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我们都忘掉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玄真哼了一声。
白君羡看他面色微微泛红,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拒绝自己,手自然而然地从胸前的衣襟探入,摸他的*首。那柔软的两点轻轻逗弄,便立了起来,让白君羡爱不释手。
「阿真,你好可爱……」
玄真没想到他没说几句就动手动脚的,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四处乱摸:「你这sao狐狸,又想做甚?」
白君羡连忙收了九尾,面上什是无辜:「阿真,我上次根本没有印象,所以你看,我都隔了快三十年没碰你了,若是算上那九世,都快六百年了,你行行好,让我摸一下吧!」
他说得什是可怜,让玄真无从反驳。
那九世他记不清,但白君羡修为高深,必然是一一看在眼中的。即便修行的人习惯忍受寂寞,但那么多年,即便是他自己,从镜中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眼中的沧桑之色,也亏他能坚持那么久的感情,始终对自己如一。
玄真勉强道:「只摸一摸可以,不、不能再多了。」
白君羡听了他前半句,立时到处乱摸。被碰到腰侧的敏感之处,他不由气息不稳,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捉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幽深的眸光更染上了少许魅惑,他将玄真横抱而起,放到床的内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阿真,阿真。」
玄真道:「把道号叫成这样的,天下间也只有你一个了。」
白君羡早已打探过,玄真前世没有名字,只有道号,这一世没来得及取名,家人因他残疾就抛弃了他,所以也并不想提他的伤心事,于是微笑道:「我就是喜欢这么叫你,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叫我阿羡。」
「亲则生狎,近则不逊。我看我们还是像以前那般,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玄真被他摸得起了旖旎心思,越发地心慌意乱,便要起身。没料到白君羡忽然将他的衣袍从下面撩起,一条腿跪压在他双腿之间,膝盖刚刚擦过他的*器,激得他身体一阵酥麻,不由闷哼一声。
白君羡顺势用膝盖轻轻蹭着他那里,看着他慌乱不安地抱住了自己的腿,便低下头亲亲他的嘴唇,微笑道:「我对你绝无狎昵之心,只想讨好你。」
玄真被他逗弄得气息不匀,被卡住的姿势,就连下床也十分困难,眼见得他俯身看着自己,目光渐渐幽深,不由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白君羡解开了他的衣带,摩挲着他光洁的肩膀,慢慢将衣裳从他身上剥落,正待他呼吸急促,想要拒绝之时,白君羡低头吻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巧嫣红的舌尖轻轻tian过,便如一簇小小的火苗,灼伤了似的点燃他的欲望。
轻盈地吻落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全身处于一个又激动又安宁的微妙平衡,双手环着白君羡时,这种感觉便越发地明显。
不同于清修入定时的平静,这样的感触虽然十分危险,但却极易寻找到天人交感的境界,双修的功法想必自此而来。
被白君羡碰触到下*的密xue时,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却觉得那里柔嫩得仿佛花瓣,被白君羡灵巧地手指分开进入,他发出一声轻吟。
喘息声陌生得有些不像自己,他抬头看向白君羡,白君羡又安慰似的回吻他。
一切都显得徐缓宁静,当白君羡进入时,他抱住白君羡肩膀的手也只是稍稍用力,白君羡便激动不已地吻住他。
比起上次在洞府,白君羡更是温柔百倍,不断地亲吻他,让他几乎忘记所有的不快。
「师叔!」门外的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了三下。
玄真面色大变,连忙将白君羡推开,小声对他道:「快变成狐狸!」
白君羡面色极是难看:「阿真,你为了一个师侄,就推开我?」
玄真强忍着羞恼:「刚才都说好了,只摸一摸的,你摸到哪去了?再不变回去,就拔了你的毛做拂尘!」
白君羡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旋即变成小小的一只九尾白狐,趴在被子上,像是伤心欲绝。
他的阿真当年是多么的潇洒疏落,神仙气度,现在像是被污染了一般,和那些臭道士越来越像了。
玄真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连忙抓住它的脖子,将他连身体带尾巴地塞进被子里,自己也慌忙整理衣裳。
「师叔,师叔!」
清虚的呼声愈发着急,没听到他回答,推门而入,看到他衣衫不整,面上疑似带着熟睡的红晕,问道:「师叔,你睡着了吗?却是我打扰了。」
「不慎睡着了,让师侄久候。」玄真原想上前迎接,但只稍稍一动,便觉得下*被ch_ou插过的地方一阵疼痛,后脑依稀传来酥麻的感觉,于是坐着不动。
前面的欲望虽然硬ting着,但清修无心派习练的便是禁欲的内功,每个道士每天早上都会有相同的烦恼,只需五心向天,运转心法数次,便能平息,暂且不必去管。
「是吗?」清虚有些疑惑,「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玄真不由得浑身一僵:「是吗,可能我是在说梦话。」
清虚心事重重,没注意他神色有异,对他道:「师叔,我将玉简送至嫏嬛阁,看守嫏嬛阁的清景师弟知道后,偷偷跟踪我,发现我来寻你。我只好告诉他,那是你受怀真真人所托,带回的玉简。他很是高兴,说要到梅雁山拜谢怀真真人。」
玄真与清虚的师父玄明,都是一个师父所授,而清景的师父玄微,与玄明有过龃龉,因此清景与清虚并不合得来。
一个庞大的门派时日久了,难免会有各种派系势力和家族渗透。玄真故去后,清修无心派各个势力互相倾轧,争夺掌门之位就耗费了三年时间,到最后掌门之位落到了清景的弟子空莹手中,若不是清虚是硕果仅存的「清字三师」之一,又经常跟在玄真身边,得传不少道法,修为最高,这个传功长老的职务,还轮不到清虚。
玄真在今世做过烧火道人,所以很是明白清修无心派目前的状况。
可惜他和白君羡相交几十年,一个弟子也没收,就连玄明寿元到了尽头,他还自觉自己道行不够教导弟子,没有一点收徒的想法。早知如此,他当初便应该多收几个心姓上佳的弟子,好好*教。
玄真淡然道:「我们修道之人,岂能争这一日的长短?你且安心修行,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师叔说得极是。」清虚顿了一顿,「他疑心我昧下了部分玉简,到时恐怕会逼问师叔你,还请师叔提防一二。」
「我知道了。」
清虚发现师叔没有责怪,放下心来,开始向师叔请教问题,玄真虽然疑惑有些问题过于简单,但想到或许清虚的基础没有打牢,也不以为异。
过不多时,忽听得外面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清虚师叔祖,掌门有事求见。」
清虚皱起眉头:「不见!」
那外面的道童沉默了一下,又道:「掌门已经在止水居外等候师叔祖。」
掌门空莹必定是冲着携带本门玉简的「弃徒」寂桐来的。两人对视一眼,玄真便道:「既然如此,我随你去一趟,与他分说清楚。」
想到又要面对那几个执法长老,玄真也不由有些头疼。他要清虚隐瞒他的身分,即便那些长老都是清虚的晚辈,不敢咄咄逼人,但轮番问下来,也真是够受的。
他正要站起,恢复原身后再与那些人相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怒道:「你又要去哪里?」
玄真吃了一惊,转过头时,却见白君羡衣裳整齐,不知何时已然凭空出现在房中。他的声音森冷低沉,和方才很是有些不同。
清虚没想到房中忽然多出一个人,正要用神识扫过,却感到一股威严强大的气压袭来,令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此人修为高过他许多!
清虚大惊失色。身为清修无心派的元老之一,能比他的修为还高,这世间屈指可数!
他拱手肃然道:「可是怀真真人莅临到访?」
白君羡缓缓道:「不错。寂桐道长是本座今世双修伴侣,他来贵派办完了事情,本座这便带他回去。贵派掌门要拜访梅雁山就不必了,本座未必有闲暇接待。」
他声音中含有极大的灵压,让清虚不得不产生一种信服之力,缓缓躬身行礼时,却见师叔和怀真真人一同消失了。
师叔说过,怀真真人曾经助他回忆起前世的事。或许正是他们有缘分,怀真真人才这么帮助他。师叔这般的风采,也难怪青丘的狐妖觊觎他,怀真真人这样的前辈倾慕他。
清虚这般想着,心里也不知是欢喜还是酸涩,是安心还是难过,却是没有注意到,经常跟在师叔身边的那只狐狸,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暗夜的林子间白光闪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衣衫略显凌乱的青年同时出现。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说走就走,缩地成寸,转眼到了清修无心派的地界外,有些气恼:「你怎么问也不问,就拉我出来?我答允过清虚,留在门中半个月,现在才过六天……」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有什么要问?」白君羡冷笑一声,「做到一半就把我晾到一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这么直接,面色通红:「修道之人,岂能在意*欲之事……」
「你看烟浮宫一大堆双修的,*欲就是他们的修道之本,他们在意不在意?」白君羡伸手一探,摸到了他的下*欲望,「难道你真能硬着这根,去和你家掌门理论?」
白君羡握住了就不肯放,不断地揉捏套弄,让玄真很是尴尬。
清修无心派运功时必须保持一定姿势,他实是没来得及平复自身欲望,和清虚解释了一堆后,就被白君羡带了出来。
他原想阻止白君羡的动作,但白君羡技巧太好,飞快地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原来是隔着布料,直接被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包住时,更是让玄真浑身一颤。
他喘息逐渐加快,忍不住扶着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淡然的脸上露出*欲之色,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变得有些窘迫,眸光更是深沉。
「阿真,你明明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忍?居然为了那个小家伙,要掺和到那堆臭道士的破事里。照我看来,那些人一个也修不成大道,过不了百余年就要死光,你又何必去管他们?」
清虚在白君羡眼里,的确是小家伙,其他人更入不了白君羡的眼。但师兄玄明一脉的弟子很少,若不是为了清虚在清修无心派的处境能变得好些,他其实也不想去见掌门。清虚自己若是看不破,自己也帮不了他多少。
玄真默然叹息,闭上眼睛,暂且放纵自己享受白君羡的服侍。
欲望变得越发地坚硬,前端已隐约渗出液体,白君羡却是忽然停住了手。
他愕然之下,睁开眼睛,却见白君羡弹了一道真气,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不由吃了一惊。
「君羡,你……」
「阿真,先前看着我怎么痛苦,你都能无动于衷,为了你师侄,你还能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我推开。你真的好狠的心!」白君羡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扭曲,「我也让你尝尝忍耐的滋味才行。」
白君羡没待他回答,便用一条白绫,将他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旋即揽住他的腰,往梅雁山而去。
玄真看他生气,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旋即听到他要自己忍耐,便知他为了傲气,未必会碰自己,勉强定下心来。只是他的裤子堆在脚踝,衣袍勉强能盖住,但若飞行在半空,下面的人抬头一看,不免被看到光溜溜的双腿乃至以上的不雅之处,不由面色微变:「快放我下来!」
「乖阿真,很快就到了,不要着急!」
「我的裤子……」
「裤子太碍事了是吗,我帮你剥下来。」白君亲了他的面颊一记,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裤子扒了下来。
玄真哪里做过这种无耻之事,当下浑身轻颤,唯恐哪个修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动,有所感应,抬头往天上看。
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sao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