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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御崎渠 字数:4897 更新:2022-01-05 11:25:00

一般,余波就此被横弹过去,外面震的厉害,可再探地下却是再难撼动半分。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他再次一掌拂撼拍下,这一次,他准向要更明确,猛烈的直击向一点。

  这时,那颇为撼动不了的地段终于微微震动起来,连带着这一整个溶洞空间,雪上加霜,月离弦被震的脚步不稳,头顶径直砸落下或细碎或大块光泽剔透的钟乳石,他几度侧身险险避开。

  正如芜秋所言,这时地下确实溢出股极浓厚的灵息,振人精神。他再定眼看去,却见一个四方之物随着岩石震动下沉而缓缓而出,渐映入眼帘。

  那方体通身纯净无垢,似玉非玉,好似潜伏着无尽浩瀚,正是那口流冥仙棺。

  自那物浮出于面,芜秋神色终于好上不少,他吐出口气,又甩袖拂去,那横盖随他这番动作一声碰撞,一下子启了开来,流溢而出的,又有直冲人面、渗入骨髓的寒意。

  月离弦这才注意到那棺底似乎要更不寻常,总让人觉出怪异,肉眼分明能看见,神识确实探不出实体。好似眼前的是虚景,它不属于这个空间,又或是衔接着另一个维度一般。

  而他确实也没有想错,流冥仙棺内里确实别有玄机,不仅维度独立,那时间流亦是可控。若是利用好这点,单是修炼上便不愁时间了,突飞猛进亦无不可。这点足够吸引驱动人,连带着那些风险代价都可被忽略不计。

  当这口流冥棺现身的那刻,他涌来的心绪宛若得救一般,他却也知道,终究不会一样,只是希望多些罢了。

  他很快便冷静下来,那点激动霎时被冲的烟消云散。

  月离弦不自觉的搂紧了人,他步履艰难的朝那里迈进。仙宫翎静静依偎在他怀里,仍旧阖着目,脸色苍白到有些透明,气息都好似近乎于无。

  月离弦心里刀刺般阵阵发疼,他注定要违背意志,把他从怀里推出去。

  轻轻把人放落,为他整理微些乱开的衣衫,为他拂去额边散发,以端正仪容。

  从面庞,又不舍的流连到滑凉骨指,一切都好似跟熟睡没有什么不同。

  那口棺里确实很冷,冰凉的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芜秋亦是平复下来,他现在看谁都难受,垂下眸。

  生疼。月离弦指甲都要攥近肉里,他终是一把扶上那棺盖,一点一点推好,直到那人面容被全部挡住。

  ……就好像是亲自送他入殓。

  芜秋看向一旁,“天元。”

  天元沉默的走过来。

  芜秋道:“尽力将散落在外的灵力围拢在仙棺周遭,做得到吗?”

  天元点头,未见他动作,空气中充浮的极浓郁的灵息却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一下子推走一般,笼罩于那流冥棺一方。

  月离弦问:“……这便完成了吗?”

  “还差最后一步。”

  芜秋来到棺身正前方,半跪下去,他指间破了些血,融在棺身外,嘴里低喃着什么,那棺在这密闭昏暗的的空间似是愈发通亮了些,直到映出棺内的一点点身形,月离弦才确信这点。

  芜秋又静默一会儿,站起身来,不知是不是跪久了,他脚步竟有些虚,天元一把扶住他,已是感觉出不一样了。

  许是确实累了,芜秋竟也没有再推拒,借力直起身来。

  天元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芜秋喘了片刻,这才语声轻飘的回应他:“……耗费心神,无妨的。”

  天元为他缓缓渡了些灵息,芜秋那股疲累劲终于少了几分。

  月离弦问:“此番能顶上多久?”

  芜秋看向那仙棺,“只要没人惊动,长久下去也不成问题。其内缘由我也不甚清楚,不过里面的时度,确实要超出修真界时度之外的。”

  这种东西若留存在世间,未必就是好事,芜秋也知道。但他终是留有叛逆的,偏要反其道,越是打压,就偏生要留,而今他也有些庆幸。好在留下了,好在来得及。

  

  ☆、第九十八章

  时间算是充裕,月离弦却对下一步如何迷茫起来。

  找那魔修,本不是复杂的事,但他对那人的去向一无所知,都不知要上何处去寻踪迹。

  【魍笙宫。】

  月离弦微些顿住。

  那人又在他脑海里重复了一遍。

  月离弦眸里难掩抵触:“我跟那地方没关系。”

  【而今的毓灵,给不了你太多。罄灵宗更别妄想,再多的人无法相告。】宫离弦看他只觉的是根扎眼的刺,冷讽道:

  【你还是只有自己,就凭你?你行吗,废物。】

  多久没被人这般叫过了?

  月离弦刚离开师尊,他强忍着崩溃,深呼一口气,咬牙道:“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只听一声嗤笑:【良禽择木,魍笙宫才是现有条件下,最有资格帮你的。】

  月离弦沉吟片刻,“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冷哼一声。【少跟我装傻充愣,你不会没察觉。他们帮的是信仰,是继位者。】

  他语调微扬,忽地有些意味深长:【无论你是仙,还是魔。】

  月离弦轻垂下眸,长睫下,暗紫流纹轻轻晃动。

  “那个魔修在何处,你应该知道吧。”

  【那你就别多废话,去魍笙宫,你只要去那里露一面,至于他们要怎么接受你,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不劳你费心。唯一确定的是,只有他们,可以照你想要的那样去帮你,也有那种能力。】

  “我不会入魔。”良久,月离弦忽道。“师尊不喜欢那样,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想要的?】又是一声哼笑,笑他的不自量力。

  【我怎么从不知,你能得到想要的。】

  他话里话外都是刺,月离弦却总也能感觉到,拔了那刺,就是伤。

  ……

  宣遗堂,魍笙宫主堂,正冲魍笙宫冥祭大殿落建,魍笙宫内诸多礼乐日常,又或是举办众商都会选择在此处举行。

  自宫主离世后,祭师也放任自流一般,闷在殿内许久都不出面,尽管冥祭殿与这里相距并不远。

  总归已是许久未曾有人把他们这些主要成员一下子全部召集于此了,冥祭殿也很久未曾有这般热闹了,他们彼此忍不住相互探看,交换眼神,却是仍旧摸不着头脑。

  一盏茶功夫,足够将人等待中好奇的心情慢慢消磨,引向浮躁。

  魍笙宫虽在某些地方包容姓强,但也是极守戒律之地,故而浮躁归浮躁,没有人会真的去张罗,甘愿让自己缺陷暴露在外的。

  这时,牧硝终于从一侧入到堂前,众人眸光俱是凝向他,等着这暂时接管的主事人之一发言。

  可谁知这牧老来的匆忙,到了也只是略显沉默的在堂前的一旁站定。

  众人不由暗中疑虑起来,还有谁?

  便见堂前又多了一抹熟悉的影,他们许久都未曾露面的祭师,亦是被有些人私下戏称“养在深闺”的人,竟是破天荒的来了宣遗堂。

  曦和一袭青红分明的祭师服,冠上赤烈红玉映着人的非俗,他步履沉稳,从容不迫,眸光盛着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洞彻,那是永恒的智慧与远见,好似什么都瞒他不过。只消他这般在人前一站,人心里的所有非议都倏然溜去,所有对他不好的因素似是只在那双眸子轻描淡写的扫视间,通通烟消云散。

  这是他们的祭师。

  这一刻,人们终于又更清醒的,重新意识到了这点。

  曦和静看向在场的众人,端庄又肃穆,一如他对待礼乐,又或是祭拜上天。

  如果说这两人的铺垫都让他们不禁绷紧脑中的弦,而那下一刻,却是宛若晴空之下突然受了道惊雷来。

  一时之间,满座哗然。

  没有人会对那双美到妖异的眸子陌生,更有甚者,在稍一触到那眼神便情不自禁的上前几步,有些失神的唤了几声“宫主”。

  这才有人想起去打量起那人面容,乍看下去,很难说不像,但细看之下,相去之处亦有不少。

  这位年轻人也不知出身何处,纵使那眉目再雅秀精致,身上一股子清正之气却是极难掩住,气度竟是能一下子盖过样貌的风头,那眸子生在他们宫主身上是风情,生在这人身子却是毋庸置疑的压迫了,至少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是这样。

  这时,大门有一队人匆匆赶来一般,要从一旁穿过去,堂里的人自发纷纷为他们让了路,待他们看清带队的人是谁之后,更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是那因叛变而被打入地牢的佛戚!

  那时候是有人跟他对过仗的,在这里再度见到他,不免心有余悸的戒备起来,手上已是做足了攻击之态。

  直到那佛戚带着那队人要靠近堂前,祭师只是静静留意着他,未曾出言,牧硝亦不拦他,众人心里已是有了猜测了。

  佛戚要叛变的缘由,可不是就是对那位现在下落不明之人的宫主的身份表露质疑吗?

  而今他被公然放了出来,说明什么已是不言而喻了。

  那身黑色劲装仍裹着当机立断的杀伐,佛戚雷厉风行的跃上堂前,迎着诸多视线,二话不说的单膝跪下,他微低垂着眼,双手奉着一物高高举起。

  曦和拾起他手中所奉之物,慢慢将那盒子打开,正是镇奎珠。

  所有人都了悟要做什么了,历任的宫主,无一不是经这镇奎珠验明正身的。可再想想,牧老所带的那位继位人也不是被验过了吗,现在这佛戚被放了出来,他们也不禁有些怀疑这镇奎珠是否真的全然精准了。

  曦和奉着那珠子落在个底盘上,旁侧还摆放了一枚十分精巧的刀具。

  心存疑虑的人心里安定了些,要知道,便是前一位验过身,也只是将手放在了镇奎珠。

  验血的结论绝对更稳妥,但通常情况下只要接触这镇奎珠就能验证,从不需要像这般麻烦,故而也没有这种一上来就验血的习惯,而今已然逢了一次变故,此番自是为了稳妥,麻烦也就罢了。

  月离弦接过那刀子,在小指一划,迅速融到那颗镇奎珠上去。

  分秒过去,不见反应。

  他敛眸等待着,众人也等待着,满堂的气氛俱是凝重和压抑。 

  ……还有属于新生前的,让人迫不及待的期许。

  ☆、第九十九章

  时间在指尖流逝,月离弦内里不似面上平静,也是骤然起浪,现在的他若是未得到镇奎珠准可,又独自来这不知底细的魍笙宫,便是孤立无援。

  若是这些人顾念罄灵宗的一席之地还好,可若浑然不顾,他月离弦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厌恶透顶了这种任人宰割。

  宫离弦的话好似又魔音一般缭绕在耳畔。

  ——【我怎么从不知,你能得到想要的。】

  ——永远不可能。

  月离弦痛楚的闭上眼睛。他始终忘不了自己是怎么一点点的亲手把师尊送别的,但凡心神稍有空余,那一幕就不停的往他脑内钻,直绞的心脏欲裂,压迫的喘息不过。

  或许他真的不应该那么任姓自作主张,如果……如果他让瑰柏放手一搏的话,说不定师尊早会就好生站在他面前了,若是师尊姓命无虞,只要他姓命无虞,他还会如这般痛苦吗?

  那他来魍笙宫也是个错误。他根本就不想来这里,也完全不想跟这多余的麻烦身份扯上关系。

  还有那个本就居心叵测的宫离弦,他知道的有多少,干预和诱导就能做到多少。这一切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他该死!

  ——镇奎珠,始终像是感应不到他的迫切一般,自始至终不曾回应他的期望。

  纵使他再死死盯着那东西都无济于事。

  大事不妙了。

  月离弦扫视下去,果见那些人开始警惕起来,甚至已经有人目露憎恶的上前一步。

  他已然悄悄架起攻击的手势,脚步不由后退一步,知道自己是陷入龙潭虎穴了。

  那先前半跪着的人已是抬起头来,早不复方才的臣服之态,眸里裹着森冽,黑色劲装携着铺面的浓重威胁。

  瑰紫眸子紧紧盯视着他,只见佛戚又过来了一步,月离弦全神戒备着就要出手,这时,手腕上却是猛一阵的酥麻之意,一股无形的力径直阻拦着他,使他再不能动,更别说探向前一分。

  通身凉的如坠冰窖,月离弦只觉得今日是凶多吉少,要交代在这里了。

  曦和似是对他心绪起伏浑然不觉,波澜不惊的淡扫向他,他张口要宣判,月离弦仅剩的那点侥幸也的被搅的七零八碎,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一锤定音。

  只听曦和忽地高声道:

  “吾等,恭迎少宫主。”

  佛戚所带的那队人率先叩拜下身,紧接着,满堂的人都哗啦啦的整齐跪了下来。

  “恭迎少宫主回宫!”

  月离弦迟迟反应过来——他又魔怔了。

  现在的镇奎珠确实没有动静,但它在发生动静之时,月离弦正被心魔迷惑着,蒙了眼,看谁都觉憎恶,看谁都像恶鬼。

  见他迟迟不做反应,方才那股阻拦他的力度又推他上前,月离弦几乎是踉跄的向前站定。

  曦和慢他几拍,作了一揖,而后恭敬的上前半步,他伸过手来,轻挑起月离弦一小撮发尾墨发。

  月离弦没有退后避开,他也知道自己躲不开。

  离得更近,愈能感觉到曦和周身那股吸引人,是让人不自觉便会全然交付信任,甚至极有可能演化为想去依赖的钦佩。

  擅蛊惑,果真不假。

  曦和淡漠的微垂下眸,指节略作挑翻,那节发尾在指尖缠成个结,又齐落而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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