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景辞的声音沙哑,俯身去舔他的后背与尾骨,禹木浑身过电,瞬间就把小屁股夹得紧紧的,嫩肉抖成了波涛。
景辞心中一直蛰伏的小阴暗被彻底激发出来,“嗯~”他一个用力,顶到了穴口,撑开了一点点褶皱。禹木的反应极大,发出像死了一样的哽咽。景辞浑身是汗,放轻力度,一下一下地往穴口顶,再滑到两股之间。心理上的满足更高于生理上的,听着禹木轻轻的抽泣,景辞长舒一口气,“宝宝......小木宝宝~”
将x_ing器抵在他尚未开拓的穴口,喷射出来。
“啊~”禹木抖成一团,他感到那温热的热流甚至已经射进了自己的身体,下身还被牢牢握着,被标记、被占有的感受让他说不出话。一边哭一边任由景辞抱起,被按住头亲了个结结实实。
禹木气喘吁吁地倒在景辞身上,胸口一起一伏,像脱水的鱼。景辞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用纸巾细致地替他清理了一下。发现他的小xu_e和股缝都被蹭红了,凄惨无比。
景辞抱着他躺下,他瘦瘦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柔弱无骨。亲亲他的嘴,“疼吗?”
禹木搂着他的脖子,目光专注,带一点委屈,“有点。”
景辞在他细腻的脖子里深吸一口,“对不起。”
“太凶了......”禹木撒娇般抱怨,咬了咬他的肩膀。
“宝宝,晚上补偿你。”景辞抱着他滚成一团。
禹木的下面被蹭得火辣辣的,确实不太舒服,但此刻缩在他的怀里,被子全是他的味道,禹木只觉得心脏要炸开来了。即使是疼痛也是关于爱的,关于景辞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两人亲亲啃啃了好一会,终于开饭了。
景辞想好了说辞,对家人说禹木身体不好,最近需要忌食,喝医生配的药就可以了。禹木站在一旁听得脸色发烫,没有反驳。
景辞妈妈一脸遗憾,“你怎么不早说。”
景辞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之前忘了。”
禹木一本正经地坐在景辞旁边的椅子上,腰板挺直,端正得很,手里抱着景辞榨好的果汁,小口喝着。眼睛咕噜咕噜地打量着景辞的家人。
景辞妈妈的头发是栗色的,扎了个低马尾,看起来非常年轻,像是才三十出头,面容温婉带笑。景辞的弟弟景光才上初三,跟景辞有七分像,只是始终拽拽的,没什么表情。景辞爸爸......
禹木正偷偷看他,就被发现了,景海航与他一对视,他臊得脸一热,连忙转头。景辞爸爸看起来有点凶......
不过他和景辞刚刚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那样的事,光是回想一下,禹木就忍不住夹紧双腿,腰还有点疼。
“小木,我听景辞说你家里就你和你妈妈两个人?”景辞妈妈笑着搭话。
禹木把思绪拉回,“嗯。”
禹木可以猜想到她接下来会问什么,没什么心机的就直接告知,“我是妈妈捡来的,她当时刚离婚,就捡到了我,一直养我到这么大,没有再结婚。”
在座皆是一愣。景辞以为自己听错了,“垃圾桶里捡来的?”
谁知禹木认真地摇摇头,“不是,就是一条巷子里,傍晚,天是昏黄的。我当时已经五岁了,记得很清楚。”
景辞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你......”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盯着他看。
禹木一愣,有些犯怵,“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景辞伸手就将他抱住,死死按在怀里,“你傻不傻?”
禹木小心翼翼地看景辞爸妈的脸色,手上悄悄拽了拽景辞,“你干什么......”
景辞抱着他就亲了一下,“我抱我媳妇。”
景光则确实被吓到了,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等下?老哥你谈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
景辞瞪了他一眼,“除了游戏你还知道啥?”
景海航的语气也软了软,“小木,没事,叔叔家不会歧视单亲家庭的。”
“我知道……”禹木低头小声道:“你们都是很好的人。”
“要不然把你卖了你还帮被人数钱。”景辞摸了摸他的头。
“怎么说话呢!”景辞妈妈瞪了景辞一眼,看禹木那不谙世事的样子就觉得心疼,“伤心事就不提了,小木,既然这样,你就要努力学习,以后去报答妈妈,对不对?”
“嗯。我会的。”
景辞却满脑子都想着禹木曾被亲身父母遗弃的事,他一直以为禹木只是没有父亲,但不知道原来他的身世不止如此。为什么会被遗弃呢?景辞偷偷看着禹木,自己都恨不得将他疼到骨子里,把所有一切的美好冠于他。小时候的禹木得多可爱啊,怎样的父母会忍心将他遗弃。景辞想着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从此往后,禹木的后半生将由自己接管。
再次回到房里,景辞先是把他按在墙上强吻了一通,拿了一件自己平常穿的白T恤给他,“去洗澡。”
禹木眼熟这件T恤,抱在怀里,“裤呢?”
景辞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没有裤。”
“你......”禹木用水光潋滟的大眼睛嗔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继续挣扎,就被景辞推进了浴室,“快。景光每天八点半用浴室,宝宝动作要是慢了,出来的时候会被看到。”
禹木闻言脸色爆红,在浴室里飞快地脱掉衣服,就听景大灰狼又在门外提醒,“宝宝,洗干净一点。”
哼!
禹木终究是光着屁股穿上了那件宽大的T恤,景辞比他高13cm,那件衣服差不多盖住屁股。从浴室回到景辞的房间需要走一个小走廊,他把衣服死死往下拉,心里挣扎了许久,才悄悄将门开了个小缝,看了看走廊,确定没人,就飞快地踩着地板,确认好房门,闪了进去。
“呼~”关上门,他长呼了一口气。
房内没人,景辞不知道去哪了。但是下身空荡荡的,小鸟还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禹木羞耻得不行,极其缺乏安全感,他急切地去翻景辞的衣柜去找裤。
一层一层看下去,禹木跪在地板上去拉最底下的抽屉。
景辞一进门就看见禹木背对着他跪着,小屁股露了一半,因为吃力而扭来扭去。下身白花花一片,那细长的腿......
景辞连忙转身吸了吸鼻子,妈呀,太刺激了。
禹木听见声音,还没转头就被整个抱起,放到了床上,景辞就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禹木发现他头发湿湿的,已经换了一套睡衣,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景辞迫不及待地去楼下的卫生间洗了个澡。
“宝宝好香。”景辞在他身上吸了一口,甚是满意。
“景辞......”禹木双手抓紧衣角,把它往下拽,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像被蜘蛛网所固定住的小动物,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人上前。
他这样子更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猜猜我要做什么?”
“呜~”禹木目光涟涟,“我不知道……”
景辞充满色情地抚摸他的腿,将禹木摸得浑身颤抖,没有被过多触碰过的身体最容易动情,禹木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屁股上的肉都抖成了一片,害怕又期待着他的抚摸。
“宝宝,你的腿好滑。”
景辞突然坐起身,在禹木羞耻到几乎晕厥的目光下,抓住他两个脚踝,大大分开禹木的腿。那肤白胜雪的修长的腿这么被掰开,视觉冲击可想而知,尤其是那腿间之物,赤裸裸地呈现在景辞面前,配上禹木那有些天真的容颜,景辞心尖一跳,有种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
他遇到的不是脆弱的小吸血鬼,而是一个妖孽。
而禹木脑子嗡嗡的,心想怎么能这样。景辞简直是一步步撬开他的壳,引诱他吐出自己最宝贵的珍珠,还不满足,又将他的内里完全打开,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关灯,关灯......”禹木快哭了,“不要这样,景辞。”
“宝宝别动。”
景辞丝毫不理会禹木的挣扎,接近放肆地看着,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他的每一片肌肤,包括腿间那一块,景辞看了许久。禹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他挣扎着要起来,都被镇压住。而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腿间的x_ing器竟慢慢抬起了头,水珠往外涌,禹木却无能为力,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被视女干到高氵朝了。
景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弓起身子像豹一样顺着他的腿爬上前,禹木直觉接下来他可能会更凄惨,转身就想爬,被牢牢抓了回来,再次一个翻身,又躺下,好巧不巧的是,x_ing器刚好对着景辞的鼻子。
景辞看那浅色的小玩意跳了跳,更大了一些。轻笑道:“说了晚上补偿你。很舒服的,宝宝别怕,我做好了课程。”
说着,在禹木震惊的目光中,景辞伸出舌头细细地先舔了一下禹木的大腿根部,将那几根y_in毛舔得湿漉漉的,顺滑无比。禹木被刺激得小屁股乱抖,龟xu_e哗啦啦地往外冒水。
“好痒......不对,别舔那里,好脏。”他语无伦次。
景辞闻言便狠狠在两颗蛋蛋上面吸了一口,“啊~”吸得禹木仰起头,难以自抑地发出长长的一句呻吟,与平时说话的软糯不同,浪得简直要掀开天花板了。听得景辞狠掐了一把他的小屁股。
景辞含住他两颗蛋蛋,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来回挑弄,就像在弹一项乐器,禹木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喊成一片。禹木快被弄疯了,头皮发麻,- yín -水不断从龟xu_e往外流。景辞简直是不顾他的感受,乱吸一团,就是要他崩溃。将那两颗蛋蛋吸得水光淋淋,景辞顺着x_ing器的根部舔了上来,禹木发出猫一样甜腻腻的呜咽,随即就被整个含住了。
“啊~”禹木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飞走了。景辞的口腔好热好舒服,爽得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龟xu_e不断被舌尖挑弄,柔软的舌头充满韧劲地包裹着,来回转动着,喉咙往里吮吸。禹木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这一处,他大口地喘息,口里细细碎碎地叫景辞的名字,崩溃得想哭。他想反抗,他不想景辞为他做这样的事。但是腰部被牢牢掌控,浑身瘫软无力。
景辞要他享受,要他沉迷其中。
禹木哭出来,他克制不住地往景辞嘴里顶,景辞尽量放松,容忍他的动作,嘴上吸得更加用力。
“好舒服~景辞~我要死了……”禹木哭喊着,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他真害怕自己会死在这样激烈的高氵朝里。没坚持多久,禹木觉得下腹一阵酸意,有种要失禁的感觉,急忙高喊,“松口松口,景辞,我受不了了。啊~”
景辞在最后关头捏着他的两颗睾丸,松开了口,禹木爽得上身高高挺起,脖子后仰,雪白的身子勾成一道- yín -荡的弧线。x_ing器直指自己的脸,大股地喷射出来,全都射到自己胸口上了。
禹木脱了力地重重摔回床上,已经哭成一团,脸上全是水光,气息怎么也平复不了,胸膛大起大伏。景辞双臂撑在他的上方,痴迷地看着他迷醉的容颜,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
谁知禹木一把将他搂住,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吻住了他的嘴,软软的舌头主动滑了进去,互相交换了腥咸的味道。
两人相互温存许久,怎么都腻不够似的,空气中那腥咸的味道渐渐散去,随之而来是甜甜的,黏糊糊的滋味,像棉花糖一样饱满。
禹木缩在景辞怀里,勾着嘴角偷偷笑成一朵花,下身酥酥麻麻的滋味还没消下去,他整个身子软绵成一团。
景辞也睡不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他,不是玩他的手,就是亲他的脖子。两人像猫咪一样互相纠缠。
“宝宝,你为什么会是捡来的?”景辞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禹木身子一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会吸血......”
“你以前的事能和我说说吗?”景辞把头埋贴在他的背上。
“我不知道怎么说。”
“就说你亲身父母的事,好不好?”
禹木想了想,十几年前的记忆实在模糊得不行,“我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他们对你好吗?”
“应该是挺好的,我妈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没有伤痕。”
“那你怪他们吗?”
禹木点头,“因为我是被抛弃的,我记得。当时我求着她不要抛下我,但她还是把我扔在那里就走了。我一直追、一直哭,但她的车子也没有停下。虽然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这件事一直无法忘记。”
景辞一下又一下地亲他的后颈,“都过去了,没事的,现在有我了。”
禹木转过身,用手环抱住景辞,“我知道。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跟妈妈一起生活,能遇到你,我很幸运。只是被抛弃的那种感受依然刻在心里,所以......景辞,我一直很害怕。”
景辞感到禹木身子颤抖起来,他心如刀割,“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来的。不要怕,我不会抛弃你的。”
“小学的时候我其实有一个好朋友。”禹木缩在他的怀里,闻到他的味道就觉得无比安心,很多自己一直掩埋在心里的事忍不住想告诉他,“他的腿有一点残疾,总是不说话。分配座位的时候,老师让我们自己找同桌,我们俩都没有人要,所以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一起。最开始我们三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不过后来慢慢熟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