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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颐 字数:4899 更新:2022-01-05 08:28:26

就跳,毫不含糊,要不是我手放得快,差一点也要被带下去。

其实我来之前就问过明岳了,利捕头姓利名攸行,是澶州最年轻的一个捕头,三年前上任时年方二十一,在一众年过不惑的捕头里简直是带露凝霜鲜嫩欲滴的一朵娇花。

我把视线转回桌上的酒壶和花生米,叹了一口气。楼下传来一阵“霹里哐当”的杂乱声响,还有人尖叫着“抓贼”之类的。

我才知道利攸行这是有了临时公务,否则我单知道官府月例少,还以为澶州官府月例居然少到堂堂一个捕头为了逃单,不惜跳窗的地步,那不是太惨了。

第26章 我的心态有一点崩溃

观颐

裴氏兄弟还是住进了我家,没住柴房,在东边的空房里住下了。

明岳说裴氏兄弟自己带了人来收拾。

我责怪道:“让客人动手收拾房间,这是什么道理?”

明岳连声告罪,我也就是抱怨几句,很快让他下去了。

裴氏兄弟住得挺安分的,我们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我只当他们不存在,倒也过的蛮舒心,并没有想象中的膈应。

我一早起来的时候,院里的人正唱到:“怜贫济困是人道,哪有个袖手旁观在壁上瞧。”

我一边听一边踱过去,拍手道:“裴大爷好兴致。”

裴珏衣收了声,鼻尖上冒了一点汗,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不瞒楼公子,裴某也就这点兴趣了。”

我跟裴珏衣打商量:“下回晚点开场可否?”

裴珏衣惊喜道:“楼公子想听全场?”

我诚实道:“不是,你吵到我睡觉了。”

裴珏衣寅时初开嗓,我平时到卯时末才起床。今早裴珏衣声音一起,我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跃起来,摔到了地上。超疼。

裴珏衣噎了一下,神色尴尬地连连道歉,我大人有大量地一摆手,“没事,我原谅你。”其实心里想的是裴珏衣如果不答应,我就有理由把他扫地出门了。

被裴珏衣勾起了兴致,饭毕,我闲闲地散步出门,找了个戏园子坐下。一早出门的人很多,但像我一样空闲一早出门听戏的人却不多,偌大的园子里只我一个人,我点了一出《锁麟囊》,挑了个好位子,捧着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

老小两个傧相正在台上争执,身后突然有人叫了我一声:“楼公子。”

我正惊奇是谁和我一样大清早就不务正业,回头看见是欧篁。

我开心地冲他招手:“周仁也来听戏?快来这边坐。”

欧篁绕过一排排的空桌椅过来落座,“非也,这戏园是在下的产业,楼公子听得满意否?”

旦角都还没出场,这出戏的味道还半点都没有出来,但场面话谁都会说,我笑道:“好得很,我很喜欢。”

“楼公子喜欢就好。”欧篁拿了个杯子,并不倒茶,而是握在手里摩挲着杯沿,“过了今日,在下便要外出经商,楼公子点这一出《锁麟囊》,或许是这戏园在澶州的最后一出戏也说不定。”

旦角隔着轿帘开了嗓,唱腔婉转,字正腔圆,确实是一出好戏。我颇有些惋惜道:“我若早来几日,便能多听几出这样的好戏了。”

欧篁道:“楼公子若喜欢,就让他们多演上几出,今日便算在下招待好友了。”

我省了一笔赏钱,美滋滋道:“那恭敬不如从命。”

欧篁与我都没有再开口,两个人各自捧着一杯茶听完了一场戏。谢幕时欧篁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吃人最短,拿人手软,我听了人家请的戏,耳朵也要软一软,“周仁但说无妨。”

欧篁于是对我说:“楼公子的衣着,在下认为不妥。”

我抬起袖子看了看,“哪里不妥?不好看么?”

“楼公子芝兰玉树,人中龙凤,自然穿什么都是风度翩翩。”欧篁道,“就拿楼公子身上这件外袍来说,在下眼拙,看不出是哪处宝地产的名锦,但观其质地纹理,必为上品,且绣工不凡。”

我不解道:“在澶州不可以穿太好的衣服吗?”

“楼公子误会了。”欧篁摆摆手,“在下虽不识古物,却也能看出楼公子身上的衣物绝非近百年内的造物,楼公子,财不外露,还是低调一些好。”

我听明白了,欧篁的意思是我穿着一件古董到处跑,路上但凡有点眼色的人,是绝不会注意不到我的,我说澶州这么大,我遇上的人怎么都想和我做朋友。

我拱手道:“是了是了,是我疏忽,多谢周仁提醒。”

我前两日还在困惑裴珏衣是如何确定他山石的价值,我只拘泥于材质工艺,却忘了鉴宝还有个重要标准之一,便是年份。

我先前回天不带越别枝,就是怕他人在天上,身上时间却仍然按照凡间的流。不只是越别枝,一切上了天界的凡物都一样,包括云中君,包括他山石,包括我送当的那些珍宝,也包括我,所以我的年龄其实不是按天界时间算来,有五百岁,而是按人间时间算成四万五千多岁才对。

思路打通了,再想裴氏兄弟的举动就有合理解释了。一个出手不凡,能把古董穿上身的凭空冒出的少年人,换了哪个生意人不会想接近呢?

思及此,我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最后吸引裴氏兄弟的居然不是我的美貌,而是我的富有。我的美貌遭到了否定,我好伤心。

第27章 绿蚁新醅酒

观颐

我发现了一家酒坊,名字叫绿蚁醅,他们家的招牌叫红泥,色艳如血,喝一口酒,唇上留的颜色就像刚活吃了一个小孩。

我第一回上门时就遇上了酒坊主人殷希声。彼时我正站在门口抽鼻子,殷希声在高高的柜台里伏下上半身趴在台面上,伸手对我招呼,“兄台只管进门来,这杯酒殷某人请了!德音,上酒来!”

我当然不可能囊中羞涩,我只是在想未成年进门能不能买上酒,以及家长带头酗酒是不是会对家里两个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但谁让殷希声是我最喜欢的那类爽快人呢?

我打那天进了店,之后天天往绿蚁醅跑,殷希声也像日日等着我一样,店里总留着一张空桌,桌上架一个火炉,摆一壶好酒。

我喝得高兴了,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豪迈道:“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凡间的酒若是都像殷兄家这红泥,世间不知要多多少千金散尽的欢饮客。”

殷希声也喝得有些上头了,大言不惭道:“莫说凡间,即便是那天界,难道还有比殷某人这红泥更香更醇的好酒吗?”

我打了个酒嗝,诚实道:“有,还真有,芙蓉泣,天界万金难求的好酒。”

殷希声只当我醉后胡言,并不信我,抬手又满上了我的杯子,道:“喝!你喝!我这红泥,定比那芙蓉泣好上百倍!”

我听他谦词都丢了,显然是醉得不轻了,便饮了那杯中酒,站起来告辞:“我家兄还有事,先走一步。明日此时,你我欢饮达旦,不醉不休!”

殷希声把脸朝下埋在桌子里,“德音,再取一坛红泥来,让楼公子带走!”

连吃带拿,我空手而来,美滋滋地满载而归。

红泥入口绵软,后味热辣猛烈,芙蓉泣也是这个味道。

丘原的水土只能生长嘉木,然而不知何时,丘原的最东角落悄然生出了一株芙蓉,明止君为此还特意请了我去辨认,令人失望的是,那花株平平无奇,确乎就是凡间的芙蓉花。

这株平平无奇的芙蓉平平无奇地长到了开花,终于显出了一点不同来――它会哭。

丘原是没有雨的,也没有露,那株芙蓉花上泣露,我说它在哭,原汀还不信,非和我说:“天界不相信眼泪。”我想他莫不是有病。

第一个尝了芙蓉泣的人是我。事实证明,越不怕死的人越好运。

我在丘原醉了一夜,原汀以为我被天道回收了,尸体留在园子里做土肥,吓得来寻我,被我拉着一起又醉了一夜。

那是泽灭木之前的旧事了,打完泽灭木后我再去寻那株芙蓉,它仍在哭,哭得整个丘原东角都是酒香。也不知那花是多么丧气,才能一刻不停地哭上五百年。我自愧不如。

芙蓉泣虽然万金难求,但神胜在活的长,一天攒一金,攒上百年总能喝上一口。之所以难求,绝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量少,并不是我和原汀赚了黑心钱的缘故。

我这几日早出晚归,也叮嘱了不需要等我晚饭,所以甫一进门,我就自觉地摸进了厨房。

什么也没有。

我提着酒站在厨房里,高声大喊:“明―岳―!”

明岳就像地鼠一样,突然冒了出来,“主人有事?”

我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追责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好继承我的美貌?”

明岳无辜道:“小的冤枉。”

“那么你就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智慧。”我断定道。

明岳提出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为什么不能继承您的财产呢?”

我气得跳脚,“我难道还不如那些金银珠宝的阿堵物吗?!”

一个两个,都只知道我的钱,都只知道我有钱。没有人知道,我不但有钱,我还年轻,我还智慧,我还貌美。

我气得赶人,“走走走,不想看见你。”

明地鼠怎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的,又怎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茫然四顾,突然意识到失策。

居然忘了问他哪有吃的。好饿。

第28章 就叫你们地鼠门吧

观颐

我在厨房里什么也没找到,于是又提着酒晃出去了。

殷希声酒量不差,我今日侥幸喝倒了他,其实自己也快到顶了,我现在连吸气都觉得费力,感觉红泥酒已经漫上了我的喉口,以至于我连一口空气都没法再往身体里塞。

天色不早了,仆人们各自在整理打扫,我从厨房到花园一路,没遇上几个人,等到了花园里,更是一片静寂,人影也不见。

我坐到石桌边,突然玩心大起,像方才喊明岳一样地,大喊一声:“裴―珏―衣―!”

没有动静。果然不是每个人都像明地鼠一样。

我失望地回头,裴珏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石桌另一边,问我:“楼公子有事?”

“啊!”我一拍桌面,大喜道:“真的可以召唤出来啊!”

裴珏衣:“???”

我激动着拍打着桌面,“裴珏尔也可以这么召唤吗?”说着我就要再次大喊。

裴珏衣制止我,“楠杉出门去了,楼公子有事不妨同裴某说。”

“没事啊,”我实话实说,“我就是想召唤一下你。”

我兴致勃勃道:“你同明岳是不是一伙的啊?其他人也一样吗?你们都是一伙的吗?”

裴珏衣眯了眯眼睛。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去了,裴珏衣站在背光,夕阳在他身后落下,衬得他光芒四射,身形十分高大。

裴珏衣说:“楼公子在说什么?裴某为何听不懂?”

“我说,”我重复了一遍,“你和明岳是一伙的吗?你们都是地鼠怪吗?为什么一喊就能冒出来?”

裴珏衣:“…”

看裴珏衣的反应,答案应该是否定的了。我有点失望。

不过我叫裴珏衣来也不是要验证他的种族,我再一拍桌子,大气道:“坐下!”

裴珏衣听话乖乖坐下。

我把酒坛封泥一掀,推到裴珏衣面前,“请你喝酒!”

殷希声和我炫耀过,红泥难酿,材料多样,程序繁杂,一月所得也只有我带回来的这一小坛。我算了算,按我和殷希声的喝法,这七八日里,我们已经几乎喝干了绿蚁醅十年的存货。

其实我酗酒,这个真的不能怪我。深州爱酒,深州人会喝奶就会喝酒,会吃饭就会酿酒。深州风俗,可一日无饮食,不可一时无饮酒。我在天界憋了千百年,下凡又忍了好几个月。毫不夸张地说,小半月前我喝下第一口红泥时,那才是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人间滋味之时。

殷希声还说过,红泥是非卖品,问他原因,答我:“殷某人自饮尚嫌不够,如何能有富余惠及他人呢?”

我再问他,为什么当日初见我,开口就要德音上红泥。殷希声回我:“岚起身上有深州的味道。”却原来我还是占了籍贯的便宜。

我和裴珏衣喝了有一会儿,感觉喉咙口的红泥已经满上脑袋顶了。我打一个酒嗝,怀疑沁出眼眶的眼泪都是红泥酒液。

“不行了,”我把酒杯扔开,“不喝了。”

裴珏衣还举着酒杯,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我其实已经不太清醒了,看人都是叠影了,我伸出一只手,做一个喊停的动作,“你喝,你别晃,你喝。”

裴珏衣不听我话,还在左右摇晃。

我不耐烦道:“让你别晃了!坐直了!听我说话!”

于是裴珏衣才乖乖坐正。

表甥这么听话,做舅舅的我给他讲了个故事当奖励:从前有位公子,他的爱人是一名刀客,他们曾经神仙眷侣,携手天涯,然而人心易变,不知怎的,曾经山盟海誓,到头来山平海枯,旧情不复。最终,公子带走了刀客的刀,刀客则孑然一身,扬长而去。浪迹江湖忆旧游,故人生死各千秋。

裴珏衣执盏的手顿了顿。他可能是被我的故事打动了,因为我初在绿蚁醅听到的时候也挺感动的。这个话本还有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做《碧玉蜉蝣迎客酒》,不过好听归好听,我还是有点不懂这个标题和它的内容有什么关系。

裴珏衣走出花园前,我叫住了他:“如果你和明岳…”

“楼公子想说什么?”裴珏衣驻足原地,耐心地等我说完。

我脑袋里充满了酒液,思考起来都格外费劲,上一刻准备的问题,到了出口时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

我只好换一句话说:“如果你和明岳,你们是一伙的…”

我发自内心建议道:“就给你们取名地鼠门好不好?”

裴珏衣:“…”

裴珏衣残忍地拒绝了我:“不好。”

第29章 我们说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观颐

越别枝叫我:“楼岚起。”

我也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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