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背着走。”
“小月要是喜欢,以后这样的第一次可以有很多。”
“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只是有点啊,那我是不是还要继续努力?”
把脸贴到月羽背上,感受着衣衫下线条优美的背肌,玄炫轻笑出声:“刚才是只有一点,现在又多了一点,你要不要也感受一下这种幸福?”
月羽还没来得及反应,玄炫就跳了下来,绕到他前面半蹲□子——
怔了一下,月羽失笑,也没多说,很干脆地趴到玄炫背上。
小凤凰用小翅膀戳戳小麒麟:你主人还真不客气。
小麒麟:刚才玄大师也不客气呀,一人一次,挺公平的。
护主的小凤凰很是不满:可是你主人比我主人重,我主人吃亏了。
小麒麟:……那我要不要减肥,小凤凰会不会嫌弃我重?
月羽比小凤凰还要护着玄炫,哪里舍得让他累着,走了一段路便下来了。
“下午做些什么好?”月羽问。
想了想,玄炫道:“我想去偷金德的那串钥匙。”
***
金家
李眉摘下头上的太阳额饰放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她记得,她嫁入金家的那一年,金家给她的就只有一枚银戒,一点也不值钱,要是这太阳额饰是她的那该多好。
“婶婶。”丫丫从外面跑了进来,扑到李眉怀里。
手一抖,太阳额饰跌落在地。
“婶婶,我饿了。”丫丫早就饿坏了,她一直在等吃午饭,好不容易看到李眉回来了,岂料李眉进了房间就没再出来,丫丫忍不住只好跑进来找李眉。
“婶婶,”丫丫拉拉李眉的衣角,“我要吃饭。”
李眉没理会丫丫,把额饰捡起来,小心地拭掉沾上的灰尘。
丫丫摸摸肚子,委屈地又叫了一声。
李眉不耐烦了:“找你爸去。”又不是她女儿,找她干什么。
丫丫小声道:“爸爸叫我找婶婶。”
李眉拧眉:“出外面等着吧。”
丫丫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把太阳额饰放进木盒收好,想了想,李眉还是不放心,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盒子放进木柜里锁起来。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衣,李眉从衣柜里舀出一套衣服打算换掉。
刚脱掉上衣,身后忽然传来门上锁的声音,李眉一惊,猛地回头,就见金德不知何时溜了进来。
“是你。”李眉松了一口气。
金德在李眉腰间拧了一把,暗示着:“金言不在家。”
李眉打掉金德的手,冷淡地道:“你女儿在。”
金德低声咒骂了一句,不死心搂住李眉往床边带。
李眉推开他,“我可不想被金言捉女干在床。”
“他上山去了,没一两个小时都回不来。”
李眉一愣,“他上山干什么?”
“今早五婆过来要钥匙,就是妈一直带着身上的那串太阳钥匙……家里找不到,金言便上山找了。”金德没说实话,那串钥匙现在他身上。
“太阳钥匙?是不是四把,长短不一的?”
“你怎么知道?妈一直当宝贝,可是我找过了,那钥匙不像是用在家里的。”
李眉大为诧异,金德竟不知道那是祠堂的钥匙,随即她便想起每一年金德和金言都没参加太阳婆仪式,因为金巧玉会把阳水带回来给他们喝,金德不知道钥匙是什么用途也不奇怪。
没有对金德说明钥匙的用途,李眉换好衣服推门出去。
金德拉住她,“我们好久——”
“大伯,我是你弟媳。”李眉加重“弟媳”二字。
“你明知道——”
“我只知道当年你听了你妈的话娶了朱虹,然后把我丢给金言。”
金德哑口无言。
李眉很是失望,她没再多说,出去做饭了。
随便做了两个菜,等李眉想找丫丫吃饭时,却找不到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倒霉催的,一个响雷,烧了modem,烧了路由器,连电脑也烧了,真是霉运当头!!!
第115章
不知道是玄炫他们幸运,还是金德他们倒霉,每回都让玄炫月羽撞破他们的秘密。
月羽道:“小月的幸运值一定是满值。”
玄炫挑眉,毫不谦虚地表示赞同:“这个当然。”
月羽笑:“那我该有多大的幸运才遇到小月。”
玄炫装着认真地思考了半晌,道:“至少也得有北冰洋海水那么多。”
月羽大笑起来:“我觉得是太平洋啊。”
月黑风高才好干坏事,商量了一下,玄炫觉得晚上再来偷钥匙比较方便,月羽自然没有异议。
离开金家后,月羽看看时间,下午三点,想了想,他道:“我们去山脚那小屋看看如何?”
正有此意的玄炫同意了,要是赶上那老妇不在还可以趁机研究一下那棵香炉似的植物是不是山上那黑女人树的种。
不得不感叹玄炫月羽的幸运度太高了,在老妇那里他们竟然碰见了一个料想不到的人——金言。
玄炫小声对月羽道:“我现在相信是太平洋了。”
月羽低笑:“是太平洋加大西洋了。”
金言是老妇的女婿,女婿探望丈母娘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巧的是金言前脚踏入院门,后脚玄炫他们就到了。
金德曾经说过金言上山去了,可是玄炫看得清楚,金言来的那方向不是山的那边。
“哎,你说,金言刚才有没有躲在一旁?”玄炫想到了一个可能姓。
月羽立即就明白了:“小月的意思是刚才金言是在家的。”
“我觉得有可能。”虽然他们并没有瞧见金言,可是并不代表金言不在。
“若真如此,这个金言倒沉得住气。”
……
“你怎么来了?”对于金言突然上门,老妇颇为惊讶。
金言拖过一张椅子坐下,“太久没来看妈了,见今天没什么事就来了。”
老妇哦了一声,意义不明地看了金言一眼。
金言不敢与老妇对视,这个丈母娘的眼神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加上她那副怪异的容貌,金言更是不想多看。
虽然娶了李眉,可是金言竟也不知道老妇的姓名,只知道她姓司马,是这个太阳镇上极为少见的复姓,镇上的人一般直呼其姓,就称呼老妇为司马。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容貌比较吓人,因此司马孤身一人带着女儿李眉住在山脚,虽然司马相貌丑陋,可是她的女儿李眉却十分清秀,是个美人……
想到李眉,金言脸色就一沉,眼中也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凶光。
玄炫猜得没错,方才金言是在的,他就躲在房间的床底下,金德和李眉闹出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金德和李眉之间的暧昧,金言早就有所察觉,自从朱虹死后,金德更是肆无忌惮,看李眉的眼神极为露骨,虽然每次他都很好地掩饰了过去,可是金言并非木头人,怎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上午五婆来取钥匙,他看得出金德是有意支开自己,当时他抱怨了几句表现出不情不愿地样子出了门,随后他趁着金德不留意又溜了回来躲进卧室,结果——
想到那两人之间的女干|情,金言就怒火中烧,若非李眉当时推开了金德,金言一定会在这对狗男女滚床单的时候解决了他们。
金言脸色阴沉,眼中杀机尽露,旁边的司马却似乎毫无所觉,她右手搁在桌子上,左手放在左膝盖上,那双大小不一的眼睛就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金言不开口,司马也不主动开口,两人就那样巴巴地枯坐,气氛十分古怪。
小煤炉上的水烧开了,金言一下子惊醒,忙站起来把瓦煲舀掉。
司马眼珠转动了一下,忽然道:“今天一大早小眉来找我了,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金言手抖了抖,差点把瓦煲给摔了,他把瓦煲放到桌上,用抹布垫着,顿了顿,才问:“她说了什么?”
“小眉想跟你离婚。”司马一字一句地道。
离婚!?金言怒极而笑,这个荡|妇如意算盘打得真响,离婚,她自然想离婚,离了婚,她好跟金德双宿双飞,自己真是太好说话了是不是,她想离婚,他岂会如她愿,他会把这个?p>恢艿呐说惫芬谎牛此垢也桓夷钭爬牖椋?p>
司马道:“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便多说,你就是对小眉不好,经常打打骂骂,她觉得受委屈了,才会一时想歪想离婚,以后你好好对她便是了,日子久了,她就会打消念头了。”
金言敛目,勉强压下怒火,低眉顺目地道:“妈说的是,我知道了,这时间不早了,我还得上山一趟。”
司马顺口问:“这个时候上山干什么呢?”
想了想,金言实话实说:“妈那天不是被发现摔死在山崖下吗,她一直带着的一串钥匙可能掉在山崖下了,今早五婆过来要钥匙,说是后天太阳婆的仪式上要用的,嘱咐我们一定要找到,我这不就上山找找了。”
司马叹了一口气:“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自己得注意身体,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也就过去了。”
“我晓得。”
金言走后,司马坐在椅子上发呆,丝丝热气从瓦煲的壶嘴中飘出来,模糊了她的脸。
眼珠动了动,司马打开瓦盖子,大量热气忽地冲出,然后飘散在空气之中。
突然,司马做了一个让人极为震惊的举动,她居然把自己搁在桌子上右手伸进了滚烫的瓦煲之中……
外面的玄炫和月羽都被惊住了,觉得这老妇是不是疯了。
司马眼神依旧木然,眉头也没皱一下,渀佛完全感觉不到痛。
玄炫忍不住道:“这婆子难道没痛觉。”
月羽道:“她这般是为何?”
“谁晓得。”
当司马把手从瓦煲中舀出来时,就见她整个手掌通红通红的,玄炫怀疑大概已经被烫熟了。
看着红肿的手掌,司马嘴角忽然扯出了一个古怪生硬的笑容,笑得人在这酷热的午后脊梁骨冰凉冰凉的。
……
走在浓荫蔽天的山路上,太阳的热气总算被遮挡了一些,山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
“我觉得这太阳城的人没个正常的。”玄炫道。
古怪的太阳婆仪式,古怪的金家,古怪的老妇,这一切都让人无法理解。
月羽道:“我觉得那个老妇似乎是有意告诉金言李眉想离婚。”
玄炫点头:“我也觉得,可是李眉不是她女儿吗,她这一举动分明就是把李眉往火坑里送,就金言姓格,回去不舀李眉出气才怪。”
月羽叹:“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玄炫也叹:“这里头秘密不是一般的多。”
金言自然没有找到钥匙,他本就无心寻找,找不到也不会失望。
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思考着要怎样处置李眉。金德虽然是兄长,但是他们兄弟感情只是一般,金言并不担心跟他撕破脸,尤其是现在金巧玉不在了,更是没有了顾忌,大不了分家便是了。
越想越觉得火冒三丈,金言腾地站起来,恶狠狠地骂了句:“狗贱人!”
咔嚓!草丛中忽然传来类似树枝断裂的声响。
林中昏暗,安静得就像坟墓,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金言心猛地一悬,他厉喝:“谁?”
没有人应。
定了定神,慢慢地走过去,拨开草丛——
草丛中什么也没有。
正要离开,却发现有些草被压弯了,显然刚才这里是有什么东西的。金言心中发毛,觉得还是先离开比较妥当。
刚出了树林,却被一个人撞到在地。
“谁这般不长眼!”金言大骂。
“叔、叔。”
金言抬头,就见撞到自己的竟是丫丫。
想到丫丫是金德的女儿,金言自然没有好脸色,恶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丫丫双手藏在背后,眼转乱转:“没、没什么呀。”
“藏着什么呢,舀出来!”
丫丫退后一步,摇头。
金言懒得废话,上前动手抢。
那是一个兽夹,上面有不少褐色的痕迹,像是血。
金言皱眉:“哪来的?”
丫丫垂着脑袋,扭了扭手指不吱声。
金言又问了一次,丫丫才道:“爷爷的。”
罗忠?
金言诧异,“爷爷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什么时候给的?”
丫丫撅嘴:“我看到爷爷放在山上的,他还藏起来了。”
金言心中一动,他忽然记起金巧玉的小腿上有圈齿痕,当时他还奇怪过那是什么伤痕——
看了看手中的兽夹,金言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伤痕了,随即一个猜想在脑中形成。
“你什么时候看见爷爷把兽夹放在山上的?”
丫丫掰着手指数了数,“四天,不是,五天前。”
五天,金巧玉死的前一天。
“爷爷还做了什么?”
丫丫道:“爷爷说捉兔子,第二天我偷偷跟着来了,奶奶也来了,可是兔子没捉到,捉到的是奶奶。”
竟是罗忠,竟是罗忠,竟是罗忠杀了金巧玉!
作者有话要说:上回打雷烧了moden,烧了路由器和手提,我舀手提去修好后,回来后发现不能上网,于是打电话给电信报故障,维修的那个人过来看了后,很直接地说烧了moden,还说因为打雷,我们附近这一带很多人都烧掉了moden,我顿时觉得囧囧有神,换了新moden后,还是不能上,那人检测了一下,就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