臂钻进他的怀里,小声说:“其实我很爱很爱你的。”
夜色中,景帝睁开双眼,笑着说:“我也很爱你,诺诺。”
“诺诺!”
季景程从记忆中抽离出来,嘴里不停的念着白诺的名字,仿佛对方就快要消失一般,把怀里的人下了一跳。
白诺用手擦干季景程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说:“诺诺在这,你不要怕。”
季景程低下头望着白诺的脸目光深邃,他抚摸着白诺的脸颊问:“还疼不疼?”
白诺摇摇头:“不疼了。”
“嗯。”季景程此时头疼的很,他抱着白诺走上床后,便躺在上面,痛苦的闭上眼睛。
白诺不知道季景程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他想了想,乖巧的问:“主人,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你要不要看一眼?”
季景程半睁着眸子,沉声应道。
白诺小跑着将自己准备好的信封拿过来,递给季景程说:“这是我给你写的情书,还没来得及给你寄。”
季景程拆开信封,打开情书的那一刻愣住了。
上面并不是标准的写信格式,而是写满了各种各样的:夫君、老公、官人、良人、丈夫、先生……
白诺小脸一红,自豪的问:“我的文化水平是不是挺棒的?”
季景程将“情书”折好,放进自己的枕头底下,点头道:“是挺好的。”
“嘿嘿,那你赶紧休息吧,我不睡觉,陪着你。”
白诺趴在季景程的身旁,用右手托着下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哄他入睡。
黑暗中,季景程缓缓开口:“诺诺,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白诺轻声说:“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等你记忆恢复了,你可得好好疼疼我。”
“好。”季景程笑着说道。
......
顾倾川家中,岑苏盯着那名叫莉莉的女佣已经很久了,他总觉得莉莉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怖感,换句话说,就像丧尸带给人的感觉一般。
莉莉最近每天都会亲手为顾倾川煮咖啡,再将特质的毒液混进去,一天一滴,不容易被察觉。
她抬起头见岑苏正背对着自己看手机,勾起唇将毒液悄悄拿出来,殊不知岑苏面前摆着一面玻璃制品,将莉莉的一举一动全部监视在眼里。
“你在做什么!”岑苏立刻跑过去抓住莉莉的手,质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莉莉双眸无辜:“我什么也没拿啊?”
岑苏厉声道:“你还敢狡辩?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很快,两人的争吵声将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吸引过来,大家在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顾倾川被动静吵到,在二楼楼梯上沉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莉莉用魔族的法力将毒液销毁掉,带着哭腔坐在地上,委屈的说:“岑少爷指责我不应该给您煮咖啡,就因为上次您多看了我一眼,他这些天就处就处处针对我。”
“你在说谎!”岑苏涨红了脸,迅速跑过去翻莉莉的口袋,“她刚才鬼鬼祟祟的往咖啡里放东西,我都看见了!”
莉莉伸出双手自证清白:“我没有,不信你们看。”
见莉莉这般狡猾,岑苏气的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顾先生,你救救我!”莉莉无助的趴在地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岑苏!住手!”
顾倾川脸上带着怒气,斥责道:“不要这么任性!”
岑苏抬起头与他对视了几秒,沉默不语。
“上来,我有话跟你讲。”
顾倾川语气依旧严肃,把佣人们吓得不轻,要知道他和岑苏在一起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凶过岑苏,一直当宝贝似的宠着。
岑苏低着头,冷笑的瞪了一眼莉莉,转身跑上楼。
“呵!”暗处,莉莉嗤笑了一声,奸计得逞。
二楼书房,岑苏刚进去,立刻收起怨恨的表情,一脸严肃。
“你把刚才看见的,重新说一遍。”顾倾川站在落地窗篇,微微蹙眉。
“我看见她往你的咖啡里放进一些东西,怀疑她图谋不轨。”
方才,岑苏与顾倾川眼神交流一番,便明白了对方所想,他们继续演戏,装成争吵的样子麻痹敌人。
顾倾川将线索理了理,担忧道:“莉莉可能是蚩尤派来的人,我们要多加小心。”
岑苏点头,突然意识到两人还在冷战,他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说:“那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顾倾川叫住他,右手不自觉的扶上沙发,“我怕她晚上作妖,你最近还是和我睡在一起比较保险。”
岑苏压着嘴角哼了一声:“无所谓,我不怕。”
顾倾川走上前,冠冕堂皇道:“你别任性,万一出了事,伤到你怎么办?”
岑苏傲娇的笑了笑:“那你睡沙发,我睡床,这些日子我自己一个人睡觉习惯了。”
顾倾川宠溺的点头:“可以。”
……
已经是凌晨,片场中,白诺还在认真的拍戏,每一个跌倒的动作都力求完美,不用替身。
这场戏是阿温的爆发戏,是影片种最牵动人心的时刻,白诺已然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把自己当做阿温,痛苦的在雪中走着。
休息时,助理将白诺的裤子撸上去,看着紫青的一片,一阵心疼。
“诺诺,不然换替身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
白诺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执拗,仿佛影片中的阿温一样。
拍到凌晨三点,终于下戏。
知道今天拍戏会很晚结束,白诺特意和司机说不用接自己回家。
他一瘸一拐的向剧组房间走去,拿出手机试探的给季景程发了一个表情。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