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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颐 字数:4895 更新:2022-01-05 08:28:39

,这辈子都不会去打猎的,也不会打猎,就是要坐等投喂才能吃得饱。”

叶鸣蝉问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吗。

我说:“这里超棒的,感觉就像家一样。”

叶鸣蝉似笑非笑道:“那好,你就在‘家’里等我。”还特意重读了家。

我和他挥手道别:“再见哦。”

第73章 生活观念不同怎么当朋友嘛

观颐

我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计划的人,很多时候做事都是凭看心情。大抵所有生无目标,死无所谓的人,都和我怀抱着差不多的心思;即便我想要正经度日,曾为纨绔的过去和长久闲极的生活,大概也养不成什么优秀品格。

一个人的时候漫无计划地度过倒还好,两个人的时候,其中一人过度懒散就容易吵架。

叶鸣蝉很不满地推我:“起了。”

我哦了一声,慢悠悠地坐起来揉眼睛。

叶鸣蝉看我揉半天,终于破功:“要你等,你就真的等。猎物也不会杀,火也不会起,烤肉一窍不通,吃饱就是睡。你怎样活到这个年纪的?”

我嘟嘟哝哝道:“就是要坐等投喂才能吃得饱啊。”

“若你孤身一人?”

“住店咯。”我说,“有钱。”

空气突然安静。我揉眼睛的手一停,感觉身旁风停云滞,气温骤降。

叶鸣蝉咬牙切齿道:“有钱你不说?”

“那你也没问…”

于是我们又住回了店里。后来我仔细想想,叶鸣蝉积蓄用尽很大部分上其实并不是我的原因,他当初除了饭点绝不出现,呆在转朱阁里肯定也要付宿夜钱,一份积蓄非掰成两边用,怎么能不坐吃山空?所以他绝不是我吃穷的。

叶鸣蝉现在身无分文,仰仗着我吃饭的他肯定不能再给我脸色看,还随便耍我玩。我是这么想的。

结果叶鸣蝉果断的掏走了我的钱袋。

我怒道:“不问而取是为偷!”

“我没偷。”叶鸣蝉说,“我抢来的。”

还很骄傲吔?

叶鸣蝉依旧坚持他早出晚归的作息,不过这回好歹是留在了我眼皮底下,我总算不必冒着亮瞎眼的危险天天看金光找人了。

但他的晚归也未免太过晚了一点,入夜才归还能推说是有事耽搁,但夜半才归,总不能是趁着夜色去偷牛抓鸡发家致富了吧?何况日日归迟,怕不是方圆十里鸡狗都要被他抓光,难怪我近日不曾闻鸡晨起…

叶鸣蝉再一次黄昏外出时,我便施了小轩窗跟着他看,渐入秋季,夜风渐凉,我就着寒风打了一个喷嚏,耐下心看叶鸣蝉一路越走越黑,从起先还有零星灯火虫鸣的近郊,到最后万籁俱静夜浓如墨的野岭。

一个谷莺软语的女声响起:“叶郎许久不来探访,奴殷殷问寻,才闻说是那金屋藏了娇。叶郎当真是薄情汉。”

叶鸣蝉还是笑语,但那声音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冷淡讥嘲:“金屋不曾有,美人倒确实。”

女声问:“比奴如何?”

叶鸣蝉却起了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题:“邹忌比美徐公,有私者,有畏者,有求者,皆以邹忌为美。翅羽以为,我当属何者?”

翅羽笑道:“奴盼着叶郎是那有私者。”

“汝与斯人孰美?”叶鸣蝉自问自答道,“他美。”

翅羽最后语调生硬一转,压住了恼怒,才和叶鸣蝉进入正题。我不知前因后果,听他们谈话,只能大概推出是他们的一个什么合作布置渐趋完善,云外信也颇为属意叶鸣蝉,隐隐透露要他继任翎羽的倾向,但叶鸣蝉兴趣缺缺,打着太极拒绝了。

谈话结束,叶鸣蝉又独自去了几个地方,深夜实在黑暗,小轩窗受施术窗户限制也就那么大一个,看不清周边环境,即使是看清了,依我对荣州的熟悉程度,也很难推出叶鸣蝉是去了哪里。我拼命睁大眼睛也无济于事。

等到叶鸣蝉回程时候,天边已隐有白光了。我熬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看着他安全回到城内的时候挥闭小轩窗。脚步虚浮地回到床边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叶鸣蝉就来掀我被子。我艰难地想睁眼,眼皮沉重地像灌了铅,感觉自己才睡了一刻钟不到。我哼哼唧唧地滚到床内侧,就是不起来。

叶鸣蝉绕到床尾,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出来:“你凭什么睡这么晚?”

我神志不清,但还是理直气壮道:“凭本事啊!”

叶鸣蝉提着我的半个身子吊在空中:“起来!”

我不情不愿地起来,不情不愿地穿衣,不情不愿地拿盐水咕噜咕噜漱口,一边随口问:“近来怎么没有报晨鸡鸣?”

叶鸣蝉说在一旁盯着我:“你睡得仿佛死了,听得见什么?”

我咕噜咕噜道:“你起得早么。”一边转头向他看去,然后震惊地发现明明同样折腾到天将亮,叶鸣蝉别说眼下青黑之类的状况一概没有,连疲惫也不见半分,这就很令人非解。明明他是人,怎么有这样的特技?若说他是神,为何我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维持着思考的表情直到洗漱完毕,坐到饭桌前都还没有得出结果,反而思维发散,越想越远。

由叶鸣蝉和翅羽的交流,可知他与云外信关系并不融洽,但合作必定要有利益基础,叶鸣蝉和云外信能有什么共同目标?

可想而知了,是渡荆门。

叶鸣蝉和渡荆门的矛盾无疑是不可调和的,灭族之仇没有半分转圜余地;至于云外信,想必与叶鸣蝉也只是水中花月的合作关系,叶鸣蝉自己也该清楚,他现在是骑坐危墙,两边为难。渡荆门和云外信战火正式一起,叶鸣蝉就是第一个牺牲品。

想要将惊鹊与渡荆门剥离也是绝不可能的了,渡荆门先前没有门主时,还未与云外信正面交锋,但现在惊鹊当上了渡荆门主人,可以说是代表了整个渡荆门站在了云外信的对立面,也代替了渡荆门,担下了屠灭叶家的罪名。

一边是叶鸣蝉,一边是惊鹊;一边是亏欠,一边也是负债,手心手背都是肉,往左往右都是错。我越想越觉得头大。

我抱着脑袋趴在桌上,叶鸣蝉端着盘子回来,敲敲我的后脑壳:“吃饭了。”

我痛苦道:“哦。”

第74章 哇——!的一声

观颐

我毕竟是个老胳膊老腿了,天天陪着叶鸣蝉熬夜,身体就不大受得了,受不了的最直接反应,就是我开始掉发。

我晨起梳头,看着梳子上带下来的比昨日多了不止一点的断发,陷入了深深的对人生的思考。

叶鸣蝉从我身后路过,手里端着一盆热水,他的头发只简单的用发带束了起来,光滑柔顺的一匹乌缎似的垂在身后,看得我眼红。我一时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伸手一把就扯住了他的大马尾。

叶鸣蝉一受惊,手腕一翻,一盆热水就当头朝我浇了下来。

我抓着他的头发放声尖叫。叶鸣蝉捂住耳朵:“闭嘴。”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鸣蝉把铜盆向我当头一扣:“别叫了。”

我更凄厉地放声:“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破空遏云的尖声撞在铜盆壁上,反弹回来又在盆里没头没脑地乱撞,回声交叠听来无比精彩。

叶鸣蝉把盆掀到地上,抓着我的肩膀威胁:“杀了你。”

我收声:“哦。”

叶鸣蝉挑眉:“我看你倒不大害怕。”

“你看错了。”我说,“我怕得要死。”

叶鸣蝉说:“是吗?看不出来。”

我说是啊,虽然我很害怕但是我不能怂,可以没命,可不能没脸。

叶鸣蝉笑了一声:“就这么好面子?”

我说:“对啊。我这么好看的脸面,丢了多可惜。”

叶鸣蝉定定地看了我许久,也不说话,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叶鸣蝉又笑起来,捏一捏我的脸,然后推了我一把:“去更衣。”

我小声抱怨了一句是谁泼湿的我。叶鸣蝉在后面听见了,不咸不淡道:“你倒是真的不怕我,不怕死,不怕我拿你去威胁平野客?”

“不是不怕死。”我转到屏风后,把湿哒哒滴着水的外袍脱下来,搭在一旁木架上,“是不怕叶鸣蝉。”

“心大。”

“还好还好。”

叶鸣蝉夜间越来越晚归,外出办的事也不再是接头密谋之类,渐渐也开始动了刀兵,云中君因为这几日饮过血的缘故,也越来越散发出骇人寒意。

云中君是薄刀,很容易会卷刃,又没有刀鞘保护,就需要时常打磨擦洗,叶鸣蝉白日里闲暇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养护云中君。

叶鸣蝉拿一块洁净的,事前还拿热水壶熨得暖烘烘的白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云中君的刀身,他的神情也很温和,和面对我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我就坐在一边榻上,抱着一杯热茶咕咚咕咚喝,一边喝一边心情复杂地看。没想到我自认为无人能敌的的美貌的魅力居然有一天会输给一把刀。

叶鸣蝉擦着擦着,动作突然停下来,想起什么似的,说:“刀鞘恐怕在平野客手里吧?”

我“唔”了一声,道:“平野客多难听…惊鹊好听多了。”

叶鸣蝉点头:“那就是在他手里了。”

我不得不强调:“这是我的刀。”

叶鸣蝉说:“人失刀,人得之,复归于人,何求之。”

“我没丢刀。”

“你给我了。”叶鸣蝉说,“所以更是我的了。”

这种听来还很有道理让人居然忍不住想点头同意的强盗逻辑真是…令人生气哦。

我楼大爷今天就要和你决一死战!

叶鸣蝉说:“走了,出门。”

我乖乖爬下榻:“哦。”

叶鸣蝉很少带我出门闲逛,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一个人出门的时候一个人倒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倒霉。

和叶鸣蝉出门的时候可能还更惨一点,他一个人倒两个人的霉。

团团围住叶鸣蝉的杀手有十来个,大约也是叶鸣蝉江湖飘荡所成的惯姓,他总爱往无人的偏僻处走,路上随便被人一拦截,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孤立局面。

叶鸣蝉带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包围圈外去。这伙人看样子是单冲着叶鸣蝉来的,又或者是看我没什么本事的样子,并不把我放在眼里,连一个分出来对付我的也没有。

穿过我背后的巷口就是大街,一边是围杀的肃然气氛,一边是鼎沸的日常人声,我一个人夹在中间,感到一丝被忽略的凄凉。

江湖相杀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讲的,围杀局面一成,那边就很快打到了一起。叶鸣蝉拔刀时往我这边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眼眸映着雪亮亮的刀锋,是一种极冷酷的利落。

我手无寸铁,就站在边上看,叶鸣蝉的武力不差,又有云中君助阵,并不因为受困而落下风。我看了一会儿,估量着叶鸣蝉大约不需要我出手,于是沿着身后巷道走了。

将将出到街道上的时候,后面的打斗声突然激烈起来,我脚步一顿,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腿插进了旁边的地里,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那应当是一把断刀。我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巷口。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条街,盲目地逛了几圈,最终还是拦了一个路人,向他问路。

路人给我指方向的时候,我眼角余光隐约瞥到一个颇为熟悉的背影,身材高大,脊背挺直,简单地走在路上,都有一股难言的威势。

我想了想,好像并不认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应当是错眼了。

我买完东西就回了转朱阁,叶鸣蝉花我的钱半点也不心疼,手一挥就从普通客栈搬进了富丽的转朱阁,但要我选,我也选转朱阁,所以就不和他计较了。

谁知我刚毫无防备一推门,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猛掼到了墙上。富丽的转朱阁连墙壁都有浮雕,在背上一硌一块淤青,更不要说我这样猛地往墙上来一下了。

我真是当场眼泪都疼出来了,捆好的药包也因为这一撞脱手掉在地上,药材滚落出来,还有一个滴溜溜的小瓷瓶,在地上滚了两圈,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掼我的人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狼藉:“你去抓药了?”

我爆哭:“我钱都还没付呢!”

叶鸣蝉说:“我以为你走了…”

“走了就走了嘛!”我吼他,“还不许人走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反复啊!”然后怀里就被塞了一个抱偶。

我抱着布老虎,“哧溜”吸了一下鼻子:“我生气了,你要向我道歉。”

叶鸣蝉从善如流:“对不起。”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反手去摸后背,背上肯定是青了,碰一下,就是一下钝痛。

我“哇”地一下又哭起来:“不原谅你!”

第75章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哭包

观颐

等我哭完,叶鸣蝉包扎完,房间也收拾完的时候,我就要他和我去付账。

叶鸣蝉手里还拿着抹布,看起来特别贤惠:“那你怎么把药带回来的?”

我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敷着叶鸣蝉拧给我的热布巾,和云中君享受着同样的待遇。没想到,只有我哭才能引起叶鸣蝉的注意,好吧,我知道了。

我把布巾拿下来,眨了两下眼睛,理直气壮道:“我这么好看,赊点账还不行吗?”

叶鸣蝉:“…行。”

结果来到地方,掌柜告诉我账已经有人帮我结了。

我感觉这个发展似曾相识:“是谁?”

掌柜说:“就跟您前后脚来的客人,怎么?两位不相熟?”

我想不到还能有谁:“说说那人长什么样子,我好想想。”

掌柜刚说了一句“那人身高七尺…”,后头就有人道:“楼公子,节度使大人有请。”

我心说节度使是谁啊,一边疑惑一边茫然地转头去看叶鸣蝉。

叶鸣蝉没什么反应,我不得不凑近过去,拉一拉他的袖子:“去不去啊?”

传信的那人还在等着,叶鸣蝉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拉起我的手腕:“走。”

于是传信人在我们前面带路,叶鸣蝉在我前面带我,三人一行走了有一会儿,拐过巷道进了一扇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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