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武警官兵:“为了你们的安全,现在山里危险,有危险分子带□□逃离山中,请你们速速离开。”
一名男子正想争辩,其中一个女子拦住他。“我们走吧,山上现在好像正的很危险。”
“就是”
“我们走吧,去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等几个驴友离去,武警转身朝临时搭起的帐篷里走去。
几辆军用的大卡车从几名驴友的身边驶过,刚刚劝说的女子蹙眉。
这好像不是在抓人?
明朗的天转眼乌云密布。
女子搓了搓手臂,明明还是三伏天这里的温度怎么这么低,算了赶紧离开吧。
龙山天井墓
天地异象生变,黑暗笼罩在整个龙山,龙山上空乌云低压,山中兽鸣不断。
龙山右侧山顶上,摆着一个巨大的聚灵阵,以八卦为辅,灵力加持。
从灵力顶尖到稍好的玄门众人,一一排列。
老人看着远处,龙山密林深处飞鸟盘旋,叹气“希望能助你度过此劫。”
“轰隆”
打雷了,所有人心里沉重加深。
雷劫要来了!
龙山深处
——滴答——滴答
滴答声不断渐进的在林阳身后想起,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
除了他的呼吸只听见自己的心脏高速加快跳动,惊吓过度的他已经受不了一点风吹草动,只要一瞬他的理智会全部崩塌。
林阳全身紧紧的趴在了一块表面光滑平整又奇怪的大石头上面。
他的右手紧紧按压住他腹部,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隙里不断渗透出来,染红他大半衣服,空气中鲜血的味道。
冰凉阴冷的水包裹石头四周,黑暗中窸窸窣窣,像似什么东西嗡嗡的振动相互碰撞发出尖砺不断他靠近。
林阳头脑发胀,脑袋轰鸣声不断四肢无力,咬住他失血过多的嘴,面如白纸感觉整个人和灵魂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撕裂开来又强行糅合在一起。
“啊啊啊”
过程不断重复演练,目眦欲裂,如此剥皮之苦。
他后悔了。
他后悔了不该意气行事,后悔和老妈吵架,更加怨恨当初见死不救反而给他一刀的的刘东。
“你想报仇吗,想亲手杀了他吗。”
脑海中响起了嗫喃细语似男又似女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够清楚的听到,带着靡靡之音环绕在他的耳边,报仇两字烙印在大脑之中。
报仇!
“想当然想,恨不得现在就把刘东给剥皮抽筋,让他尝过我所受的苦,我所流过的血。”
林阳怨恨充斥他的眼球,布满的红色血丝和及其不甘的恨意。
“好,如你所愿。”
神秘人话语刚刚落下,林洋的身体也消失不见,留下一摊血迹但很快就被黑压压的一群虫子消失殆尽,慢慢隐没到黑暗角落里去了。
————
梦魇之中
一扇巨大刻着玄奥文字的青铜石门出现在秦臻眼前,这是他多少次的午夜梦回。
八岁遇难之后,每每都能遇见,梦中的声音指引他来到这里。
秦臻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波澜不惊,从容推开重几百吨的巨大石门进入大殿。
秦臻一抬头就能看见放在高处的鎏金镶嵌的墨兰棺椁,他漫步上前水晶棺盖上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人儿眉眼如画,黑发红唇。
他把手放在棺盖之上,像是在描绘他的脸一样,指尖眷念那一点温情。
这是秦臻藏在心里十八年的秘密,他喜欢一个死人十八年还是一个梦里的死人。
以前他醒来之后发疯一般翻遍了秦家的所有的古卷经书,上面有没有一个记载相同的古墓。
他研究无数禁术,把他带回自己的世界可是他欣喜而来失望归去。
这时
他的胸口阵阵发烫,这是外公给自己画的锁灵阵。
秦臻扶着棺椁,手掌一阵刺痛。
这棺材在吸收自己的血?
秦臻反倒不害怕也不拿走,骨节分明的双手搭在上面。
鲜血被吸走的越多,他胸口越来越烫棺椁上的墨兰开始游走。
它们在生长,在变大,在开花。
他有预感自己喜欢的人要醒了,哪怕在梦中也行。
——
墓穴深出陈荣刘东一行还在苦苦挣扎,极力奔走在幽长的暗道中。
而在他们身后有和刚刚攻击林阳的虫子一模一样,全身通体发莹绿色暗芒,成千上百的虫子在极力的飞向程荣他们逃走的方向。
“快走,前面有门了”
此时一扇青铜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古老而又神秘。
但搁置了他们的去路,后面同伴的惨叫使前面的人更加奋不顾身的奔跑。
没有人愿意替别人去死,若不是墓里有让他们够吃一辈子的东西不然怎么会干挖人祖坟这种事情。
搁谁、谁都不愿。
程荣见此快步走到队伍前面,混浊却又精明的眼睛观摩着大门。
大门中间有一个钥匙孔设计巧妙,一块整块墨黑石头雕刻成兰花形状覆盖在孔洞上方。
而左面一扇大门刻画的是鹰爪蛇身人面,右扇则不同于兽脸鱼身马足整个大门。
看似奇怪却又相得映章。
更加彰显当时墓主人地位高贵,在现代人眼中就两个字有钱。
刘东面露焦急,不停地朝身后看去。“陈老,我们怎么办,这门怎么开。”
“啊啊 ,救,救我。”
何庄在奔跑时被落后在身后的人抓住了小腿,何庄是又急又怕转头一看。
嚯,这不是来的时候嘲笑他最历害的那小子吗?
可让他逮住小辫子了,一条毒计涌上心头。
何庄挂着诡计得逞的嘴脸说着一脚揣在男人的胸口“对不起了,要怪就怪当初自己嘴贱。”
“你、啊啊!”
男人不敢置信中,瞬间被踢出去几米之远,被其后赶来的尸虫蜂拥而至,连连惨叫。
那一刻像是一滴溅落在锅里的水刹那间炸开了油花,瞬间尸虫把他整个都给包裹在了一起,一分钟不到就被分食殆尽。
留下了只带一丝丝血丝的骷髅骨架,没有了纤维和皮肉组织的骨架,在尸虫离开的刹那间散落一地。
虽然对于他们盗墓的来说,自相残杀这是常有的事,但想这样下去,他们就要死绝了。
这还没有遇到其他的魑魅魍魉,山野鬼怪,这些虫子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更别提什么神出鬼没的僵尸粽子了,明明他们这群人也算高手,下过的墓不计其数,多如牛毛对付墓里的西也算轻车熟路了。
偏偏在这里墓狠狠打脸,它偏偏跟其他墓与从不同。
难怪以前进来的人都没有活着出去的原来是这样,不仅如此就连墓室机关都鲜为人知极其罕见。
阴阳颠倒混淆黑白,把整个乾坤都挪移到不属于它的位置上,明明是死门偏偏又是生门。
明明是死门但它偏偏又是生命,虽然乱但很有秩序,把整个墓都活了。
它们在狩猎,在暗中等候食物送上门。
就算凶邪还是有这么多人不断扑向这个深渊,因为它里面的无数价值连城,不可估摸的无价之宝。
不然不知有多少美玉玚玮收进富豪绅士的口袋。
“愣着干嘛,走。”
陈荣已经打开了门,颇为嫌弃注视了他们一眼,瞟了一眼地上的骷髅眼里厌恶清晰可见,他转身走向青铜门里。
只有那个东南亚而来的巫师一没有任何动作,一路都笑眯眯的紧跟在陈荣起后,似乎不想早早出手。
见成荣进去后便也跟随而去。
何庄他们那里还想那么多,紧紧的跟着陈荣。
几人赶紧把门给合上,把虫子阻挡在外。
看着门渐渐的合上那密密麻麻的虫子,和饶人烦心的嗡鸣声也慢慢消失。
何庄深吸了一口气,把嗓子眼的心又重新放进心里,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旁边几人也和他做着同样的动作。
他身旁这人脸上有一条疤痕从额骨到眼尾,一眼就能记住。
此人好像就是当初那小子嘴里叫刘哥的刘东吧。
不过此人也算心狠手辣,明明那时候他们走过一座吊桥那吊桥已经朽木不堪了,加上又是机关重重走错一步掉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刘东在最后差点就掉下去,幸而那小子徒手生生拉住滑下的锁链才给他生的机会。
可惜最后还是被这个人给反咬一口命永远的留在这里。
呵呵,真是和他一样的人啊,不计后果踏上别人的尸骨而上。
何庄想错了,刘东比他还狠,不然他不会背着几条人命踏上一条无归之路。
“走吧,陈老他们走远了,我们也要跟上后面不知还有什么妖魔鬼怪呢,不跟紧陈老他们估计我们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何庄说话后便走在他们前面直奔陈老他们而去了,几人见此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便紧随其后,留下刘东一个人在身后。
刘东恶狠狠碎了嘴后,眼神凶悍面目狰狞。
他自然看见何庄看他的眼神鄙夷不屑,内心早就把他视作死人。
他正准备离去时
一名妙龄少女,俄罗多姿一袭古装红袍头戴金钰步瑶,眼尾一抹嫣红微钩红唇似火,霎时好似黑暗中的一抹皓月,直击人心。
“爷,你是要去哪儿”少女笑语连连,朝他轻眨了眼。
刘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勾得他面红耳赤挠人心窝“美、美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勾人眼神,夺人心神。
可是刘东没有想过,在这幽暗阴凉的古墓那有什么女子,又怎么会是一副怪异的古装打扮。
“来,来”少女纤细白皙的手微微一搭,长长的绣袍向他而来。
刘东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绣袍,神情恍惚呆滞,除了口中不停的念叨美人。
女人步步莲花仪容优雅,和刘东消失在与陈荣何庄他们相反的一条暗道里。
很快被黑暗覆盖。
在他们消失后,一双鎏金色竖瞳出现在青铜大门上,然后消失如昙花一现。
————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闪电雷鸣,山间鸟兽齐鸣。
“地震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玄门所有人都能感应到地表在大幅度震动,他们从来没见过蛟渡劫是这样惊心动魄。
山顶的老人把灵力汇聚在眼上可见山脚的河流洪水爆涨。
而他们对面的山崖中间被闪电劈中,爆开了一个巨大的大洞。
洞内先是出现了一个巨型木头桩子根根须须盘错在一起,砸在崖下河里溅起数百丈高的水花。
它身后一股水喷涌而出,顺流之下。
空中凝聚闪电,循着河中的木桩子而去。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蛟!”
古时的蛇妖鱼怪们为了渡劫时不让普通百姓看见,故化作树枝,木头顺着水流而下,流入大海。
老人转身走进阵法中,大声道:“布阵”
所有人盘腿而坐,在坤位的秦臻忽然欣喜睁眼,连他厌恶是术法都使了七成。
阵法金光大显,直冲云霄分了一小半的雷劫在阵眼之上,没入地里。
其中一位老人睁开眼,一闪而过的诧异,坤位的力量比他们都要强大。
秦家主今天心情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秦臻:“当然,我喜欢的人醒了,活的。”
龙山天井墓
————
墓里
原来的几十人到现在的十几人还没走到一小半就少了那么多人,接下来的路好不好走无人知道。
陈荣拧着两条粗眉道:“怎么少了这么多人。”
“不知道啊,估计都没出来吧。”不知是谁接过他的话。
阿道巫笑道“先找出路,再谈。”
陈荣神色复杂看了一眼他。
半个月前
阿道巫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块布,上面绣着简单明了的花纹许是太过老旧边角微微有些泛黄,只瞧见阿道巫拿着那块布眼神颇为小心。
他曾经还笑道“区区一块不值钱的东西也需要你如此小心。”
阿道巫笑眯眯的用他还带有少许口音的华夏语言讲诉这块布的来历。
“先生,说笑别看它表面不值钱里面可大有文章。”
说着就把那块泛黄的布递给他。
“哦,这话,怎么讲。”
陈荣来了兴趣伸手将黄布接过,打开来一看好像是一张已经残缺的地图,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线条笔记纵横交错。
陈荣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眼睛便粘在了地图上手指不停的摸索。
“这是?”
阿道巫叙述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